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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师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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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子如杀子,这溺爱最终害了孩子。使得孩子不知善恶不知对错,以为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挤出两滴眼泪让别人说一句“不是你的错”。
身为父母要正视孩子的优点和缺点,告诉孩子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才是对孩子最大的爱。
最后王清秀带人在隔壁县刘征大哥家找到了刘文。当时刘文正伙同堂兄,嘻嘻哈哈地逼迫下人家三岁儿子跪地吃土学狗叫。
而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作为凶器的木杆并非刘师爷所扔。刘师爷可是自始至终都没去过东郊,连哪里尚未长出鲜嫩蝶形水草的事情都不知道。那根木杆是李全赶到之前,刘文为掩盖行为塞入冰层中的。
事后有人问冷师爷,刘家夫妇身为父母,回护儿子的行为可以理解。再者您不是常说孩子们是大欣的“根儿”吗?
冷师爷摇摇头说,若连“根儿”都烂了,这大欣又何谈未来?
话说山里镇挨着的群山之中,被大欣百姓看做异端的虬族。
迷障毒雾之中,虬族寨子,族长房间。
符霜刃作已婚装扮,头发高盘在头顶,还插上各种精美银饰品,她抱着怀中咯咯乐的奶娃娃,瞥着宛若满弓满带威胁的符一往,“圣子应该知道你对虬族代表着什么。”
符一往不屑一笑,“那又如何?我要想走,你们谁能拦得住我?”,转瞬已经捏住了符霜刃的脖子,可只要仔细看那手,会发现指尖出于心理性的颤抖。
符霜刃怀中的娃娃哇哇的哭了起来。
符一往有些慌的看了眼哭啼啼的奶娃娃,暗道:哎呦喂你可别哭了,哭得我心烦意乱!面上还是努力维持暴虐狰狞,“让他别哭。”
符霜刃手掌轻拍婴儿,不在意的低头看符一往手上那微不可察的颤动,“你这毛病十年了吧?自从当年你离家出走……”
符一往被她的话勾起埋藏在记忆深处不敢触及的那一夜童年记忆,那一段记忆温暖入心冰寒入骨的,亦是他人生的转折点,铭记灵魂永不敢忘。
他浑身僵硬颤抖的手再也无法报仇钳制的爪状,低哑的声音阴狠几分,“闭嘴不准提!”
“我只是想提醒圣子……以后面对外人,切不可暴露弱点,更不可如此心慈手软。”符霜刃轻松拨开符一往的手,低头点着孩子的小鼻子,“对吧?阿娘的小宝。”
“算你识相。”符一往嘴上哼道。
他向后退开一步远离符霜刃,转身后不着痕迹地深深吸了口气,压下脑中翻滚如新的陈年记忆,神色慢慢恢复往常的桀骜孤高。
“不过你可知道‘江湖’怎么走?”符霜刃见离去的背影僵住,再次笑了起来,“你带着的人要加上符铃。她小时候跟着她大欣人的阿爹生活,还跟我去过几次山里镇。”
傍晚,山里镇义庄。阴风阵阵,渗人非常。
“你这臭小子真当自己铜皮铁骨呢?那么冷的水就往里跳?你真是不想要孩子了吧?!”冷老爹嘀嘀咕咕的数落着冷文宇,手上帮着冷文宇烧热水。
冷文宇抱着小家裹着被子,鼻头红彤彤的,乖乖的蹲在炉子旁取暖。结果一听“孩子”两个字儿就怒了,吸溜着鼻涕道:“老头你最近怎么总想着这些事。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听说过没?我可是干大事的。”
“那可未必!缘分来了,没准老头都拉不住你。”冷老爹撇嘴,把酒壶扔给冷文宇。
冷文宇接住酒壶,才喝了几口酒意就上到脸上。她红着脸颊鼻头,捧着酒壶笃定道:“那成。咱就骑驴看唱本!”
冷老爹手中柴火一顿,接口道:“走着瞧。”
就在冷文宇拿了大木桶和热水回房洗澡的时候,深夜的义庄外出现了四道虬族服饰的人影——
其中一人阳刚威武,耳带银色蛇形耳环,腰挎两臂长半臂宽的大弯刀,大刀阔斧遥遥走在最前面。脖子上还盘着一条通体银白,名为阿银的假蛇,真命蛊。
此人正是誓要在江湖闯出一番名堂的土包子符一往。
土包子身后还跟着佩戴着弯刀的十一二岁的正太脸符成,十八岁左右的面相凶狠略带憨态的符响,以及……一蹦一跳跟在最后、背着大包袱的符铃。
符铃巴掌大的小脸上,仿佛只有一双大圆眼睛。胸前垂着两根缠着五彩绳和各种银质饰品的大辫子,额头还垂着一串银叶子,走起路来清脆作响。
纵然背着山般包裹,符铃跑起路来也如小鹿一般轻快,“你们走那么快,认不认得路啊?马上又要迷路了吧?”
