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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时光俏-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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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安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化学系的师兄七月半给他们讲鬼故事,说用七斤碱加热到一百五十度,浸泡三小时,一具尸体就能完完全全化成血水,连dna都检测不出来。
看来这些人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那两个人抬着尸体就往外走,王顺黑着脸教训老赶,“你找死吗?医院那边的事儿可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坏了党国大业你想死都难!”
老赶低头称是,也跟着去抬尸体。
小会议室很快被清理干净了,另外两个人一直没有回来,肯定是去解决那几具尸体了。
王顺吩咐老赶,“明天再找几个人,这个药得赶紧试出来,不知道是咱们制得不对还是剂量用得不对,必须得尽快找出问题来!”
老赶却有别的想法,“等咱的大事成了,沛州就是咱们的地盘儿了,跟上面取得联系,要药有药要人有人,哪能这么憋屈!咱们现在还是得先抓紧办大事儿!”
王顺却并不那么乐观,“哪那么容易,现在沛州不比以前,自从沈卫国和周阅海过来,事儿越来越难办了!得做好万全准备!”
老赶狠狠吐了口痰,“后天给他们一窝儿端了!奶奶的!我就不信他俩不是肉做的!”
王顺摇了摇头,“要是咱们那些火药和武器没被抄,这事儿还容易,现在手里没家伙,人折了一大半,特派员也走了,咱们没底气!”
两人又抱怨了几句,就收拾了东西把窗户打开通风,出门走了。
周小安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几具尸体,忍着胃里急剧翻涌的恶心,把脑子里的恐惧强压下去,跑去文件柜后面把手机拿了出来,赶紧回到空间里。
手机里的录音软件是声控激发,一共录了三个多小时的内容。
周小安在空间里仔细听完,惊得满头是汗。
今天晚上跟王顺他们一起来的并不止这些人,前面已经走了两拨了。
第一拨是今天白天在大会议事里的那几个人,大家定下来要在公审大会的时候组织一支工人自卫队。
鉴于政府不会批准组建这样的工人组织,他们本着非常时期非常举措的思想,决定先把队伍建起来,反正是工人阶级的组织,等公审大会结束之后再去申请审批。
徐红军几个人在王顺的蛊惑下,主动承担起招募工人的责任,对能领导一支工人阶级自己的队伍非常自得,完全没发现自己做了别人手里的那把枪。
在他们简单的脑子里,这跟邻里之间组织一支夜间治安巡逻队一样简单而名正言顺。
徐红军几个人走了以后,又过来两个人,跟王顺汇报酒精的事。
周小安听了半天才明白,他们弄来一批高纯度酒精,打算在公审那天给治安巡逻队的人人手配备一瓶,找到机会就点燃酒精当炸弹扔进会场,主要目标是在场的市委和军队领导,当然,工人队伍也是“能多死几个是几个”!
如果前些日子不查抄走那么多炸药,他们本来是打算把会场炸平的。
最令周小安吃惊的是,他们还提到了搁置在手里急需转移的一些东西,是没爆炸之前接到的配合上级行动的任务,其中一个数字代号她特别熟悉,“596”。
作为一个三岁就能板着小板凳听爷爷跟老朋友聊天的奇怪小孩,周小安对这个年代的很多大事都非常熟悉,自然知道新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的代号就是596。
59年6月,苏联派来协助中国开发原子弹的专家忽然撤离,中国人开始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来研制原子弹,为了纪念这场划时代的伟大创造,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的代号就用了这几个数字。
她不确定这个上级行动是不是涉及到原子弹的安全和机密,可这件事必须重视起来!
汇报酒精的人走了,刚刚那两个处理尸体的人就带来了五个流浪汉,说他们是从郊县找来干零活挣钱的,喝了王顺给他们的水,就相继倒了下去。
周小安听到这里忽然明白,医院里那些死后全身粉红的残疾人尸体为什么没人来认领了!他们也跟这些流浪汉一样,是流浪街头的残疾人!很可能大部分也不是沛州市里的残疾人!
