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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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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他茫然万分的看着宋楚宜,全然摸不着头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他有些惊恐,宋楚宜这不是想要趁机摆他道,让他写了这封信,然后拿着这封信污蔑他是韩正清同党,把他打尽吧?否则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他写封这样的信?
宋楚宜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双手捧着杯茶,看着雾气升腾,轻声道:“殿下别害怕,我要是有害您的意思,现在用不着这么费劲,您说是不是?”
东平郡王目光有些复杂,不得不承认,现在虽然朝中局势不稳,可是建章帝旦病倒,周唯昭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可代行天子职责,想给他罗织罪名,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他有些无奈的苦笑了声:“那嫂嫂能否明言相告,您这是要做什么?”
“要韩正清死。”宋楚宜笑了笑,脸上笑靥如花,可眼里却冷冻成冰:“只要你写了这封信,韩正清会有报应的。”
东平郡王已经忘记了来之前钱应和黄翌青再三交代说让他不要过多问话,只要把意思带到就行了的叮嘱,盯着宋楚宜,再问了遍:“可是,为什么?”
他看着宋楚宜,神情很是诚恳:“我不明白。”
好在宋楚宜并没有吐出句你不需要明白之类叫人吐血的话来堵他的嘴,她把茶杯放在桌上,看着白瓷茶盏在光可鉴人的黄梨木桌上散出幽幽茶香,笑着抬起了眼睛:“殿下怕韩正清,那怕韩止吗?”
韩止?!东平郡王忽而觉得满口牙齿都疼,这猝不及防的句话把他砸晕了,他站起身来看着宋楚宜,不由自主心跳加快:“韩止?!”
可是韩止已经死了啊!这事跟韩止有什么关系?!
宋楚宜嘴角噙笑,眼里照旧冰冰凉凉的毫无笑意,仿佛笑只是她个习惯性的标志,只是不费力气,所以就笑了,她看着东平郡王:“若是韩止没有死,他看见这封信,会疯吗?”
她看着瞪大了眼睛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的东平郡王,垂下头笑了:“他起疯来,好像挺吓人的。”
当然吓人,想起从前韩止对待敌人时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手段,东平郡王打了个寒颤,然后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楚宜,半天都合不上嘴巴。
韩止没有死?韩止为什么没有死?如果他没死,那当天在船上烧死的那些人又是谁?宋楚宜为什么会知道韩止没有死的事?
他想不通,可是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已经冒出来了。
☆、一百零一·翻云
东平郡王没有再问,他再问什么都是徒劳……………宋楚宜没想跟他深谈的意思,她只是需要他写这封信。
可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的话,真的可信吗?他攥紧了拳头犹豫片刻,忽而点了点头:“好,我写。”他说,然后照着宋楚宜的意思,下笔如飞。
宋楚宜看着青莺拿起了信,才对着东平郡王点点头:“多谢殿下成全,殿下放心。”她认真的看着周唯琪:“只要殿下安安静静的呆在东宫照顾太子殿下,不管这天如何变,都不会有雨点砸在你们身上。”
送走了东平郡王,青莺才感叹的哇了声,把信极为小心的吹干了,有些感叹的道:“这。。。。。郡王殿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封信简直可以说是。。。。。。这措辞这样恶劣,恐怕韩止看见了,非得气的气急攻心吧?”
韩止这人本就偏执的厉害,当初多少匪夷所思的恶事他都做的出来,现在更不会有什么忌讳,宋楚宜当初不杀他,反而让人路纵着他去了福建,不就是为了埋下这颗棋子,以后用来对付大范氏吗?只不过现在不必对付大范氏了,可以改人了。
有了这封信,恐怕早已知道切真相,沉浸在家破人亡的悲痛中的韩止会出离愤怒吧?而个出离愤怒的人。。。。。。青莺自己想着韩止疯的模样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太吓人了。”又转头看着宋楚宜:“可是咱们怎么送信。。。。。。”
现在福建那边也不太平的很,韩止如今又用了化名投身了海盗,还成了海盗头子的义子,海盗向来在沿海和东瀛之间穿梭漂泊,行踪不定,要把信准确无误的送到他手里,实在太难了。
青莺感叹完,又有些担忧的看着宋楚宜眼圈底下那团乌青……………这几天宋楚宜根本就没怎么睡,整个人都转的像是只陀螺,她犹豫片刻,看着宋楚宜道:“娘娘,孙娘子的仇,我们也算是报了。”她说着,语气刻意放的轻快些:“您不是已经通过老太爷给的朝廷主和的,闹的最厉害的几个官员的名单,顺藤摸瓜的把韩正清安排的奸细查出来了吗?现在那些主和的官员们也都下狱了,等殿下监国,把他们通通都杀了。。。。。。咱们也算是报仇了。。。。。。”
她知道宋楚宜有多伤心,轻罗跟含烟还没什么所谓,反正她们也从未把自己当成宋楚宜的人,可是孙招娣等人不同,这批人都是跟在她身边最久的,陪着她从无所有的小姑娘到如今可以搅弄风云的太孙妃,这里头的意义是不同的。
青桃看了宋楚宜眼,没有说话,她向来聪慧,知道这事必定没有那么简单。
那日宋楚宜是临时决定去的黄大仙庙的宅子,郑柏虎也是前天才被送进的那里,要是没有人临时通风报信,杀人灭口这事,怎么可能做的那么顺当?