此时此刻他们正遇到了下山后的又一个岔路口。
符响、符成非常深沉的转身,他们打小就不喜欢这个便宜妹妹(姐姐),和他们没血缘,还分走了姐姐的爱。
符一往脚下一顿,转身发现包裹不知何时又从跑到了符铃身上,提走她背上巨大包裹,丢给符响,“轮流背。”,自个径直往前走。
“等我准备啊!”符响刚运出八分内力就被炮弹般的包裹砸中,登时双脚入土三分,整个人晃了晃。
符成仰着头看三姐,道:“你也带太多东西了吧?”
“是阿姐吩咐的。”符铃双眼眯起笑了起来,嘴角下的梨涡更深了些。
符成不乐意,“是我阿姐……喂喂别揉我脑袋。好吧是……我们的阿姐。”
符响承受不住包裹的重量,艰难挪动步子“符铃你可别拖我们后腿,我们跟着老大,可是要干番大事业的。”
符铃仍是笑眯眯模样装作充耳不闻,欢快追上前面不认识路、淡定乱走的符一往,“哎呀我知道了……老大!之前你们坚持要走右边的路,错过了正确下山的路,现在我觉得该走左边的拐回去。”
符响犹豫了,“左边?”
符成好奇脸,“那右边是去哪的?”
符铃摇摇头,“不知道没去过。”
在他们三个议论的时候,符一往已经沿着左边的路走出了很远。他耳力极佳自然听到他们对话,知道自己走错了,可是他是不好意思承认错误。
自尊心很强的土包子符一往继续像是有目地的往前走,还自我解释一番:“那就看看右侧通向什么地方。”
“也好呀。”三兄妹对视一眼,屁颠颠的跟上,踏入了右边这条蜿蜒延伸的小路。
四人走了半个时辰,最终看到了亮光,一个个兴奋的加速,义庄的两个大白灯笼,以及义庄的大门就彻底底的显露在了他们眼前。
符一往站住了,身后符成、符响和符铃也站住了。
四张迷茫的脸望着鬼气森森自带恐怖气息的义庄……
符铃眯着眼辨认了半天牌匾和灯笼上的字,恍然道:“原来东郊义庄就在这里,上次去镇里听人说过。”,见其他人仍迷茫,就说:“就是摆放没有亲人的死人的地方。”
符响与符成瑟瑟发抖抱成一团,“那么恐怖。”
符铃露出四颗小白牙,“老大,我们今晚就要住在这里吗?要不要过去敲门呀?”嘴角下的小梨涡更加明显。
符一往往远处挪了挪,眼神非常嫌弃,姿态非常霸气。好像头皮发麻、汗毛站起、浑身颤栗的不是他一样。
他肩头的阿银就很诚实了,随着符铃靠近,一副要晕倒的冬眠样子。
符铃明显看到符一往的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那是她见到害怕的东西时才会有的反应。
她脑海中响起大姐的声音:“阿铃,此次出门有一个重任委托给你——定要为一往寻个他不害怕的女子!”
符成凑到符一往跟前,“老大老大,我们是出来闯荡江湖的,应该风餐露宿。”
“错错错。”符响腆着正太脸,一副老江湖的样子,“话本里面说我们不应该走正门,更不应该露宿,而应该偷偷的侵入别人家。在不惊动别人家的时候找个空房间,第二天带着别人家的银票离开。”
符铃被这个提议吓到了,嘴角小梨涡都消失了:不是吧?你看话本的时候,是代入了谁!?
符一往抬手打断他们的话,他细细感受阿银传递来的信息,透出狂妄的深邃眼眸瞧着义庄。
那目光好似穿透重重围墙,看透了一般道:“此间义庄布置了无数毒物阵法,只怕这里藏龙卧虎。我去会会此地高人,你们在此等我。”
话落,他便犹如猎豹一般跃入义庄,矫健的身影在圆亮的月亮前划过……
“等等老大……”符铃眼看符一往人已消失,只好渐渐消了音。
符成、符响拍手,“老大好棒!竟然将话本里的对话一字不差背下来了。”
不是吧……这里真不是咱们自家的寨子。符铃看看他俩,再看看符一往消失的夜幕方向,深深觉得压力好大。
夜色下的义庄,花草树木都沾染着冷蓝色。
符一往轻巧的落在义庄院内,站起身来的背影犹如小山,他皱眉扫了眼摆满棺材的前厅,然后闲庭信步的走向后院,那里有让他心灵相通的众多毒物。
不论是睡在前院的冷老爹,还是在后院洗澡的冷文宇完全没有注意到符一往的到来,可见四肢发达的符一往内力绝对比二人深厚。
义庄内的“后院”,果然如符一往体内母蛊感知到的那般,布置了一层层的毒物和阵法,但这只是因为冷文宇好奇这些东西。
此处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义庄,还是山里镇敬仰的冷师爷的住处。
如此这些毒物、暗器、阵法一直摆在那里从未用过,当然如果三二流级的武林人士,只怕连外围都走不过去,就会倒地一个月爬不起来。
显然,这些暗器阵法,对身怀蛊毒的符一往而言都非常的小意思。
符一往在走过拱门后,神色才谨慎起来。
那是一间亮着灯光的,藏匿在重重阵法重重毒草之中。被月光照着,被群花朵包围着,就像是话本中世外高人的居所。
作者有话要说: 嘴角被草棍戳伤的小女孩再次上线……嘿嘿嘿
第20章 番外:成长两三事(下)
(一)际会(下)
又一日,大雨滔天。
一工匠装扮的少年,与一些赶路的人一起站在亭子下避雨,亭子旁是开满荷花的水塘,很多人避雨的时候观赏荷花消磨时间。
亭子的另一面,原本拥挤的亭子一小少年周围竟是空出的空地,他周身散发着一种鬼魅的阴气,又违和地掺杂着一股凛然的正气,垂眼望着地面水塘中锦鲤翻滚。
工匠装扮的少年望着外面的雨囔囔自语:“如果有什么能挡雨的工具就好了。”他搓了搓湿冷的胳膊,眼睛扫过荷塘中叶面滚落水珠的荷叶,灵光一闪。
他的慢慢的目光变得专注,他出神的看着那亭亭立于水中的荷叶,叶面圆圆叶、脉络条条、茎秆笔直,伸手掰了一根荷叶,拿着茎秆不自觉的兴奋出声:“对啊!可以人人手里拿个‘荷叶’,骨架可用竹子!……面料用……就用油纸好了。”
亭子另一面那看起来不好相与的小少年闻言一怔,眼中闪过难以置信,这个架空的时空竟也是有鲁班吗?
