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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被打脸-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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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让她抱抱。
楚瑶笑着走了过去,将他从塌上抱起来,捏了捏他的小手。
不凉,可见下人伺候的精心。
魏佑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小侄子,好奇地走了过来,上看看下看看:“这就是昀儿啊,长的好快啊,我记得画像上才这么大一点儿。”
他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下。
虽然没有实际看到过,但是从当初画像上楚瑶抱着魏昀的样子也不难分辨那个时候的魏昀比现在小很多。
“是啊,孩子都是长的很快的。”
楚瑶笑着说道,顺手摸了摸魏佑的头顶。
“就像阿佑一样,也长的很快,刚才刚见面时大嫂都快认不出来了。”
魏佑已经十岁了,跟她刚嫁来魏国时那个六岁的小粉团子差了很多。
或许是头两年一直在身边,她倒没觉得什么,如今两年不见,忽然就觉得当初的孩子长大了,个头已经快到她肩膀了。
见楚瑶这么说,魏佑抬头挺胸像个小大人一样,满脸得意。
魏祁在旁看着,忽然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是长高了不少。”
说话时看似漫不经心的将楚瑶的手挤开了。
楚瑶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不拆穿,只笑着瞥了他一眼。
魏佑则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咧着嘴龇着牙差点儿下意识地退开了。
大哥在他眼里向来是严厉刻板的,冷不丁这么“慈爱”的摸他的头,总觉得怪怪的。
他借着逗弄魏昀上前半步躲开了,指尖儿轻轻捏着魏昀的小脸蛋儿说道:“小侄儿,我是你叔父,叫叔父。”
可惜魏昀虽然已经一岁多了,但是却还不会说话,只呆呆地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啃手了。
魏佑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也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应该什么时候会说话,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不厌其烦的教他喊叔父。
魏祁怕楚瑶一直抱着孩子累着,想将魏昀从她怀里接过来。
可惜自从上次被他辣哭过一回之后,魏昀就不大愿意让他抱了,见他伸手直接一扭头扎进了母亲怀里。
魏佑在旁看着哈哈直笑,试着对魏昀伸出了手:“叔父抱你好不好?”
魏小美人看了一眼,竟然真的扭过来长开了手臂。
魏祁:为父颜面何在!
魏佑笑的满脸得意,伸手想要接过来,却被魏祁拦下。
“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别摔着他。”
说着强势的将魏昀从楚瑶怀中接过,放回了矮榻上:“还是让他自己坐着玩儿吧。”
矮榻中间放了一张小几,周围散落着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木块儿,是魏昀周岁礼时周老先生派人送来的贺礼之一,足有两百多块儿,据说是他亲自打磨上色的。
魏昀很喜欢这个礼物,没事的时候就爱坐着摆弄这些木头,搭成各种形状。
魏祁将魏昀放下之后起身时不小心碰了小几一下,上面歪歪扭扭搭起来的三层木头晃了晃,然后哗啦一声……倒了。
魏昀看着散落下来的各色木块儿,愣了两息的工夫,又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傻爹,忽然嘴角一瘪。
“别……别!”
魏祁连忙抬手,恨不能去堵魏昀的嘴。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魏小美人仿佛想起了自己上次被辣哭的经历,那种被傻爹支配的恐惧又回来了,哇的一声嚎了出来,
楚瑶连忙去哄,魏祁则手忙脚乱的试图将刚刚他的小祖宗摆出的那座不知什么玩意儿的宝塔恢复原状。
然而这些木块儿太多了,他又没注意看,哪还记得刚才魏佑用的是哪个颜色哪种形状的木头?
魏佑从来没见过自家大哥如此狼狈的样子,险些笑出了声,最后看魏昀哭的实在太惨了,魏祁又半天还原不了刚刚的“宝塔”,这才将他推开。
“我来吧。”
他刚刚进来时看这东西觉得挺新鲜,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对这么大一个孩子的玩意儿感兴趣,就悄悄多看了两眼,大概记得什么样子。
他三两下拼出了个相似的模样,颜色形状也尽可能和他记得的一样。
魏昀看着渐渐搭起来的“宝塔”,终于缓缓收住了自己的哭嚎,抽抽噎噎的从母亲怀里扭了出来,爬过去伸手将其中两块儿换下。
他换下的两块儿和魏佑刚才用的颜色一样,但是形状略有不同,不仔细看根本分不出来。
魏佑看着他的动作,又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进来时看到的“宝塔”,倒吸了一口凉气。
“昀儿好聪明啊!他刚刚用的就是这两个!”
