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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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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晏清也笑,说是,“我就应该把你埋在那。”
    她鼻尖蹭了蹭,全是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每次在他背上,她轻嗅他的脖颈,他都会沉沉说一句别动。然后她稍稍克制一些,却还是忍不住欣喜,晃荡腿被他背着从街头到街尾。
    “其实我很讨厌走路。”程隐闭上眼,“你喜欢走路,我只能跟着。”
    走多了,找到了新乐趣,渐渐觉得也没那么讨厌。他被气红的脸,还有走出去好远又倒回来时脸上的纠结,甚至站在她面前问她要不要脸皱着眉的表情,每一样都生动得让她心里像开了花。
    沈晏清拍在她背后轻哄的节奏乱了几秒,重新接上。
    程隐睁开眼,说:“我想听曲儿。”
    “想听什么?”
    “牡丹亭,皂罗袍那一出。”
    “车上没有。”
    她说:“你唱。”
    沈晏清默了默,起了个调。才一开口程隐就笑了,赶紧让他停下,“算了算了,不为难你了。你这嗓子真是倒得彻底。”
    他嗯了声,“太久没练过,差不多都忘了。”再加上抽烟坏嗓,不比以前年纪小的时候。
    “说的好像你以前唱的比我好一样。”她吐槽。
    他轻扯嘴角,摸了摸她的头发,“是,我哪有程老板唱的好。”
    “别。”程隐赶紧把话堵回去,“我可当不起这一声。”
    “老板”是梨园里的称呼,他们撑死了只能算是业余的。
    周围漆黑,只有路旁伫立的白色路灯默默亮着,不知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雨,澄黄路灯下照出细斜一片。
    好像和一切隔绝。
    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值得忧心的,没有值得烦恼的,只有潺潺如流水般安和的当下。
    程隐在沈晏清怀里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清清嗓,哼唱起皂罗袍那一出,她也太久没唱了,有些调掐不上去,零零碎碎不成样子。
    唱过“良辰美景奈何天”,唱到“雨丝风片,烟波画船”,唱不下去了。
    沈晏清静静听着,问:“怎么停了?”
    “不想唱。”她说。
    下一句“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凝在喉咙里,不想往下唱。
    沈晏清抿了抿唇,收紧搂在她腰上的手,说:“不唱就睡吧。”
    程隐嗯了声,把脸埋在他怀里。
    都不再说话,静谧仿佛能听到车窗外淅沥的雨声。
    许久。
    她抬手抱住他的腰,叫他:“沈晏清。”
    “嗯?”
    她声音闷闷从他怀中传来,“我已经学会游泳了。”
    一字一字,像锐利尖刺,扎得他心头微颤。
    他抿紧唇,俯首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闭上发烫的眼。
    “……嗯。”

    第31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在路上等了三个小时又四十分钟, 沈晏清的助理来了, 前面一辆车,后面跟着一辆拖车。沈晏清叫醒睡着的程隐,换了辆座驾,平稳回程。
    助理坐副驾驶座, 沈晏清和程隐在后面, 程隐靠着车垫慢慢又睡了过去。
    沈晏清看她头不时一点一点, 把她揽到怀里,半梦半醒间她下意识换姿势, 最后枕着他的肩,整个人蜷在他怀里。他脱了外套罩在她身上, 全程未动一下,连胳膊也没抬分毫。
    天快亮的时候到了程隐公寓楼下,沈晏清送她上去, 看着她进房间躺下睡好才走。
    他下楼, 在电梯前站了很久。
    被她枕了几个小时的手臂发麻,肩头都是她的香味。
    。
    孙巧巧的前夫二审起诉, 发法庭维持原判,判决他将财产分割一半给孙巧巧,事情至此尘埃落定。守得云开见月明, 孙巧巧出了法庭当场大哭,事后打电话给程隐,邀程隐和沈晏清去她那吃饭,对他们这段时间给予的帮助表示感谢。
    自从小杨钢养父意外去世后, 孙巧巧就在四处找房子打算搬离之前住的那个地方,然而不是环境糟糕就是租金偏高,始终没找到合适的。也是赶巧,恰好厂里的职工宿舍空出来一间,她工作认真上进,考虑到她的条件,便优先分给了她。
    周末,程隐和沈晏清带着小杨钢去了孙巧巧住的宿舍,一间一居室,虽然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收拾得舒适温馨。
    小杨钢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这回很乖巧地端着小板凳和塑料椅子,坐在电视机前边看动画片边写作业。程隐叮嘱了一句别离得太近,去厨房帮孙巧巧做饭。
    孙巧巧说没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却架不住程隐坚持。
    沈晏清跟在后头进来,看了几秒,直接从程隐手里拿下蔬菜,自己动手替她忙。
    程隐被挤到一旁,两手湿漉,莫名:“你干吗?”
    他手里搓着丝瓜,瞥她,“你觉得能干吗,给丝瓜做马杀鸡?”