她转身走动间令其他人主动避开一条通路,她来到工匠身前,公鸭嗓音压抑着激动,“敢问您可是鲁班鲁先生?”
“啊?小兄弟定是认错了人。”鲁潘挠挠脑袋,“在下是姓鲁,但不是鲁班,而是鲁潘,更不是什么先生。”
小少年压抑不住嘴角翘起,“学生久仰先生大名,不知先生现今高就何处?不知可否有想法另谋高就?”
(二)图谋
孔先生曾经是个读书人,现在是个说书的,还是个落魄的说书人,正抱着被房东扔出的家当,肚子打鼓地狼狈站在街上。
“没钱吃什么饭!我们这里不需要说书的,赶紧滚一边去!”笑脸转怒脸的店小红苍蝇一样让他远离自己饭馆。
孔先生唉声叹气地靠坐在背人的墙根。
一个热腾腾的包子突然出现在了眼皮底下,他立刻抢过来几口吃了进去,结果太着急呛住了,又有一碗水递到眼前,他连忙喝下,这才抬头看向跟前站着的人,逆着光之看清对方是个肤色青白透明的腰背挺直的瘦弱小少年,若非大白天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他缓了下神,真诚的说:“谢谢小少爷,您可是菩萨心肠,真是人长得像仙童,心也善良的紧。”
对方不冷不热的“呵”笑一声,“孔先生不亏是说书人,这话说得就是好听。”,这“夸赞”的话语让孔先生羞红了脸。
对方继续说:“孔先生可有兴趣去我家为我茶楼说书?”
当时的孔先生都流落街头了,哪里会听出“我家为我”的暗含意思,等他后来说着“白狐公子”写的——为父报仇上山学艺,侠女怒斩恶徒;孤女继承家业光耀门楣;欺负杀害女子的恶人遭遇亡魂索命等等——各种颠覆三观的话本时……
不由得想起“陈胜吴广鱼腹藏书”的事儿,虽具体情节不同但达到的效果异曲同工——蛊惑人心,树立威信。
(三)儿时相遇
漆黑萧瑟的黑夜,迷雾重重毒蛇虫蚁出没的虬族深山,盘根错节的大树下,一个虎头虎脑脏兮兮的虬族小男孩呜呜地哭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时不时肚子咕咕叫着。
忽然眼前出现长发,小男孩吓得打了个哭嗝,“救命!”一屁股仰坐在地上,这才看清头顶倒挂下来一个肤色极白发色极黑的……小姑娘。
长得那么好看应该是小姑娘吧。小男孩呆呆地想,幸而他没听过鬼故事,否则现在只怕会吓得屁滚尿流。
小姑娘捧着跟她差不多大的药篓跃到男孩身边,坐了袭来,掏出硬邦邦的杂菜饼给小男孩,“吃吧。”
小男孩怯怯地用通红的眼睛看小姑娘,昏暗月光、重重树影下,小姑娘眉眼间冰冷,黝黑的眼瞳却是含着三分笑意。
小姑娘又把饼子往前递了递“喏。”
小男孩吞咽着口水试探的拿过,再三确认小姑娘真的是要给自己吃而不是耍他,立马狼吞虎咽起来,就听小姑娘问:“小弟弟在哭什么?”
小男孩咀嚼的动作停下,他似是不常说话性格变得有些内向,不太熟练的小声说出了自己的委屈:他身体里有一只自己现在控制不住的蛊虫,能控制方圆几里的毒物。所以族里人怕他惧他,所以漠视欺负他,族里小孩更是以恶意的戏耍他为乐。他很自卑很难受,就跑出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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