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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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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行封住口的季六尘气得跳脚,暴躁地原地转了两圈,随即转身跑出了院落。
卫源叹了口气,拖着何自足走出了月亮门。
被拎着后领子的何自足眼巴巴道:“我饿了。”
卫源:“饿着。”
何自足顿时嘤嘤嘤。
卫源被闹得脑袋都大了,提醒他:“你他妈刚才差点杀了我,你还有脸要吃东西。”
何自足很委屈:“不是没杀成吗?”
卫源面无表情:“我把你关房子西北角去,你在那里把嘴张大,不一会就能喝到西北风了,棒不棒。”
嘤嘤嘤的何自足被卫源强行拖回了卫宅。
王传灯正失笑,就被一直很安静的长安扯住了胳膊。
长安直盯着紧闭着的卧房门扉,脸色古怪,王传灯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过了片刻,他才伸出手来,比划着自己的胸口往下的位置:“灯爷,我这里特别难受。”
王传灯皱眉:“怎么了?”
长安很苦恼:“我不知道。只是看到师父和小师弟那个样子就不高兴,这里疼得很。”
王传灯愣了愣。
……长安这副样子,叫他想到了以前的卫汀。
季三昧上辈子常和总督厮混在一起,自己被总督救回来后,也总是跟在总督身边做暗卫,保证二人的安全。
所以,他或许是第一个注意到那个总是尾随在季三昧和沈伐石身后的小家伙的人。
他就趴在街角的位置,眼巴巴地看着季三昧所在的方向,满眼都是倾慕和歆羡。
王传灯起初以为这小东西心怀不轨,但是看久了,王传灯才发现,那是很天真无邪的眼神,是一个小孩子对某样触不可及的东西的迷恋。
这样的天真无邪早就随着双亲的去世,彻底从王传灯的世界里剥离开来。
卫汀自以为自己偷窥得很隐蔽,所以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在他看风景时,他自己也是别人眼里的一道风景。
王传灯向来不是什么磨磨唧唧的人,当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越来越多地把目光投向那个小小的跟踪者时,他找上了他。
被人高马大的王传灯堵在墙角里的小家伙要哭不哭的:“我,我没有钱。”
王传灯嘴角挂起温和的笑:“我不要钱,我要人。”
那个时候的王传灯天天看着总督爱在心里口难开,早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若是碰上了自己心仪的人,必定要主动一些。
小家伙鼓起勇气,才敢拒绝比他高出一头多的王传灯:“不可以。我是要娶季哥哥过门的。”
他滚圆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是怕王传灯伤心,又安慰起王传灯来:“……要不然,我回家问过我兄长再答复你吧。”
被当面拒绝了一脸的王传灯却并不觉得有多么沮丧。
在他看来,喜欢一个人,只要说出来就好,被拒绝了就等下一个人,没有哪条法令规定人一辈子只能喜欢一个人。
但是奇怪的是,王传灯却一直没有等到下一个人。
几年过去了,他还是喜欢那个眼神纯净的卫家小公子,而且是越来越喜欢。
即使是在临亭被云羊妖道一剑穿肺,高烧三日的时候,他在幻觉里看到的仍是卫汀拒绝自己的时候,那又温柔又执着的目光。
后来,他看到沈伐石为季三昧发疯,他就有些明白了,有些人一辈子只有喜欢上一个人的能力,因为他的心只能装下一个人。
王传灯拍了拍长安的肩膀,说:“……不要等你小师弟了。”
长安诧异:“为什么?”
