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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之步步为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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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懿心牵傅聪等人,并没有理会劫匪的阴笑,而是急切的脱口就问:“你们把我儿子儿媳他们怎么了?”
劫匪闻言依旧仿似没有长骨头般瘫靠在椅子上,眼睛斜睨着傅懿,嘴角阴险的笑着,道:“放心,我们四象宫办事很有分寸,只要你们交齐赎金,贵公子他们一定会毫发无损的给你送回来。”
果然还是四象宫,劫匪有意无意的强调他们的组织,就是为了让傅懿知道他们只是个江湖势力,与京都扯不上关系。未初想着,却只是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看着。
傅懿在这个当头自然没心思管对方究竟是什么组织,直接问道:“你们要多少才肯放人?”
“十万两白银!少一个子都不行。”劫匪仿似说得掷地有声,但未初却从中察觉到了一丝漫不经心,十万两白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对方却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热切,这只能说明了对方本就不是冲着钱而来,杀人才是真正的目的。
席宫洺才回到京都根基不稳,羽翼未丰,他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拉拢一些朝中势力,而傅聪跟傅武两兄弟便是被其极力拉拢的对象,可惜,傅聪和傅武站位坚定,不被席宫洺动摇,席宫洺是一个十分极端的人,只要不能被其所用的人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他会不折手段将其斩除。
傅武是京都都尉,身手好且常年呆在军中,不好下手,但傅聪只是一介文流,且恰好要离开京都,对于席宫洺来说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他借着四象宫的手,以绑匪撕票的名义除掉傅聪,任谁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当然,他让四象宫演这么一出索要赎金的戏码,就是避免被人怀疑到他身上。
十万两白银!便是以前傅懿做官的时候,尚且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更何况如今这种毫无入账的情况下,四象宫摆明了是打定主意狮子大开口,若是傅懿拿不出那么多钱,他们正好有理由撕票,若是傅懿凑齐了十万两,他们也乐在完成任务的同时还能发一笔横财,横竖他们都是不吃亏的。
傅懿闻言对方索要十万两白银也忍不住皱了皱眉,面上闪过为难之色,但很快就隐了下去,他只沉吟了须臾,便决定哪怕是豁出去他的一张老脸去找县里的那些富商们借,他也得救人!
未初眼看着傅懿张嘴就要立即应下来,也顾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当场一声怒喝将傅懿的话打断了去,“一开口就要了个傅庄根本给不起的天价,你们这究竟是为了勒索钱财,还是说只是想故意为难,最后的实际目的就只是为了杀人?”
傅懿没想到未初会开口,还说出这么一段很有可能激怒绑匪的话,他暗暗一急,极不认同的看向未初一眼,但见她神色肃然,姿态强硬的与劫匪对视,想到就他这几日对未初的了解,对方应该不是个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胡来的人,脑海里猛然闪过从未初口中冒出来的“杀人”二字,傅懿心中一紧立即转头去看劫匪,捕捉到劫匪眼中似乎因为被说中了心思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慌张,顿时加剧了傅懿心里的不安。
劫匪没想到这个不知是谁的黄毛丫头竟然一语中的说中了他们的目的,心中有一瞬间的惊诧,从座椅上直了直身子,掩饰道:“屁话!我们四象宫向来只绑架勒索,从不杀人。”待说完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唬住了,立即恼羞成怒,眼光阴厉的一扫傅懿和未初,怒道:“到底谁是劫匪?叫你们拿钱就乖乖的拿钱,再废话我们直接撕票!”
傅懿一听要撕票的话顿时有些慌,只是张了张嘴还未开口就又听未初镇定的道:“十万两不是小数目,我们需要三天时间筹借。”傅懿闻言倒也没再出声,他虽然能在一天内就将钱银筹借齐,但多点转圜的时间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办法。
岂料,劫匪一口否决,态度十分强硬道:“不行!我今天就要拿到钱,否则立即撕票!”
第十九章 戳破诡计
“今天?”傅懿大惊,“这么短的时间老夫从何处找十万两给你们,你这简直是强人所难!”
劫匪不屑的扫了傅懿一眼,威胁道:“你要是觉得难,那就等着撕票吧!”
未初扶了扶有些激动的傅懿,转头看着劫匪一声冷笑:“开口闭口就是撕票,还不允许时间筹借,那就是非要杀人不可了?若是如此,那此事可就大了!杀人无非有仇或者有什么利益冲突这两种原因。若是单纯有仇,你们大可悄悄的将傅大人一家直接杀了,没必要来演这么一出戏,自找麻烦,可你们偏偏做了,那就说明不是仇杀,而是第二种可能。可你们一个江湖势力和一个朝廷命官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非要到杀人不可的地步?所以你们只有可能是听命行事。”
未初字字句句说得铿锵有力,有理有据,听得劫匪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姿态也越来越僵硬,但未初的话说到这里依然还未说完,只听她继续分析道:“你们背后的人早不杀晚不杀,等傅大人一行人离开京都后才动手,这说明那人很有可能是京都的人。能指使一股不弱的江湖势力,说明有一定的权势且曾经于江湖中行走过或者与江湖人有过牵扯。没有私仇的杀人说明在某种利益上处于敌对关系。我想,通过这种种说明,一步一步仔细查,要找出你们背后之人应该不会有多困难吧?”
