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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时光俏-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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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董非常精明,对人情世故上有种无师自通的通透,“小安姐,你放心,我们不瞎插手,你要干啥就找我们,我们全城跑,知道得也多,肯定能给你办好了!”
  周小安从电厂桥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去环卫队去找周小贤。
  这事儿她是无心之失,周小安并不怪她,可也得让她出点力。(未完待续。)
  

第二七六章 寻人
  上次请客以后,周阅海虽然暂时没有插手周小贤的工作,环卫队的领导却因为他的关系给周小贤调了岗。
  周小贤现在被派到长途汽车站在站内扫地,不用早出晚归离家还近,更不用顶风冒雪地在外面操劳,身上也不会再有清理厕所的味道,真的是满足极了。
  而且看到随地吐痰或者扔烟头的乘客,她还能戴着红袖标去训斥一顿再罚款,非常神气。
  这段时间她下班经常会绕路过来看看周小安,给她讲讲自己受到了领导的重视,不用大夏天的去清公厕了,孩子们也不再嫌弃她,她一靠近就捂着鼻子跑了。
  糟心的婆婆和小姑子也开始收敛,甚至田大毛对她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她并不知道周阅海要给她换工作的事,对现状很满意。
  生活规律心情舒畅,连气色都好了一些。
  周小安掐点儿去的,正赶上周小贤中午下班。
  “走,姐给你做顿饭吃!你说你咋这么傻!那农村是你能待的?去了半个月就给待瘦了!以前也是,过年谁都不愿意跟婶儿回去,就你去,走好几十里地去啃土坷垃!
  这回更糟心,差点儿就给大水冲跑了!以后可少去吧!二叔公那都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了,也不知道你跟婶儿是咋想地,还去上瘾了!”
  周小贤结婚以后王腊梅才跟老家的二叔公忽然走得亲密起来,她对此一直很不以为然。
  周小安默默地听周小贤唠叨,跟着她往家里走。
  周小贤说做饭也是去周小安家里做,在她家里她连一滴油的主都做不了,更别说请妹妹吃一顿饭了。
  两人走上一条没什么人的林荫道,周小安站住,挽起衣袖给周小贤看自己的小臂。
  上面长长的一道擦伤,血肉模糊,周围还有磕碰的青紫,看着非常吓人。
  其实周小柱推周小安的时候没怎么用力,可是她的皮肤自从上次病好以后就比常人脆弱一些,像还没经历过过多磨砺的小孩子,在水泥地上重重一擦马上就看起来非常严重了。
  周小安指着自己故意没有包扎的伤口严肃地质问周小贤,“大姐,你怎么把我家里的钥匙给周小柱了?他们夫妻趁我出差在那住了半个月,米面油盐吃了个精光,我回来时他们正睡在我的床上!这是周小柱打的!”
  周小贤又急又气,脸上直冒汗,“我没给他们呐!我真没给!那马兰是啥人我还能不知道?!我咋会胳膊肘往外拐!?”
  周小安不说话,还是严肃地看着她。
  周小贤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你住院那时候,你刚脱离危险,还昏迷着呢!小叔让我去你家给你拿换洗衣裳,我拿了衣裳顺道儿回了一趟家。
  当时周小柱跟我要过你的钥匙,我没给。后来二宝看见钥匙串上那个毛线小金鱼好玩儿,就给偷出去玩儿了,还是我回医院才发现,又回去找回来的!肯定是那回他给偷着配的!”
  周小贤说到这叹了一口气,“小安,我当时回娘家也是为了你和婶儿好。你都这样了,我咋地也得劝婶儿去看看你。
  母女俩哪有隔夜仇的,她来照顾你几天,你好了那些疙瘩也就解开了。以后你再学学小玲,嘴甜点……”
  周小安打断她,“大姐,最后婶儿没去看我。我几次病危,他们谁都没来看过我!”
  周小贤张张嘴,一咬牙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婶儿一开始是没去,后来我劝了几回,你醒了以后她去过,去了两回呢,小叔都没让进。”
  周小安无条件地站在周阅海这边,“让她进去干什么?一言不合就打骂病人吗?还是让我刚醒过来就去哄她高兴?”
  周小贤深深叹气,看周小安的目光像看一个任性的孩子。
  “小安呐,姐年纪比你大,看得也多,这女人不管啥时候,娘家都不能扔啊!你看姐,要是没有娘家撑腰,老田家那个老妖婆和小…婊…子…现在能老实?婶儿对你是有错,可你是当人儿女的……”
  周小安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姐,你先弄清楚是谁给你撑的腰。是婶儿吗?是家里的兄弟姐妹吗?是小叔!”
  周小贤不以为意,“小叔那还不是娘家人!你咋还分那么清楚!”
