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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战-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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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在外头不管怎么样,千万别替我担心,我保证他们等不到这场好戏的。”
周唯昭刮刮她的鼻子,也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宋楚宜打扮停当,知府衙门就已经有车轿来接了,等马车顺顺当当的进了宅子二门,瞧见笑的花枝招展的知府夫人,她也露出个极温和的笑来,看着知府夫人把另外几个同知夫人和富户太太们都介绍了遍,这才笑着喊她们起身。
知府夫人没料到宋楚宜这么好请,刚出了城门仪仗队的事,这头没什么波澜的就答应来赴会了,瞧真人,现宋楚宜年纪同自己女儿也差不多大,瞧着漂漂亮亮水水灵灵的,心里就更加放了心……………这么个弱不经风的小姑娘,就好对付的多了。
她朝着自己母亲梁夫人笑了笑,使了个颜色,路笑着捧着宋楚宜,说来说去,终于还是说起了之前仪仗队的事儿:“听说是附近遭了水患的流民,恐怕是提前听见了消息,也是我们大人处事不当。。。。。。让您受惊了。”
青桃就觉得有些好笑,这位知府夫人说起谎来也是眼皮都不眨。
宋楚宜倒是没笑,还顺着知府夫人的话点了点头:“可不是,倒是吓了我跳。”说完了又用眼睛去瞧知府夫人,站定了脚瞧瞧面前开的极好的花,等了许久,等这些太太们终于都收了心认真听了,才开始笑:“我今天来,也不止是为了赏花的,也是为了问问夫人们,是不是有什么事为难。”
知府夫人没听明白,脸茫然的瞧着宋楚宜,又去瞧她母亲。
梁夫人嘴上含笑,侧头顺着宋楚宜的目光去瞧花:“娘娘的意思。。。。。。”
宋楚宜回身,讥诮的笑了声:“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夫人们觉得我们来的很不是时候,很让诸位为难。”她看着众人有些色变,面上的笑意就点点的收敛干净:“否则为什么,那些所谓的流民,最后去的地方反而是城外的庄子上?”
当着聪明人,有时候说谎话是没用的,何况宋楚宜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明白,简直就已经只差**裸的指着她们的面问她们,为什么要派人假扮流民了。
先才的说笑声瞬间消失,园子里安静得可怕,知府夫人已经不会笑了,没想到宋楚宜竟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这个事来,求助的去看梁夫人。
梁夫人却反而吃了颗定心丸,在她看来,就算是知道这事儿,也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很有可能是这位太孙妃娘娘经不得委屈,把太孙私底下同詹事府的人商议的事听了遍,然后就兴冲冲的兴师问罪来了。
太孙妃既然这么说,那她也就大致明白这位太孙妃的城府了。
她扶了扶自己头上已经有些歪斜的观音满池娇分心,哎哟了声很是惊讶的模样:“这话是谁跟娘娘您说的?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什么庄户,我竟不大明白。别是娘娘您听错了吧?怎么又扯到我们身上来了,这可真是冤枉也冤枉死了。。。。。。”
☆、二百零二·痛快
嘴里喊着冤枉,梁夫人面上的神情倒是半点不变,到了后头,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意思,出门之前梁守福就已经同她通过气了,两夫妻对于来打秋风的太孙殿下和太孙妃,并没存着多少敬畏之心。
事实上她们也真的不需要什么敬畏之心,现在朝廷这风雨飘摇的样子……………要是但凡朝廷还有心有力,也不至于让扬州今年少交了半的税还没动静不是?而既然现在朝廷自顾不暇,他们糊弄糊弄上头,也不是什么太耸人听闻的事。
还是知府夫人有些没经验,退了两步不动声色的扯下母亲的袖子,脸为难的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乱说话。
宋楚宜对她们这些小动作视而不见,定定的看了梁夫人半响,直到把梁夫人看的移开了眼睛,才轻声道:“夫人,你今天几时出的门?”
梁夫人被问的摸不着头脑,见女儿也脸茫然,先试探着看了宋楚宜眼,见瞧不出什么来,才老老实实的答了。
宋楚宜哦了声,若有所思:“我听说,府上的小公子到了这个时候也是该去上学堂的时候了?他是在李教谕哪里读书吧?”
她嘴里的小公子是如今梁守福家里唯的到了上学堂年纪的孩子,才九岁,是梁守福夫妇的长孙,因为对这个孙子寄予厚望,特意给他寻了致仕回家荣养的国子监副司业李教谕当先生,只是李教谕不耐烦也不肯只教梁家的孩子个,兴致起来了干脆开了个学堂,因此这位梁公子也是同其他孩子样在学堂上课的。
李教谕年老位尊,又名声在外,学堂渐渐的办出了名气,不少扬州名门也放心把孩子交到他手上,因此如今来的夫人里头有大半都有孙子或是幼子在李教谕的学堂进学,现在听宋楚宜问,都竖起了耳朵。
梁夫人更是时懵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宋楚宜是在说自己的长孙,时觉得这话来的莫名,跟上头说的话全然没什么关联,时又觉得宋楚宜说这话肯定另有深意,迟了会儿才皱了皱眉头……………宋楚宜问这话显然不可能是时的心血来潮,可是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这话?
