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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缘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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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着他们去了前厅。
   
  厅堂灯火明亮如昼,侯爷南宫珏与侯夫人顾氏端坐上首,南宫弦与顾文昭立在一旁。
   
  顾念生一进来,顾文昭就走过去,左右看看,关心道:“妹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顾念生摇头,眼中噙着泪花,我见犹怜。
   
  顾文昭扭头问道:“表兄,你把我们叫来这里做什么,关念念何事?”
   
  “那要好好问问我的好表妹了。”南宫弦漆黑的眼眸掠过一丝薄冷的笑意,看向顾念生,“你做过什么,还是尽早如实交代了吧,夜深人倦,省得母亲跟着在这儿受罪。”
   
  “表哥你说什么,念念听不明白。”顾念生泪眼汪汪,委屈地扑到顾氏怀中,“姑母,念念什么都没做过,您要为念念做主。”
   
  顾氏看着她的发顶,忧心道:“阿弦,你有什么事往开了说,你爹和你表弟都在,让他们给断一断,兴许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呢。”
   
  “娘,儿子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也不会无理无据平白冤枉好人。”南宫弦道,“娘你应该知晓,表妹对我怀着某种心思,可我只爱汐儿一人。表妹因此嫉恨在心,费尽心机不止一次刁难于她。”
   
  “我没有,表哥你冤枉念念了。”顾念生忽然哭得很凶,“我心慕表哥不假,可我从没想过刁难表嫂,表哥错怪我了。”
   
  “是啊,念念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就算偶尔犯些荒唐错事,也是情有可原。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你就莫计较那么多了。”顾氏帮腔道。
   
  “那日凉亭之事我且不提,咱们就来说一说岳母大人的事。”南宫弦眸转锐利,声音是透骨的冷,“汐儿的堂姐夏青青易容混进夏府,趁夜扮鬼害死了汐儿的娘,她临死之前对此事供认不讳。然而为她换脸,送她进夏府的幕后主使,却是顾念生。”
   
  这下直呼其名,连表妹也不叫了,顾念生心里如针扎一样难受,只一个劲地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没有……”
   
  顾氏诧异道:“阿弦你越说越没道理了,念念何时认识了浅汐的堂姐,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念念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走,念念,跟姑母回去。”
   
  “是,姑母。”顾念生擦擦眼泪,起身去扶顾氏。
   
  “让他说完。”南宫珏义正言辞道。
   
  “是,父亲。”南宫弦继续道,“据影卫所查,去岁表妹返回通州,她的丫鬟莹儿却留在了京城,为的就是帮助毁容的夏青青更换容貌,再想方设法助她混入夏府。”
   
  随风此时上前,将两张宣纸呈上,南宫弦扬扬下巴,示意随风呈于南宫珏等人过目,“这里的两张供词,一份是影卫盘查了去岁护送表妹回通州的侍卫,逐一责问得来的口供。另一份是鬼市的鬼手医圣的供词,找他给夏青青换脸的人正是莹儿。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表妹可还抵赖?”
   
  顾念生脸色涨红,头垂地很低。
   
  顾文昭看完供词,眉头紧拧,“供词的真假先不论,即便是真的,定是莹儿那个丫头与人串通好,设了圈套害我妹妹。”
   
  南宫弦面沉似水,不徐不缓道:“仅凭两张供词确实难以让人信服,带人犯!”
   
  影卫领命,不一会儿就带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来。
   
  女的自不必说,正是顾念生的贴身丫鬟莹儿,她浑身血迹,头发散乱,已经没个人样,顺着裤管流下的血水洇湿了身下的团花地衣。
   
  而她一旁的男子,却是秦蕊的相公——陈云明。他身上衣衫周整,显然没用过刑。
   
  “说吧。”南宫弦自上而下俯视两人。
   
  “禀告各位老爷、夫人。”陈云明磕了个头,手指着莹儿,战战兢兢道,“去年这位姑娘找到我家,给了我一大笔银子,让我,给秦蕊下了迷药,将她投进井中,再捏造一些秦蕊负气自尽的传言。”
   
  堂上众人皆是惊愕,顾氏眼中也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光芒。
   
  南宫弦负手看向莹儿,“他说完了,该你了。”
   
  莹儿抬头看了顾念生一眼,触上她凌厉的双眸,身子不觉一惊,“奴婢听命于小姐,是小姐吩咐奴婢买通陈云明害死秦蕊,帮助夏青青进入夏府的。”
   
  “你胡说!”顾念生委屈道,掩在袖中手指因恐慌而不停颤抖,“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陷害于我?”
   
  顾氏理了理思绪,疑惑道,“阿弦,看这丫鬟的样子,是否屈打成招,另有隐情呢?”
   
