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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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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太医前去给东平王妃看诊更为稳妥。”
她说罢,转过脸与梁夫人道:“夫人可否让人送上笔墨纸砚,我写了方子与夫人,照着上面拿了药回来煎成汤药给老将军服下,过上一两日就可以解毒。”她皱了皱眉,“只是老将军的身子怕是要养上好些时日才能大好。”
梁秉之与梁夫人忙点头道:“无妨,必然好生照应着。”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何况只是要养上一些时日。
沈若华微微颔首,到一旁去写了方子,这会子那几位太医都是一脸讪讪,没什么脸面再留在将军府了,毕竟方才他们可都是一口咬定梁老将军的病已经没治了,还指责沈若华欺世盗名招摇撞骗,现在还有什么脸再站在这里,都匆匆与梁秉之和齐明睿告辞。
梁秉之是个行伍之人,性子直率,摆了摆手让太医们走了,还是梁夫人细致些,好生谢过了那几位太医,这才让齐明睿送了他们出去。
只是周祈佑好似并不着急离开,他一边与梁秉之说着话,一边目光不时扫过沈若华,好似在打量着她,与先前那样轻轻一扫而过不同,他这次确实仔仔细细一丝不漏地打量着沈若华,目光里满是揣测和复杂,像要从沈若华身上看出些什么来似得。
直到沈若华留下了方子,与梁夫人交代了几句:“……不但要煎了汤药服下,还要用这些药磨成粉末外敷,每日换上几次药,到伤口流出来的是鲜血才能停。”
梁夫人认真听了,一一吩咐了丫头们记下,感激地与沈若华道:“今日要不是沈娘子,只怕老将军的病是要被耽搁了,真是多谢娘子了。”她说着就要作礼拜下去。
沈若华忙拦住她,微微笑着:“夫人太客气了,我也是受人所托,自当尽力救治老将军。”她回头望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梁老将军,目光有些飘忽,轻声道:“老将军镇守北疆多年,拒鞑靼铁骑于关外,才能保我们家国平安,我自当尽力而为。”他也曾救下幼小的朱煦琳,不至于随靖王与靖王妃惨死在那一场动乱之中。
梁夫人自然是不知道她的心思,笑着道了谢,连连点头:“娘子真是宅心仁厚,也多亏了明睿有眼光,知道娘子的医术,才能救下老将军。”
沈若华与梁夫人说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她还要赶回回春堂去,盛儿母子二人还等着她回去换药,不能再耽误了。
梁夫人忙唤了齐明睿:“明睿,快送了沈娘子回去,你方才那般急急慌慌,只怕是耽误了沈娘子的事了。”
齐明睿点头应着,俊朗的脸上难得地露出淡淡的笑容,与沈若华道:“我送你回去。”不是商量的口气,也没了一贯的客气,就是那样自然地说着。
沈若华愣了愣,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去,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也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周祈佑那一直不曾移开的探寻的目光。
只是没想到周祈佑此时站起身来,向着梁秉之与梁夫人欠了欠身:“既然梁老将军没有大碍,那我也放心,也该告辞了,就不打扰老将军将养身子了。”就这样走到了沈若华与齐明睿身旁,要与他们同行。
沈若华脸色微微一变,终究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什么,挺直身子带着青梅向外走去。
“我有一事想请问沈娘子,还请娘子为我解惑。”出将军府的一路上,周祈佑忽然开了口,目光犀利地望向沈若华道。
沈若华低垂着眼帘,声音依旧平静:“世子请说。”
周祈佑望着她道:“沈娘子说梁老将军所中乃是滇地的苗毒,沈娘子是保定沈督抚之女,嫁到京都来半年光景,又是怎么会知道这种毒的?”八宝豆沙包说今晚有三更,只是时间可能晚了点,请大家不要着急,谢谢支持。
第一百九十七章 又捉了个正着(第二更)
薛文昊是在抱厦里醒过来的,前一日他与临江伯府二爷高宏宣、永昌侯府六爷卿子清在广和楼听了戏,又去醉仙楼吃了席面,还打了茶围一直到醉得不成样子,才被人送回了广平侯府来。他醉得不成样子,连路也走不了了,让门房两个小厮架着送了进来的。
他这会子是被外边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过来的,头还痛着,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痛着,伸手要去揉按时,却觉得怀里枕着一个人,惊讶地低头看,只见齐氏宽衣解带正闭着眼躺在他怀里睡着。他这才想起前一夜回了琼碧院,他好似闹着要进内院去东厢房,还是被几个丫头婆子连拖带拉地劝住了,那会子齐氏好似赶了过来,亲自给他擦了脸,换了身上的衣袍,伺候他在抱厦歇息下,也就不曾走了。
他看了眼怀里的齐氏,还是那副温顺的模样,只是先前看着怎么都觉得叫他心生怜惜,满是爱怜,可现在却不知怎么,就觉得乏味得很,瞧着一副娇弱的模样,却是能逼着他收了做外室,被沈氏接到了侯府里,还能从偏院赶着出来伺候他,可见是有心机的。
想一想前一夜,他吃醉了怎么会闹着要去东厢房,明明沈氏已经和离了,从前可是半步也不愿进东厢房的,这究竟是怎么了?薛文昊不由地懊恼地摇了摇头,必然是糊涂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要去东厢房,沈氏那个绝情的妇人可是半点不曾留情,走得干干脆脆的,他反倒惦记起来了,必然是魔怔了!
