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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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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经我的允许,谁准你主动说话的?玉璃姑姑教的宫规,没有好好学吗?”花语厉声道,再不见平日里的温和。
  那说话的宫婢,心颤的膝盖软软。
  “花语姑姑,是奴才的错,奴才自请责罚!”宫婢噗通一声用力跪在地上,眼神倔强而坚定。
  如若是平时,说不准花语会欣赏这类的人,并会带在身边好好教导。
  可惜,自作聪明,比蠢货更找死。
  “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五十!”花语不容拒绝的发号着命令。
  那宫婢傻眼了:“花语姑姑,奴才对主子忠心耿耿,对您也是万事尊重。你赐下的杖责,奴才愿意受着。但是,请您让奴才死,也先让奴才做个明白鬼!”
  宫中的奴婢被杖责五十,等于直接赐死。
  花语漫不经心的瞥向她:“到这个时候,你还同我耍心机吗?你以为你自幼于宫中长大,我一个宫外进来的,比不过你心机深沉?呵,昨夜你去了哪里?今儿早上,小厨房的那个身影是谁?纠结着内侍宫婢到偏殿外偷听,你好大的胆子!”
  “花语姑姑,你是不是误会了?奴才听不懂您说的话!”那宫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诚的令人无法去怀疑她。
  “听不懂吗?我不在意你听不听的懂,该告诉你的都同你说了。至于你现在还觉得你是活该,或是冤枉,与我何干?”
  花语在广寒宫的话语权,仅次于苏婉兮。
  得了她的命令后,那宫婢立马被拖了出去。
  当着自己的面死了个人,这种冲击最是强大。
  花语视线冷漠的打量着其他人:“在广寒宫的前途,你们个个心知肚明的。既然如此,何必铤而走险的去贪心?都退下吧。今儿若不是皇上敲打我,我怕是也被蒙在鼓里。这种事,居然由皇上同我说,呵,你们再出现同等状况,到时候不止是死一个人的了。”
  花语严词厉声的怒喝一通,就不再理会这些奴才,径直去苏婉兮的寝屋伺候她了。
  被喷了一头水的奴才们,互相面面相觑。
  皇上找花语姑姑,是为了这事啊。她们就说呢,有主子那样的大美人在,皇上怎么会突然口味降低。而且,花语姑姑还是主子的心腹,最是忠心不过了。
  至于那个被拖出去的宫婢,死就死了。活该!
  任何事情,不管多仔细的去做,都会有蛛丝马迹。那个宫婢平日里为人和善,就在前一刻,所有的奴才还都以为她是个好的。
  但是,在定罪之后,她们自己都琢磨出了许多蛛丝马迹。
  幸亏皇上和花语姑姑明察秋毫,若不然她们铁定成了她的替死鬼。
  对于平日处处暗害自己的人,再如何死的惨,她们都只会觉得畅快,而不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苏婉兮醒来得知这事,轻轻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她不善于勾心斗角,花语她们能替她,这样很好。
  花语见苏婉兮神色不变,脸上的笑容愈加开心。
  “主子,您知道您早晨踹了皇上一脚吗?”花语神秘兮兮的在苏婉兮耳边道。
  苏婉兮心虚的将头撇到一边,她还以为是梦呢。
  “呵呵。”苏婉兮故作高冷。
  花语不信任的看着她:“主子,您知道皇上今儿怎么上朝的骂?那个脂粉盒子我差不多全用了,皇上今儿定是香味四溢的。”
  苏婉兮默默的扭过头,示意花语多说点儿,让她开心开心。
  苏婉兮是心情好了,拓跋护却心塞塞。
  他一坐上龙椅,便发现大臣们的神色不大对劲。
  那打量他的眼神,似乎他身上有多少秘密似得。
  于辞暗暗的吸吸鼻子,不让自己打出喷嚏来。
  “臣有事启奏!”大臣们心思万千,但上朝该做什么事,他们不会分不清主次。
  拓跋护心中的狐疑,被大臣们的启奏牵走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臣鼻尖闻到的香吻越来越多。
  花语大概至今还不知道,她拿错了脂粉。给拓跋护用的脂粉,俗称千里香,香味伴随时间而愈加浓重。
  大臣们不着痕迹的偷瞄着拓跋护,正巧拓跋护抬头间,脖颈露出一点红色痕迹,甚为暧昧。
  瞧着这红痕,大臣们顿时明白了。
  原来是皇上昨儿和宝贵妃闹的太狠了,一大早还带着宝贵妃身上的脂粉香,肯定是奋战到天亮啊。
  心中有了猜测的方向后,大臣们仔仔细细的盯着拓跋护的脸色。
  诶,皇上今儿的面色,似乎比平日里更白。来上朝时,走路的步子也比平日里轻。
  年轻人啊,真是太不懂节制了。
  拓跋护在大臣心里,一直是英明神武,万能全才的。这忽然添了个冲动好美色的点儿,大臣反对拓跋护更加亲近了。
  大臣们的神色变来变去,飘忽不定,拓跋护的心亦是七上八下的。
  他们不会看出朕青肿的眼睛了吧?朕不会将脂粉掉落在龙袍上,被他们发现了吧?
