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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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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晏清打来的。
    “我到了L。A,你在哪?”
    程隐默了默,问:“你突然跑来,有事?”
    “我想见你,所以来了。”他道。没等程隐说什么,他稍稍怅然的语气一敛,马上告诉她另一件事,“先不说这个,舒哲也在L。A你知道吗?他出车祸了,就在不久前,现在人在医院,刚刚收到的消息。”
    程隐一愣。
    沈晏清把事情给她讲明,几句话内容,信息量却极大。
    事情起因是舒窈。她不是一个人来的L。A,舒哲也陪着一块来散心了。今天晚上舒哲接了舒窈一个电话,大概是要赶去接她,在去的途中发生车祸,据说场面极其吓人。
    而且事情很巧,舒哲开上那条路的时候,有个抢劫了超市的非法移民被追,驾车奔逃,横冲直撞导致交通出现问题,舒哲恰巧在当时那个现场,和前一辆车发生追尾现象,车翻了,最后是被救援人员拖出车内的。
    从时间上算,舒哲接那通电话,正好是程隐把舒窈拉到酒吧门口吵完架走人之后。早一点或者晚一点接到电话,舒哲不在那个时候上那条路,都绝不会发生车祸。
    一切巧合得刚刚好。

    第40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沈晏清去了容辛的寓所; 和程隐谈舒哲的事。一整晚听人事实汇报传达消息; 他和程隐、秦皎,三人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压根没合眼。
    到第二天天亮; 一切尘埃落定; 舒哲车祸伤情严重; 左腿从大腿下开始截肢,右腿从小腿开始截肢; 并且伤到了生育器官; 将来恐怕难有后代。
    手术后舒哲被送进重症监护室; 舒哲的父亲舒定彬收到消息; 火急火燎半夜乘直升机赶来。舒窈的情况也不大好; 前一晚她在酒吧外苦等,然而左等右等始终没等到舒哲,之后被告知舒哲在接她的途中出了严重车祸,赶到医院后又得知舒哲的两条腿都要截肢,大哭直至差点崩溃。
    容辛寓所里,二楼小厅通宵亮灯,三个人没休息的人脸上却不见疲惫。沈晏清也没想到来找程隐,舒家那边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电话不停; 一边听人汇报进展,一边转达给程隐两人。
    天光大亮之际,最后一通电话接完; 开口前看了看秦皎,而后视线才朝向程隐:“已经确定了,舒哲的确伤到了生育器官,他父亲已经赶到医院,情况不太乐观。”
    秦皎和程隐的手握在一起,彼此下意识捏紧。
    程隐把舒窈从酒吧里拉出来,仅仅只是因为底线在那,遇上了,亲眼看见了无法放任,仅此而已。秦皎安慰她说的那些话是发自内心的,她们都赞同这个选择。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决定,会影响之后这么多东西。
    如果程隐没有把舒窈救出来,舒窈不是在酒吧外等着她哥哥来接而是在包厢里遭遇意外,那么就不会在那个时间给舒哲打电话,舒哲就不会开上那条路,不会遇上那场交通意外,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一切。
    一环扣一环,巧合地让人后背发凉,就像多米诺骨牌,一块倒下,接连带动一片。
    舒哲截肢,便是这一串连锁效应后的结果。
    恰时,程隐等了几天的容辛终于回来,带来两个消息,一个勉强称得上好消息的消息是,他的人找到了替舒家在国外洗钱的负责者之一,并从那人口中撬出了一些有用讯息,他们可以沿着具体的方向去搜集证据,虽不能直指矛头,至少进展因此明朗了不少,不用再像无头苍蝇乱转。
    坏消息是,在他们找到那个人的第二天,人死了。三颗子弹,一颗爆头,两颗打在心脏,生怕那人死得不够透彻。
    不用想也知道出手的人会是谁。
    这是容辛和程隐的事,两人单独谈了很久,容辛事无巨细一一告知她,而后双双沉默。
    换做平时,程隐大概只会像以前几次失望一样,正常焦急和烦忧,有了舒哲的事在前一晚,对比看起来显得格外讽刺和荒诞。
    她出于无法违背的底线,出手帮舒窈脱离困境,使得舒哲遭了报应,而这边舒哲出车祸危在旦夕,另一边他的父亲或者他们家的什么人,为了掩盖洗钱的罪证杀人灭口……
    既可以说是她的“善”致使舒哲得了相应的“恶”,从另一方面,又何尝不能说是舒哲父亲造的孽,报应到了他身上。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句话果真不错。
    世事从来一报还一报,因果相扣,只是时候未到,她一直都相信。
    ——就看舒家的作为,时至今日仍然不知悔改,他们的报应,且还不止眼下这些。
    
    沈晏清没有在容辛的寓所住下,他们两人之间气氛还是同之前一样。容辛礼貌邀请沈晏清留宿,沈晏清矜持拒绝他的邀请,两人一刻不停弯唇挂着笑,直看得程隐脸发酸。
    因为舒哲出车祸的消息,几人一夜都没有睡,各自休息补眠几个小时,下午三点多,容辛有事出门,沈晏清再次登门。
    手里拿着个纸质文件袋,他坐下便给秦皎:“段则轩托我给你的。”
    “什么东西?”
