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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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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躲清净。
  沈伐石当时正在陪季三昧吃饭,听到小沙弥慌里慌张的报告,捡了一筷子鹿肉送到季三昧嘴里:“好听吗?”
  他指的是外头的吹吹打打。
  季三昧点点头,嚼着鹿肉说:“真热闹。”
  沈伐石转头对小沙弥说:“让他们吹着,热闹。”
  小沙弥一脸汗地离开了。
  等到季三昧要午睡的时候,沈伐石出去了一会儿,不多时,外头的吹打声就停了。
  季三昧躺在床上,等到沈伐石回来,才往床里头挪了挪,给沈伐石腾了个地方出来:“走了?”
  沈伐石抓过季三昧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指节处,柔软滑润的手感叫他由衷地露出了微笑:“走了。睡吧。”
  季三昧嘿嘿笑着从后头环住了沈伐石的腰,用小腰顶了顶他。
  沈伐石脸僵了僵:“怎么回事?”
  他感觉后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的腰,稚嫩又神气的戳了戳。
  沈伐石回手抓住,捏了捏:“怎么这么早?”
  季三昧天真无辜地说:“天天在沈兄旁边躺着,想不早也不行呀。”
  “……睡觉。”沈伐石费了好大劲才忍住用嘴堵住季三昧的嘴的冲动。
  季三昧却又不知死活地顶了顶,还把顶的位置下移了,好死不死地戳在了沈伐石的尾椎骨上。
  沈伐石一个激灵:“……你干什么?!”
  季三昧乖巧道:“沈兄,你别紧张。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沈伐石被他的大言不惭震惊了一把后,回身恶狠狠地亲住了这个舌尖唇上都抹了蜜似的混蛋:“你自找的。”
  季三昧搂着沈伐石说:“找的就是你啊。”
  紧接着季三昧就说不了话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的舌头都是肿的。
  沈伐石以为自己拒绝了妙觉,就没有下篇了,谁想第二天,礼乐队又来了,吹吹打打。
  季三昧说:“哎呦,人家赖上你了。”
  沈伐石:“……”
  季三昧那声“哎呦”听得沈伐石心里一个哆嗦,他下山去找了丁员外,一番长谈之后,丁员外只能幽幽叹了一声:“我能怎么办呢,我就这一个闺女。”
  解铃还须系铃人,沈伐石又去找了妙觉。
  小家伙没了病怏怏的病猫相,张牙舞爪的很是飞扬,往椅子上一坐,也不避人,坦坦荡荡道:“我不喜欢的,送我金山银山我不要;我喜欢的,就要追到天涯海角。”
  沈伐石不管她这句孩子话说得有多押韵,单刀直入:“我有喜欢的人了。”
  妙觉说:“我知道,那个姓季的嘛。我长眼睛了。”
  这下沈伐石反倒没什么话好说了。
  妙觉又说:“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这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吗?”
  沈伐石:“当然有关系。你敲锣打鼓的,他不喜欢。”
  这下轮到妙觉被噎了,不过她也只是顿了那么一瞬,便痛痛快快认了错:“是我不好,我改,明天起我不叫锣鼓队来了。”
  锣鼓队说不来就不来,但是一座小小的山门是拦不住妙觉大小姐的。
  妙觉的态度很明确,我喜欢你是我高兴,你受着就行。我不指望你对我有回报,你也别想着对我感恩戴德的,等我不喜欢你了,我自己会走。
  ……怎么说呢,她的一应思路和举措,都非常大小姐。
  今天她又跑来,点名道姓要找沈伐石,这叫沈伐石有种无奈的感觉。
  夏天来了,沈伐石在书房里支了张竹丝床,一根根竹丝都是从黄金竹里精心挑出来的,连个毛楞都没有,躺在上头凉快又清爽,二人的午睡一般就在这张竹丝床上解决,醒来再去洗个澡,就能出去浪了。
  长安送季三昧回了书房,又手脚麻利地替师父整理起书房的东西来。
  窗外头,被封了经脉动弹不得的云槐被云如往拖了回去,喂酸梅汤安抚去了。
  很快,长安在一堆杂乱的纸张里,找到了前几日季三昧留在书房里、用来梳理记忆的手稿。
  长安捧着手稿看了起来,上面出现最多的字眼是“沈兄”,排名第二的是“卫汀”,一条线索一条线索地梳理,条分缕析,甚是分明。
  长安想到没了记忆的季三昧就有点心疼。
  ……不对,根疼。
  他瞄了一眼季三昧,又把手下的草稿纸往后翻了一页。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是季三昧发现自己的确想不起来过往,闲极无聊,画的自己和沈兄的体位图,前插后入,双龙冰火,如果装订起来,简直可以做房中术大全。
  ……现在的长安是真的有点根疼。
  长安已经不是那棵三岁的小树苗了,他现在是一棵十岁的、开始发育的小树,其他梧桐,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开始繁殖了。
  被房中术刺激到的长安颤巍巍抱着自己的小树干出了书房,坐在书房外头的台阶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间,不知所措。
  王传灯打院外走来,看到的就是长安委委屈屈地坐在台阶上、双腿张开、低头看着小长安发呆的模样。
  王传灯看得好笑:“总督呢?”