  两方都心不在焉的,朝会一结束,拓跋护和大臣们干脆利落的各自回该回的地方。
  连城和襄王却默默的拦住了拓跋护的路,他们都是过来人,对拓跋护很理解。可旁人不知道他们却知道,兮儿还有孕在身,皇上怎能不矜持点儿?
  拓跋护急着赶回去,将满脸的脂粉洗去,连城和襄王偏偏挡住他的路,让他很是不爽。
  “左相,王叔,朕还有要事,你们若有事且上奏折来。”拓跋护心急之下,对两人的称呼都变了。
  襄王做贼似得走到拓跋护身边:“皇上,您昨儿是不是歇在广寒宫了?”
  “是啊!”拓跋护干脆答道。
  得了这个答案,襄王痛心疾首的看着拓跋护,一派拓跋护是个禽兽的模样。
  “王叔,朕真的有事,你别耽搁了朕的大事!”拓跋护急的差点儿汗都冒出来。
  “皇上,你的大事,是不是宝贵妃娘娘?”襄王神色不善的问道。
  拓跋护想了想,这事儿确实间接和兮儿有关。
  “是!”
  “你这个禽兽!”襄王见拓跋护认了,一巴掌呼在了拓跋护的后脑勺上。
  拓跋护傻了,于辞站在一边没了生息,连城抬头望天,连鸟雀儿都不叫了。
  襄王打了皇上,天大的消息诶!
  。。。

  ☆、第202章 朕替你生吧

  拓跋护被襄王这巴掌打的,脸上粉直掉。
  襄王离他离得最近,不少脂粉钻入他的鼻孔之中。
  “兮儿现在怎么能涂脂抹粉?小孩子们,就是不懂事!”襄王一闻到脂粉味,更加生气了。
  拓跋护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间的红痕,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叔,您同朕过来细说!”拓跋护硬着头皮,把襄王拉到一边。
  他倒是不想同襄王说出事实的真相,但是看襄王如此不依不饶,他知道不说明白自己估计是回不去。
  襄王拽拽的跟着拓跋护,一副你不同老子解释清楚,老子就把外孙女儿带回家的态度。
  “这脂粉是朕自己涂了。王叔你细看朕的眼睛,早上兮儿不小心撞到朕的眼睛,朕不得不遮掩。这红痕,是朕昨夜被蚊子咬的。”
  拓跋护语速极快,声音又小,襄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理清楚了拓跋护的话后,顿时哈哈大笑。
  “好小子,好小子!此事是臣的错,臣先回去了。宝贵妃的性子娇惯,还请皇上多担待!”襄王眼含笑意,对拓跋护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拓跋护闻之自豪的挺挺胸:“王叔说的哪儿的话。兮儿的性子,是朕宠出来的!朕的兮儿不娇惯,谁能被娇惯?”
  虽然襄王对襄王侧妃不及拓跋护如此,站在男人的角度上,也觉得拓跋护行为过了。
  可是,当被宠爱的女子是他的外孙女儿的时候,襄王觉得拓跋护这么做是极好的。不仅如此,拓跋护还应该再接再厉,最好散尽后宫,只有他外孙女儿一人。
  这些心里话,襄王自不会同拓跋护说的。
  告别了拓跋护,襄王和连城一同离去,拓跋护方才的话,他尽数转告给了连城。
  向来严肃淡然的左相大人,脸上也因此乐出了花儿。
  匆匆赶到广寒宫,拓跋护难得低着头,大步走着。
  苏婉兮遥遥瞧见拓跋护低头快走的模样,掩嘴低笑,浑然不觉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拓跋护走着走着,忽然眼前多了双绣花鞋。
  挥挥衣袖,他正准备将眼前的拦路人一手甩开,却被绣花鞋上的东珠闪了眼。
  “兮儿!”拓跋护神色猛的一变,讨好的对着苏婉兮龇牙笑着。
  苏婉兮嘟着嘴,眼睛斜斜的看着他:“稚奴方才是想将我扔开吗?难道一个早朝上了,稚奴已经嫌弃了我?”
  说着说着,苏婉兮眼底藏着眼泪,蓄势待发。
  孕妇性子古怪,这话儿半分不假。
  拓跋护头疼的看着苏婉兮,他哪里会嫌弃兮儿。都是那臭小子的错,还没出生就撺掇着他娘亲来闹腾他。
  等他出生以后,他保证三天两头吊打他,让他这么坑爹。
  反正拓跋护无论如何都不会怪罪苏婉兮,其他人自然要成为被迁怒和替罪的对象。
  “朕对天发誓,哪怕是朕嫌弃了自己,也不会嫌弃兮儿。兮儿是朕的宝贝,朕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被人偷了。朕对兮儿,是怎么爱都爱不够,恨不得每天疼的兮儿****幸福欢乐。”
  酸牙的情话,拓跋护张口就来。
  经过他这三个月里的经验,他发现用甜言蜜语哄他的兮儿,是最有效的方法。
  如他所料,苏婉兮的脸立马阴转晴天,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
  “稚奴莫要怪我为难你。实在是这腹中孩子闹腾,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
  真不愧是夫妻俩儿,这推脱责任的方式,一个样儿。
  苏婉兮娇娇的吴侬软语,酥酥麻麻的流入拓跋护耳中。
  “兮儿这样很好,朕的兮儿怎样都是最好的!”
