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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影后之夫人在上-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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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都是真的,斐易的墓被挖开,我已经失言一次,我不想再看着斐滢的墓被人亵渎,我要对付山丞,无法再分心去顾及赵祁,唯有你,值得我信任。”
陈亦城轻咳一声,“当然,要镇压一个赵祁,不过就是我一句话的事,但你也知道哥的脾气。”
“莫易卿是斐易。”席宸打断他的话。
“嗯,莫易卿是斐易。”陈亦城不以为意的重复了一遍,霎时,目瞪口呆。
席宸倒上一杯茶,推上前,“可能是上辈子死的太痛苦了,他转世投胎的时候忘记了喝孟婆茶。”
“……”你他妈能不能再编一个更可笑的借口,你怎么不说你媳妇儿就是斐滢呢?
“是,我夫人就是斐滢。”席宸道。
“……”
“所以你每一次看到金嘉意对莫易卿好,不是因为她赏识他的才能,而是因为他们之间那不可割断的血缘关系,她想着对他好,是理所应当的事。”
“咳咳。”陈亦城急忙喝了口茶压压惊。
席宸继续说着:“上一次赵祁挖开了斐易的墓,那个跑来刺杀他的人的确是莫易卿,你认为一个普通乡村里的孩子,为什么会好端端的跑去杀一个大教授?因为他挖了自己的墓,或许是因为这个墓旁就是斐滢的墓,他怕被赵祁发现,所以他必须要杀了赵祁。”
陈亦城被呛了一口水,他深吸一口气,尽力的保持自己的头脑清醒,他试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夫人跟你开玩笑?”
陈亦城放下茶杯,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番关于金嘉意的记忆,又想了想关于莫易卿的每一幕。
金嘉意那泰山崩于顶也会面不改色的镇定的确让他记忆犹新。
莫易卿那一招一式犹如暴风闪电的狠绝让他心口阵阵发凉。
这两人虽说不像是什么关系亲密的人,却总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处,遇事不急不躁,逢凶不慌不乱,临敌不卑不亢。
好似他们之间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怕成熟感。
这是岁月洗礼之后沉淀下来的稳重气息,他们的心智比同龄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如此看来,他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每一次看待金嘉意的时候,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样一个杀人如麻的女人,禁不住的让他如芒在背。
席宸注意着他灼热的视线,开口道:“有话就说。”
陈亦城心虚道:“你不害怕吗?”说着他还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双臂,好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堂堂城少这是畏惧了?”席宸揶揄道。
陈亦城苦笑着,“我就只是想了一下斐滢以前的丰功伟绩就骨头都疼,你跟她同处一室时,不怕她突然给你背后放一箭?”
“斐滢是斐滢,现在的她只是我妻子金嘉意。”
陈亦城吞了一口口水,“既然你都不在乎她是不是斐滢了,你又去关心她的墓做什么?”
“人已身死,何必去扰了那份安宁。”
陈亦城仰面靠在沙发上,依然心里七上八下着,他道:“你已经这么跟我说了,无论如何,我都得帮你,只是好处呢?”
“你想要什么?”席宸问。
陈亦城面上带着浓浓的痞笑,他掷地有声道:“我要莫易卿。”
“……”
陈亦城怕他误会什么,忙解释,“你放心,我不是要他跟我做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他既然是斐易,究竟会有多么的厉害,传闻中斐易虽然是个傀儡将军,但也好歹从军多年,肯定也有几把刷子,我要他跟着我从军!”
席宸双手紧了紧,犹豫道:“这个我不能给你肯定答复,你要的人并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
“他应该最听你家丞相大人的话,金嘉意一句话,他敢不从?”陈亦城打趣道。
“以他现在的身体,你觉得他能进入那样的圈子吗?”
“有何不能?军营又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会欺负他?”陈亦城心里憋屈,老子总有办法让他跪舔喊我陈大爷。
“这事我不能给你答复。”席宸拒绝道。
“那你拜托的事我也不能给你准确答复。”陈亦城站起身,双手斜插在口袋里,显然是打算跟他死磕到底。
“你应该知道让我欠你一个人情比你的威胁更有作用,不是吗?”