刚刚好踩着点,她们进去的时候,那血分明都还是热的,人才刚死,可是马三那么快的追了出去,也什么都没追着。
杀人的人往哪里去了,别人不多想,她却不得不多想,也知道自家姑娘不得不多想。
韩正清派人来京城撺掇朝臣招安议和,企图扰乱人心是真的,细作在陈翰林府上也是真的,可是杀人的,却绝不可能是这个细作。
她看着宋楚宜,轻轻给宋楚宜拨了拨暖炉里的碳,又替她笼上了刺木兰花的暖套,低声道:“娘娘也别太着急。。。。。。”
宋楚宜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把信递给了青莺:“拿去给哥哥,跟哥哥说,这封信务必交到郭燕堂手里。”
清风先生已经去了福建,先去的惠州,郭燕堂也早在年前就被建章帝从金吾卫外调去了惠州担任游击将军了,因为跟郭家有旧,又因为本身郭燕堂就算得上地头蛇的缘故,清风先生自然而然的就跟郭燕堂搭上了关系。
而孙二狗跟人通消息,如今就是通过郭燕堂或者是叶景川。
她对不起孙招娣,更对不起心意信任她,把妹妹都托付给了她的孙二狗,想到这里,她眼里的杀意头次毫不掩饰。
这封信她定要送到韩止手里,她要叫韩止跟韩正清两个人当笼子里的斗兽,不死不休。
看着青莺走了,青桃才担忧的在宋楚宜跟前蹲下来:“姑娘。。。。。。”她着急就经常忘记要喊宋楚宜娘娘,顿了顿,道:“咱们现在危机四伏,孙娘子的事,我知道您很伤心,可是如今更重要的事,还是要找出内奸来。。。。。。这太吓人了。。。。。。。”
是啊,到底是谁通风报信,又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黄大仙庙的宅子里杀了郑柏虎杀人灭口?这实在太吓人了。
“他们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宋楚宜握住手里的暖炉:“等等吧,不会太久了。”
的确是不会太久了,青莺出去了趟,魂不守舍的回来,差点连桌上的茶水都给打翻,咬了咬唇轻声告诉宋楚宜:“娘娘,出事了。。。。。。”
“城里现在流言四起。”她看着宋楚宜,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担忧:“都说圣上病的蹊跷,还说。。。。。。还说恭王造反都是被太子殿下和太孙殿下逼的。说是太子殿下从恭王刚就藩开始就派刺客几次三番的想要行刺他,又说这次恭王在皇陵也是因为太孙殿下派了死士想要置他于死地,他迫不得已才出逃的。又因为实在太冤屈了,见不得圣上被小人蒙蔽,所以才决定起兵清君侧诛小人。。。。。。”
战事总是容易叫人心浮动,加上最近朝中因为议和还是主战的事两派官员闹的不可开交,更是让百姓们都惶惶不可终日,韩正清这是利用民心翻云覆雨,想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想开始给恭王洗白成仁义道德的典范,把周唯昭说成阴险无耻的小人了。
☆、一百零二·覆雨
流言酵的极快,像是插上了翅膀样,事情越说越离谱,渐渐的,从太子太孙陷害谋害恭王,展成了原本就是天煞孤星的宋楚宜迷惑了太孙殿下,让太孙殿下成了桀纣之流,为了她连自己的亲叔叔也可下毒手。
又有人觉得不服,尤其是那些学子学士们,反驳说乱臣贼子就是事多,居然还把责任推在女人头上,令人不齿。
可这声音很快就淹没下去,因为有人暗搓搓的提了句:“莫非诸位忘记了当初皇觉寺的元慧大师给这位宋六小姐批的命格?难道诸位忘了皇陵温泉别庄里挖出来的天降石碑?”
又有人觉得不服:“可有道高人多了,也从未听见天师府的张天师说什么,当初太孙妃去阳泉的时候还碰上过太白真人,同样也没听见太白真人说过什么啊。”
语激起千层浪,立即有人反问了声:“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说六小姐不好的都死了,不说她坏的就活的好好的?”
