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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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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也算没有亏待你们。”
“小姐,夏家商号可是老祖宗老太爷积攒下来的,不能就这样毁了啊。”管事周安道。
“是啊,这么大的家业说散就散,多可惜啊,小姐请三思啊!”另一位管事也劝道。
“周叔,陈叔,你们听我说,我爹的病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好,我已嫁为人妇,出嫁从夫,怎能回来照顾生意。”夏浅汐叹气道,“我也是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李西玉拱手道:“既然小姐心意已决,老朽与各位理应遵从,不过我有一言,希望小姐能把两三间盈利好的铺子留下来,他日老爷痊愈,也可东山再起。”
夏浅汐思量一刻,颔首:“李叔说的是,就按照刚才说的置办下去吧。”
众人商议好各项细枝末节,四散离去,夏浅汐站在空荡荡的庭院里,望着头顶四四方方的蓝天,脑中忽然想起母亲从前跟她说的话来。
那会子她家因秋季赈灾有功,她被召进皇宫面圣,皇上还赐下一道“天下第一商”的金丝楠木匾额,以示嘉奖。
周氏温柔笑道:“汐儿,现在你可知何为商人?”
她认真想了想,回道:“女儿认为,古来商人可分三等,三流商人靠经商果腹保身,二流商人谋利致富,而这第一流的商人,则是超出致富保身的自利行径,心怀家国百姓,富行仁义。而我,就是要做这第一流的商人。”
第一流的商人。
夏浅汐扬唇自嘲一笑,这诺大的家业,如今竟要毁在她的手里,何其残忍!
重生这一世,加上辈子的时光,她都没有像此时这般,痛恨自己没有生得一副铁骨铮铮的男儿身,无法也无立场帮爹爹挑起夏家商号这个担子。
若母亲泉下有知,应该能理解她的苦衷吧。
晚上在芷汐院歇下时,南宫弦拥着她躺在床上,吻吻她的额头,“白日里的事我听说了,你的决定是对的,爹的病时好时坏,商号无人操持,实难支撑下去。不管怎样,为夫都会站在你这边。”
夏浅汐“嗯”了一声,话音里有一丝涩意,“阿弦,谢谢你。”
南宫弦垂下视线,对上夏浅汐莹润的双眸,淡淡笑了笑,“跟我还用得着说什么谢字,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
夏浅汐心间涌上暖意,犹疑一瞬,伸出左手探进南宫弦的衣襟,轻抚他的胸膛。
“别闹。”南宫弦喘着气,轻轻移开夏浅汐的手。
岳母过世后,他们一直没有同房过,不是不想,而是实在没心思。
今晚她这是怎么了?
夏浅汐咬咬唇,柔软的身子像游蛇一般一点点往上,在他的俊脸上方停住,低头亲啄他的唇角。
南宫弦眸色渐深,身上被她点起熊熊烈火,烧得他无法忍受。
少顷,他抱着她翻了个身,热切的吻急急落下。
夏浅汐手攀在他强健有力的臂膀,杏目含光望着晃动的帐顶。
阿弦,给我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长假期间,有朋友来浙江找我玩,我们去了杭州宋城、西湖、河坊街,还有嘉善县的西塘游玩,拍了一些很棒的风景照,大家可以去我微博看。
宋城有免费古装可以穿,押金两百一套就可以,那个招牌节目宋城千古情很赞,演员都好美,节目融合3D特效,创意也很棒,大家有空可以去玩玩。
西塘是一个很有情调的古镇,原生态的江南风情,卖东西的很多,也有很多特色的东西,梅菜烧肉特别好吃,夜景也很美,坐坐乌篷船很有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遇到一个超级帅的帅哥哥,打算下个月开个现言,就写西塘艳遇泡到帅哥哥的故事,不知道有木有人看。
☆、妒火
翌日清早; 南宫弦端着托盘在内室外头来回踱步几圈,经历一番挣扎过后,挑帘走了进去。
夏浅汐刚醒,瞅见青瓷盅内乌沉沉浓重的药汁; 眉头一蹙,“这是何物?”