陈亦城迟疑了,他可是心心念念着席宸求他办事啊,现在他开口了,自己怎么着也得答应啊,毕竟咱们可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但一想到自己的尊严在莫易卿眼里的分量,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血液滚烫,他要折磨他,狠狠的蹂躏他,让他跪着求我大爷饶命。
“我答应你!”紧闭的门被人突然推开。
办公室内,两道视线齐刷刷的看过去。
莫易卿站在门外,阳光自他身侧倾斜洒落,晃着他的身影,将他斜斜拉长。
他面色平静的走进里面,还穿着今天参加活动公司给的白衬衫、西装裤,让人一眼望去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句诗赋: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不是女子之貌,却惊才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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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薛沛自杀(大高能)
面对如此决绝的莫易卿,陈亦城突然滋生一声逼良为娼的感觉。
席宸站起身,面朝着站在门口处依然一动不动的身影,他的声音有些严肃,问道:“你不用委屈自己,如果不愿意,他也不敢强迫你什么。”
莫易卿抬步走进屋内,目光巡视过在场的两人,一坐一站,屋内的气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凝重,他扣上身后的门,语气一如方才的笃定,“除了她以外,没有人敢强迫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陈亦城嘴角微扬,表情略带痞气的瞪着身姿站的笔挺的男人,戏谑道:“如果席宸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应该恨斐滢吗?怎么?还真担心她的墓被人挖开了?”
“知道沈欣是怎么死的吗?”莫易卿没有回复他的问题,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陈亦城突然觉得空气降低了几度,他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皮笑肉不笑,道:“别忘了,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
“你错了,我现在不是在求你,而是在威胁你。”莫易卿目光如炬的盯着沙发上气势凌人的男人,眼神锁定他的一举一动,仿佛随时都会出手了结了他的性命。
陈亦城感受到这个男孩眼中那微不可察的杀意,若问气场,自己哪一天不是一米九的气势,可是却硬生生的在这个小屁孩面前栽了跟头,若问他信不信他就是迦晔王朝的斐易,只怕自己现在早已是深信不疑。
这家伙,眼神会吃人!
“看来城少已经是没有意见了。”席宸站在一旁打破这默默凝聚而来的诡异气氛。
陈亦城心里跟万马奔腾过后一样,他苦笑着低下头,老子还敢有意见吗?
莫易卿走到他面前,语气铿锵有力,“我这人言而有信,只要你守好了那座墓,我随你从军。我是一个严于律己的军人,绝不会背信弃义。”
陈亦城越发觉得自己不是找了一个十项全能的好兵,妈的,自己这是抬了一个祖宗回去供着养着啊。
夜幕悄然而临,街区两旁的霓虹灯耀眼的闪烁着,一辆商务车缓慢的行驶到市中心的国家博物馆前。
“咚咚咚。”秘书轻轻的扣了扣办公室的大门,随后推门而进,道:“教授,有一位叫做金嘉意的女士想要见您。”
赵祁正在收拾文件,听见秘书的话,本能的迟疑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金嘉意径直入内,瞧着这装潢的古色古香的办公室,墙上挂着无数珍贵的古画,四周摆放的是精雕细琢的瓷器,每一件想必都是有市无价的珍宝。
“我已经料想到了金小姐肯定会来找我。”赵祁煮上热水,拿出几颗陈茶,放入茶壶中,倒上沸水,清淡的茶香瞬间迎面而来。
金嘉意坐在他的对侧,不似普通人来面见大教授时那么紧张,她很是淡定,开口道:“赵教授何出此言?看来是很确定我跟你今天曝光的那件事有关联了?”
“金小姐是聪明人,我想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绕什么圈子,你应该知晓我的目的。”
“当然,赵教授的目的本就不是那一座冷冷冰冰的可怜墓穴,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吧。”
赵祁倒上两杯茶水,嘴角微微上扬,“金小姐今晚上的莅临,让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这事可能就得让赵教授失望了。”金嘉意没有理会他递上的茶水,继续道:“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女人的心狠手辣之处,你这样做,莫不成已经买好了墓地?”
赵祁的手轻微的抖了抖,片刻之后,他仰头大笑起来,“金小姐,你这是不打自招,承认了吗?”
“我承不承认,都没什么关系,赵教授就算知道了这个秘密,想来也没有那个机会说出去。”
赵祁蹙眉,这个女人果真有几分斐滢的味道,竟然自以为是到只身一人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去威胁这方领地的霸主。
她觉得自己有把握以一己之力攻下一片城池吗?
她会不会是太高看了自己?