  “唔,还有一事,恐怕娘还不知道。”南宫弦转向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莹儿哭哭啼啼道,“张嬷嬷是被小姐推进湖里淹死的,不是失足跌进去的。”
   
  “啊!张嬷嬷,她……”顾氏惊惧不已,一口气没顺上来,晕厥过去。
   
  “快传府医!”南宫珏与南宫弦和两名年长些的婆子上前,掐人中的掐人中,抚胸口的抚胸口,顾氏缓了口气,睁开了双眼。
   
  “念念,你老实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顾念生仍摇头,“不,姑母,我没做过,您要相信念念。”
   
  侧厅风声闪过,夏浅汐小跑冲过来,伸手要去掐顾念生的脖子,“顾念生,我要杀了你,还我娘命来!”
   
  “汐儿,汐儿。”南宫弦拦腰抱住她,“你先镇定一下,害死娘的凶手,我会让她偿命的。”
   
  “世子爷恕罪,奴婢没能瞒过小姐。”子栗子姝赶来告罪。
   
  夏浅汐几近崩溃,像个疯妇一般,在他怀里胡乱挣扎,“顾念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汐儿,对不住了。”南宫弦一个手刀劈晕夏浅汐,打横抱起她,出了前厅。
   
  厅堂安静下来,顾氏由丫鬟搀着回去休息,顾念生瘫坐在地,已经哭得没了力气。顾文昭僵立当场,望着外面黑沉的夜色,烦闷地闭上双目。
   
  南宫弦将此案交由刑部审理,主犯顾念生和莹儿被押入大牢,秋后处斩,陈云明谋害妻子,弃市论处。
   
  家门不幸,宣平侯府出了这么一桩丑事,一时半会很难在人前抬起头来,顾文昭的名字从省试名额中勾去,永不为官。
   
  城郊墓地,夏浅汐与南宫弦跪在周氏坟前,叩首三拜。
   
  夏浅汐往脸前的炭盆里化了些纸钱,哽咽道:“娘,害您的凶手已经抓到,您在黄泉之下可以安心了,请娘在天之灵,保佑爹爹早日好起来。”
   
  祭拜完了,南宫弦扶她起来,理理她身上的斗篷,叹息道:“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了,突然很空虚。

☆、  休书    
   
  侯府书房。
   
  南宫弦执黑走了一步棋; 抬头时,墨如点漆的眼眸闪烁着一道微亮的精芒,向对面的南宫珏摊手笑道:“爹,该您了。”
   
  棋面黑白两势胶葛; 南宫珏沉吟良久方下了一招险棋,以图扭转战局; 但南宫弦勇猛冲杀; 出其不意,明显技高一筹; 已然占了上风。白势岌岌可危,没走几步,便陷入重围败相呈露。
   
  “多日未曾对弈; 你的棋艺见长。”南宫珏将手中棋子一抛,端起案头的一盏热茶呷了口; 含笑道。
   
  听得赞许,南宫弦俊美的脸庞蕴出笑意,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父亲谬赞。儿子空有一腔孤勇愚见; 不及父亲棋力高深运筹帷幄,此次能赢,侥幸而已。”
   
  南宫珏捻须摇头:“原本你我棋力只在伯仲之间; 你这般从容不迫,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手智策破局; 才至胜地。”
   
  说罢招手唤下人收拾桌面,兴致盎然,“难得你有空闲,再陪为父手谈一局。”
   
  “不了,爹,儿子今日有要事与您商议。”南宫弦神色转而严肃,屏退下人,叫了随风与一名影卫抬进来一口硕大的檀木雕花错金木箱,放在书房正中间的空地上。
   
  “都下去吧。”南宫弦挥退闲杂人等,吩咐随风离开时带上房门。
   
  南宫弦下地走到箱子旁边,从袖中取出黄铜钥匙开了锁,一脚踢开盖子。
   
  一整套簇新辉煌的十二旒冕冠和十二纹章冕服静静躺置其中。
   
  南宫珏淡淡瞥了一眼箱子里的物什,面色顿敛,久久不发一言。
   
  房内气氛骤然僵凝。
   
  南宫弦负手道:“这是从您外头的别庄里头搜出来的,织造匠人、管事、守卫此刻皆被关押在府内的暗室中,他们起先一个个都守口如瓶,但难保有那么一两个受不了大刑嘴巴不严实的,该招的都已招供。爹,您可否给儿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上一世端王带兵从府里搜出来这些东西,坐实了父亲的谋逆之罪,才使得他痛心写下一纸休书,驱使汐儿离开。
   
  他一直以为这一切全是端王那个老匹夫的阴谋,故而这一世他不遗余力暗中彻查,最后的结果却大为出乎人的意料,他最为敬重的父亲,百姓口中刚正任直的侯爷,皇上看中的肱骨之臣,私下竟与端王早有来往,说是勾结也不为过。
   
  “你既然都已经查出来了,为父也无甚好说的。”南宫珏冷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怎么,你打算去御前参我一本?”
   
