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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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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的脸黑沉得如水一般,她不知道是因了什么事,不但没有斥责傅钥反而对姚姝道,“姝姐儿,你一向在你姑祖母身边,并不是养在我身边,很多事,祖母也不知道,也就没有多教你。你如今还小,本来有些事说就早了一些,祖母相信,无风不起浪,钥姐儿这些话,也不是凭空就有的。你倒是说说,你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当真是不高兴?”
傅铃吓坏了,她忙拉着姚姝跪下来,“祖母,孙女儿天天和大姐姐在一起,孙女儿并没有看到大姐姐不高兴呢,这必定是谣传!”
“谣传?”傅钥冷笑一声,“我都听说了,大伯父生了气,都用马鞭抽大姐姐了,难道这还是谣传不成?”
姚姝抬起头,望着老夫人,她还记得,她刚进府的时候,老夫人拉着她儿啊肉地叫。她也还记得,老夫人把她安置在碧纱橱,每晚让人过来问她的冷暖。她着实是不太明白,老夫人为何如今对她这么不好。
老夫人的脸色非常凌厉,“姝姐儿,你是侯府的长嫡女,你一言一行都被人瞧着呢,将来要是传出一些不好听的,你自己不好议亲,也影响了兄弟姐妹们的姻缘。”
她叹了口气,眼睛望着门外,“自古姻缘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年纪还小,不要想些不该想的。”
姚姝咬着唇,无话可说,她目光落在傅钥的脸上,怨毒,憎恨,幸灾乐祸,种种情绪交织,令得她一张好看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姚姝便问她,“傅钥,胡说八道是你的本事吗?是你唯一的本事吗?”
姚姝的声音如金石相击,又带着金戈铁马的气势,庆云堂里的几个人,被这声音激得全身紧绷,朝姚姝看过来。姚姝冷笑一声,她无惧无畏地望着老夫人,“祖母,我进侯府已经一年了,我原先胆小怕事,不管傅钥如何骂了我,还是骂了我爹爹母亲,我都忍着。”
她抬起手,直直地朝着傅钥指过去,“我总是在想,二叔和父亲兄弟情深,后院里的一些事儿,只要不伤筋动骨,哪怕受些气也不算什么,可并不代表,孙女儿就活该被人欺负。她骂我是野孩子,骂我母亲狐媚我父亲,祖母,这些话,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府里的人就是这么想的?”
门口,突然发出“咚”的一声声响,紧接着,便是一阵惊慌的叫声,“夫人,您怎么了?”
“大嫂,你没事吧?”
姚姝扭过头看去,自己母亲的额头上,红了一块,二婶娘用帕子在按那一块,被母亲抬手推开,她同样推开扶着她的丫鬟婆子们,让她们先出去。她走到老夫人跟前来,跪下来,“母亲,门口没有人,媳妇找不到人通报,就闯了进来,是媳妇的不是!”
遇到这样的事,钱氏本不该再进来,可她女儿在这里,她与姚氏相处了这么久,也知道姚氏不是那心胸狭窄的,便也跟着过来,讪讪笑道,“是媳妇撺掇大嫂进来的!”
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姚氏一眼,冷哼一声,脸别过一边去,不吭声。
钱氏闹了个没脸,她也不觉得尴尬,只捏了帕子站在一边,做布景墙。
姚氏拉了女儿的手,她朝老夫人磕了头,凄凉一笑,“老夫人,媳妇还真是没有想到,府上的人,都是这么说我母女的。我自己,无所谓,狐媚不狐媚侯爷的,总是我夫妻之间的事。我女儿的身份,连皇上都说了,是侯爷亲生的孩子,却被人说成野孩子。真不知道……”她落下泪来,“真不知道侯爷听了这话,会怎么想?”
她转过身,把姚姝搂进怀里,哭道,“我可怜的孩子,你打了人,母亲还责罚你,并不知道我孩儿是受了这样的委屈!”
老夫人清咳一声,脸上也难免显露出几分尴尬来,“钥姐儿也不过是听了下人们的挑唆,才说了这些话。”她眼神突然变得锋锐起来,“我老早就说过,姝姐儿是乡君,又有食邑,整个新唐,除了那些招了驸马的公主郡主,又有谁,有她这样的体面?便是被骂了什么难听的话,谁还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不成?”
姚姝算是看清楚了,大约是因为钥姐儿从小被养在老夫人身边的缘故,老夫人虽然有这么几个孙女儿,却是最疼傅钥的。姚氏被噎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姚姝也不想再理会老夫人,只对傅钥道,“傅钥,你以后最好不要再造谣生事,说些粗鄙的野话,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让我哥哥收拾你!”
她哥哥,便是傅钰,是世子。
老夫人气得脸都绿了,这种后院中的事,姚姝竟然敢把世子牵扯进来?她怒得大喝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姝姐儿,你是不把我这个做祖母的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姚姝不解,茫然地望着她,她找哥哥帮忙,跟祖母有什么关系?