  玉璃姑姑在拓跋护来时,已经在不远处候着了。
  看着两人不停歇的秀着恩爱甜腻,玉璃姑姑很不爽。
  当她是死的吗?她孤家寡人的,天生冷淡,但不代表她能无知无觉的瞧着别人成天说着酸倒牙的话。
  “奴才叩见皇上。您脸上的脂粉该卸了,奴才已将温水准备好,请您随着花语过去。主子,您还没有吃安胎药,奴才亲自做了四样甜点,您放心,药不苦的。”
  几句话,分别戳着苏婉兮和拓跋护的心上,让他们不愿意去面对。
  两人苦兮兮的看着玉璃姑姑,相同的表情和精致的脸蛋儿,饶是玉璃姑姑镇定如斯,也不自觉的眼角抽搐。
  “主子,随奴才来吧。药凉了,重新再热后,味道会更苦。”玉璃姑姑面不改色的扶着苏婉兮。
  苏婉兮委屈的看向拓跋护,拓跋护心一软:“玉璃姑姑,兮儿的身子很好,那安胎药不可也行吧?”
  玉璃姑姑眼神冷飕飕的盯着拓跋护:“皇上,女人生产时,皆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您若是真的心疼宝贵妃,便不能随着宝贵妃任性。现在喝点儿苦渣子,总比生孩子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好!”
  后宫之中,除了苏婉兮,也就玉璃姑姑能将死挂在舌头上。
  拓跋护为难的看着苏婉兮,他幼时听过太后生宸王的动静,那撕心裂肺的,比施了千百酷刑还要痛苦。
  想想也是,婴儿再小,也有着一定的体积。而兮儿那处,拓跋护回忆起夜间的事儿,脸红耳热。
  “玉璃姑姑,真的能减少兮儿生产时的痛苦吗?”拓跋护期待的看着玉璃姑姑。
  玉璃姑姑眉头一皱:“皇上不信奴才?奴才师承古神医,医术或许不算顶好,但这生产和妇人之事,天下无人能比奴才更精通。”
  提到这茬,拓跋护才想起来玉璃姑姑年幼时,被他父皇送到一个神医那儿呆了几年。
  “兮儿,那咱们还是喝药吧!”拓跋护有点儿不敢看苏婉兮。
  让兮儿经受这种苦,都是他的错,他不能帮兮儿,真的很内疚。
  苏婉兮认命的随着玉璃姑姑离去,她想说自个儿有灵气在身,身体强壮的不怕出事儿。但是,这减缓疼痛的法子,以她现在稀薄的灵气,真的无能为力。
  人人都知道,宝贵妃身姿娇柔,最怕疼痛。
  可这哪能怪苏婉兮,她是修炼之人,五感灵敏。一般的疼痛放在她身上,总是要放大好几倍的。
  怨不得上古神话中,大多女仙不生子。
  有得必有失,万物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儿。
  。。。

  ☆、第203章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苏婉兮在心里作了无数的准备,然而她所有鼓起的勇气,在看到黑呼呼泛着怪味的药汤时,全部丧失殆尽。
  “主子,奴才今儿减轻了药里的苦味。药力是轻了点儿,但总比您喝不下去的好。”
  玉璃姑姑对苏婉兮的反应有些不解,这样的味道在她闻来还算可以,但在主子眼里去恶心至极。
  看着苏婉兮清冷脱俗的模样,玉璃姑姑心里的不解又得到了解释。
  主子这么美,任性点儿无妨。
  “拿来!”苏婉兮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势如虎。
  玉璃姑姑稳稳的将汤药递到苏婉兮手里,苏婉兮接过,迅速的往嘴里灌着。
  拓跋护已经洗梳过了,他进来时正巧看到苏婉兮那生不如死的表情,急的差点儿快跑过去,夺了那药碗。
  好在于辞死死的抱住了他:“主子,这是为了宝贵妃的好了。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妇人生产的疼痛,可比喝药难受千倍不止。”
  拓跋护涨红了脸,眼瞪的目眦欲裂。
  “为何朕不能代替兮儿受这番苦呢?”
  于辞听了这话,无语的低着头。
  皇上,这女子生子是自古以来的事,不是您想替代就替代的。
  再者说了,假如男子真的能怀孕,那朝堂之上可怎么看哟。
  想象着大臣们一个个挺着大肚子,而拓跋护坐在龙椅上也肚子凸起,那种场面不要太好笑。
  拓跋护全心全意的看着苏婉兮,没时间注意于辞的不对劲。
  否则,于辞定会被他踹出去,毫不留情的。
  “兮儿,来先喝喝****。枣花蜜清香甜美,最适合解药苦儿。”拓跋护在苏婉兮放下药碗后,殷勤的靠过去端上****。
  苏婉兮干呕着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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