南宫弦端起药碗作势要喂她; 含糊开口:“这是何御医给你开的补药; 养身子的,快些趁热喝了吧。”
夏浅汐点头; “夫君费心了。”
母亲刚过世那会儿,她伤心忧虑晕过去两回,后来留在家里全心照顾爹爹; 身子一直不大顾得上,南宫弦心疼她; 帮她分担不少事,补品也时常叮嘱她吃着。
夏浅汐不疑有他,就着他的手慢慢喝下。
“好了,喝完了; 我也该起了,叫子栗进来给我梳头吧。”她擦着嘴角道。
南宫弦应声,端着空药碗出了房门; 闭眼轻嘘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
他早上特意去问了何御医,御医说她面色不好身子虚弱; 现下是不宜要孩子的。
这碗药其实是,避子汤。
孩子的事,还是等她身子调养好了,过些日子再说吧。
早膳后,何御医过来给夏浅汐请脉,交代了几句,写了补方交给南宫弦,差人去宫里的太医院抓药。
避子汤也是另外配备了一份的,里头用的全是温和的药材,不伤身子的。
晚上歇下时,南宫弦仰面躺着,定定望着上方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安静半晌,夏浅汐藏在锦被下的玉足碰到他的脚踝,慢慢往上勾着磨着。
“痒!”南宫弦哼笑出声,往一旁挪了挪。
见他不为所动,夏浅汐便又缠上来,一双如藕玉臂环住他的脖子,低头亲过他的唇,继而往下,吻上他的喉结。
南宫弦心尖猛地颤动,身上被她撩拨得火起,但脑中尚存一丝理智,扶着她的肩膀推开些,哑声道:“昨晚上已经要过了,今日还是缓一缓,早些歇着吧。”
夏浅汐看着他,眼中的期待暗下去,径自翻个身侧躺着,酝酿一会儿才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厌倦我了?”
声音中透着隐约的委屈,平添一抹娇怜。
南宫弦只当她是在使小性子,低笑几声,认真道:“什么厌倦不厌倦的,都老夫老妻了,我这不是怕累着你了么。”说着扳过她的身子,笑意散在柔和的嗓音里,“怎么净胡思乱想了,我满心满眼都只有你,何时看过别的女子,我就这么让你信不得?嗯?”
夏浅汐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服帖,抬起头凝睇着他,双眸晶亮,“那我们要个孩子吧。”
南宫弦握住她的手,浅笑道:“孩子的事不急,等你身子好些。”
说罢不等夏浅汐张口反驳,飞快覆身上来,吻住她娇美的樱唇。
不一会儿,两人的寝衣丢得到处都是,床榻凌乱不堪,蜜合色鲛绡纱帐如水波云纹一层层荡开,暧昧纠缠的呼吸高低起伏……
次日,南宫弦又喂她喝了一盅“补药”,两人在饭厅伺候夏立德用完早膳,侯府的人过来传话,说通州宣平侯府世子顾文昭与其妹顾念生来京,侯爷叫他们夫妻二人速回府中待客。
两人商议之后,留下几个妥帖的人照顾夏立德,便乘坐马车回了靖南侯府。
“侄儿跪请姑母、姑丈大安。”侯府正厅,顾文昭与顾念生跪在正中间的蒲团上,向顾佩蓉与南宫珏请安。
“你们兄妹二人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不必多礼,起来吧。”南宫珏道。
顾氏笑问:“文昭,春闱在即,你书读得如何,可有把握?”
顾文昭起身恭声道:“回姑母的话,侄儿资质愚陋,幸得父亲与夫子悉心教导,进殿试应不在话下。”
“我儿出息。”顾氏笑道,“虽说兄长在京城也有几座别院,但长久闲置,不免冷清些,你们去了还要里里外外费心张罗一番,不如这些时日就好好地在姑母家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的都跟张嬷嬷讲,南院安静,姑母早先几日就已经让人给你拾掇出来,留作温书用。”
“多谢姑母照拂,侄儿叨扰。”
顾氏跟顾文昭说了两句,笑着看向顾念生,招招手,“念念,到姑母这儿来,陪姑母说说话。”
“是。”顾念生羞怯怯应了,走到顾氏跟前,拉起家常来。
哥哥此次进京是来参加春闱考试,她惦记着留在京城办事的莹儿,就央求着一道来了。
姑母依旧语气温慈,不像是知晓她上回买通人击中夏浅汐膝盖,让她打翻茶水之事。顾念生暗自欣喜,心里对表哥升起一股难言的感激。
刚说了几句热络话,下人就来禀告:“侯爷,夫人,表少爷,表小姐,世子爷与世子妃回来了,已经到门口了。”
南宫珏只轻点了一下头,神色淡淡,顾氏听言立刻坐了起来,眼中闪着难以掩藏的喜色。她留心看了一旁的侯爷一眼,又坐回去,抬手扶了扶鬓角的金凤含珠发钗。
南宫弦与夏浅汐携手走进正厅,向堂上叩拜请安。
南宫珏与顾氏免了礼,顾氏向南宫弦说明顾文昭此行的来意,吩咐张嬷嬷好生照应他们兄妹的起居。
午膳时,侯府设下宴席,为顾氏兄妹洗尘。
饭后南宫弦执意要回夏府,惹得顾氏不快,“刚回来一会儿功夫又要走,娘就这么招你嫌,整日不着家便也罢了,留下来多说几句话都不肯。”
“娘你何来这样的话,儿子几时嫌过你了?”南宫弦拧眉,“实在是岳父大人病情严重,这才着急回去。”
“听听,听听,着急回去,合着夏府才是你的家。”顾氏气得不行,避过南宫弦,剜了夏浅汐一眼。
不用猜,定是因为上次强迫她验身之事,怀恨在心,这个狐媚子吹了枕边风,使了手段蛊惑阿弦,才让他们母子如此生分的。
顾念生盈盈福身,帮腔道:“天下间为人父母的,无一不盼着子孙绕膝,儿子儿媳能在身边尽孝道,一家人欢聚一堂,和和美美的。表嫂家的事情固然重要,表哥也该念着姑母的一片思子之心啊。”说着眼瞥向夏浅汐,“表嫂以为呢?”