“金小姐可得想清楚了再说,如果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人是席宸,或许我还会相信一二,但你觉得我会害怕已经被斩去了四肢,不过就是空有一个灵魂的斐滢吗?”赵祁漠然道。
金嘉意点了点头,“当然,我想赵教授怎么会害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呢。”
“既然金小姐已经不在否认了这件事,那我想那座墓我肯定要挖开了,里面的东西应该很有价值吧。”
“赵教授可是商人,一个商人首要目的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那些虚名,你这般一意孤行,除了逼我外,更多的是逼我那个傻弟弟吧。”金嘉意替他捅破那层纱。
赵祁不得不承认这个金嘉意比席宸更会观察大局形势,至少她是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目的。
那座墓,他是不能挖的,迫于席氏这个施压,他就不得挖,而他之所以浩浩荡荡的召开发布会,无非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他想着金嘉意自己动不了,莫易卿总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此有价值的研究,无论如何,他都得拼尽一切拿下。
“赵教授还真是了不起,不动声色便得罪了这么多人,我想你赵家在京城只怕已是辉煌不再了。”
“虽然说我有些惧怕席氏,但我想席氏想要动我赵家,也得费一番功夫,更何况现在还有山丞集团在后面虎视眈眈,我想金小姐很聪明,应该不想让席氏落入腹背受敌的境遇对吧。”赵祁似笑非笑道。
金嘉意抬目,双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显然成竹在胸的男人,站起身,语气平静道:“赵教授说的也对,毕竟这个夏今唯可不是能轻易对付的角色,但显然整件事都不需要用那么复杂的处理方式。”
赵祁心口一滞,为什么突然觉得整个空间有些压抑了,他瞧着女人并没有任何表情的那张脸,心底泛起阵阵不安。
金嘉意说着:“这天黑了。”
赵祁蓦地站起来,语气冷冽,“金嘉意,你难不成还想在我的办公室里杀人?”
金嘉意看着他,一言未发。
赵祁有些发虚,这个女人不像是故意威胁他的,可是她究竟有什么本事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出言不逊?就凭她上辈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佞臣吗?
金嘉意挑眉,眉眼间好似带着有一种让人无法窥视的朦胧,她嘴角出乎意料的笑了笑,好像已经看穿了赵祁那惶惶不安的心绪。
她道:“我这个人已经在很努力的学习做一个善良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你们这些刁民却执意想着让我大开杀戒呢?我其实很为难,但没办法,杀一儆百这种事,对于你们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既然如此,我就杀百儆百。”
赵祁目眦欲裂的瞪着她,怒斥道:“你以为我一个大男人会惧怕你这样的一个小妮子?”
金嘉意沉默,就这么步步紧逼着对方。
赵祁摸不准她眼底那浓浓的自信来自何方,他警觉的做出提防,时刻准备反击。
金嘉意瞧着步步后退,显然有些惧怕自己靠近的男人,嘲讽道:“赵教授好像很害怕我?”
赵祁吞了一口口水,拿起手机,快速按下一串号码。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从嘴里说出去,喉咙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他本能的伸手摸了摸,好像是一根针,有些扎手。
蓦然,他心底一惊,野史中有过记载,金嘉意最擅长的便是金针杀人!
没错,在迦晔王朝历史上,有过记载,斐滢女相一般不会亲自出手杀人,她只亲手杀过与她针锋相对的右相。
那一晚,天色较好,右相府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翌日却是噩耗传来,右相大人好像魔怔了。
就是魔怔了,毫无反应,无论御医如何治,如何用药,右相都在无声无息中死去。
当时的太医只给出可能死于疾病。
但野史却是记载,在右相出事当晚,这位鼎鼎大名的女相大人却是去过右相府,她离开之后,右相便传出噩耗。
如此浅显的答案,明眼人如何看不懂,大街小巷皆是传闻右相是被斐滢所害。
可是却毫无证据!
“金嘉意,你对我做了什么?”赵祁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发麻,好像快要失去知觉了。
金嘉意擦了擦手,目光落在自己修长的指尖上,她浅浅一笑,“我能对你做什么?我倒想问问,赵教授你这是怎么了?”
赵祁感觉双腿一软,直接跌倒在地上,他双手撑着办公桌,想着凭自己的意念站起来,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用力,身前的光影被一人遮拦下。
金嘉意嘴角依旧噙着那抹意味甚浓的微笑,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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