  长安“啊”了一声才看到王传灯,一种本能的羞耻感让他猛地夹起了双腿:“灯爷,你,你,你回来了。”
  王传灯:“嗯,回来了。总督呢?”
  长安夹着腿,羞耻得面红耳赤:“在,在,在前面,被人叫走了。——嗯~~好胀……”
  ……他夹不住了,好疼,烧得疼。
  长安的头发这次卷得比哪次都厉害,一波浪一波浪的,一张脸活生生憋成了一只鲜嫩的苹果。
  王传灯坐到他旁边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腻了上去:“灯爷……”
  王传灯摸摸他的头发:“乖,爸爸疼你。”
  然后他就把长安的腿分开,窸窸窣窣地伸手进了他的袍底。
  长安泪眼朦胧地伏在王传灯怀里,随着王传灯的动作一下下挺动着腰,握住小长安的手滚烫,手法粗暴,又透着股直截了当的热度,很快舒服得让长安小声哼哼起来。
  王传灯好气又好笑:“哼个屁,给我坐直了,手伸不进去。”
  长安却赖在王传灯肩膀上起不来,屈服于最原始的快乐之中,难以自拔。
  王传灯压根没多想。
  眼前这棵树早该成年了,偏偏什么都不懂。
  当年长安刚化形的时候,总督一看到他的脸,呆愣了片刻,掉头就走。
  刚开始他根本不能接受另一个人用季三昧的脸。
  自己辛辛苦苦一个人把长安拉扯到这么大,帮他排解排解也没什么。
  不过长安的持久却有点超出王传灯的预料,等到长安的腰软下来,顺从地趴在他怀里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时,王传灯一时间都没感觉到自己的手还连在自己的腕子上。
  王传灯把自己的手掏出来甩了甩:“嗬,本事不小。”
  长安后知后觉地害羞了:“这,这是什么啊?”
  王传灯随口解释:“哦,这说明你长大了。”
  长安迷惘,但是低头想了想刚才胯间的尺寸,他恍然大悟:“哦,是长大了。”
  紧接着他又问:“以后就不会再长了对不对?”长大的感觉太可怕了,长安觉得自己作为一棵树,这一辈子只要长大一次就够了。
  王传灯无言以对。
  他想说如果你只长大这一次,以后有你哭的,但是他不想带着一手鱼腥味跟长安聊这些,只好敷衍道:“嗯,对。”
  长安顿时从一脸愁容中解脱出来,似乎听到了什么顶好的消息,带着狼藉一片的小亵裤,刚要折回书房里继续打扫收拾,就被王传灯一脚踹在了屁股上:“滚回房里换衣服去。”
  长安揉着屁股委屈脸:“啊?”
  王传灯回味了一下,那一脚蹬上去,弹性还不错。
  但他的一张脸还是冷得冰封雪飘:“你后头都是。……啧,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长安很无辜:“我是树嘛。”
  王传灯:“……好好好,树树树。”
  季三昧丝毫不知道在自己午睡的时候,王传灯在门外头替长安打出了人生第一发炮。
  沈伐石当然也不知道。
  他对面坐着丁香丁妙觉大小姐。
  大小姐已经出落得漂亮灵秀,胸脯鼓鼓,一身毫无流线感的宽松僧袍被她用一根红色的腰带随手扎了扎,顿时多了几分飞扬的味道。
  妙觉目光热辣道:“你头发真好看。”
  七年时间,沈伐石的头发已经长了出来,长度及腰,被一根简约的灵芝木钗挽成了一个髻。
  沈伐石抓住每一个空隙秀恩爱:“嗯。三昧给我盘的。”
  “他手挺巧啊。”妙觉捧着脸看向沈伐石,“赶明儿让他帮我也盘一个。”
  沈伐石冷漠:“你又要干什么?”
  丁妙觉笑:“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想要麻烦你一下。”
  丁妙觉的这个“麻烦”,其实不算大也不算小。
  近来有邪灵在附近的城镇作祟,专占少女的便宜,占了就跑,任何一个人也没能记住那邪灵的脸,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临走前还要顺走少女的所有家私,典型的连吃带拿,非常不要脸。
  据说此妖流窜作案,按照他的行动轨迹,下一步不是到飞熊镇来,就是到毗邻的清源县去。
  虽说丁妙觉向来不靠谱,至少这件事还是很值得沈伐石关心一下的,毕竟邪灵在附近,对季三昧的安危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威胁。
  沈伐石默默把这件事记下,谢过了丁妙觉,转身就要走。
  丁妙觉叫住他:“不再多聊一会儿?”