    “……”她只好甩干净水,站在一旁看。
    沈晏清的动作虽然不太熟练,一看就不是经常下厨房的人,但有条有理,菜洗得细致干净。程隐看了一会儿,被他赶到客厅去休息。
    陪小杨钢看了会儿电视,没多久忽地听到“啪”的一声,厨房里传来孙巧巧的惊呼。
    程隐忙不迭起身进去,一看,饭煮到一半,水管忽然爆了。沈晏清避开的及时,但上身衣服还是湿了,湿漉贴在身上。
    孙巧巧赶忙拿废抹布团塞住了喷水的地方,打电话让物业的来修,见沈晏清一身狼狈,道歉不停,翻出没用过的毛巾给他擦。
    程隐问沈晏清:“要不要回去……?”
    他看了看上了半桌的菜,全是孙巧巧的一番好意,于是摇头,“不太湿,没事。”
    毛巾捂着吸水,稍稍干了些,孙巧巧帮不上沈晏清什么忙,找出吹风机给程隐,收拾完厨房狼藉继续煮剩下的半桌菜。
    程隐和沈晏清在唯一的一间房里,让他在靠背椅上坐好。开了冬天取暖的暖灯,热烘烘的黄色灯光照在他们身上,吹风机嗡响不停。程隐蹲在他面前,热风调到最大档。
    一路向下,吹着吹着他忽然“嘶”了声,握着她的手把吹风机移开。
    “干嘛?”她被迫停顿,抬眸向上看他,不解。
    沈晏清眉间吃痛皱了一下,低眸略有些无奈:“你不用,也不能这样对它。”
    程隐顿了顿,反应过来,抬手猛地在她腰腹下那个位置砸了一下。
    沈晏清闷哼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抽走,用力摁在那。
    她感受到手下坚硬触感,瞪他:“你怎么走到哪都发情?!”
    沈晏清也冤枉。
    喜欢的女人蹲在腿间,专心致志盯着腹前位置,再加上那一直吹的热风,是个人都会有反应。
    程隐不听他狡辩,抽回手把吹风机扔给他,让他自己处理。她出了房间,没多久沈晏清也出来,衣服半干未干,勉强穿着。
    一顿饭吃得还算融洽,饭毕回到程隐公寓,沈晏清身上的衣服彻底干透了,在客厅里教小杨钢做作业。
    有他看着小孩,程隐睡了个午觉,傍晚起来一看,一大一小两个还在茶几前。喝牛奶的时候注意到沈晏清脸色似乎不太好,她皱了皱眉:“你没事吧?”
    他说没事,拧了拧眉心,问:“晚上想吃什么?”
    她还没答,手机响了。
    容辛的电话。
    通话完,程隐抿了下唇回答沈晏清先前的问题,“晚上我有事。”
    “去见容辛?”
    “嗯。之前就和大哥说好的,一直忘了。”
    沈晏清没说话。
    程隐不多言,回房一会儿,出来时换了套衣服。
    沈晏清瞧着,心里不是滋味,没话找话:“杨钢怎么办?”
    程隐早就想好了,一边理头发一边说:“送他去秦皎那,我给秦皎打了电话。”
    沈晏清睇着她,视线从她脸上到身上,心里不痛快的很,忍不住抿唇。
    见就见,打扮什么。
    程隐没察觉他的心思,坐他的车把小杨钢送到秦皎那,就地让他回去,自己拦的士去了容辛的公寓。
    。
    容辛的厨艺很好,在国外的五年,时常下厨。程隐给他做助手之前,他做西式餐点比较多,程隐不挑食,但更偏好中餐这一口,后来他便学了些手艺。
    他找程隐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日子没有一起吃饭,刚回来的时候说好要给她弄好吃的,当下闲了便兑现。晚上煮的都是清淡的菜式,照顾她的胃。另外还烤了一只鹅,鹅是照西式料理法烤的,鹅肚里塞满了裹着浓稠酱汁的甜果子。
    整个公寓都飘着香味。
    容辛的公寓是暖黄色调,哪怕不开暖气只是亮起灯,澄澄一片就教人觉得心里热融融的,和他这个人一样。
    程隐光着脚窝在沙发上,他脱了烘焙手套,冲了杯热奶端来给她喝。
    “没休息好?”
    她的脸色有些疲惫。
    她说还好,“就是事情比较多。”
    容辛让她注意睡眠,在她旁边坐下,问:“你和沈晏清一起去扫墓了?”
    程隐说是。
    “怎么样,聊得还好吗?”
    蓦地想到车坏了停在路上的那几个小时,她眸光闪了闪,敛下神情,捧着杯子说:“就那样吧,没聊什么。”
    容辛没追问,看着电视,忽地说:“你觉得这里灯光颜色如何?”