“你才说,后院的事,不能影响你父亲和你二叔之间的感情,如今你敢把钰哥儿牵扯进来?”老夫人实在是看不透自己这个捡来的孙女儿了,她怒道,“钰哥儿将来是要袭爵的人,你敢把他牵扯进来,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孙女!”
姚氏吓得脸都白了,她忙把姚姝搂进怀里,哭道,“母亲,您言重了,实在是侯爷自己都说了,姝姐儿要是在外受了欺负,打不过,就找哥哥!”
“现在,是我在欺负她,是不是你也要把钰哥儿找来?”老夫人毫不留情地手指着姚氏,“我原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你瞧瞧你是怎么在教养孩子的?听说姝姐儿还未吴王选妃的事,挑唆得钰哥儿和吴王在皇宫里打架,这事,到底有没有?”
“祖母!”傅钰挑着帘子走了进来,他两条大长腿走得很快,几步就到了跟前,朝跪在地上的母亲和mèi mèi看一眼,也跟着跪了下来,“孙儿和吴王打架的事,孙儿都在祖母跟前说清楚了,祖母怎么反而问起母亲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人在祖母跟前嚼舌根了?”
老夫人一直紧板着的脸,此时松动了一些,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朝自己的大孙子看去,“你怎么来了?”
“mèi mèi要进宫,姑祖母原本让三殿下来接的,临时被皇上喊去了,就让孙儿回来接mèi mèi和三mèi mèi进宫。”傅钰说完,转而朝mèi mèi看去,抬手抹去mèi mèi脸上的泪珠儿,笑着道,“什么事值得哭的?别人说你是野种,你就是野种了?哥哥都说了,你跟哥哥长得像,你要是野种,那哥哥也是了。”
“不过……”傅钰眉眼一沉,朝着傅钥横过去一眼,如刀剑一般锋利,“以后谁要是再敢这么说你,不论是谁,哥哥绝不会轻饶她!”
“大哥哥,你!”傅钥脸都白了,她眼泪猛地就涌出来,她很想问,说这话的是她呢?大哥哥是不是也要灭了她?
傅钰冷笑一声,扯着自己母亲和mèi mèi起身,漫不经心地一笑,像是不知道傅钥就是说这话的人,转而对老夫人道,“祖母,昨日孙儿做了个梦,梦到爷爷来托梦了,说是孙儿今年和两个人犯冲,八字犯冲,孙儿打听了一下,一个是二婶娘,一个是钥mèi mèi,孙儿想,不如把她们送到城外的庄子里,或是寺庙里去,等什么时候,孙儿觉得心安了,爷爷再来托梦了,说不犯冲了,再接回来?”
“啊?”老夫人一听急了,忙起身扯了傅钰的手,上下打量抚摸他,“你爷爷,真的来了?他有没有说,犯冲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除了这,还有没有破解的法子?要不要请和尚道士来做几场法事?”
傅钰摇摇头,看都不看一眼摇摇欲坠的傅钥,“不用了,祖母,做法事什么的,就没必要了。爷爷也说了,只要不待在一块儿,不同在一处就好。所以我才说送出城去,不拘庄子,还是寺庵,我就会没事,也不会出门被马车撞,骑马被人放冷箭,不会有性命之忧!”
一听说“性命之忧”,老夫人眼前一黑,几乎昏厥,她也不怀疑傅钰话中真假,只忙吩咐邢嬷嬷,“快,快,你去跟孟氏说,让她带着钥姐儿去城外的庄子里住一段时间,不,最好送到净水庵去,让她娘儿俩早晚给钰哥儿祈福!”
“祖母!”傅钥长哭,“噗通”一声,朝祖母跪了下来,“求祖母了,不要把我和母亲送到城外去,祖母,您不能因为大哥哥一个梦,就这么做啊!”
送到城外,还是送到尼姑庵去,这不是断她和母亲的生路吗?她一向都想巴结她这个大哥哥,这么多年,不论她怎么待大哥哥好,大哥哥从来就对她不假辞色,反而是姚姝,进府才几天,对姚姝可以说是三千宠爱。
凭什么呀?
傅钰却是理都懒得理她,只把姚姝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这才牵了姚姝的手,招呼傅铃一声,“四mèi mèi,你不去了吗?进了宫,你要多听大姐姐的,别惹事闯祸。”
“知道了,大哥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傅铃快走两步,跟上傅钰和姚姝,一起很欢快地朝门外走去。
傅钥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盛满了恨意,都不喜欢她,都不喜欢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转过身,搂着老夫人的腿哭,“祖母,大哥哥一定是骗人的,他怎么会梦到爷爷呢?他一定是骗人的,爷爷也是骗人的!”
