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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帅偷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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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韩彦申发现苡若扑跌在一棵大树下,所幸周围布满厚厚一层落叶,她才摔得不严重。「若儿!若儿!」
他冲过去将她抱起,蓦地一惊,原来那芬芳迷人的香气,是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怎么会?
「韩郎!」苡若睁开眼,昨儿个不知跑到哪儿躲起来的血液,也全部流回脸颊了,她变得比以前更美、更妩媚诱人,这……简直匪夷所思,这哪像是一个伤重即将没命的人呢?
「若儿!」韩彦申惊魂未定的望著她,「你还好吧?」但愿不是回光返照才好。
「我很好,只是胸口好痛,仿佛撞上了什么东西?」
「大概伤口又裂开了。」他为她掀开衣领,检视伤势是否更形严重了。
「不是那里,」她不避嫌地,拎著他的手,放在前胸衣襟上。「摸到了吗?痛死我了。」
「只有粒硬硬的,像是石块的东西。」他犹豫著是否伸手进去替她取出来。
苡若苦笑著,「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顾虑什么?」
「难得你这么信任我。」他可曾经是个狂放不羁,任何坏事都做过两、三回的大恶人。「那就别怪我唐突了。」
他唐突的何止这一次?苡若想狠狠瞪他一眼,可惜她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什么东西?」韩彦申自她怀中取出一条红线,上头系著一个……呃,裂开了的……看起来很像是破铜烂铁的东西,「你怎么会拿这种东西当坠子?大大破坏了你美丽的……」虽说非礼勿视,但她的酥胸实在太滑嫩、太诱惑人了,韩彦申忍不住,偷偷再望一眼。
苡若假装没瞧见,任由他看个够。
「那坠子是小时候我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当时我看它长得那么丑,说什么也不肯戴在身上,但我爹说,它里面包著一粒五彩缤纷的宝石,等我出嫁的时候才……」她脸一红,无限娇羞地把头埋进他怀里。「你打开看看,里边是否真有一颗价值非凡的宝石。」
韩彦申将坠子置于掌中,忽觉一阵奇香扑鼻而来,「原来是这个小东西飘散出来的,」他低头审视,「吓!它边沿已经裂了一条缝,可能是你跌倒的时候撞开的,难怪你会那么痛。」
「你指的香气是……」
「你没闻到吗?」韩彦申把「破铜烂铁」凑近她鼻子。
「哈!原来是它。」苡若霎时精神大振,「我还以为是这个山谷所生长的野花野草所溢出的特殊味道,原来是……」她新奇地盯著那只其貌不扬的「金属」,「韩郎,你快打开看看,说不定它就是--」
韩彦申给点了穴道似的,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瞧了足足有半刻钟之久。
「你为什么这样看著我?」
「你好多了?胸口不痛了?」现在他很确定。她不是回光返照,也不是强颜欢笑,而是真真正正的……痊愈了。
「嘿,你不提我倒忘了。」苡若一骨碌地站了起来,见胸前血迹斑斑,领口微敞,嗔道:「你把头转过去,我要自己看。」
这会儿她又懂得要矜持了。
韩彦申叹了一口气,依言转过身子。其实,可以看的他都看了,不可以看的,他也没错过,不晓得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哇,好了,真的全好了。」苡若兴奋地跳到他面前,「你看,这伤口和黑紫的皮肤已经不药而愈了,并且丁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太神奇了!」韩彦申望得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你想是这个『东西』的原因吗?」
「有可能。」他强忍住痒酥酥的心口,忙替她把衣服扣好,「当心著凉了,我可不负责。」
「哼,你想赖?」他会娶她吧?她可不是个豪放女,被人家搂来抱去了那么久,并且还……「算了,横竖我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你想怎么样我都没意见。」
「别反应过度行不行?」他火大地捏捏她的鼻子出气,「我只是说你著凉了我不负责,又没说连你的终身大事也一概不管。」
「所以呢?」
「所以--」咦?她是不是开始在勾引我了?「如果你实在找不到好人家的话,我愿意--」
「你不想活啦?」苡若轻颦薄怒,抡起拳头追著他打。
韩彦申很体贴地,跑得不快也不慢,刚刚好可以让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捶到自己的胸膛。