    程隐抬头瞧了一眼,“挺好。”
    他笑说:“记不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有段时间晚上一直睡不好觉,别人要黑,你要亮,灯越亮越好。”
    话里的刚来当然不是指这,而是他在国外长居的住所,程隐在那也住了五年了。
    她说记得。
    容辛道:“我把所有灯换了一遍,后来你入睡正常,又嫌灯光太亮刺眼,我只能又让人来把灯拆了重装。”
    程隐弯了弯唇,侧着额头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我是个麻烦精。”
    容辛抬手拍拍她的脑袋,叹着气笑:“是哦,你可麻烦了。”
    聊了几句,程隐坐端正,把牛奶喝完。
    容辛起身去厨房看晚餐如何了,出来时见她懒懒歪在沙发上,想起另一件事。
    “祛疤药还在用吗?”
    程隐闻声回头,说:“用完了。”
    “再准备一点?”
    “不用了。”她说,“疤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现在几乎看不到,而且就那么一小块。”
    容辛问:“找医生来看看?”
    程隐凝了凝眸,视线回到电视上,摇头说:“不用了,反正还不是那样。”
    见她如此态度,容辛没有坚持。
    鹅快烤好,香气越发盛,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节目,静等着烤炉响。
    程隐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响起铃声。
    她垂眸一看,来电显示是段则轩三个字。
    想到上次他打来说沈晏清脚受伤的事,程隐顿了顿,而后才摁下接通。
    “什么事?”
    开门见山直接问,她的语气还算正常。之前秦皎因为他前女友遭罪,她确实迁怒了他一回,后来事情马马虎虎勉强解决,如今他是支持秦皎事业的大股东,她对他的态度稍微回春了一些。
    段则轩带来的依旧不是什么好消息,他说:“沈晏清病了。”
    “病?”
    “对,发高烧。”
    程隐顿了顿,“我不是医生,你打给我干什么。”
    “他不肯吃药。”段则轩无奈道,“是拿他没办法,你来看看。”
    程隐还没说话,他道:“就这样,我告诉你一声,该怎么办你们自己解决。”
    立刻挂了,耳边响起嘟嘟忙音。
    容辛就坐在她旁边,自然听到了段则轩的话。
    “沈晏清病了?”
    程隐嗯了声。
    四下安静,只有电视节目的声音。她坐着不动,没一会儿忽然站起身。
    容辛握住她的手腕。
    “不要去。”
    程隐垂眸看坐着的他。
    他说:“你是来陪我吃饭的,你记得吗。”
    她喉间动了动,许久没说话。好半晌,才嗯了声,“我……去厕所。”
    她匆匆往洗手间走,容辛脸色平静,默然看着她的背影被门隔绝。
    烤炉里传出烤鹅的香味,还有包着酱汁的果子的味道,甜腻甜腻,沁满了整个室内。

    第32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公寓里很安静。
    段则轩抽完一根烟; 把烟尾掐灭在烟灰缸里,无奈道:“你记得吃药,别折腾了。等等真的折腾出问题来。”
    沈晏清躺在床上,只说:“你有事就去吧; 我有问题打我助理电话。”
    段则轩还有应酬,不能在这陪沈晏清太久——上回也是他在这,总掺和别人的事; 显得他很闲似得。他叹了声气,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离了沈晏清的住所。
    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在房里听不到外面大门关上的声音。沈晏清静静躺在床上; 身上一阵一阵发热; 白天在孙巧巧家洗菜时水管破裂,淋了半身水; 大概是因为那个受凉冻着了。
    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 静的发慌; 耳边甚至出现嗡嗡轻鸣声。
    他闭上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就快要睡着的时候,门铃响了; 一阵一阵地响。
    沈晏清缓缓睁开眼睛; 身体不适大脑有些迟钝; 滞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撑着起身,趿着拖鞋去玄关处。
    程隐知道他公寓的密码; 应当不……
    透过猫眼一看,外面的人的的确确是她。
    门打开,程隐站在外头,沉着眼朝他看来,手里左右各提了一袋东西。
    程隐是从容辛那来的。
    半路上去老字号粥铺买了粥,外加一份汤。
    她没说话,凝着沈晏清的脸色,白得不同寻常,恹恹模样,和以往健朗是两个极端。
    他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脚下趿着一双拖鞋,没穿袜子。
    有几秒安静,彼此对视,谁都没说话。
    沈晏清忽地虚弱笑开,嘴角扯出心满意足的弧度,倾身低头,将额头压在她肩膀上。
    隔着衣服程隐仍感受到那股灼热烫意,烫得吓人。
    “你来了。”他闭了闭眼,呼吸和体温一样烫,撩过她脖颈,热得让人发颤。
    程隐站着不动,两手拎着东西像木桩一样杵着,任他靠在她肩头。
    她说:“你怎么不病死算了。”
    沈晏清有气无力笑了下,说:“嗯,快了。”他抬手抱住她,一点一点将她抱紧,像个巨大的火炉把她箍住,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也不肯让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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