    “文件,还有别的。”沈晏清挑了挑眉。
    秦皎拆封的动作闻言一顿,起身:“我回房待会,你们先聊。”
    她走了,程隐问:“你干嘛把她支开?”
    沈晏清不承认:“我没有。东西确实是段则轩给我让我交给她的。”
    程隐皱了皱眉:“他们……”
    沈晏清扯了下嘴角,“具体的事情你得自己问他们。”
    段则轩和秦皎近来走得有些近,程隐记下这一桩,不急,只等以后有空再问。
    当下的事情比较重要。她道:“舒哲进重症监护室,你不用去看看?”
    沈晏清说:“我和他已经撕破脸皮,没必要走这种过场。”
    程隐不说话,睇着他。
    沈晏清大致猜出她所想:“你想问,如何迈过母辈之间的交情这道坎?”
    舒哲母亲把他从翻倒的车里扒出来,又是在去救他母亲的时候把命搭上的,以程隐和沈家这么多年的情分,多少也了解一些。
    “如果我说这份所谓的恩情本身就不应该存在,你觉得……?”
    他唇边弧度不像笑意,教程隐一顿,她想继续问,沈晏清已经起身:“走吧,出去逛逛,边走边聊。”
    另一边,秦皎拿着文件袋进房间,拆开一看,头几张是正常的文件,和这次商谈项目有关的内容,但不太重要,她那有份类似的——至少没有重要到需要托沈晏清特意带过来的程度。
    翻到最底下,才见一张信纸。纸上的手写笔迹,是段则轩的字迹。啰啰嗦嗦没什么重要内容,记录了从她来L。A之后的几天里,他干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心情又如何。
    末尾是一句话:
    阴有小雨,等天晴。
    秦皎看得莫名,怔了半晌,拿出手机弹了个视频给段则轩。
    他那边似是在公司,扬着笑和她打招呼。
    她抿抿唇,略有些尴尬地问:“你给我这张纸,什么意思?”
    他勾唇笑,没有回答,却是挑眉。
    “终于肯理我了?我还以为那天睡完,你打算躲我一辈子。”
    
    沈晏清和程隐出门闲逛,准确的说是程隐给他做向导,带他出去“游览”。
    “你在这里待过?”他见她熟门熟路,问。
    程隐说是:“每年至少有一个季度会到这里来住。”
    沈晏清淡笑了下:“难怪容辛说要尽地主之谊。”
    程隐想到他们两个各居沙发一边针锋不让的样子,不想谈这个话题,还是对出门前他说的事更感兴趣。
    “你说你母亲和舒哲的母亲……”
    听她提起这个,沈晏清表情疏淡。不再像年少时提起就勾出伤感那般,他的情绪沉沉如死水:“我母亲本来不会死,恩情建立在被连累的基础上,两下相抵,一笔勾销。算起来,反倒还是舒家欠了我们。”
    程隐听得云里雾里,没等她问,沈晏清瞥见前面有个移动车篷式甜品站,走上前去。他在窗口前回头问她:“吃么?”
    程隐摇头说不:“太冰不能吃。”
    她胃不好,冰的刺激也大,沈晏清要了一个冰球,一杯热饮,将后者递给她。
    经过广场时,两人在喷泉处被人潮挤开。这是个小型观光景点,人特别多,程隐前后张望,找不见沈晏清,略有些急。
    没多久手机响,他打来电话,她听着那头传来的他的声音,只能靠着讯号在人潮里寻找对方,一点一点挪动靠近。
    电话突然挂断,程隐喂了两声,正要回拨过去,身后忽然有人拍她的头。她下意识绷紧神经,猛地一回头,见是沈晏清,双肩慢慢放松下来。
    沈晏清的冰球已经吃完,手插在外套兜里。他噙着笑说:“小姐,我在找我的女伴,请问你看到她了么?”
    程隐撇了撇嘴,配合着答:“没看到,你女伴什么样啊?这人这么多,太普通的话可就很难找了。”
    “不普通。我女伴非常特别。”他挑眉。
    于是她问:“哦,怎么个特别法?”
    不远处喷泉变幻花样,四周都是游人说话的声音,四面八方,不同人种不同肤色,各国语言各种口音,一同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广场上汇集。
    沈晏清站着和她瞎掰,说的偏偏格外认真:“我的女伴笑起来很好看,非常聪明,有的时候也犯傻,倔劲上来谁都拦不住她。很不好惹,但是心肠很好,吃软不吃硬。是个……”他顿了顿,“很好的人。”
    程隐默默听着,眼里溢过日光,半晌说:“你形容得这么玄乎,谁知道是谁。别找了,八成是找不回来了。”
    沈晏清凝眸直视她,“是吗?”