  沈伐石言简意赅:“不了。”
  丁妙觉:“一刻千金?”
  沈伐石:“是。”
  丁妙觉双肘撑在桌子上,笑盈盈道:“那我买你一刻钟好不好?”
  沈伐石面不改色:“我的一刻不要紧,但是三昧在等我。他的一刻,价值连城。”
  这样直白的情话听得丁妙觉怔了怔。
  她对着沈伐石的后背说:“沈法师,我到了婚龄啦。媒婆都开始上门了。”
  沈伐石淡淡嗯了一声。
  她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的,送我金山银山我不要;我喜欢的,就要追到天涯海角。……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吗?”
  沈伐石顿了顿,答道:“说实在的,你不用追到什么天涯海角。”
  他又说:“我只在一个人心里头,出不来的。”
  丁妙觉勉强笑笑,有再大的心,听到这样直白的拒绝,也难免戳心。
  她说:“那沈法师先忙,我下山去跟我爹说一声,让他放心。”
  沈伐石:“嗯。”
  他说走就走,没有耽搁一瞬。
  回到禅院中,沈伐石抽了抽鼻子,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很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索性作罢。
  他推开了书房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缩在金丝竹榻上睡得云山雾罩的小家伙。
  他满目的寒光飞速摇落成一汪春水。
  沈伐石侧身在竹榻边缘坐下,捏了捏季三昧的手。
  季三昧将睡眼睁开,糊着一双眼喃喃地:“回来啦?”
  “我没走。”
  季三昧抿着嘴乐了:“得了吧,你走我有感觉的。”
  “睡着了也有?”
  “睡着了也有。”
  沈伐石没多说话,搂住他一起滚在了丝竹榻上,叫他趴在自己身上。
  季三昧躺在沈伐石胸口,伸手描画了一下他胸肌的形状,对那分量相当满意:“今天十五,飞熊镇有灯节,我想看灯去。”
  沈伐石闭上眼睛:“看。安心午睡,等你睡起来,用过晚饭,我陪你一起去。”
  季三昧拉了拉他身上的僧袍:“你就穿这个去啊?”
  沈伐石把眼睛眯了条缝出来:“有何不妥吗?”
  季三昧严肃道:“跟你身上的亵裤不配。”
  沈伐石:“……”
  季三昧继续严肃道:“你穿的是宽松的木兰色亵裤。”
  沈伐石:“你怎么知……”
  季三昧:“你早上换的时候我看见的。”
  沈伐石:“……”
  季三昧有理有据:“你这身僧袍本来就宽松,再穿宽松的亵裤,显不出你屁股翘。去穿那件白的。”
  沈伐石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一个出家人一定要屁股翘。
  季三昧的回答是:“我看着高兴啊。”
  沈伐石不知道季三昧为什么对自己的屁股这么感兴趣,但是他高兴被季三昧这么管着,所以他应道:“……我去换。”
  商量好亵裤的事情,两个人就相拥着睡了。
  送走了云如往跟云槐,当夜,沈伐石陪季三昧去看灯,王传灯和长安留在家里看家。
  长安被留下来时还老大不高兴,想要跟出寺门去,却被王传灯拎着耳朵拽了回来,叫他好好呆在院里静修。
  然后,叫人去静修的王传灯自己,在卧榻上跨腿而坐,看小黄书。
  但他没看多久,长安就慌乱无措地推门进来了。
  王传灯特别淡然地把书合上,仿佛在看佛经一般把书端端正正摆在一侧的案几上,根本不怕长安看到:“……怎么……”
  等他一眼扫过去,就什么都明白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长安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灯,灯爷……不是说只能长大一次吗?”
  王传灯满脑门子官司:“你干了什么?”
  长安哭丧着脸:“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好玩,就玩了一下。”
  ……你他妈真会玩儿啊。
  王传灯颇觉无语,袖手觑着他:“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不要以为我每次都能帮你。”
  长安抽抽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正面对着王传灯上手,就背对着他,窸窸窣窣地把小裤衩扯下来,用光溜溜的小屁股对着王传灯。
  ……其实根本没有好到哪里去。
  王传灯无奈地拿起书,看了小半晌,才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瞧不进去。
  他只好看图,然而他很快又发现,妈的自己连图都看不懂了。
  那边长安也不消停,小心翼翼地上下动作两下,就嗷了一嗓子:“疼!”
  他第一次挊,手劲控制不住,疼是真疼,眼泪都下来了,捂着小东西蹲下身来瑟瑟发抖。
  王传灯叹了口气,摸下炕来,单肩把疼得弯腰的小树苗从地上拔起来,丢在了床边:“笨的你。”
  说着,他把长安的膝盖顶开:“看好了,手上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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