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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娇-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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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豫章却在心里说,她是在意的,她也是愿意的。
第二天,姚姝带她们去河边钓鱼,傅钰也去了。她害怕蚯蚓,不会给鱼钩上饵,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又不敢喊傅钰。谁知,傅钰一直在关注她,走了过来,从她的手里拿过钓竿,帮她把鱼饵上了。
湖阳也想傅钰帮她,傅钰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到湖阳喊她,跟姚姝说了一声,“我先去姑祖母那里瞧瞧,回头来接你们,仔细一些,别掉湖里去了!”
附近,有傅家的家将在,也不用担心。
湖阳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热嘲冷讽。
后来,她带来的宫人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顿时脸色大变,等傅钰来接她们的时候,她说豫章赶跑了她的鱼,狠狠地一耳光掴在了豫章的脸上。
豫章被她打懵了,嗫嚅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受过很多气,她都忍了下来,但这一次,当着傅钰,她这么没脸,她觉得受不了。
一气之下,她就朝湖里冲,傅钰扑了过来,一把拉住她,自己扬手就朝湖阳的脸上扇了过去。
轮到湖阳被打懵了,她捂着自己的脸有些不敢置信,她看到傅钰紧紧地箍住豫章,豫章先是在他的怀里挣扎,回过神来后,就抱住了傅钰的腰身伤心地哭了起来,湖阳就悲愤地指着二人,“你们,你们果然做了不要脸的事,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昨天晚上就有人看到了,你们,你们……呜呜呜,傅钰,我恨你,恨你!”
豫章觉得,自己没脸活着了,昨晚,居然被人看到了。
后来,湖阳被傅钰直接送了回去,而豫章,心里虽然担忧回宫之后日子难过,可在蓝田县的这些天,傅钰对她很好,她就觉得,生活里充满了希望。
姚姝私底下打趣她,喊她嫂子,她就跟姚姝说,“皇上不会答应的,我知道,不会的。”
姚姝却根本不当一回事,一摆手,豪气地说,“你别担心了,我从来没有看到,我爹爹和我哥哥还有得不到的,你知道吗,你去跳湖的时候,我哥哥吓得脸都白了,我知道我哥哥对你上心了,你就安心当我的嫂子吧!”
傅钰对她上了心,连带皇太妃都护着她了,为了护着她,把湖阳箍得紧紧的。
宫里,几个皇子们开始你来我往,靖北侯府为了避嫌,准备把傅钰支到江洲去。她一向都知道,靖北侯府很能趋吉避凶,她也能理解靖北侯府这种做法,可皇上还没有赐婚,她怕等不到傅钰回来。
她好几晚上都睡不着,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傅钰走之前两天,靖北侯进了宫,不知道和皇太妃说了什么,出宫的时候,竟然把她带了出去。
靖北侯竟然要她跟着傅钰去江洲。
聘为妻,奔为妾。
她却觉得,如果做傅钰的妾,她也是愿意的。她虽贵为郡主,可若是宫里不把她当回事,她又是哪门子郡主呢?
临行前,圣旨下了,或许皇上也怕皇室蒙羞。
而靖北侯府是不是也算计到了这一点,才做出这种“逼迫”的事?不管怎么说,她得到了她想要的。
她从未想过傅钰是如此守礼,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傅钰除了偶尔搂抱她,尊敬她,从未对她做过任何非礼之事。她安心也会有些失落,觉得傅钰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
她是看到过姚姝和三哥之间的相处的,三哥哪里是在宠他喜欢的女人,分明是在养一个养不大的女儿呢。
可傅钰真的很关心她,他是靖北侯世子,江洲也有不少女孩子会心仪于他,找各种理由往姚宅跑,可傅钰从未给她们任何机会,每每都让她出面招待。
她分明是个女主人。
新婚之夜,她才知道,江洲那段时光是多么美好。
傅钰跟野狼一样,而她只是他按在利爪下的一只白兔,他丝毫不怜惜。chu yè如此,后面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均是如此,他总是找理由说,母亲又不会给她立规矩,晚上辛苦一些,早上起得晚一些就好。
或许就是如此,后来,婆婆竟然让他们在紫薇院设了小厨房,她实在是起得迟了,连承香院都可以不去。