    莫名的,谁都没说话,静静对视好几秒,程隐先转身,“走吧。”
    沿着街道继续往前走,沈晏清又买了个冰球吃,程隐提醒了句:“小心胃疼。”
    他嘴上应着,照吃不误。
    走了几分钟,纸杯里的冰球吃了一半,沈晏清忽然叫她:“程隐。”
    走在稍前处的程隐回头,他眼睑微垂,极专注地吃着手里的东西,眼睫颤了颤,声音平静沉和:“你想要的东西我有。舒家洗钱的证据,在我这。”

    第41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沈晏清管舒哲的母亲叫舒姨。
    从有记忆起他就见过她; 他的母亲和她是闺蜜; 很小的时候两人时常约着喝茶,每次都会带着各自的孩子出门。她们边聊边吃点心; 他和舒哲便会被放到一旁; 凑着一起玩儿。
    舒姨喜欢逗他; 老是拿着各种吃的让他张嘴说话; 每当他奶音糯糯开口喊她舒姨,她就会非常高兴地揉他的脑袋。
    车祸发生那年; 沈晏清只有几岁; 记忆不清晰; 但车翻时刻的惊心动魄以及天旋地转后被扯出车厢看到的浓烟烈火; 幼年时期; 常常出现在午夜梦回之际。
    他在那场意外里失去了母亲,舒哲兄妹也失去了母亲,这份恩情和愧疚他记了很多年,一直未曾怀疑过,包括舒姨塞到他口袋里的那枚项链。
    小孩子对常出现在生活里的人没有防备,那时候实在是太小,车祸当场,舒姨把那枚项链塞到他口袋里,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返身回了车边; 他根本不懂是什么,也不记得对人言。
    后来他被送往医院,再后来他就把那枚项链交给了爷爷。
    爷爷拿到那枚项链时; 摩挲了许久,在只有他们两人的病房里跟他说,让他不要告诉别人,一个字都不要对其他人言。他虽然小,但最敬重最亲近的人就是爷爷,当时便很用力地点头答应,而后再没有对谁提过半句跟项链有关的事情,连他父亲也没有。
    况且他本来就不爱说话,车祸后大家考虑到他的心情,没谁会追着他问东问西。
    那枚项链在爷爷那放了很久很久,十八岁时,爷爷才把项链重新交到他手中,用一个木盒装着,特别郑重地叮嘱:“收好,不要给任何人看,不要交给任何人。”
    一开始他奇怪过,不知道是什么让爷爷态度那么严肃,他明白项链里肯定有东西,但当时没有深究。
    他把项链收起放了很久,直到后来发生那一堆乱事,程隐离开,他全权接手嘉晟,她出国快半年以后,他才发现项链里的问题。
    那根本不是什么珠宝首饰——
    特质材料里内嵌芯片,储存着舒氏洗钱的账目和数据。
    当初,舒哲的父母在生了舒窈后感情破裂,闹离婚闹了很久,局面僵到无法挽救,后来却一夕和平解决。看到芯片他才明白原因为何。因为舒哲的母亲有舒氏洗钱的证据,她就是拿着这个要挟丈夫,成功离婚。
    然而舒定彬又岂是好惹的,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签字离婚后,便借着她外出的功夫,让人在她的车上动了手脚,于是有了那场车祸。
    同床共枕的夫妻,一个要挟,一个下杀手,弄到这般地步实在令人咂舌,但更让人寒心的是,舒定彬和沈晏清的父亲多年好友,在明知和自己前妻相约见面的人是自己好友的妻子,并且好友年幼的儿子也被带在身边,舒定彬为了拿回证据,仍然能下得去手,不顾念半点旧情。
    掌握芯片里的东西后,沈晏清派人细查过,舒哲的母亲当时在自己的座驾里,还放着一份纸质文件,舒定彬不知道项链的存在,他大概以为文件在车祸中烧毁,一切就消灭干净了。
    如今,项链在沈晏清手里,这早已经不是关键,和洗钱有关的证据,沈晏清的爷爷在车祸发生那年拿到项链发现里面的玄机后,第一时间就着手备了一份,沈晏清自己也留了心,于芯片失效前就将数据保存了下来。
    这些证据足够证明舒氏的违法罪行,但为了万无一失,五年来沈晏清一直沉着气按捺不动,只是在各项生意上给舒哲挖坑,预备找出舒氏在国外洗钱的确切途经,证据完备后,必要时刻一击毙命。
    这次来L。A找程隐之前,被他派出去探容辛的底的人,发现容辛那边似乎对舒氏别有一份关心,沈晏清了解程隐,不消细想,很快弄清楚其中弯绕。
    相比沈晏清,难以反应的是程隐。在沈晏清吃着冰球漫不经心说出那句话之后,她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懵然的状态。
    找了这么久的东西近在眼前,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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