王传灯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三岁的长安都不会懂,他只能就事论事,陈述事实:“他更愿意和你师父待在一起。”
长安一愣,随即就露出了温柔又坚定的目光:“那我也要等。”
顿了顿,长安又说:“我会变成和师父一样好的人,到时候小师弟就会更愿意和我待在一起了。”
王传灯很想说,你小师弟转生一世,都还要赖着你师父,除非这两人死了一个,否则这孽缘是不可能斩得断的了,但他也只能言尽于此,再多说也无用。
王传灯出了院落,打算去街上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关于总督的风言风语。
长安则站在院子里,小白杨似的扎得笔直,唇也抿得紧紧的。
他闭上眼睛,吸纳起日月精华来。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长安这么想要长大。
找了块磨刀石、返回后院的季六尘,只在院子里看到了长安一人,其他人都已经各自离开。
他愣愣地看了长安许久。
那张脸和兄长实在是太像,甚至让他在某个瞬间生出了扑在那人怀中的冲动。
为了纾解那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季六尘把磨刀石放平在院子中央,磨刀霍霍,大有等沈伐石出来就替他净身的气势。
……就算砍不了沈伐石,把他磨萎了也是极好的。
但是季六尘显然是没有料到,早在向他施下禁言术法时,沈伐石就顺手调整了结界,把外界的声音统统隔离在外。
在漆黑的房间内,唯能听到季三昧一声声的喘息和呜咽。
沈伐石除尽了季三昧的衣衫,却没为他上药。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咬了季三昧。
就像那年第一次在沈家后门捡到季三昧的时候,他心里焦躁得很,也怕得很,有一把野火四处燃烧,当看到熟睡的季三昧时,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愤怒攫住了心神。
那时候,他咬了季三昧的脖子,而现在,他几乎要把季三昧的身体统统都给吞吃下去。
从细而盈长的脚踝开始,到笔直白皙的小腿,到圆润细嫩的大腿,再到柔软顺滑的小腹,季三昧被翻来覆去地啃了个遍。
沈伐石搂着季三昧,嗓音很是温柔地问:“我把你吃下去,你是不是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季三昧说不出话来,他满眼摇荡着水雾,薄唇失神地张开,皮肤染上了一层水红,而在水红之上又叠加着颜色深红的细密斑点,微微肿胀着,吓人得很。
半天,他才能说出两个字来:“沈兄……”
这两个字又刺激到了沈伐石,他把已经生出一层青色发茬的头轻轻抵在季三昧的肩窝上,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季三昧已经被亲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在心里啪啪啪地鼓掌。
……控制不住好啊,那就不要控制了!
我前面虽然不能用,但是我后面能啊!
季三昧正厚颜无耻地打着小算盘,却不想沈伐石冷声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杀孙无量?你对他难道有什么旁的心思吗。”
季三昧:“……”
沈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也不是什么肉都下嘴的。
但是发疯的沈兄醋劲格外大,一言不合就又开始啃季三昧,啃得满屋都是“嗯~”、“嗯沈兄不要……”的淫靡低吟。
啃完了,沈伐石就又恢复了一点心智,只把双臂撑在季三昧头侧,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季三昧被啃得暗爽不已,但嗓子也叫得很不舒服,只能把音调压得尽可能地低,听起来色气无比:“……沈兄,你信我会被一杯酒放倒吗。”
他又说:“我死,绝不会是因为那杯酒。”
沈伐石:“那是因为什么?”
季三昧哑然,而这样的哑然让此时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沈伐石难以忍受。
他说:“三昧,不管怎么样,你不要再离开我。”
季三昧挣扎着亲了一口他的眉心:“……沈兄,我们是师徒,等我长大,你再做我的沈兄好不好。”
沈伐石点点头,他疯了一场,困倦至极,竟就这么抱着季三昧睡着了。
季三昧不是没有遗憾的,但是他的遗憾,在看到沈伐石双腿间的玩意儿时就去了十之八九。
在看到之前,他想,不就是一根油条吗,再大能有多大。
可等他看清之后,饶是见多识广的季三昧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嚯。
季三昧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尺寸,果断决定放弃勾引,他觉得按照现在自己的体型,绝对是一步到胃。
他甚至对未来失去了几秒钟的希望。
沈伐石睡着了,而被缚着手脚的季三昧闲来无事,也开始寻思自己重生后七年间一直悬而不解的问题。
他对除了六尘和沈兄之外的任何人都存有戒心,尤其是在沈兄离开烛阴、征战临亭时,烛阴城内的倾轧会有多严重,季三昧心知肚明。
按照六尘所说,他应该是在被下毒的当日被迫离开了烛阴,带着卫汀去找沈伐石了,但却在数月后盲了双眼,和卫汀流落到了云羊境内的沂水村,被李环李柔姐妹捡到,在离开沂水村时,又留下了一只手臂。
——所以,他上辈子在离开烛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48章 幻梦(四)
再醒来时; 季三昧悲哀地发现; 沈伐石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坐在窗边; 那道笔挺的背影几乎要斜融进暗夜之中,一身木兰色僧绡将他周身裹得密不透风,腿倒是微妙地开着叉; 手中执壶,对月独饮,耳尖都是细碎的醉红; 整个人透着一股潮湿的味道。
季三昧很想说; 沈兄,你看这天气晴好; 咱们速速干一票大的,你觉得如何?
但是一张嘴; 一口乖巧软糯的童音让季三昧自己先萎了:“……师父。”
沈伐石打了一个抖,转过头来; 强作镇定:“醒了?”
季三昧撑着双臂要爬起身来,却觉得全身被扒了一层皮似的酸痛。
他问:“……什么时候了?”