婆婆是真的好,阖府之中,没有人敢瞧不起她,后来她有了孩子,婆婆又把中馈给了她,有时候老夫人给她没脸,婆婆都会护着她。
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幸福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淌着蜜一样,让她有种在梦中的感觉。
三年抱了俩,长安城里,不知道有多少贵女羡慕她。
一开始怀孕的时候,她很害怕,生怕婆婆往她屋里安排人。当初她备嫁的时候,嫂子也给她陪嫁了两个姿色好的丫鬟。谁知道,傅钰却说,他不喜欢丫鬟们在屋子里进进出出,他回来,所有的下人们都要退出去,他只要她一个人服侍。
她高兴,可如今,她高兴不起来了。
她每一天都战战兢兢,一直到了三个月的时候,傅钰说,他问了沈医官,三个月只要小心一些没事。她没有回过神来,傅钰就进去了,她顿时羞得厉害,傅钰很小心,后来他又有很多新的法子,让她伺候,一直到她生下长子。
她与傅钰之间关系很亲密了,等她怀第二个的时候,她有一次在夫妻事后问起,傅钰说,公公发话了,傅家男子,四十无子才允许纳妾,他这辈子和妾室通房什么的,是没有缘分了。
他婚前就没有通房。
她生了长子,又有了孩子,傅钰的确是不能纳妾,也不能有通房了。
一时间,她眼泪都出来了,抱着丈夫的胳膊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她这辈子,必定要好生经营侯府,相夫教子,要不然她会得报应的。
136。番外三 侯 爷
那年开了春; 海棠开得红艳艳的一片。
普济寺的海棠是整个江洲最好的; 每年春日里,她都喜欢去看普济寺的海棠; 看一簇簇的花儿在枝头开得热热闹闹; 一朵朵垂下来; 好像害羞的小姑娘; 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早就及笄了,只等着孟家的表兄来娶; 嫁衣都绣好了一半,很快就要出阁了。她求了祖母,跟着几房婶婶,还有姐妹们一起去普济寺上香,她知道,这或许是她做姑娘的时候; 最后一次出门了。
她记得那日,出了姚府,一路上春光明媚; 她和堂姐偷偷地挑开帘子朝外看; 街上人头攒动,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待嫁之身; 这么做很不合适; 可她依旧是不舍得放下帘子。
她喜欢江洲的山; 江洲的水; 江洲的风土人情; 她要是嫁给了孟家表兄,不是回山东就是去京城,她舍不得离开。
父亲已经老了,父亲膝下就只有她一个,她要是远嫁,谁又来照顾父亲呢?
大房的伯母好几次都在她面前说,让她说服父亲在近支中找个堂兄弟过继过来,好继承香火。
她也和父亲提过,可父亲说,他是攒了些,还有母亲留下来的嫁妆,都是给她的,他还说,儿子女儿不拘什么,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香火什么的,不过是活着的人舍不得死,又不得不面对,才给自己找的一点念想。
她当时就哭了,父亲其实是不想把他和母亲攒了半辈子的,给了旁支,只想留给她,才找出的这个由头吧!
可谁敢说父亲说的不对?父亲是一代大儒,就是当今的皇帝都不得不给父亲脸面,谁敢说他说的不对呢?
就是如此,族里对父亲才意见很大,但慑于父亲的威望,不得不在父亲跟前做低伏小。
她突然就想,这家族中,虽说骨肉亲情,其实也没多少意思。
普济寺的阳光似乎都足一些,佛门净地,一进去就让人心安,她一路上不好的心思也都淡了。
上了香,婶婶们累的不行,几个堂姐也抬不起腿,去了厢房休息。
她随意一人,朝后面的海棠林走去,有风吹过,落英缤纷,下了一场花雨,如同天雨散花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不知不觉间,她就往里多走了几步,林子里很冷,身边的侍女示儿回去给她拿披风,嘱咐她不要再朝里走了,怕有危险。
她一开始听了的,后来,就不知不觉,一下子走到了林子尽头。
她听到了示儿的喊声,正要应,又听到了一个草垛后面传来浅浅的□□声,很痛苦,她起了怜悯之心,那声音好像有召唤人魂魄的魔力,她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偷偷地一看,一个男子浑身是血地在草垛上挣扎。
“壮士,你怎么了?”
这时候,她已经听不见示儿的声音了,眼中只有这么一个男子,他眉眼刚毅,一双亮得如暗夜星辰般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带着警惕的神色看着她。他身上好几处伤,也不知道被何种利器刺得,在流血,把他身上的甲胄都染红了。
她当时很害怕,却又很担心,他这么流血,很快就会死去的。
她根本就忘了,自己有婚约,和一个外男在一起非常不妥,更是忘了自己独自一个人,哪怕这男子受了伤,想要伤害她也是手到擒拿的事。
她看这男子,身上有伤,还穿着甲胄,更是把伤口弄得裂开,便帮着男子把甲胄脱了,又要扶着这男子去找庙里的弘一方丈,“方丈的医术很好,他会救你的!”
