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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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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诱导着沈伐石的手脱去了他的亵裤,一双白肉就此恬不知耻地袒露在了天光之下,或许是投生为鱼的关系,一碰到水他就要化了似的,细白嫩滑的肉质间藕断丝连的都是鱼水欢丝,牵牵绊绊的,情丝千绕,他蘸了一点情丝,缓缓涂抹在了沈伐石的肚脐内。
  “你喝饱了吗?沈兄?”季三昧亲了亲他亮晶晶的脐穴,“我还渴着呢。”
  沈伐石的脸都忍青了,对贴在自己身上胡搅蛮缠,努力生产水液的季三昧咬牙说教:“昨日闹到凌晨时分,你嗓子不痛吗?”
  季三昧委实不知羞耻,又生得一把好嗓子,一旦被弄得兴起,喊起来整个院子里都回音缭绕,三日不绝,要是兴致不错,还会唱上一曲儿。
  长安之前不知道一瘸一拐地来投诉了多少次,说是小师弟一叫,王传灯就被吵醒了,索性蒙了被子,就着那满院子回荡的淫词荡语跟迷迷糊糊的长安来了好几次。
  长安委屈巴巴地对沈伐石说:“师父,你能不能让小师弟叫得小声一点,被子弄脏了真的不好洗。”
  对此,王传灯的评价更加直截了当:“总督,总督夫人叫得像杀猪似的,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
  沈伐石答应了两人会纠正季三昧这个习惯,但是季三昧已经是积弊难改,还会睁着一双含满水的眸子说,还不是夫君太厉害,弄得奴家舒服得很,那欠揍的模样惹得沈伐石很想塞他一嘴。
  但季三昧永远是不长记性的,不等沈伐石动手,他就把染满淋漓水液的手指送入了口中,食指把口腔撑起了一个小包,舌尖包拢着自己的手指,逗弄,勾挑,那灵活的手上功夫和唇舌工夫着实了得,唇瓣开开合合,直到舔遍了,他才将曲弯着的手指从口中拿出,指端水光满满,在日光下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可口感。
  他以坐莲的姿态端坐在沈伐石身上,一下下摇摆着,弧线流畅的细腰把手指压在沈伐石的锁骨上,大言不惭:“沈兄,你是正人君子吗?我最喜欢艹的就是正人君……嗯啊~……啊……子……”
  沈伐石捏住了他的命门,眼里已经充斥着季三昧最喜欢的疯狂之色,他揉捏着眼前那惹是生非的香艳之物,把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用念判词的声音冷静道:“……自作自受。”
  季三昧发出了半喘息的媚笑,漾着嫣红水汽的双唇吻了下去:“沈兄,你来吧,我受着。”
  就这么自作自受了大半个时辰,在顶顶撞撞间,季三昧很快被填了个满满当当,等他享受够了,就飨足地戳了戳沈伐石的腰:“沈兄沈兄,不闹了、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沈伐石却不肯退出来:“这不是在喂你吃吗。”
  季三昧还想说话,沈伐石就低下头去,猛地一顶,在季三昧平坦光滑得像匹上好绸缎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凸起。
  沈伐石把手按在他腹上,平静道:“……我才喂到这里,再来。”
  季三昧顿时傻了眼,挣扎了起来:“……沈兄,腰痛……我老胳膊老腿的来不了了……”
  沈伐石没理会他,他从那条孽鱼变成人形才不过三年,天天懒在床上吞云吐雾地不下地,体力是顶不济的,动不动就腰软腿酸,都他妈是惯的。
  “同我双修,于你身体有利。”沈伐石继续说教,“既是气修,也是体修。”
  腰都快没了知觉的季三昧被他叠了起来,季三昧只看到两段白玉被折到了他的颈部,紧接着眼前就闪过了一片片炫白的闪光,双秀叠彩,繁花似锦。
  “嗯嗯,唔,唔——”季三昧咬着唇,饱涨得浑身发软,修得脸颊发白。
  终于,他挣得了个机会,与紧密的根茎连接中滑了出来,翻身下床,撩开帷帐,转身朝外爬去。
  他刚刚爬出帐子,素白的纤细脚腕就被一双手从后面擒住,硬生生拖了回去。
  季三昧软了腔调,可怜兮兮地呻。吟着:“……沈兄,沈三哥,我错了……别,不行我的腿……嗯啊~腿软……腹痛……腹内装不得了……”
  话是这么说,他展翅欲飞的小鸟儿还在一滴滴往外吐露着真情。
  沈伐石把酥了骨头的人按倒在床上,揉按起他囊袋紧缩的小鸟儿,甚是真人君子道:“白日还长得很。我们慢慢来。”


第107章 番外二 榆树下
  小妖蘸着山溪水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又不放心地洗了一把脸; 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后; 才汲了一壶清水,来到了一棵榆树下。
  他双膝跪地,像以往的无数个早晨一样请安:“妖主大人。”
  榆树没有理会他; 阔大的叶子生机勃勃地油亮葱郁着,绿得无忧无虑,没心没肺。
  他把一壶水仔细匀致地浇在了榆树根上; 又勤劳地挖来肥料; 铺埋细致之后,他对着树说:“每日给你施肥浇水; 你若有灵,求你不要伤了我家妖主; 让他好好安眠,可好?”