  “爹!”南宫弦气急,“端王虺蜴为心,绝非善类,他这些年暗地里招兵买马,铸造兵器,逆反之心昭然若揭,您为何与他同流合污,弃忘忠心,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儿子实难理解!”
   
  南宫弦言辞激烈,平息一刻,又道:“莫不是爹您还对当年孝懿皇贵妃之死耿耿于怀,认为是皇上包庇皇后,间接害了她吗?”
   
  听他提起陈年旧事,南宫珏眉头紧皱,语气忽而严厉森然,“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道,这箱子里的东西由得你揭发到皇上那里去,为父就坐在这儿等着你大义灭亲!”
   
  南宫弦急促喘息几口气,攥得青筋爆出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爹,您为了一个已死之人豁出全侯府的安危,您扪心自问,对得起娘吗?”
   
  “阿弦,当年之事,你不明白。”南宫珏退后坐到太师椅上,抬手按着额角,“我与雯珺自幼相识,待到谈婚论嫁之龄,皇上将她纳入宫中为妃,直到她后来病死在自己的寝宫,我都没再见过她一面。我曾私下查过,确为皇后安插在她身边的贴身宫女做的手脚,我能查到这些,皇上固然心知肚明,只因皇后母家势固,牵连甚广,且死者已矣,便未追究下去。”
   
  往事历历在目,锥心嗜骨,南宫珏未能沉住气,终于面色大作,“雯珺被人陷害,溘然长逝,都是皇上的错。”
   
  棋盘下方的宣铜大鼎中焚着清醇沉冽的甘松香,烟气幽幽袅袅,寂然散入室中。南宫弦默默听完他的话,叹了一口气道,“儿子的话不管用,但有一个人的话您应该能听得进去。”
   
  他举起双掌击响三声,书房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位身穿明黄镶绣四爪螭龙织锦常服的男子。
   
  南宫珏朝门口看过去,心中大惊,忙下跪叩首,“不知五皇子殿下驾临,老臣有失远迎。”
   
  宋承启走过去扶他起身,“侯爷不必多礼,本宫今日来,是受世子之托。”
   
  宋承启自顾自往椅子上一座,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郑重道:“母妃临终前曾跟我说,她从来没有怪过父皇,也希望关心她的人抛掉过往,好好生活。那时本宫年纪小,以为这话只是对我说,现在想来……侯爷您琢磨琢磨,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犯得着一直惦记死揪住不放吗?”
   
  南宫珏抬眸看看宋承启那张生的与闵雯珺有几分相似的脸,微微征仲,道:“老臣不是放不下,而是无法放下。” 
   
  那些恩怨愁苦,长年累月记恨得太久,早成了一道深痕,嵌进心窝子里,反复磨折徘徊,不是说算就能算了的。
   
  劝说无果,宋承启怅然离去,南宫弦命人用一把火将这口檀木箱子烧了,只好另想他法。
   
  不日后端王离京,却未回自己的封地,而是联合了周边几个小国,率部举兵叛凉。
   
  南宫珏多日未上早朝,有人看到他出现在端王营中,皇帝病中雷霆震怒,下旨封了城南将军府,将南宫弦一家禁囿于靖南侯府,所有影卫侍从关押于刑部大牢。
   
  夏浅汐端了一碗薄米粥进了书房,坐在书案前悬腕写字的南宫弦抬眼看见是她,手上一顿,急忙用书册盖住宣纸,却被夏浅汐眼尖瞧见了纸上面写的字。
   
  休书。
   
  夏浅汐放下托盘,伸手去抽那张宣纸,南宫弦压住不放,她用尽全力去夺,满是泪痕的脸上血色褪尽。南宫弦怕她太过用力伤到手,慢慢松开书册。
   
  “这是什么?”夏浅汐扬着那张未写完的休书,愕然质问。
   
  “这……”南宫弦轻叹,不忍地道,“汐儿,你听我说,如今的境况,我已自身难保,只有写下这封休书,才能送你出去,保你周全。”
   
  夏浅汐错愣半晌,眼眶抑制不住发涩,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我不要,我不要这休书,你我是结发夫妻,就算你赶我走,我是怎么也不会离开的。成亲那日你发过誓,要生生世世陪着我,赖着不走的,每一句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前世那些爱的、恨的、怨的早如过眼烟云,随风逝去。这一世,她就呆在他的身边,哪儿也不去。
   
  南宫弦唇角微弯,渐渐笑开了去,“好,我答应你,这封休书,我亲手撕了。”
   
  府里的丫鬟下人都由专人看管,晚上无人上夜,夏浅汐自个儿拿火折子点了油灯端进来,摆在案上。
   
  南宫弦在黑暗中不知坐了多久,看向她时仍温润一笑,“你放心,岳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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