  话不投机半句多,周小安不再跟她说这些,晃晃自己的胳膊,“马兰让周小柱打我,他就把我打成这样,腿上比这还严重!”
  周小贤马上急了,“你等着!我撕了这个小…婊…子…!当咱们老周家闺女都是好欺负的呢!抢我的工作!她兄弟娶媳妇都是花你的彩礼钱!现在还敢欺负到家门里了!我撕了她!”
  周小安拦住她,“你三天以后再去她单位门口撕了她,还有周小柱,也得去揍他一顿!现在马兰在家养伤呢,揍了也没意思。”
  周小贤这才想起周小柱,“没良心地玩意儿!让个狐狸精给迷得五迷三道,自从认识马兰眼里就啥亲人都没有了!”
  周小安没时间听周小贤抱怨,从挎包里拿出四个大包子交给她当午饭,根本就没打算带她回家做饭吃。
  就周小贤做饭的手艺,让她做饭纯属浪费粮食。
  告别了周小贤,周小安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手臂上的伤包扎好,长袖衬衫放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裙子,去找那位老中医郝老先生。
  张幼林给的地址在一个满地脏水和垃圾的破烂大杂院里。
  低矮的油毡纸棚子里不是放煤,而是住着人,光着脚拖着黄鼻涕的小孩儿踩着泥水满地疯跑,院子里横七竖八地放着杂物垒着灶台,晾衣绳上挂着露着黑棉花的破被子,散发着屎尿的骚臭味儿。
  周小安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衬衫蓝裙子进来,马上就成了大家瞩目的对象。
  周小安捏着挎包带子的手紧紧攥了起来,“请问郝善德是住在这里吗?”
  几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半天,然后转过身去各忙各的,竟然没一个人搭理她。
  周小安被杂物挤得站在一个恶臭的小水坑边半天,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这回连看都没人看她了。
  周小安想了想,冲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儿摇了摇手里的糖块儿,转身踮着脚走出了大杂院。
  小男孩果然跟了上来,后面还有几个一直尾随她的小孩子。
  周小安每人给了他们一块糖,捏着手里的几块糖问他们,“这里有个姓郝的老头吗?”
  孩子们的目光随着她的手移动着,齐齐摇头。
  周小安想了想张幼林说的话,“那有没有一个自己住的老倔头,脾气不好,还是扫厕所的?”
  这回孩子们知道了,七嘴八舌地告诉她,“是半瞎子!”
  “不让他住院子里!他住大墙后边的厕所那!”
  “半瞎子打人!”
  “半瞎子是坏分子!”
  ……
  跟着孩子们来到院墙后面,在挨着公共厕所的空地上,周小安看到了一个一米多高的小破棚子,外面盖着破破烂烂的遮盖物,小得像个狗窝。
  小棚子里显然没人,外面却站着一个人,看背影高大强壮,后脑勺一道斜斜的大疤特别显眼。
  听到周小安和孩子们过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让扑腾腾乱跑的一群孩子马上停下了脚步,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几个胆小的甚至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人的一侧脸颊,从额角到眼角再到嘴角下巴,长长的一道狰狞的疤痕,把一边脸都拽得扭曲起来,眼里一片凶光,面无表情地看人的时候让人马上就能想起杀人犯、亡命徒这些称呼。
  孩子们反应过来,呼啦一下都跑了,周小安也想跑,那人却叫住了她,“周小安?”(未完待续。)
  

第二七七章 张天来
  周小安后退一步,被刀疤脸看得手心直出汗,“我,我,你是谁?”
  刀疤脸点点头,“你那里有我一封信。”
  周小安张了张嘴,马上想起来,“你,张幼林……”
  刀疤脸可能知道自己的杀伤力,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做了一个随意而让人心理放松的姿态,“我是张天来。”
  哦!就是那个威胁张幼林要踢他屁股的张天来!
  周小安觉得她能理解张幼林为什么不肯给他回信了,一想到自己在对着这样一位凶神恶煞的仁兄说话,她也肯定会词穷写不出信来的。
  “那个,哦!对!信!”周小安赶紧把手伸进挎包,从里面拿出张幼林那个胡乱叠起来的信纸,交出去的时候非常为张幼林担心。
  如果知道张天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她肯定找个信封帮他把信装起来,遮掩一下也好啊!
  这么明目张胆地敷衍人家,会不会被追杀啊!?