  榆树不会理会他; 他也从不奢求榆树的理会。
  小妖又折回洞府,取了一坛子酒,倒在了距离榆树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以前; 主上沾不得酒气; 闻得多了便要犯气喘,是而妖主为他戒了百年的酒瘾,现在主上不在了,他总该喝个痛快才是。
  小妖穷得很,他没有银钱; 也抢不得银钱,现如今世道好了许多,许多修士已经能够冲破金丹期的桎梏,他区区一个伺候人的小妖精,修为浅薄,若是惹是生非,怕是嫌命太长了。
  于是他学会了敛去妖气,来到山下的小镇,做一个打杂跑堂的零工,天天在面摊上捧着一碗碗热腾腾的龙须面来来往往。一日的银钱,只勉强够他去打上半壶好酒。
  好在他不需要吃人间的食物,山露野果就能让他活得很好,晚上他可以单独住进以前住了百余妖精的洞府,可以僭越地爬上妖主睡过的床。
  大概因为主上也曾经睡在上头的缘故,被褥枕芯里都浸着浓烈的药味,但他还是可以清晰地闻到妖主身上独特的桃枝水香。
  蜷缩在三尺的石榻上,小妖能睡得很好。
  今日他又早起了,给榆树浇过水,施过肥,就端了酒来陪主上,可他刚刚跪下不久,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叩叩声,是木头敲打石层发出的动静。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当他看到向小园的时候,他的喉头硬生生地一哽,像是咽下了一块鹅卵石。
  他叫道:“主上……”
  向小园的五官看上去柔和了许多,眼眉间却多了几道纹路,他的掌心磨出了寸厚的茧子,掌纹都已经消失了。
  听到声音,向小园侧了侧耳朵,在回忆的角落里捡起了这个已然蒙了尘的声音:“……你还在?”
  小妖说:“还在。”
  两个人的对话到此戛然而止,向小园摸到了榆树根下,靠着树坐了很久,才苍白着脸色露出了一个疲惫的浅笑:“真累。”
  “我去给您弄些水来……”
  “不妨事。”向小园怀抱着他的手杖,动作极轻缓地在那结了无数疮疤的手杖木面上摩挲,“竟然走回原地来了。”
  小妖说:“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向小园歪了歪脑袋:“不走,我要去哪里找他?”
  小妖看着向小园坐着的地方,不敢开口了。
  向小园反问:“你怎么不走?”
  小妖说:“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何况主上救过我的命。”
  向小园抱着手杖问:“你觉得,有朝一日他会回来这里吗?”
  小妖又不说话了。
  他为自己的卑劣和私心羞红了脸。
  向小园说:“别等了,走吧。”
  小妖摇了摇头,他忘了向小园看不见。
  等了半天,向小园没有等到他的答复,便叹了一声:“下次若是还能看到你就好了。我在世上,大抵只有你看到我而不会想要杀了我了。”
  小妖说:“你是主上,我是妖主的手下,我怎么会杀你。”
  向小园笑了:“玩笑话而已,何必这么认真解释。”
  小妖震惊了一把,在他心目里,向小园向来是苦大仇深阴郁可怖的,何曾笑得这样美好温柔过。
  但可惜的是向小园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最后能够看到的就是他双亲的尸首,和他染血的双手。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上何自足一眼。
  他扶着树身站起身来:“我就休息休息,马上走。”
  小妖正在羞愧,自己的被褥和衣裳都搁在主上和妖主的榻上,万一主上要进洞去住该如何是好,可在接触到向小园空洞的双眸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即使他带主上进洞去,主上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他捏住衣襟,拘束道:“主上在这里住两天吧?”
  向小园说:“不了,我若是歇下来一天,他又要离我远一点了。”
  说完,向小园迈步欲走,眉头却是狠狠一皱:“什么东西?”
  生在低矮处的榆树枝勾住了他的头发,瘦弱的枝桠活像是一只小手的形状,依恋地牵绊住了他的头发。
  小妖愣住了,他仰头看向这棵枝繁叶茂的树,眼眶里突然盈满了热泪。
  向小园却不解得很,拉扯了几下都没能和树分开,反倒越缠越紧,几下过后,他都有些无奈了,苦笑道:“快帮我解开。”
  小妖流着泪,把向小园的头发从那棵恋恋不舍的树枝中解放出来。
  向小园取了发钗,一头长发如瀑地散了下来,不用小妖帮忙,他三两下就挽了一个髻出来,整洁又漂亮,端端正正的。
  似乎是对小妖诧异的目光有所感应,他笑了笑,说:“说不定我明天就能见到他了。我得规规整整的,不能让他笑话我没了他就什么都不成了。”
  他对着小妖展示了他理好的头发:“怎么样,还可以吧?”