魏祁转头,满脸诧异:“真的?”
“真的!”
年纪这么小,就能记得自己刚才用过的是什么,这可不是其它孩子能做到的。
魏祁一时间忘了自己刚刚惹哭他的事情,兴奋地凑了过去。
“绵绵,咱们昀儿不是傻子!”
这孩子到现在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他心里一直担心他会不会有点儿傻,现在冷不丁知道他不仅不傻还十分聪明,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楚瑶听了眸光一沉,面如寒霜地回了一句:“是啊,他爹才是傻子!”
第152章 闺名
魏昀被楚瑶抱走了; 一众下人跟在她身后,有人捧着他的手炉; 有人抱着他的玩具; 浩浩荡荡的回了凤栖宫。
魏祁跟在一旁像个犯了错的罪人,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魏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笑的肩膀直抖。
他怕跟在他们身边会忍不住笑出来; 所以借口要去看看大伯母没跟着一起回去。
不过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写封信回京; 将这件事好好的跟父皇母后说一说,真是太有意思了。
…………………………
秋水苑中; 魏祎正陪着郭氏说话。
郭氏这段日子被楚瑶等人照顾的很好; 因为知道她喜静; 疯了之后又尤其受不得外人刺激,所以便把她安排在了这处偏僻但是又精致的地方。
没有了那些让她害怕的人,又没有人跟她再提起那些不好的事; 她现在到比之前清明了许多,有时甚至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跟人说一会儿话。
说来也是母子连心; 她平日里发作时总是抱着枕头或是被褥当做自己的孩子,好像根本就不认得魏祎了。
但是刚刚魏祎进门时,她却一眼认出了他; 直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大郎,你回来了?”
魏祎刚从外面进来,手上冰凉,陡然被她握住; 感受到来自母亲掌心的温度,竟莫名红了眼眶。
“是啊,孩儿回来了,母亲等很久了吧?”
郭氏笑着拉着他,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不久,不久。”
说着又吩咐下人去准备晚膳,连说了好几个魏祎爱吃的菜。
她行为举止看上去一如既往,宛若仍旧是从前那个人,但是现在根本就没到用膳的时候,而且就算用膳,也是午膳而不是晚膳,可见神志其实还是有些不清醒的。
魏祎鼻头有些酸涩,刚想说一句“不用,孩儿还不饿”,便听下人已经率先接过了话。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那下人一边答应着一边还给魏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顺着郭氏的意思来。
魏祎明白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跟郭氏一起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谁知刚坐下去,郭氏却又忽然跳了起来。
“老妖婆!那个老妖婆要来了!她害完你爹又要来害你了!大郎不怕,母亲护着你!我杀了她!我杀了她!”
说着张开双臂便将魏祎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下,神情戒备而又凶狠地环顾着四周,生怕魏老夫人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害了她的孩子。
魏祎眼中隐隐泛起一层泪光,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臂拉了回来。
“母亲,祖母不会来了,你忘了吗?她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病死了,以后都来不了了。”
“……病死了?”
“是啊,病死了。”
魏祎肯定地说道。
郭氏许久才回过神来,在他身边缓缓坐下,坐下后又再次跟他确认:“真的病死了?”