沈伐石轻咳一声:“过了一天了。”
……沈伐石自己也是在半个时辰前才醒过来的。
难得,他竟然在无梦的状态下安睡了一天多。
……哪怕是后来在王传灯的要求下戒绝了“修罗鼎”; 沈伐石也落下了病根; 一旦闭上眼睛,满眼都是季三昧死去的各种场景。
在他最近的一个梦里,他竭尽全力,攀上了一座高可摘星的城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季三昧从塔顶跌下去; 而他只来得及抓住他缥色的腰带。
在那之后,他就不睡觉了,连打坐修行都很少。他把挣出一份丰厚的产业当做自己的毕生追求,除妖、攒钱、入账,再把银钱换成庄园、田地和商铺,沉迷赚钱,不能自拔。
……至少这样,他不用去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东西。
沈伐石这一觉本来睡得很是安心自在的,然而醒过来之后,在身旁捡到一个伤痕累累的季三昧,沈伐石就重新体验了一把当年发现和季三昧迈越雷池后的酸爽感觉。
那是季三昧的十八岁生辰。
席间的他依旧是冷艳盛放的高岭之花,进退有度,与他一贯的性冷淡风格合辙押韵,并无不同,但沈伐石却发现他那天格外的不对劲。
他仿佛把酒当茶来饮,而季三昧又多酒朋肉友,瞧着他这副来者不拒的态度也觉得新鲜,一个个都上来劝,沈伐石想方设法地替他挡去了一大半,但结果是两个人都醉了。
季六尘负责送客,而醉了的季三昧以手撑头,侧卧在主座软榻上,缓慢地揉按着太阳穴,染上一层浓醉的双眼里雾气朦胧,春痕在他眼中缭绕出一幅若隐若现的美人图,有一种不知羞耻的美感。
沈伐石走近见状,喉头一紧,声音都变得有点变调:“季贤弟,醒醒。”
季三昧困倦道:“……口干,想吃葡萄。”
沈伐石失笑,剥开一颗鲜嫩多汁的葡萄送到了季三昧嘴边,却不料季三昧竟将他的手指和果实一起含进嘴里,葡萄顺着食道滚入腹中,沈伐石的指尖则被温软的小舌纠缠住,舔弄起来。
在场还有十余位宾客未散,沈伐石背对着他们,恰好挡住了季三昧,谁也瞧不见他的动作。
沈伐石望着自己指尖上的暧昧水液,闹了个满脸通红,心里像有小鼠爪在轻轻挠痒,却又不舍得把手抽回来。
葡萄的汁液在他口中炸开来,弥漫着一股近似美酒的果香气,季三昧更醉了几分,如痴如醉地在沈伐石的指尖搜刮着属于他的味道。
半晌之后,他倒是率先松开了口,条理清晰道:“……送我回去。”
指尖从唇内拔出时,发出了轻轻的“啵”的一声,这点细细的水声更教沈伐石脸红。他把人扶起,搀出主殿,直到无人处,才把季三昧打横抱起,朝着记忆中他暗中观察了许久的季三昧卧房走去。
把人安置在榻上,沈伐石就转身出去打水,想替他擦擦手心脚心,可是才不过离开须臾的功夫,季三昧就被逼人的火力灼烧得坐立不安,不知不觉就觉得裤子有点紧起来。
季三昧翻身坐起,也懒得去观察身边有谁,松了腰带,褪下裤子,伸手握住了底下的东西,不甚熟练地动作起来,丝毫不觉得在某人端着水盆进入房间的一刹那,呼吸变得有多么粗重。
沈伐石望着床上正和自己的小三昧愉快玩耍的季三昧,低声唤:“……三昧。”
被叫到的人明显是脑子不清楚了,抬起头看了沈伐石一眼,似乎在想沈伐石是谁,后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
沈伐石被这副可爱的酣然醉态稳准狠地击中了心脏,酒力涌上来,迅速烧干了他体内的水分。
他放下水盆,走上前伸手轻轻弹了一下那小东西的顶端,季三昧梗着脖子发出了一声近似哭泣的叹声,浓白的豆浆就溅在了他手上和沈伐石手上。
沈伐石凑近了那弥漫着酒香味的嘴巴,浑身发烫,只能在欲海中挣扎着,勉强维持着那么一点点的清明:“……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季三昧笑嘻嘻地看着沈伐石:“沈兄,我今天才知道,我是个怪物。”他凑近了,研究着沈伐石的睫毛,“沈兄,我若是怪物,你还愿意亲我吗?”
沈伐石一愣。
别……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季三昧似乎是很怕听到沈伐石的否定答案,问完问题,几乎没有给后者任何的反应时间,蛮横地抱了上去,用还带着葡萄粘腻汁水的舌尖撬开了沈伐石的唇。
沈伐石也只愣了一瞬,就沉浸在了一个酒香味浓郁的深吻中,并在几次交锋后成功夺取了主动权,温滑的舌尖几次勾入季三昧的喉咙,逼得季三昧脸色更红,喘息凌乱,一声声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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