王顺之所以这么着急要把药试出来,是因为原来的“药人”被捕了。沛州全城戒严,他们跟上级失去了联系,不得不自己配药、养药人。
周小安想起跟张幼林在医院柜子里看到的那恐怖诡异的一幕,马上想到,他们说的药人肯定就是那个把情报纸条浸入自己血液里的人。
原来他的血液跟别人不同,可能是其中的特殊成分能跟情报纸条上的东西发生化学反应,才能读出情报。
现在没了药人,他们就彻底失去了跟组织的联系。
周小安不敢耽搁,听完录音就赶紧回到病房,先把手机充上电,又进入空间,找到张幼林身上那块血玉。
那块血玉跟张幼林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公安局特殊物证室里。这里放得都是跟敌特有关的东西,守卫级别非常高。
周小安进去先把血玉拿回来,才直奔她的目标,一台德国制造的potsdam微型磁条式录音机。
这种机器1939年就被德国生产出来,用于军事和科级领域,后来也广泛用于高级间谍领域,沛州解放前和解放后这些年一直是间谍必争之地,能缴获一台这样的机器也很正常。
周小安拿着这台外表看起来跟70年代生产的老式walkman差不多的录音机回到病房,躲在卫生间里关好门,把手机里录到的东西都录到录音带上,一边录一边把今天想到的东西都写出来整理好。
她来到这个时空一直都是用右手练字,左手基本还是以前那个蟑螂腿一样乱七八糟的字迹,她又刻意改变字体,就是少数几个见过她左手写字的家人都认不出来这是她左手的字迹。
整理完这些,周小安又赶在工人俱乐部开门前把充好电的手机放到小会议室接着录音,才急匆匆地回病房躺好。
一晚上来来回回这么多趟,她已经非常疲劳,可还是不敢睡,仔细捋了一遍有没有疏漏的地方,才让自己小睡一会儿。
今天白天才是至关重要的一场硬仗,她决不能有任何疏忽!(未完待续。)
第六零五章 麻烦
周小安只睡了一会儿小土豆和周小全就来了,她把脑袋扎在枕头里不出来,“我不吃早饭,我昨天没睡好。”
打着补觉的名义这俩家伙才不会赖在这不走,要不一整天都得看着她。
知道是昨天周阅海半夜回来让她走了觉,两个小孩儿跟护士长嘀嘀咕咕一番就走了。
周小安其实也不能睡了,早上于老要过来巡诊,护士给她打针吃药,走廊里昨天涌进来的“病人”和家属来来往往,菜市场又开张了。
周小安打着呵欠看着点滴管,心里数着数,果然,没过十分钟,小土豆就一个人跑回来了。
甩开周小全他还挺有理,“我怕你有什么事儿让我办。”昨天放花的事儿就只交给他一个人去办了,万一今天周小安再有什么不方便让别人知道的事儿呢!
小土豆给自己找到一个非常的充分的理由乐呵呵地跑回来了。
周小安拿下巴指指窗台上的万年青,“把它放到九中去,随便放个地方就行。”
九中地处城郊,是全市最偏远的中学,周围几乎是被一片农田环绕。
小土豆神秘地凑过来问周小安,“是不是于老给你批命了?这跟风水有关吗?”
周小安嘴巴张了张,“啊……啊!”瞪着眼睛说瞎话,一点犹豫没有地往于老身上推,“我最近跟医院犯冲,得破破。这事儿谁都不能说,说了我就有血光之灾!”
于老年轻的时候走遍大江南北遍访名医,什么怪力乱神的事儿都见识过,骨子里就不是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私下里他又总神神叨叨地叫周小安小妖怪,也不怪小土豆往这方面想。
小土豆一听事关周小安的病,马上后悔了,“昨天那盆儿就该我去放!要是知道的人多了对你不好怎么办!”
然后抱起花盆就不撒手了,坚持今天这个他亲自去放。
周小安想想答应了他,“你骑自行车去,快去快回,晚上再过来跟我吃饭,我打完这针要好好睡一觉。”
小土豆详细问明白这花要怎么放,捧着祖宗牌位一样小心翼翼又虔诚无比地走了。
周小安嘶嘶抽了两口气,觉得这么忽悠小孩儿真是有点儿内疚啊!
点滴还有两大瓶,她实在困了,刚想眯一会儿,周阅海竟然回来了,还带了一碗包得严严实实的豆腐脑,拿了一路到这里还热气腾腾的。
周小安一看他就笑了,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眼睛却精神极了,“你是不是想我啦!肯定是想我想得吃不下饭!”
周阅海满身寒气,脱了大衣不敢马上过来,先去洗了热毛巾过来仔细地给她擦脸擦手,才坐到床边喂她吃豆腐脑,“军区小食堂今天早上新做的,我一看就知道你能喜欢。”
豆腐脑再难得也不用他必须亲自送过来,还是想她了嘛!周小安笑得小狐狸一样,美滋滋地含着一口豆腐脑笑。
周阅海被她看透也不否认,他确实是想她了,想得必须找个蹩脚的理由过来看她一眼才行。
实际上是从他跨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没安定下来过,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系在这个小丫头身上,时时牵着他的心,不过来看她一眼他是真的想得难熬。
明明刚刚离开,却思念牵挂成这样,对他这种一向冷静理智得过分的人来说实在是绝无仅有的事。
也是非常新奇美好的体验,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能这么儿女情长。
周阅海温柔地摸摸周小安的头发,跟她在一起,他整个人都明朗和煦起来,明明是阴沉沉的冬日清晨,他却像坐在春天温暖灿烂的阳光里一样,生机勃勃温暖舒畅。
周小安很配合地把一整碗豆腐脑都吃了,攥着周阅海的两根手指把玩,歪头看他的样子像只吃饱喝足的淘气小猫,“你还有几分钟?”