热闹得沸反盈天的茶楼瞬间安静下来,有人穿插期间往来不绝,最后冒出个声音:“而且,谁不知道天师府的张天师是太孙殿下的师傅啊,他怎么会说太孙妃的不是?就算看出来了,肯定也不会说啊。”
常先生只觉得焦头烂额,最近去茶楼喝茶的心情早已没了,回来之后就直奔宋程濡的书房,等宋程濡有了空了才挪进去,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民怨沸腾,恐招致大事啊。”
宋程濡却并不急,甚至还有心情问了声:“怎么,今天说到哪儿了?是不是已经把责任推给小宜了,说她祸国妖妃?说我宋家满门奸佞?”
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常先生吸了口气看着宋程濡,见他在纸上奋笔疾书,显然心情居然还很不错的样子,不由劝诫道:“老大人,我知道如今陛下出事,殿下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如今常辅他们也带头请殿下监国。可是大人,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他顿了顿,见宋程濡抬起眼来,道:“只顾民心所向者才能富有天下,如今民心。。。。。。”
剩余的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他相信宋老太爷是能听懂的,当初恭王千夫所指,无非就是因为他不忠不孝,竟然敢在建章帝还健在的情况下举起反旗,也因此,天下人人人唾弃他,恨不得对他得而诛之,他就算是勾结了韩正清,甚至还勾结了鞑靼人,也仍旧进不得步,被远远阻隔在了西北……………说到底还是因为恭王得罪了天下人的缘故。
可现在,眼看着恭王就要洗白了,从个乱臣贼子逆子叛贼转变成个受尽苦难却还是不忘京城老父,只希望诛除建章帝身边小人的孝子。
这可真是,开了大玩笑了,若是让他得逞,这还得了?
宋程濡手上的信已经写完了,他拿起信纸来再看了遍,确认要表达的意思都写清楚了,才朝着常先生道:“不必担心,让他们闹吧。闹的越厉害越好。”
越厉害越好?是不是说反了?常先生满头雾水,不明白宋程濡说这话是太过笃定周唯昭必定接掌大位,所以觉得这些流言已经无所谓,还是别有打算。
可他不过是个幕僚,能给的建议都给了,主家若是不听,其他的他也无能为力了,只好叹息声,拖着老迈的身子朝外走。
人站在高处久了,就会忘记之前在低位的时候是如何提心吊胆事事小心,步个台阶朝上走的,久居上位者,哪里还会记得起当底下人的时候的心思?
宋程濡从前是个对幕僚门客极为客气的人,说不上有多平易近人,可是对他们的建议却从来不会置之不理的,这次却是个意外,他等常先生走了,也并未叫人把常先生叫进来,收拾了桌上东西,转身进了内院。
宋老太太已经等了他许久了,等他宽了身上衣袍换过了寻常衣裳,才问他:“听说常先生去找您了,您怎么。。。。。。”
最近这些日子,她直都提着颗心,建章帝的病来的莫名其妙,谁都知道有蹊跷,她压低了声音接过了宋老太爷的信:“圣上病倒,这底下的人都会人心惶惶,这流言这么传下去,也的确不是办法。殿下就算是真的监国,若是底下的将领们不服。。。。。。。也容易生事。”
宋老太爷松了松过紧的领口,坐在炕上倚着引枕朝她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我们心里都有数,你尽管放心。”
他说着,又看着宋老太太郑重叮嘱:“京城怕是要出事,你交代大儿媳妇,让她严禁门户,从此之后,每天进府当值的都要去角门处应卯,出门的也同样对待。”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宋老太太跟宋老太爷这么多年夫妻,自然明白宋老太爷的意思,忍不住悚然而惊:“老太爷,您这。。。。。。”
宋程濡眉毛往下落,这回是真的叹了口气:“小宜的人出事了。”
他把宋楚宜在黄大仙庙宅子里的事说了,然后看着宋老太太:“陈翰林那些人下狱,都是小宜的报复。”
宋老太太听的又是提心吊胆又是愤怒,最后却又有些茫然:“可是现在圣上病了,我听说很多人最近去你们内阁闹事,闹着要你们重查恭王的案子,让你们把郑三思他们给放出来。。。。。。”要是建章帝把陈翰林和郑三思他们的罪名定下了再病就好了,现在这样留个尾巴,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又给了那些主和派们操作的余地啊。
而且,宋楚宜的报复哪里能这么轻易?宋老太太再明白宋楚宜的性子不过了,她这个人这样重情义,别人杀了跟她那么久的人,她会这么轻易只让他们下狱就算了,现在还可能连监狱都马上要出来?
这完全不对,这不像是宋楚宜的处事风格,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蹊跷。
☆、一百零三·放线
“老太爷,咱们夫妻这样久,你跟我说句实话。”宋老太太有些焦急,连敬语也忘了用:“这些事。。。。。。圣上的病,还有现在这大街小巷愈演愈烈的传言,是不是你们都心中有数?”
否则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朝廷半点动作都没有,任由这些流言传的越来越广,流言是能要人命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鞑靼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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