他头痛得紧,正要翻身搂着齐氏再睡时,却听见外边吵嚷的声音更大了,一把尖利的声音传了过来:“……薛三呢,他人在哪里?我昨儿就让人送了帖子过来,让他今日过去公主府,我可是特意让人备了席面,还请了寿安、寿春和几位驸马,他居然敢不去!他人呢!让他给我出来!”
薛文昊听了吓得一身冷汗,猛然坐起身来,是寿安长公主,她前一日让人送了帖子到侯府来,让他今日去长公主,她要宴请几位公主与驸马,特意让他前去,可是他昨日吃得醉了,本就厌烦着寿宁长公主这么个丑陋蛮横的老女人,自然是早就丢到脑后了,这会子她闹上门来了。
他吓得连滚带爬下了榻,哆哆嗦嗦捡了丢了一地的衣袍忙往身上套,无论如何不能让长公主找到他,不然只怕是别想好过了。榻上被他惊醒的齐氏还是一脸迷糊,支起身子来望着他:“三爷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就起来了……”
她话音未落,就听见抱厦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来,寿宁长公主阴沉着脸带着几位婆子丫头气势汹汹地进来了,一眼就看见衣裳不整的薛文昊,冷笑道:“薛三爷真是好大的脸面,居然连我都不见了,原来是在这里。”她说着那杀人一般的目光却是扫过了榻上已经花容失色,忙抱着锦被遮着身子的齐氏,“这是哪位美人呀,倒是生的一副好模样。”
她微微抬起下巴,身后的婆子已经如狼似虎一般扑上去,一把扯开齐氏身上的锦被,狠狠将她拽下榻来,按着跪在长公主跟前,恶狠狠地道:“还不给长公主磕头。”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头发狠狠按了下去,撞在地上磕得生生作响。
齐氏已经唬地魂飞魄散,她哪里知道眼前是什么人,只是被撞得头晕脑胀时听见婆子说是长公主,更是已经没了魂,好端端地为何会有什么长公主来了这府里,还要让人拿了她,她哭喊着:“长公主饶命,饶命呀……”
寿宁长公主身后是脸色难看的陈氏和姚氏,长公主带了人来广平侯府闹,下人们早就禀报了薛茂业,只是薛茂业哪里敢说什么,又是女眷,只得打发了陈氏和姚氏来应付着,眼看着闹得越发不成样子,陈氏与姚氏却只能忍着气跟着长公主一路过来。
姚氏这会子急得不知怎么好,心里已经把薛文昊骂了千百遍了,明明知道寿宁长公主看中了他,一府老小的身家性命都在长公主身上,他偏偏在这会子还不忘跟这些妾室丫头们厮混,教长公主拿了个正着,这若是真的惹恼了长公主,只怕尚公主的事不成了,还要得罪了康王与寿宁长公主。
她忙上前轻声劝慰着寿宁长公主,又是不住给薛文昊递眼色,道:“三爷也真是,这些贱蹄子没脸没皮地勾引往上贴了来,你吃醉了不知事也该让人把她们撵了出去,哪里能就由得她们使手段弄心思,还不快些让人拖出去打一顿发卖了。”几句话把事全都推到了齐氏身上。
齐氏吓得连连磕头,唯恐被这位长公主真的要人把她拖出去打一顿发卖,忙哭着道:“妾身并非婢仆,是,是正经的官家出身,早已是三爷的人了,昨儿只是三爷吃醉了,留了妾身在房里伺候……”她可是正经官家娘子,不是什么婢仆,她们怎么能发卖了她。
她不说倒罢了,一说寿宁长公主的脸色更是难看,她桀桀笑了一声,低下头盯着齐氏:“你是官家出身?难道就是那位齐娘子?”