周阅海看看表,“马上得走了。”本来就是挤出吃饭的时间过来的,必须得马上回去了。
周小安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小铁盒放到他手里,“小玫给我的黑巧克力,太苦了,给你吃吧!”
周阅海捏着那个铁盒子像是拿着一朵玫瑰花,目光温柔得几乎要把周小安融化了。
周小安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喂!不许勾引我!”
周阅海哈哈大笑,倾身轻柔地抱住她,在她鬓边贴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赶紧起身。
再待下去他真的舍不得走了。实际上他已经在潜意识里给自己找再留一会儿的理由了。
周小安跟他摆手,“白天我要补觉,你不要再过来打扰我啦!”
周阅海抚了一下她的头发,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大步离开病房。
周小安靠在床头扑哧一声笑出来,对着空气傻笑了好一会儿一把捞起小虎,乱七八糟地把它的毛揉乱,“小虎!小虎!你有爸爸啦!你以后叫周小海吧!”
小虎的脸已经胖成一个横向的椭圆,五官被挤在一堆肉中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周小安,顶着一脑袋乱毛淡定地趴下。
恋爱让人变蠢,它不跟这对傻瓜计较!
周小安在床上怎么都坐不住,折腾了好半天才脸颊红红精神奕奕地消停下来。
好!干正事儿!
周小安把护士长找过来,忽悠了老半天,才让她答应先让她睡觉,下午再打针。
护士长拔了针头走出去,周小安跳下床把门反锁,赶紧换衣服化妆,几分钟之后,她就站在九中校长办公室里了。
周小安满脸黑线地为他们家小孩儿的能力竖起大拇指,这家伙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一盆花放到人家校长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的?关键是人家校长还在呢!
差点跳出去把校长吓坏的周小安只好换个位置出来,好在血玉三米范围内她还是可以选择的。
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周小安又是一脸宽面条泪,千算万算没算到今天是放寒假前的返校日,这跟她设想得假期空无一人的偏远郊区学校完全对不上号啊!这样她还怎么实施计划?!
没办法,只能先回去补觉了。
周小安踏踏实实地睡到下午,又偷了个空去看了看手机上的录音。
白天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内容,她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可九中的校长太敬业了,直到天要黑了才离开办公室回家!周小安急得简直要跺脚了!
明天就公审大会了,她今天得必须把事情办完呐!
可她好容易把来找他吃饭的小土豆和周小全打发走,连两个小孩儿眼巴巴地等着她问成绩的眼神儿都装作没看见,正要去九中,竟然有人来探病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沈蓉和丁月宜,周小安咬牙切齿,他们母女跟她果然是八字不合!怎么这么喜欢给她找麻烦呢!(未完待续。)
第六零六章 意外
人都进来了,也不能马上撵出去,周小安直接问他们,“有事吗?”
肯定有事,他们之间可不是能互相探望的关系!
几个月不见,丁月宜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下从风韵犹存的****变成了一个枯干黑瘦的老太婆,鬓角竟然都白了一块,跟以前比老了不止十岁!
连一向最让她骄傲的眼睛都带上了黄斑,再没了以前在沈市长面前眼波流转微微一低头就能风情万种的资本。
沈蓉也瘦了很多,脸上透着黄气,目光尖锐刻薄,像房檐上悬挂的冰溜子,浑浊坚硬,浑身冷森森又挂着一层永远都抹不干净的灰尘。
周小安被他们母女看得浑身不自在,很不客气地又问了一遍,“有什么事吗?我身体不好,需要休息,没事请回吧。”
沈蓉看周小安的目光几乎要从她身上刮下几块肉来,周小安毫不客气地瞪过去,谁怕谁?!我还是你救命恩人呢!没良心地玩意儿!
丁月宜拉了一把沈蓉,先笑着开口,“小周,我们来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能不能把隔壁的房间给我们家小四住,这孩子身体一直不好,这几天又感冒了,医院没有空病房了,你一个人住两间病房,这……说出去对周政委的影响不太好……”
周小安没搭理她,直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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