  毕竟这位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善类……
  张天来接过信,周小安小声为张幼林辩解了一下,“我们回来的匆忙,他没时间写信,就写了几个字,以后……”
  她想说以后张幼林会好好回信,可想想他那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德行,还是不敢贸然保证。
  这位看样子就不是好忽悠的,她可不敢留下隐患。
  张天来看着手里那张皱巴巴胡乱叠起来的纸,拿起来看了看外面“张天来亲启”那几个字,忽然笑了一下。
  他一边脸的肌肉和神经可能都受损严重,这个笑让他的表情更加扭曲。
  周小安觉得自己手心里冰凉的汗水都要流成小河了,用力吞了一下口水,才没让自己失礼地转身跑掉或者张大嘴巴叫出来。
  张天来也很明白自己笑的样子有多惊悚,只露出一瞬的笑容马上隐没了。
  他把信纸装到裤兜里,指了指那个狗窝一样的小棚子,“郝善德晚上六点能回来,你六点十分过来吧。”
  周小安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再见,张……张天来同志……”
  周小安有点不确定该叫他什么,看身材他应该挺年轻,看脸却完全看不出年龄,他所有的面部特征都被那道刀疤占据了。
  既然他敢明目张胆地教训张幼林,那就肯定是长辈或者年龄大他不少,可又怕叫叔叔出错,还是叫这个天下大同的称呼比较保险。
  张天来面无表情地介绍自己,“我父亲是张家以前的花匠,我比幼林大七岁。”
  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周小安对他更猜不透了。
  他能毫不避讳地给张幼林写信,敢让高音喇叭广播他的电话,一点都不避讳跟张幼林接触,当然不会在周小安面前隐瞒他们的关系。
  可能他们的关系早就是公开的,根本隐瞒不了。
  花匠的儿子,那不是被打资本家“剥削压迫”的典型代表吗?不是应该对张幼林这个大少爷恨之入骨吗?
  怎么还会追着给他写信,他不肯回信还气急败坏地要找上门去踢他的屁股?
  周小安好奇极了,却不能问,也不敢问。
  张天来跟上她的脚步,走在她略前面一点,开始语气平缓地问她,“幼林最近有没有出疹子?”
  周小安看看落了自己半个身位的张天来,这个位置她正好能看到他,他却看不到她,而且还把他一侧的伤疤都藏了起来,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了:
  “没有吧……他能吃能睡上蹿下跳地脾气还不怎么好,不像生病的样子。”
  后面的话是周小安故意说的,既然张天来那么想让张幼林回信,肯定是希望多知道他的现状的。
  她说得模糊一点,也好试探他一下。
  如果他是冲张幼林来的,那就会追问下去。如果他别有目的,比如说郝善德,那她就要好好防范一下了。
  毕竟他忽然出现的地方太敏感了,她只是从张幼林那里知道有这么个人,他又是这副样子,当然不会轻信他。
  她不是歧视他的伤疤,可是相由心生,一个人的外貌和目光就是他的一部分,他的经历和心理都会通过这些体现出来一些。
  “脾气不好?幼林又跟人打架了?”张天来马上找到了周小安话里的关键。
  周小安放下一半的心来,“他没跟人打架,每天跟小二黑较劲,被追得满村子跑,还试图把人家刚生的小牛犊拉来泡药浴。仇越结越深,现在每天生产队放工,大家都会蹲在门口看完小二黑追他再回家吃饭。”
  张幼林斗牛真的是成了全村的娱乐项目了。
  张天来轻轻地笑了出来,低沉的声音从胸腔里震动出来,看不见他的刀疤,只听声音会觉得非常悦耳。
  “幼林从小就特别聪明,到哪都讨人喜欢。”
  周小安目瞪口呆,张天来同志您是从哪里得出张幼林讨人喜欢的?我刚才明明说得是他连牛都能招惹好不好?!
  张天来接着问周小安,“他还在跟《杂方拾遗》较劲?有没有又研究出来什么新药?是不是又骗人吃药了?”
  周小安只好把他到处推销药膳、熏蚊子把全队人都熏跑、还骗她吃奇怪的叶子的事说了。
  张天来很显然是很渴望听这些的,一边走路头一边冲她这边微微偏过来一点,脸上会不自觉地露出淡淡的笑容。
  只看这一边脸,其实他长得还不错。
  特别硬朗的一张脸,非产专注地听着张幼林的事,连目光都柔和不少。
  周小安的妈妈是律师,从小耳濡目染,她知道不少安抚人或者让人放下心里防备的肢体语言。
  从见面起,张天来就一直用他的肢体语言让她放松,放下防备,甚至开始信任他,循着他的暗示给他讲张幼林的琐事。
  运用得非常自然娴熟,一看就是精通此道。
  当然,这也都是周小安能看出来的部分,可能还有很多她看不出来的部分。
  毕竟她即使看出来了,还是按照他的暗示开始给他详细地说了很多张幼林的事。
  虽然她十分注意,说得都是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可还是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
  可能发现了周小安的想法,两人走出大杂院的范围,张天来在一棵大树下站定,还是用他没有伤疤的那侧脸对着周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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