  小妖说:“主上怎么样都是好的。”
  这应该也是妖主大人会说的话罢。
  注视着主上一步步试探着路前行的身影,小妖喊道:“主上记得时时回来看一眼……”
  话音未落,身旁的榆树叶就哗啦啦晃动起来,仿佛是在应和他的话一般。
  小妖仰起头来,望着这棵生机勃勃的榆树。
  他很想说“妖主大人,是你吗?跟我说两句话吧”,但就连这卑微的祈求他也没有勇气宣之于口。
  他只好去溪水边,又汲了一壶水,细心地浇在了树下。
  好树,好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第108章 番外三 脱发
  长安有个不大好的毛病; 一激动就容易炸毛。
  尤其是王传灯每次和他家小梧桐玩耍过后; 满屋子都会飘满了他炸出来的树叶; 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了。
  王传灯没办法,只能在完事后拿来笤帚清理,而长安就趴在被子里; 把自己囫囵卷成一只春卷,只剩一只脑袋留在外面,眼睛水亮水亮地望着王传灯。
  等打扫完毕; 王传灯又会坐回床榻边; 揪着长安的一绺头发在指尖旋绕,逗着长安玩儿; 今天亦是如此:“叫我的名字。”
  长安学乖了,抿紧嘴巴摇头; 含糊道:“不叫。”
  王传灯逗了逗他的鼻子:“怎么,又忘了?不记得我叫什么啦?”
  长安又拼命摇头。
  见长安不肯就范; 王传灯把长安压到了身下,亮出了自己的兵器,武力威胁:“叫不叫?”
  “我就不叫。”长安红着脸抱怨; “上次你让我叫; 你说我叫得好听,就逼我……唔,唔啊~”
  王传灯捏着他绯红的小脸蛋,挺动着腰,一下下地做着小长安尽职尽责的痒痒挠:“叫一百遍。让你还敢忘。”
  长安被解了痒; 用力搂紧了王传灯的脖子,一张脸快烧了起来,他脸皮嫩得很,哪里敢像季三昧在主屋里喊得山呼海啸的,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他才小声地哀求王传灯:“那,不大声叫可以吗……”
  王传灯快被眼前这棵小梧桐逗软了,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吻着他丰软的唇:“谁要你叫给别人听?小点声,只给我一个人叫。”
  于是长安乖乖地叫了一百遍,每叫一次,王传灯就顶他一下,导致他每一声“王传灯”都叫得荒淫无比,叫得他自己听来都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长安的腰软塌塌的,两段软玉温香已经合不拢了,朝两边支分开来,他抽噎得停不下来,眼泪直往下滚:“呜……”
  但瞧小梧桐那一脸的酡红,怎么看都不是疼得掉眼泪的。
  王传灯把他抱起来,安抚地拍拍背:“好了好了,乖。”
  长安特别乖地缩在王传灯怀里,努力地安慰王传灯:“我不是疼哭的,没事儿。”他伏在王传灯耳边,小声呢喃,“……很舒服。”
  王传灯听到这软软的腔调,很想把这棵小树摁倒再干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过望着又掉了一地叶子的屋子,王传灯作了罢。
  “怎么每次都掉这么多。”他揉揉长安湿漉漉的头发,调侃道,“要是掉完了,你就可以遁入空门了。”
  长安对自己的发量很有自信:“不会的。”
  王传灯继续逗长安:“万一脑袋中间开始秃起……”
  长安不高兴了,抗议道:“不秃。”
  说完他就把脸埋在王传灯怀里,赌气地咬了一口,当然是很轻的,只留下一点晶亮的口水,连个牙印都没舍得落上去。
  “你这个流氓。”咬完后,王传灯听到胸膛间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流氓怎么办。”
  王传灯一抬腿,就把长安稍稍合拢一点的腿给顶开了,笑道:“那就更喜欢一点吧,我不嫌多。”
  番外四  年年有余
  眼看着要过年了,王传灯在廊下做了十数个火灯笼,个个小南瓜似的,在檐底发亮,映得院中的锦鲤池赤红一片,池里胖滚滚的锦鲤挤挤挨挨地凑成一堆,鳞片在光芒映照下熠熠生辉。
  寺院里有众多规矩,但独独略过了这间小小的禅院,季三昧能抽烟,能喝酒,偶尔想吃口荤食,沈伐石也能悄悄弄来,让他过一过嘴瘾,大过年的,沈伐石当然也想给他去飞熊镇叫上一桌上好的酒菜。
  躺在床上的人听过沈伐石的计划后,媚眼如丝地轻蹭着他的腰身:“去去去,你有钱烧的了是不是?”季三昧舔着他的唇,把一丝丝甜蜜吮进自己口中,“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
  沈伐石摇了摇头。
  季三昧本也是养尊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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