南宫弦看都未看她一眼,棱角分明的侧颜透着几分冷峻,“靖南侯府的家务事,就不劳表妹操心了。”
“表哥,我……”顾念生受了莫大的委屈,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嗔模样。
儿子不明事理,气得她心窝子疼。顾氏看不下去,拉过顾念生护在身后,冷着脸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翅膀硬实了,都奚落起你表妹来了。”
“关汐儿什么事,娘你不要是非不分……”
“阿弦,你少说两句。”夏浅汐扯了扯南宫弦的袖角,向他摇摇头,“娘说的是,这些日子一直住在我家,是不大好。家里有何御医和随风照看着,不会出什么乱子,你就安心留下来陪娘说说话。”
南宫弦沉思片刻,道:“好,那就白天回去照顾岳父大人,晚上再回家里住。不过我不放心爹,今晚还是得回你家去。”
夏浅汐垂眸不言,眼中涌起一片湿热。
顾氏知晓儿子脾性,能答应晚上回来住,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便不再多说,搭着顾念生的手离去。
翌日,黑压压的密云积聚在半空,似打翻了的浓墨,阴沉地似要坠下来。
厢房里头丫鬟莹儿奉了茶,一面将夏府里发生的事一一向小姐说明。
顾念生掀盖吹了吹水面浮沫,抿了一口,放下,“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只扮鬼吓死了夏浅汐的娘,这个夏青青也是个无用的。”撇嘴笑了笑,“不过这事做得没让人起疑,也算没白花银子给她弄张脸。”
莹儿双手交叠,小声问起:“小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顾念生一想起表哥对夏浅汐那温柔呵护的样子,就觉得挠心得厉害,片刻,她忽然想起什么,一瞬间又展颜笑了,“老天真是开眼,让夏浅汐至今都没怀上孩子,姑母那里想必对她早有不满,你说,若是让她永远怀不了孩子,那这个世子妃的位子她还能坐得稳吗?”
“小姐的意思是……”莹儿眼带亮光。
“莹儿,我问你,我爹后院里的那些妾侍若是不安分,想越过娘,靠着身孕往上爬,我跟娘都是怎么做的?”
莹儿点头,“奴婢明白。”
主仆两人聊得入港,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花盆碰撞的响声。
“谁在外面?”顾念生揪着帕子,惊坐起身。
莹儿在她说话之前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前,往外张望一眼,扭头道:“看那身形穿戴,许是侯夫人跟前的张嬷嬷。”
“张嬷嬷!”顾念生大惊失色,旁人也就罢了,多打点银子封口便是,这个张嬷嬷可是出了名的忠心,不是单凭银子就能收买的。
还有上次借她的手对付夏浅汐之事,当时她可能糊涂着,保不齐事后想明白了,只是碍于姑母的情面,没有戳破罢了。
顾念生越想越害怕,急忙握住莹儿的手,细长的柳叶眉不安地蹙起,“怎么办啊,莹儿,也不知道她听去多少,若是她将我们说的话告诉姑母,那我可全完了。”
“小姐别慌。”莹儿安慰道,“侯夫人一大早就出门了,现下应该未归,她想说也没地儿说去。”
顾念生深吸两口气,平静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姑母知道这些事,我也不能有把柄捏在别人手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张嬷嬷是如何也留不得了。”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在地上,下得密又急。张嬷嬷撑着伞刚上了通往主院的拱桥,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她揉揉眼,看清了前方站着的一个人。
顾念生浑身被雨淋得湿透,秀发紧贴在脸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让人心里发毛。片刻,褪了血色的菱口轻启,话音里带着一股来者不善,“张嬷嬷这是往哪儿去呀,下雨路滑,您年老体弱的,可要当心啊。”
“下雨天表小姐怎么出来了,连伞都不带着,淋病了又该让夫人心疼了。”张嬷嬷打着哈哈,“这些下人都是怎么伺候的,回头老奴帮表小姐教训着。老奴还有事,先走一步。”
“嬷嬷先别走。”顾念生横着拦住她的去路,“姑母还没回来,下这么大的雨,嬷嬷不好好在房里呆着,这么急匆匆往主院跑,是要做什么?”
“老奴这不是惦记着夫人路上受凉,看看厨房有没有备好姜汤么?”
顾念生观察她的神情变化,唇角阴冷勾起,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逼近她道,“厨房在桥那头,嬷嬷这是聪明人说着糊涂话,糊弄我呢。时间不多,本小姐就不必跟嬷嬷多费口舌,别怪我心狠,怪只怪您听了不该听见的。”
张嬷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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