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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时光俏-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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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还要主动为沈阅海解释,“沈老先生并没有事先告知他,你们不要有误会。”
跟爱人误会、生气、吵架,这是多伤心难过的事,他当然不忍心让安安因为一些改变不了现状的小事而去经历这些。
虽然没表现出来,周小安还是看出周爸爸的情绪有些低落,“papa,你当年怎么会选择留在中国?”
船王周家最优秀的小儿子,从小就出类拔萃,学业有成之后又去周游世界,虽然任性而为,却被家族寄予厚望,要留在中国,做一个实际上的上门女婿,要经历怎样的抗争才能如愿?
她不直接问出来,周爸爸却知道她想说什么。他眼里涌上浓浓的怀恋和深情,穿越几十年的时空,灼灼一如当年第一眼见到那个桃花林中的倩影。
周爸爸的心豁然开朗,笑着捏捏女儿的鼻子,“因为我要留在中国,生一个跟我一样倔的小倔驴,然后留下来陪她,让她跟我当年一样,把自己的papa气得要抡起拐杖追着打她!”
其实想起当年,不着意提起,他已经快要忘了自己跟家里的抗争。留在他心里的都是那几年短暂的幸福时光。
虽然短暂,却让他一辈子都无怨无悔,并且心怀感恩。
所以他能理解女儿。
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一个人能明白她的感受,可能就只要他了。
周小安咯咯笑了起来,“papa,自己养的孩子,没地儿说理去呀!”
周爸爸抱着这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小混蛋也笑了,可不是,自己教的孩子,再熊也得好好养着,能到哪说理去?
好在还有一个沈老跟他一样无奈,他护着那个是个更熊的!
这俩家伙就是一对让人操心的小混蛋!
周爸爸还真没说错,他家这个至少还知道阴奉阳维哄他高兴,他不同意不高兴的事绝不当面反对,可那个就不一样了!
那个熊起来比周小安可糟心多了!
第二天沈阅海被工作组找去谈话,谈了很久的行动细节,又做了人员规划和组织细节方面的讨论,大部分方案定下来,工作组的肖组长,就是那个黑中山装,才抽空提了一句,“组织已经决定让你跟周小安同志结为革命伴侣,以后你要在工作上教导监督她,更好地完成党和国家交给你们的任务。”
在肖组长看来,沈阅海这样的老同志,有多年对敌斗争经验,最了解组织原则纪律,政治合格立场坚定,跟本不用走什么征求意见、做通思想工作这些程序,即使有什么一时间转换不了的思想,也能很快自己调节过来。
他又不是周小安那样的小姑娘,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通知一声就可以了,哪用浪费时间和精力去细说。
沈阅海知道组织会出面为他和周小安做媒,甚至知道有沈老从中运作,这个做媒的组织级别还会不低,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如肖组长所料,他太明白个中缘由了,所以他面上一片平静,跟刚才敲定一个组织成员的工作内容一样平静而公事公办,“我服从组织决定。”
连细节都没有问。
走的时候还是那天跟周小安谈话的女干部找他谈了几句,跟他说给了周小安半个月时间缓冲,希望他能尊重女同志的想法,尽量去培养一下感情。
女干部的意思沈阅海当然明白,毕竟周小安不是普通的女同志,如果她因为这件事有了情绪,影响了矿脉图回归,那将是很重大的工作失误。
沈阅海回来在尚家花园吃了一顿晚饭,怎么都没看出周小安有什么异样,没有受委屈的不甘,也没有因为他们的婚事终于尘埃落定的欢喜,她竟然一句都没跟他提这件事。
晚上他去了沈老那里,沈老笑呵呵地跟他开玩笑,“从老丈人家回来了?毛脚女婿留下吃饭竟然没被灌醉,周先生还瞒厚道的嘛!”
沈阅海却开口就要把沈老气个倒仰,“我先不能结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结婚,以后安安想起来,我们是为了一个任务这么匆匆结的婚,肯定会委屈。”
第八零五章 珍惜
沈老真的要对这混小子抡拐杖了,好在他现在还没老到需要用拐杖。
“说要尽快结婚的是你,你也同意了组织介绍,现在又起什么幺蛾子?你以为你这媳妇娶得容易?现在不趁机抓紧娶了,以后你老丈人那一大家子能让你消停了?”
傻小子!他这是借力打力谋划了多久,才找着这么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可沈老没这么说,知道现在分析利弊对这家伙没用,“媳妇先娶回来成了咱们家的人,想怎么哄那还不是随你!你在这个时候倔什么?”
沈阅海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生平第一次,他没有再用理智去权衡利弊,“别的什么事都可以将就,就这个不行!”