宋楚宜没叫她猜太久,很快就开口再问了声:“听说李教谕这人很有些老古板,非是嫡子嫡孙不收,为了这事儿,也不知闹的多大。。。。。。各位家里送去的,定也是嫡子嫡孙吧?”
当然是嫡子嫡孙,而且李教谕这人不止古板而且固执,家还就收个最多两个,非得都是嫡出的不行,因此要不是倍受重视和期望的孩子,是送不到李教谕门上的。
梁夫人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可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还是后头个夫人率先反应过来,先步问宋楚宜:“娘娘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不是好端端的。”宋楚宜并没同她们瞎扯的意思,目光带着些冷淡朝她们看过去,在梁夫人面上目光停留的格外久些:“从进城开始,就费心去打听了。”
从进城开始。。。。。。梁夫人面色大变,差点儿有些端不住,怎么也没想到宋楚宜会这么说,她这里还想着怎么能不撕破脸把宋楚宜留的久些好让丈夫那边进展的顺利点,可是宋楚宜却分明根本不想跟她们虚已委蛇,来就亮出了真刀子。
说是从进城开始就费心打听了,意思是还是对那些庄户们起了疑心?梁夫人攥紧了女儿的手,脑子里时乱糟糟的反应不过来。
宋楚宜却根本也不打算给她反应的时间,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似地,单单点出了她的名字:“梁夫人怎么这样紧张?是不是也觉得这扬州城怪不稳当的?”她瞧也不再瞧梁夫人眼,远远的看了眼湖中央的亭子,轻声道:“也对,第天就能碰见流民,可不是怪吓人么?诸位家里的公子们年纪恐怕都不大,又都娇生惯养的,这要是也碰上些流民,这可怎么办呢?”
席话说的底下的夫人们无不色变,时间原先还热热闹闹的气氛陡然间急转直下。
还是刚才出声的那个夫人先反应过来,噗通声朝着宋楚宜就跪下了:“娘娘!”
这跪,其他人的气势也就都落了下去,知府夫人很有些手足无措。
宋楚宜微微笑,伸手从青桃手里接过个匣子来,啪嗒声不紧不慢的开了盖子扔在地上。
梁夫人吓了跳,还以为宋楚宜是要砸她,下意识的朝后头退了好几步,匣子就噗通声落在地上,出巨大的声响,她收敛了心神去瞧,只瞧见几块用极精致的络子包裹好了的玉佩,登时控制不住脸上神色,脸惊恐的朝宋楚宜看了过去。
底下出大大小小的惊呼声,这些玉佩这些香囊通通都不是凡品,有块里头甚至还流通着红色脉络的更是眼就知道是难得的血玉,绝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必宋楚宜再说了,谁还看不出来,这些分明就是她们孩子们身上的佩饰,而这些贴身带着的东西能到宋楚宜手里。。。。。。
连梁夫人也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扑上去捡起那块通透无丝瑕疵的双鱼玉佩来看向宋楚宜:“娘娘,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宋楚宜答的也很快,冷眼看着梁夫人冷笑了声:“你们原先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现在打的就是什么主意。夫人,明人不说暗话,你们的主意怕是打不成了,既然谈不成你们想谈的事,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别的交易怎么样?”
别的交易。。。。。。梁夫人手里的帕子几乎绞破,看着宋楚宜很有些咬牙切齿,很费力才收了当场掐死宋楚宜的心,勉强扯出个笑意:“不知娘娘想谈什么交易?”
☆、二百零三·绝情
梁夫人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局势就瞬间颠倒,可是形势比人强,她孙子现在还在人家手上,就算是想不低头都没办法,咬着牙问宋楚宜究竟想谈什么交易。
宋楚宜倒是不急不躁,眼看着梁夫人急的好像要扑上来,才回头看了眼青莺。
青莺还是头次见到知府夫人,不比青桃和紫云在进城次日就见过来请安求见的知府夫人,可就算第次见,也不妨碍她认出到底哪个是知府夫人,笑吟吟的捧着本册子上前交给知府夫人:“为什么会有城外流民冲撞的事,原因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我们娘娘也无意再多问了,可既然大家都知道我们的来意,那现在我们娘娘想做什么,想必夫人们也不会不知道吧?”