老夫人眉眼间已经有了些怒意,但眼前是自己养大的孙女儿,小时候柔柔软软的一团,此时,她冷静下来,也万分为难,便拿目光去看姚氏。
姚氏别过头,只当没看到,也没有感觉到。傅钥倒是机灵,转而朝姚氏扑过去,要抱姚氏的腿,姚氏退了两步,避开了,她讪讪一笑,“母亲,豆豆该醒了,媳妇先回去了!”
71。第71章
姚氏走; 钱氏也很有眼力劲地跟着离开。姚氏显得心事重重; 见前后无人; 便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倒也不是说容不下一个晚辈; 实在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就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刚才答应钰哥儿答应得挺好!”钱氏知道自己这个大嫂心里在想什么,偏偏和她的不谋而合; 她扶着大嫂的手慢慢走,“大嫂,我也去看看豆豆。”
“你去看豆豆,那钟哥儿怎么办?”姚氏问。钟哥儿是钱氏所出; 比镇哥儿大了两个月。长得虎头虎脑,有时候钱氏把他抱过来和镇哥儿一起玩; 姚氏也很喜欢; 前两日过百日,姚氏还送了一副足金的项圈手镯脚镯子; 格外贵重。
“乳母会看着; 一时半会没关系!”钱氏拉着姚氏往前走; 等到了承香院; 与姚氏坐在了南窗下; 才左右看看道; “大嫂; 你别担心; 孙女里头,老夫人是偏疼钥姐儿一些,那是钥姐儿从满月就跟在老夫人身边。可要说,谁是老夫人心尖儿上的人,就只有钰哥儿了。”
姚氏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她深吸一口气,“要说,跟着老夫人长大的,这性子,怎地如此……?”她抬头朝钱氏看一眼,“真正是,我长了这个岁数,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儿的,有些话也是能够随便乱说的?”
钱氏实在是愧疚,她握了姚氏的手,道歉道,“大嫂,要说,实在是我们二房对不住你们,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二爷是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傅钥说这话也不止一次两次,我也很奇怪,从前怎么就没有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还能是什么缘故?外面的人不敢往府里传,怕自己担了干系。府里的人,必然是有人镇压了,不敢往承香院里传。姚氏心里已是有了算计,她拍拍钱氏的手,“这件事,你就别搀和进来了,老夫人既是答应了,必然是会说话算数的。”
她只是有些不放心,钰哥儿怎么能够说出那么严重的话,什么出门被车撞之类的,多不吉利!
晚间,傅尧江回来,钱氏在枕边把庆云堂里发生的事说了。傅尧江刚刚躺下,听到钱氏传傅钥说的那些话,他腾地就从床上跳起来,从墙上拿了剑就朝外跑。钱氏吓得扑上去就把他抱住,“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傅尧江怒道,“我要去把这个混账给砍了,我要问问她这些话到底是谁说的!”
钱氏怎么能让他去?这个时候的傅尧江是完全没有理智的。都说虎毒不食子,真要出个什么差错,将来,傅尧江后悔了,她岂不是要背莫名其妙的锅?忙劝道,“爷,都这么晚了,钥姐儿还住在庆云堂,您这会子去,是要闹得老夫人不清净啊!”
傅尧江果然平静下来,他坐在床沿边,半天,默不吭声。
钱氏能够体会到他的心情,握着他的手,陪着他坐。好在,如今,开了春,天气也转暖,也不算冷。好久,才听到傅尧江说,“你别和她们一般见识,以前大哥就说过,他说他在江洲遇到了一些事,对不起一个人。他找了大嫂这么多年,我也看出来了,他是心里真的有大嫂。且不说,姝姐儿和钰哥儿长得本就像,就算姝姐儿真的不是大哥的骨肉,又如何?”
他抓了钱氏的手,“大丈夫,顶天立地,喜欢的女人管她是谁,就去喜欢,拘这么多做什么?就好像,他对自己吗?
钱氏把头往傅尧江怀里钻,心里甜甜的,问道,“就像爷对妾身吗?
她家本是军户,父兄都去世后,她没有了依傍,连卖身为奴都没有资格。要不是遇到了侯爷,被侯爷带进府里来,她也遇不到二爷。二爷娶妻的时候还年轻,那时候老忠勇侯为了保住忠勇侯爵,与孟家联姻,逼着二爷娶了孟氏。
她本就在二爷房里服侍,有一次,二爷不在府上,孟氏看她不顺眼,变着法儿惩罚她。
二爷回来后,心里已是悔恨不已,他说,侯府没有纳妾的习俗,他也不想让她做妾,他决定认她做妹妹,帮她找个好夫婿。那晚,她心甘情愿,事后,她搂着二爷的脖子说,她不做妾,
她一辈子只做他的丫鬟。他把她留在了自己的书房里服侍,他们早晚在一起。
她一直喝避子汤,还是没有阻挡傅铃的到来。傅尧江去找侯爷,侯爷笑着说,“不纳妾是不纳妾的话说,谁又规定了侯府的男人不能有三妻四妾的?孩子来了,就生下来,别担心,将来,我帮你想办法,为钱氏请封!”
“她父兄都是为新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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