“真的。”
郭氏点了点头,伸手去够桌上的茶壶,想倒杯茶给自己喝,却忘了桌上已经有下人倒好的。
她嘴唇微颤,指尖儿发抖,伸出去还没摸到茶壶就被魏祎拦下。
“我来吧。”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倒扣的茶杯,倒了杯新茶给郭氏递了过去。
郭氏伸手接过,直到茶水的温度隔着杯子从掌心传来,才终于赶到心口暖了一些,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魏祎不欲再跟她说以前那些事刺激她,正准备随便找个别的话题让她分分心,却听她自己忽然念叨了一句:“你父亲要是还在就好了……”
那他就不用去死了。
后面这半句她没有说,但魏祎却身子一僵,明白了她的意思。
祖母死了,若是父亲还在,就不用面对那么多为难的境遇,就不用在绝望中做出那样的选择。
或许在母亲的心里,一直在隐隐希望祖母能早些死去。
她身为一个儿媳,且是一个规规矩矩谨守本分的儿媳,心中知道这样的念头是大逆不道的。
但是站在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角度,她又真的希望魏老夫人这样的祸害能够从此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她怀着这样矛盾而又纠结的心思活了二十多年,心里早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了,所以才会在逼急了的情况下杀了魏老夫人,杀了她之后却又因为受了刺激而骤然发疯。
魏祎低垂着头,双拳稍稍收紧:“父亲他……他……”
他想说些什么来安慰郭氏,但是开口之后却发现对于这个几乎从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男人,他竟然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父亲早就已经死了,他甚至连一句有关于他的谎言都编不出来。
郭氏却不需要他说什么,静静地坐在桌边握着茶杯,陷入了那些只能自己憋在心里,从不曾开口对魏祎讲述的往事里。
她被魏老夫人选中,嫁给了一个权倾天下的男人。
这个男人她从未谋面,但是从定亲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和他一生一世举案齐眉的打算,更何况在掀开盖头看到他的第一眼后,她便将自己所有的少女春心都交付出去了。
她不知道魏老夫人打算做什么,只知道家里长辈让她以后一切听婆婆的话,魏老夫人自己也说她别的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乖乖听话相夫教子就可以了。
她觉得这不是原本就应该做的吗?很正常啊,所以从未多想过。
直到新婚当晚,她的夫婿不碰她,眼神里甚至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直到后来,为了让她怀上子嗣,魏老夫人一杯接一杯的酒送过来。
郭氏从没有想过婚后的生活会是这样的,她觉得屈辱,觉得羞耻,更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每次事后的冷漠,于是趁着魏老夫人不注意,总是偷偷去服避子汤。
魏老夫人没料到她有这样的胆子,所以从不曾注意过,只以为她是跟魏振亲近的少,所以没有子嗣。
后来有一次,下人又端了酒过来,魏振正要喝的时候,有人来找那下人说老夫人那边出了点事,让她赶紧回去。
她当时也不知哪来的胆子,趁着那人转头说话的工夫,飞快的将魏振手里的杯子抢了过来,把里面的酒全都倒在了自己腰侧不显眼的地方,然后又将杯子塞回了魏振手里。
等那下人转过头来,以为魏振已经喝完了,没有多想便离开了。
她没有跟魏振说什么,也没有理会他吃惊的眼神,回房睡去了。
夜半时分,没有喝酒的魏振却又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做了跟以前一样的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次他好像温柔了许多。
因为这点儿温柔,她事后没有喝避子汤,然后有了魏祎。
郭氏在嫁过来之后不久就知道了魏振和沈五娘的事,但是那时她真的觉得,魏振应该是将沈五娘放下了,打算好好跟她过日子了的。
可老夫人却并没有因为他有了孩子就放松对他的掌控,最终当得知沈五娘和她的那两个孩子都因他而死的时候,他还是受不了了,选择了去死。
郭氏刚刚升起的那么一丁丁点的希望,还没来得及好好回味一下,就彻底破灭了。
魏振临死前让人给她带了一封信,信中头一次唤了她的闺名。
他说:夕彤,对不起。
这封诀别书,只有五个字,再无其他。
所以不用别人跟她解释什么,他也知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大郎,你父亲若在,一定会让你娶个自己喜欢的女子的。”
她放下茶杯拉着魏祎的手,满目慈爱。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们都喜欢,不拘什么出身,也不拘什么嫡庶。”
魏祎浅笑,回握住她:“我知道,孩儿以后若有了喜欢的女子,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母亲,让母亲帮我去提亲。”
郭氏听了果然很开心,一叠声地告诉他她其实早就已经将聘礼准备好了,只是怕他烦所以没跟他提过。
母子俩就着这个话题说了半晌的话,郭氏也不觉得累,魏祎竟也没觉得烦,直到下人说四郎君来了才停下。
魏祎起初有些担心郭氏认不得魏佑,谁知她或许是心情好,连神志也跟着清醒了许多,一眼认出了魏佑,拉着他问他怎么过来了。
若不是事先知道这位大伯母的精神出了点儿问题,魏佑几乎以为她还是正常的,跟以前一样。
他得了楚瑶的叮嘱,不能在郭氏面前提起死去的太后,也尽量不要提起什么往事,便寻了些能说的说,当然也没漏了他的小侄儿是个天生奇才这件事。
郭氏听了却大感兴趣,提出想去看看魏昀。
魏昀脸色微变,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题。
大伯母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事,但毕竟患有疯症,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带她去看他的侄儿。
万一……万一她待会儿忽然发作了呢。
魏祎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让母亲打消这个念头,那个楚瑶派来的婢女却已经应下了。
“好啊,夫人等奴婢去拿件斗篷来,免得冻着您。”
说完便真的去拿斗篷了。
这下魏祎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觉得似乎不应该带母亲去,但是又不想让母亲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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