他不能让安安在人生唯一的一次婚礼上受这样的委屈。
他也不愿意让他们的婚姻被这样忽视,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一样,被忽略被利用。
别的事他都可以只看重结果,不去太在乎过程,唯有这件事,每一个细节,每一步前进的路,他都万分珍惜,绝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您先别插手了,让我自己想想办法,等机会合适您再帮我。”
沈老气得真想踢这小子一脚,“你那么有主意还找我帮什么忙?自己折腾去!”
沈阅海一点不客气,“您不是也想尽快拿到矿脉图?”没有他和安安的配合,他们从哪着手?凡事都得互惠互利才能长久稳定吧!
这本来就是他和安安应得的尊重和补偿,他要求得理直气壮!
沈阅海走了,沈老拍着桌子跟小张抱怨,吹胡子瞪眼了好一会儿又笑了,“他倒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了!”
以前他们这些小子,包括沈老自己,都是国家需要马上把生死置之度外,哪里会计较这些个人得失。
实际上,他们以前很多年其实心里是没有自己的。连自己都没有,哪会踏踏实实去生活?
沈老欣慰地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小子的日子终于是落到实处了!
小张何尝不知道老首长的想法,笑着听他抱怨,“我看沈将军这样比以前好。”
他来到沈老身边的时候,已经是建国前了,沈老那些得意门生都已经建功立业独当一面,他对哪一位都敬畏崇拜,特别是沈阅海这位没比他大几岁的青年将军。
沈国栋却很不满意,“小九叔有了媳妇以后就磨磨唧唧的!以后我可不娶媳妇!”
沈老指着他一脸伤笑骂,“就你这样的,哪家小姑娘敢跟你玩儿?看见你不哭就算胆子大了!你还想娶媳妇?我可不敢指望!”
沈国栋把手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耍成一片刀影,吊儿郎当地不愿意搭理他爷爷,“囡囡怎么没被吓哭?你看着谁被我吓哭了?”
敢在他面前嚎,直接踹出去!
沈老也不想跟他孙子讨论这个老问题,“那你看囡囡能不能稀罕你一辈子!你看看你那熊样儿!字儿都快没她认得多了,她长大了肯定嫌弃你!”
沈国栋手里的刀一下脱手,飞出去老远,他也顾不上去捡,冲他爷爷瞪眼睛,祖孙俩斗牛一样互相看了半天,沈国栋忽然就往外跑。
小张赶紧跟出去,“国栋,你干嘛去?你爷爷逗你玩儿呢!走时囡囡不是说等你回去给她读小人书吗?别人读的她都不爱听!她哪能嫌弃你!”
沈国栋接着往外走,“我上学去!”再不学习真被囡囡嫌弃了咋整!
沈爷爷在屋里听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小张!带他去插个班!”他算看明白了,这一个一个的倔小子都长心眼儿了,他这个老头子的话还没个小丫头的好使!
不过沈老还真猜错了,那个小囡囡的话对沈国栋好不好使不好说,至少周小安现在说的话对小叔来说有点不好使了。
任她怎么说她不在乎这点委屈,沈阅海都坚持不肯这么将就着结婚,“我们先公布关系,婚礼等一等再说。”
他真是从来没想过这话有一天还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天知道他有多盼着能尽快结婚!
可他不能就这么结婚,“等矿脉图的事落定,我会想办法给你补偿。”给安安受委屈的不是他,要补偿的当然也不是他。
而且,他不止要一个补偿,更得要一个保障。
安安和周靖远不明白现在的国情,他们也不会想到跟海外关系这种事沾上边有多危险,但是他知道。而且很敏感地预测到,以后可能这方面的风声会越来越紧。
所以只是一个单纯的组织介绍并不能保障安安的以后,他必须为她拿到一个万无一失的保障。
周小安想了想也就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想法。她虽然很介意,可却并没有一点迁怒小叔的意思,这是时代潮流,任何人都抗衡不了。
就是小叔也不行。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怪过他,也没想过要让他去做什么,她这个来自未来的灵魂都得接受这个时代的很多观念,他在这里土生土长,让他拥有超前意识,并且螳臂挡车地去抗衡时代大潮,那真的是强求了。
可在内心的底线上,周小安有时候还真的弄不明白小叔的想法。
在她都理解并且放弃了的时候,他却异常执拗地坚持起来。
周小安本来想劝阻,可是张了张嘴又把话都咽了回去。
她能想到的,他肯定比她想得更多。她心里的感受和想法也毫不隐瞒地让他知道,可他还是要坚持,那她就要支持他。
毕竟他是在为他们两个人的幸福在努力。
而且她也感觉到,他不止是在介意她受了委屈,其实他自己也受不了这个委屈。
他对他们的感情,有一种近乎于神圣的苛求,不允许有一丝瑕疵,不允许受一点亏待和轻视,那是他的底线,决不能被碰触。
周小安觉得这样斤斤计较的小叔很可爱,而且还歪打正着地让周爸爸也对他印象好了很多。至少现在已经能正常跟他说话,还告诫大山叔不许见他就挤兑了。
那位女干部说给周小安半个月转变思想适应跟沈阅海的新关系,就真的很守信用,周小安都上班几天了也没再有人来找她谈话,或者有公布他们恋情的苗头。
直到有一天下班,她又被吴玉仙带着六个孩子拦住,扑通扑通在她面前跪倒一片,吴玉仙还如以前每一次一样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惨惨,“小周,我求求你,你可怜可怜我们娘儿几个,你年轻漂亮,找啥样的对象都能找着,我们娘儿几个没他活不了啊!”