齐氏一愣,想不到长公主居然知道她,怯怯的应着:“妾身齐氏,给长公主请安。”
寿宁长公主笑容更是狰狞,咬牙道:“原来你就是齐氏,那个还未出阁就敢勾引爷们,与人私会不要脸皮的贱人!这会子还敢来勾引男人,我今儿就要了你的命!”她看了眼一旁躬身立着的婆子们,“还不动手!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婆子们得了令,丝毫不理会齐氏的哀号求饶,也不管她只穿着个肚兜,冻得瑟瑟发抖,羞得脸面全无,生生将她拖出房去,不一会就传出齐氏凄惨地嚎叫声。
陈氏看了一会,低低叹了口气,上前轻声道:“长公主息怒,这齐氏着实卑贱可恨,可是终究是官家娘子出身,若是真的就这么要了性命去,只怕会惹来非议,留下什么把柄。”她停了停,才又道:“眼瞧着长公主与三爷就要议亲,这会子还是不要惹出什么事比较好。”
寿宁长公主这才气咻咻地微微抬了抬头,算是留下了齐氏的一条命,只是一顿毒打却是少不了。八宝豆沙包说第二更送上,写第三更去了,包子继续努力。
第一百九十九章 毁了(为月票加更1)
等婆子拖了齐氏再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是遍体鳞伤只剩下一口气了。薛文昊惊骇地低头看时,只见那张原本娇怯怯的脸上已经满是青紫的伤痕,一道道伤口还绽开来流着血,那副模样唬地薛文昊退了一步,忙转开脸去再也不敢看了,看情形那些婆子是特意要毁了她的脸,才会下了狠手。
寿宁长公主倒是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脸上露了得意的笑:“这下子看你怎么狐媚勾引爷们!”她指了指瘫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血流满面的齐氏,与薛文昊道:“看你这么喜欢这个贱人,就给你留下了,日后你若是喜欢只管再唤了她伺候。”已经打得脸都烂了,她就不信薛文昊还肯要。
姚氏忙上前赔着笑道:“长公主不必理会这些贱婢,就是留着她三爷也是瞧不上的,哪里配让长公主在意呀。”说罢又瞪了一眼薛文昊。
薛文昊已经被寿宁长公主的举动惊得身子发凉,对着那张拉长了满是怒气的脸他满满都是厌恶,却也不敢说出来。薛茂业与他说过,若是还想过好日子,还想能有锦绣前程,就只能安分守己地尚了公主,做了驸马还怕没有大好前途,有康王作依仗,在朝中自然是风生水起,也不必再看别人的脸色了。
他再不情愿也只能低了头,低声道:“让人把她拖出去吧,不必理会了。”不是他心狠,只是眼下平息长公主的怒气要紧。
见他这样说,也便是不在意齐氏,寿宁长公主的脸色才好看些,冷声道:“你内院里还有几位姨娘,我都知道了,待我入了门,自然会好生收拾她们,你若是心疼不如现在就叫出来给我见了。”
薛文昊胸口如同堵了块石头,闷闷地道:“不会。”
寿宁长公主这才算消了气,站起身来哼了一声,带着点气恼似得嗔怪道:“那还不随我去公主府。”只是那娇嗔的语气与她的模样实在是不配,叫人看着很是怪异。
薛文昊让人替他换了衣袍,又束了发梳洗妥当,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寿宁长公主出了府去,陈氏与姚氏也都松了口气,各自回了院子,也没人再去理会被打的半死不活还毁了容的齐氏了。
临上马车前,寿宁长公主忽然想起先前谢贵妃让人给她带的话,目光一动,与翻身上了马脸色难看的薛文昊道:“听说沈氏不曾回保定府去,还留在京都里,还在北居贤胡同买了一处宅子,你可知道?”一边说着,却是一边紧紧盯着他,像是要看清楚他的脸色。
薛文昊一愣,脸色微动,露出一丝喜色,又很快遮掩住,冷声冷气地道:“谁理会她,横竖已经与我无关了。”说着一抖缰绳,纵马向前去了。
寿宁长公主却是咬了牙,盯着走远了的薛文昊,愤愤甩了帘子,吩咐马车往长公主府去,心里恨得直咬牙,看样子谢贵妃说的不错,薛文昊心里怕是还惦记着沈氏呢,那沈氏就留不得了!
齐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房里,只是身上脸上到处都让她痛不欲生,火辣辣地如同被烈火灼身一般,禁不住呻吟起来。这是怎么了?她一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不由地想伸手看一看,却听见一旁的翠翠哭着道:“娘子,这可怎么好呀,她们怎么把你打成了这样……”
齐氏记起来了,她前一夜悄悄去了前院伺候了薛文昊歇夜,原本以为自己是取了巧,在桂姨娘与莲姨娘的眼皮子底下使了手段,可没想到一早醒来,却被人从榻上拖了下来,还差点打得她没了命。
她脸色刹时白了,低头看自己身上,只见锦被下她满身都是伤痕,淤青乌紫遍身都是,动一动都觉得身子痛得厉害,好似是被碾子碾过似得,动弹都困难。只是她脸上为什么也这样火辣辣的,难不成也伤了?
她忙唤翠翠:“快,快去把铜镜捧过来,我要看看,我脸上怎么也这样痛……”
翠翠听她问起,顿时哭得更伤心了:“娘子快别看了,看不得,看不得!”
为什么看不得!齐氏一愣之下,心里一沉,顾不得身子痛,慌忙要撩了锦被起身来,被翠翠一把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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