刚见面的时候还以为这位娘娘只是个银样蜡枪头,现在才知道是内里另有乾坤不好糊弄的主儿,梁夫人有些失了方寸,过了片刻才抿着唇摇头:“恕我笨嘴拙舌的不会说话,可民妇实在不知娘娘到底想做什么。。。。。。”
她原先是被乍然而来的消息打蒙了,现在反应过来才想到外头男人们也还在宴请太孙,外头都还没动静传进来,说明孩子们应当是没事的,要是她们这里提前掉了链子,那才是真的害了人了。
宋楚宜也没指望这些不肯出银子的人几句话就能信了自己,不紧不慢的理理青桃递上来的帕子:“夫人要是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那就有些不妥了。”她笑着看看梁夫人垂下去的头,语气冷淡:“因为我能等,我也能耗得起,各位夫人们也能耗得起,可是怕是诸位公子可耗不起,都是娇生惯养的,现在被流民们围着。。。。。。”
青莺会意的接过话头,说的绘声绘色:“可不是,我们也刚从外头回来,城外乱的很。到处都是撒丫子跑着讨食的流民,公子们好似是起结伴出游,刚好那附近多的是流民。他们又是金尊玉贵的,恐怕有人见财起意。。。。。。”
相比较青莺的不动声色,紫云的话就有些不客气:“那些流民们连太孙殿下和娘娘的仪仗都敢冲撞,可见是生活所迫没了法子,连命都没了,还顾得上什么后果不后果的,公子们恐怕都成了盘中餐了。”
盘中餐三个字说的委实有些惊悚,夫人们闻之色变。
宋楚宜察言观色,忍不住就笑了笑:“夫人们听见就觉得害怕了吧?可夫人们为什么不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是京城里的圣上听见太孙殿下出了事,他会是什么心情?”
“只是夫人们胆子大了,觉得天高皇帝远,也觉得现在朝廷自顾不暇无暇他顾,所以并不把太孙殿下放在眼里,也不把圣上放在眼里。”
梁夫人被说的心惊肉跳,这下才知道这位太孙妃不仅心思恐怕难测,连张嘴巴也这样恐怖,她抿着唇看了宋楚宜眼,极力镇定:“娘娘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宋楚宜耐心终于告罄:“不知道?”她问了声,见梁夫人不开口,立即回头吩咐青桃:“既然梁夫人说不知道,那你出去告诉锦衣卫的陈大人声,叫他不必客气了。人家既然不领咱们的情,怎么又何必做这个好人,让那些流民们随意吧,反正扬州乱成这样,咱们要管也心有余力不足。”
其实宋楚宜的整段话没人完全听清楚,因为众人的注意力全部被锦衣卫三个字吸引了,如同石破天惊,好会儿知府夫人才回过神来,脱口而出问了声:“锦衣卫?!”
没听说过这回太孙出行有锦衣卫随行啊!倒是带了羽林卫的人,可是都已经跟仪仗队的人样,早已经被盯上了,怎么这里头竟还有锦衣卫?!进城的时候也并没瞧见有别的大队人马随行。。。。。。
她心乱如麻,却隐约知道宋楚宜说的话绝不是无的放矢故意来吓人的……………之前宋楚宜自己不也在仪仗队里吗?
最开始问话的夫人更是忍不住已经哭出声来了,先是小心翼翼的抽泣,而后听见锦衣卫三个字才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完了又去跪宋楚宜,求她手下留情。
她丈夫已经死了,现在家里是她自己作主,可是上头有隔了房的大伯,底下有刚成亲的小叔子,日子难过的很,娘家又靠不上,唯有个儿子相依为命,现在听说儿子可能出事,她立即就掌不住了:“娘娘!您别动我儿子。。。。。求求您。。。。。。您要多少银子,我都给,我都给!”
蠢妇!梁夫人在心里咬牙骂了声,恨不得上去撕了那个汪夫人的嘴,深恨她坏事,面对着宋楚宜还是咬牙强撑:“娘娘说笑呢吧?这里的花儿不好看?花会还没完呢。。。。。。”
这就是威胁了,青莺眯着眼睛瞧她眼,这眼冰凉凉的,看的梁夫人也忍不住后退了步,等梁夫人退完了,青莺也已经闪身到了梁夫人跟前:“夫人觉得,这花会没完,我家娘娘就出不得这门?我们就出不去这门?锦衣卫的本事,怕是诸位夫人们都没领教过。。。。。。”她看着梁夫人在她手下猛然瞪大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道:“真是太低估锦衣卫的本事了,不说以当百,以当十还是并不夸张的。就这守着的这些护卫们,诸位真的觉得,会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的对手?何况。。。。。。”她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音调:“何况还不止是锦衣卫,诸位夫人不知道,外头的大人们大约也不知道,金陵的镇守太监从南京备操军里调了三千人护卫太孙殿下和娘娘的安全。”
梁夫人的指甲下子陷进肉里,没想到案板上的鱼转瞬间就活蹦乱跳的洒了人身的水,骇的有些站不住:“胡说。。。。。。”
宋楚宜轻描淡写的哼了声:“是不是胡说,你可以赌赌。”
没人想陪她赌,至少汪夫人不愿意,她揪着前襟膝行几步猛地朝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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