第八零六章 闹剧
周小安第一反应是吴玉仙肯定认错人了!
要不然难道还能是小叔劈腿了不成?
沈玫可比周小安反应快多了,拉着她就往会走,“吴玉仙你倒泔水的活也不想干了是不是?你给我跪着别起来,让工会和厂部的领导都过来看看你这德性!”
上次她听人诬陷周小安贪污代食品饼干,闹着要跟她买,工作从后勤部打杂调到去食堂倒泔水,竟然还不知道接受教训!
吴玉仙看周小安放他们一家子这么跪着不搭理,竟然转身就走,马上慌了,一边哭一边爬起来就追过去,六个孩子也哇哇地哭着追了上去。
下班时间,他们这么又哭又追的,工人们迅速围了上来,沈玫和周小安想走都没路了。
吴玉仙带着大大小小六个孩子又围住了周小安,特别利索地扑通扑通跪成一片,“小周同志!我求求你!你,你可怜可怜我们娘儿几个吧!”
沈玫气得抬脚就要踹过去,周小安赶紧拦下来,今天是怎么都得丢人了,还是先把话说清楚吧。
“你到底找我干什么?把话说清楚了。”然后指指面前的孩子,“都站起来说,你习惯跪着我可不习惯看人跪着。”
周围的工友们都笑了,吴玉仙这动不动就跪下的作派大家看得多了,并不当一回事儿。
昨天她还给食堂张大勺跪下了呢,就为了能请半天假。
不是人家张大勺难为她,是她但凡有求于人,别管大事小事,都是先跪下哭一通再说。
吴玉仙其实也是有些怕周小安的,知道轻易惹不起,可今天的事她又实在不能不来,所以哭得比平时还要更加凄惨。
沈玫看她哭唧唧地就是不说正事儿,气得拉着周小安又要走,“你再敢哭一声我把你嘴缝上!”她这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再说她最看不起这种软了吧唧的女人了!
吴玉仙更怕沈玫,终于扭扭捏捏蚊子哼哼一样说了出来,“小周,你,你明天能不能不去相对象?他,他是被他妈他姐逼得,他不愿意去……”
周小安更懵了,“谁说我明天要去相对象了?”
吴玉仙迅速抬眼看了周小安一眼,脸上有一闪即逝的得意,“小周,他说了,你看上他也没用,他谁都看不上……”说到一半就脸红低头,后面不用说也明白了,他谁都看不上,只能看上他吴玉仙。
周小安和沈玫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周小安不让沈玫去怼她,也不去追究那句“你看上他也没用”,吴玉仙这种人就是有本事无比认真地糊涂,而且是真糊涂,让你有理都说不清,还是早点把误会解开让她快走吧!
“吴玉仙,你肯定误会了,我没有要跟谁去相对象,你跟我说说,你说那个‘他’是谁?你找过来我们对质一下。”
吴玉仙震惊地看着周小安,一副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你就别痴心妄想了的样子,“小周,我理解你,咱们都是二婚,再走一步不容易,可是你也不能仗势欺人,他真不愿意……”
沈玫冲过去就推了吴玉仙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自己找了个野男人看不住关小安什么事?!走!咱们去工会!今天这事儿你给我说清楚了!敢往小安头上泼脏水我撕了你!”
这事儿一听就明白了,是吴玉仙找了个男人,然后误会周小安要跟那男人相亲,那男人家里又逼着他去,他还妥协了,吴玉仙就跑来找周小安了。
吴玉仙柔柔弱弱瘦得跟根柳条似的,让沈玫一把推坐到地上,沈玫也不管她,拉着周小安就往工会走,还不忘指挥在场的厂部干事,“小赵,你给我看好了她!我去找工会刘主席、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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