这山谷中竟是别有洞天,四野繁花盛开,落英缤纷。
苡若追得累了,索性躺在如茵绿草中假寐。韩彦申见她好舒服的样子,也和衣躺在她身旁。
苡若见状,赶紧翻过身子,侧向一边。韩彦申不肯由她,硬把地扳转回来。
「知道咱们这样像什么吗?」
韩彦申坏坏地一笑,轻抚著她红通通的脸庞。
苡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她是个云英未嫁的黄花大闺女,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你真的不打开看看里边装的究竟是什么吗?」她把话题转回她佩戴的那只坠子。
韩彦申淡然地摇摇头。「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看到你平安无恙的陪我说说笑笑,才是我最迫切希望拥有的。」
苡若觉得无限温馨,牵起他的手,偎向自己的脸。
阳光越发灿烂了,暖洋洋地照耀在他二人身上。
第六章
更新时间:2013…04…25 00:07:14 字数:8081
在山谷中韬养了三日,苡若天天吃著韩彦申打回来的野鸡,和到处繁生的红果子,伤口已完全无碍,精神体力甚至比以前更好。
「若不是担心我的家人仍被囚困在无极山庄,生死未卜,我真的好希望能永远住在这里,生生世世守著你。」她很坦白的表明自己的心迹,不再不好意思得面红耳赤了。
「话可是你说的。」韩彦申也渴望将来能找一处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亲手为她盖一间可以遮风避雨的小木屋,养几个小娃娃,晴天打猎、耕种,下雨天就躲在屋子里焖地瓜、煮花生,一家子和和乐乐,过著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日子。「到时若嫌山中生活无聊,我是绝对不允许你擅自离家,到外头游荡;还有,咱们不请佣仆、不雇长工,举凡上山砍柴、下河捕鱼、洗衣烧饭、奶娃娃,统统都得自己来,你受得了吗?」
奶娃娃?
他提的那些苡若才不当一回事,将来要是做不来,还可以赖给他,但是奶娃娃……这项伟大而艰钜的「工程」,对她则有相当的威胁性。
她还没跟他拜堂成亲耶,现在想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那……有什么难的?」她故作镇定,「当初我在丽水宫的时候还不是--」
「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丽水宫有周嬷嬷和四大闲人照顾她,此外,尚有数名奴婢负责打扫清洁的工作,韩彦申就不相信她需要或者能够帮忙什么。
「你怎么知道?」苡若不喜欢他老把她看得很扁的样子。其实,她在丽水宫过得并不清闲,每日五更才过就得起床练功,吃过早膳又要开始练舞、习字,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时,四大闲人便缠著她,以车轮战的方式跟她下棋、斗蟋蟀,非逼得她举双手投降或大叫认输,他们才肯放她去睡觉。
这样的生活,说穿了,根本是一种变相的虐待,很辛苦的耶!
「我用膝盖想的,」韩彦申蓄意揶揄她,「周嬷嬷他们视你如己出,岂会舍得让你做苦工?」
「你意思是他们疼我,所以不舍得我做家事?」
「对呀!」韩彦申不疑有他,回答得相当直接。
「而你却要我烧饭洗衣、上山砍柴,因此……你根本不疼我。」
「嘿!」没想到她容貌出众,连思考方式也异于常人。「我哪有说非要你做不可?」
「家里就只有咱们俩,不要我做,就是由你来做喽?」苡若自认她这招打鸭子上架的方式,已经可以用「绝技」来形容。
「也包括奶娃娃?」方才她听到这字眼时,脸面微微潮红,韩彦申早就注意到了,这种事总不能叫个大男人做吧?
「谁说我要奶娃娃的?」尽管死鸭子嘴硬,她仍是忍不住脸红。
「我说的。」韩彦申将她扯进怀里,毫无商量余地的说:「我要你为我生一箩筐的小宝贝,天天追著我喊爹。」
这幅天伦之乐的画面,在他梦中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出现,也一次又一次的幻灭。正因为从小得不到父亲的关爱,所以他特别叛逆,对任何事全都表现得满不在乎,外人觉得他玩世不恭、虚浮而不专情;然而,他内心却比谁都狂热,比谁都认真,也比谁都需要情爱的给予。
苡若的天真善良,带给他莫大的震撼,他从没想过,在有生之年能遇上一名真心诚意待他的女子。无限感动之余,他头一遭兴起了成家的念头。
他要娶她、照顾她、呵护她,让她过幸福无忧的生活。当然,她也不能闲著在家没事做,动不动就跟他调皮捣蛋、惹麻烦。所以,最好的安排是让她升格做「娘」,教她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才不会有时间动歪脑筋,害他疲于应付。
「可以呀,你拿什么贿赂我?」她贼贼粲笑。
要自己的妻子生儿育女还得贿赂?这是什么世界?