她胡乱地给男子包扎伤口,男子的气息越发不稳,身上像是着了火,最后他眼一闭,便将她压在了草垛上,她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极为愚蠢的事。
她吓得哭了起来,看男子扯掉裤头,拼命求饶,可男子根本不理会,“我会对你负责,我不得不这么做,你救了我的命,我会对你负责,我无妻室……”
后面说了什么,她根本不记得,她只觉得身上被撕裂般的疼,男子根本就没有章法,扣住她的腰,拼了命地顶,她身上像是被一根铁钻头在钻一样,她疼得难受,求饶,男子只把她的身体往他身上扣,毫不理会。
她呜呜呜地哭,末了,男子总算是歇了下来,她看到他眼中的血丝散了,气息也稳了许多,她才知道这男子怕是被人下了见不得人的药。
她原本恨他,可他细细地帮她把衣衫整理好,把一枚玉佩塞到她的手里,问她的名字,她就连恨都恨不起来了。
她听到了示儿匆匆而来的脚步声,不知道为何,她害怕被人知道,就捂着脸跑了。
她听到他在身后说,“你不说,我也会找到你!”
她见到示儿,示儿吓了一跳,她骗示儿说自己摔了一跤,身上都是脏污,示儿怕被婶婶们知道,用斗篷遮住她回了厢房,偷偷地帮她换了衣服。
她后来想去看看那男子在不在,有没有死,她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她捏着玉佩,神魂都散了,只一心惦记着那男子,想象他的长相,还有他做了那事后,面上的愧疚,对她的心疼,她就觉得,一颗心都化了。
没几天,表兄来了,来见她,四下无人时,要牵她的手,她躲开,以未成婚为由,不遂他的意。
那时候,她不由得想到,她要嫁给这样的人吗?
他一双眼睛黏在她的身上,和那男人中了药后,依旧清澈坦荡,哪怕要强迫她时的眼神比,她都觉得恶心,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想嫁给表兄,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她的月事推迟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妥了,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碰嫁衣,看到堆在榻上的那一堆红,她有种要拿起剪刀剪了的冲动。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在想,大不了这辈子就一个人吧,不用嫁到山东去,也不用跑到京城去,被欺负了都没有人帮忙撑腰。陪着父亲,抚养这孩子,挺好的。
她被诊出怀了孕,家里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好似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谋逆造反一样。
很快,就听说了,和孟家表兄的婚事,换成了堂姐。堂姐小时候订过亲,因未过门,堂姐夫就过世了,婚事耽搁了下来。
她松了口气,这样很好啊!
她在花园里荡秋千,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晃荡,孟家表兄居然来了,说他不嫌弃她,让她作为滕妾一起到孟家,他愿意抚养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呢?
她一辈子不与人作妾,她要是这么做了,她父亲的颜面情何以堪?
她宁愿被那人婚前玷污也不可能会与表兄作妾的。
她被逐出了家门,父亲护不住她,很快就老了,慢慢地精气神都没了。她跪在父亲跟前求父亲原谅,父亲却说,这不怪她,没有人能够选择自己的命运。
她说,其实她不喜欢表兄,不想嫁给她,如今这样,她很好,哪怕离开孟家,她是孟家的女儿,横竖是要离开的。
父亲说知道,说孟氏不是良配。
父亲因为她,因为要和家族打官司,耗尽了心血,最后总算是如愿把名下的财产都给了她。
她在江洲,在离普济寺不远的地方买下了宅子,后来孩子出世了,是个女儿,她看到女儿的第一眼,泣不成声,觉得这辈子,他再也找不到她也没什么了。
他怎么找得到她呢?
姚家把她的事瞒得严严实实,她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女儿是遗腹子,她觉得其实这样也好。
她名声已经不好了,就算他愿意要她,谁知道是妻还是妾,他要是说要她为妾,她要多委屈?
她害怕自己忍不住会答应。
女儿一天天长大,会问她,她为什么没有爹爹,她不是没有想过凭着那枚玉佩去找他。可天下之大,她又要往哪个方向去找他呢?
每年的春日里,她都带着女儿去普济寺,可她一次都没有再遇到他了。
渐渐地,她淡了这心思。
当她差点出了事,在翠微院里,她正要咬舌自尽的时候,他出现了。她看着他眉眼熟悉,可听到他身边的人喊他是侯爷,她就觉得,就算他们再次相遇又如何?
如今,她是死了丈夫的寡妇,而他是侯爷。
侯爷有多大,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家里必然会有妻妾,她能够谋求他身边什么样的位置呢?
她没想到,他也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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