「我先给你一顿好打再说。」他折断一根树枝,作势挥得「咻、咻、咻!」,挺吓人的。
苡若自知武功、脚程都不如他,赶紧脚底抹油,朝山谷下便狂跑起来。
「不许跑,让我逮到了,加罚二十鞭。」他口中大喊却好整以暇地,算准了苡若可能到达的地方,双足使劲,以上乘的轻功,直接掠过树梢,先飞到那儿纳凉一下,顺便等她气喘吁吁的跑来给他捉个正著。
苡若向西直奔,但见沿路花木峥嵘,红的、绿的、白的,交相掩映。峭壁上一条如锦带般的瀑布激流而下,犹如一条活泼的小龙,令人心神向往。瀑布泻在一座充满氤氲之气的浅潭之中,走近一瞧,暖呼呼的蒸气迎面而来。
天啊!温泉怎可能由山上冲刷下来,莫非……
底下一定另有一条地热的通道。苡若用手去拨开层层水气及烟雾,引领著颈项,往既像湖水又似河潭的水面望去。
陡地,一只湿淋淋的手伸出水面,相准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便将她拉进湖里。
「唉呀,你看我衣服都湿了。」她趴在韩彦申怀中,又是拍打又是踢脚,「快拉我上去,我不会游泳啦。」
「这里连五岁的孩童都淹不死,你怕什么?」他抱著她,纵容地由她大呼小叫,将水弄得他一头一脸满是水珠。
「真的吗?」苡若放弃挣扎,试著把「搁」在韩彦申身上的两只脚放下来,自己站著。「果然不太深,才刚刚好到我的……腰而已。」羞死了,方才还叫得那么大声。
「这里怎么会有温泉呢?」她弯下身子,让整个身子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面,「不太冷也不太热,正好适合泡澡。」
「因为下面有一条滚热的地流,和上头冰冷的泉水在此交会,就成了温度适中的泡澡水啦。」
韩彦申很大方地,当著苡若的面就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喂!你应该先找个隐密的地方再脱才对。」想害她长针眼吗?脱衣服也能这么光明正大。
「瞧瞧四周,哪里有什么隐密的地方?」反正也没有「外人」会来偷窥,怕什么?
「可是……」她毕竟仍是个小姑娘,打出娘胎还没见过任何男子的袒胸露膀呢,这……
「你要是不懂得『欣赏』,就把头转过去,」他自认体格一级棒,不看白不看。「我可是要先快活自在的游个泳,再畅快淋漓的洗个澡,然后……」
呵,那双眼睛好贼喔!
「然后怎么样?」苡若下意识地环抱住胸口,严防他趁四下无人轻举妄动。
韩彦申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真是好笑。他如果有那个坏念头,还会等到现在吗?小傻蛋!
「然后把衣服晒干,穿回去喽!」
「喔!」没的,害她心口提得老高。
「怎么?我晒衣服你好像很失望,不如你帮我晒好了。」将一大堆衣服塞给她,顺势朝她脸颊轻啄了一下,「如果你实在没事做,可以学著帮我洗衣服,反正迟早你得做,早点练习练习,将来才不会手忙脚乱。」
「你想得美!」苡若气得杏眼圆睁,呆呆的望著手里的衣服发怔,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幸好左边就有一块大岩石,她缓缓地「移」过去,将衣服一件一件整齐的摊在石面上。
这些日子,韩彦申为了救她,一会儿落入地道、一会儿疾奔上山,在山谷中更是天天忙著打猎喂饱她,因此衣服上斑痕累累,袖口衣摆更是破的破、裂的裂,狼狈不堪。
她看了看,委实过意不去,将衣服又全部收了下来,就著湖水仔细搓揉起来。
那湖水原是由烧烫的温泉汇流而成,不只水底热,连弥漫在空气中的水蒸气也薰得人香汗淋漓。
苡若费好大劲把韩彦申的衣服洗好后,发现自己的衫裙也是脏得不像样。索性脱下来洗一洗好了。等等,先瞧瞧他在哪里?
左边没瞧见,右边也不见人影,也许游得远了,趁他回来之前,赶快洗好再穿回去,反正已经湿了一大半。
哇,好舒服。晒好衣服,苡若贪恋那水质滑润舒爽,舍不得那么快把衫裙穿上,直接浸在水里,泡个过瘾。
突然,斜后方激起一波水纹。有人从水底钻出来,而且近在咫尺。
是他,苡若心口如千军万马奔腾著,分不清是惶恐还是惊喜,水变得好热,从脚底直窜脑内,热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不敢回眸,他不敢向前。两人僵立著,都在等对方先做表示。
「你--回来啦?」苡若坚持低垂著螓首,眼角却忍不住瞟向身后的他。
「是,是啊!」他颤抖地伸出手,转瞬又缩了回去,「你,你怎么也--」
苡若咬咬唇,义无反顾地转过身子,与他四目相对。「韩郎,你爱我吗?」
大地静默,水面只余宁谧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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