劫匪神色阴冷的听着未初说完,心里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像看鬼一般的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几乎推测到了全部事实的少女,若非是还有一点控制能力,他恐怕会吓得跳起来。
不仅是劫匪觉得不可思议,就是处在极度担忧中的傅懿也忍不住心中大震,吃惊的看向未初,这丫头仅仅凭着一点异样就一步一步推测到了京都去,这还是一个小姑娘的脑子吗?傅懿觉得越来越看不透未初了。
“姑且我们四象宫背后真有你说的那么一个人,但你说的这些全部都只是你个人的猜测,证据呢?你拿不出证据依然只是空话。”劫匪不甘心就这样被未初猜到事实,忍不住就要反驳,他不信未初还能真正的说出什么确凿的证据。
未初闻言幽凉一笑,道:“我们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只要有所怀疑,恐怕你背后那人从此后就不会安生了。”政权的中心,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会被针对怀疑,更何况是在夺嫡的当口,如果席宫洺的对手们知道席宫洺有可能拥有一股极大的江湖势力,恐怕他们的眼睛将会一直盯在席宫洺的身上,一旦出现机会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以防万一!
劫匪不是个蠢货,被未初这么一点立即就惊出一身冷汗,原本他还觉着就算有所怀疑但没有证据也没什么大碍,可想到京都那个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方,劫匪暗自后怕自己竟然还没有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想得周全。
看着劫匪沉默不语,眼底的光闪烁不定,未初知道对方一定是开始忌惮了,而这,正是她的目的,她需要时间来营救傅聪等人,还得保证在这段时间内劫匪暂时不会动手。她很有耐心的等劫匪消化了一下,才慢悠悠道:“如何?是拼个头破血流,两败俱伤,还是给我们三天时间,到时候人钱两清,相安无事?”静了静,见劫匪神色变幻不定,暗自犹豫,未初好心的提醒,“你若是拿不定主意,不如先回去问问能够拿主意的人。”
劫匪眸光闪了闪,冷冷的看了未初一眼,猛的从座椅上蹭了起来,一声冷哼,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想必是真听未初的话准备回去找主子拿主意了。
未初看着劫匪的身影消失在厅外,定定的对一旁的管事道:“麻烦管事你派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跟着那个人,看有没有可能跟踪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管事的闻言看了看傅懿,见傅懿点了点头,便立即匆匆下去办了。
管事下去后,偌大的厅堂顿时静了下来,相邻的花园里正在参加宴席的宾客交谈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傅懿仿佛卸了一身气力坐在了海棠木雕花椅上,眉间含着浓浓的担忧看向依然还站在厅堂中央的未初,犹豫问道:“丫头,你真觉得这什么四象宫不单纯的只是求财吗?”
看着傅懿眼中那隐隐的期待,未初没有犹豫,直接应道:“不是。四象宫若求财,大可以选择贪官富商,如此索取几十万上百万都有可能,却为何偏偏选择素有贤臣之名两袖清风的朝廷重臣出手,依傅大人的身份若是遇害,朝廷必然极为重视,到时候四象宫绝对讨不了好,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它们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冒险。”
傅懿的点点期待在未初的分析中完全消失了去,其实在刚才未初质问劫匪的话中以及看到劫匪的反应时,他就差不多想明白了,此时再问不过是心里存有那么一丝侥幸,希望这件事真能用钱解决问题,但不幸的是,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老师也不要太着急,四象宫投鼠忌器,三天内傅大人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未初很能体会一个老人担心亲人的心情,如此安慰的同时,脑子里也在不停的思索着要如何救人。
而那边劫匪出了傅庄,上了一匹马,一路马不停蹄的沿着大道径直前行,进入县城,在城里最热闹的三叉街下了马,随手将马匹卖给了一个马贩子,然后在人群穿梭而过,在大街小巷中曲曲绕绕,竟是一阵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被管事派出去的两个人跟到西街,见人已经跟丢,两人碰头对视了一眼,然后折身返回了傅庄。
而此时就在附近一处门庭若市的私宅里,后门拐进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正是被傅庄的人跟丢了的那个劫匪。
劫匪从小路径直去了后院,进门见到院子里的人,冲着那身穿藏青镶金边劲衣的头子喊了一声,“大哥。”
劫匪头子见着瘦削劫匪回来,明显有些意外,沉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钱呢?”
瘦削劫匪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门,似乎有所避讳,劫匪头子见此眉头一皱,很是不满瘦削劫匪这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用管他们,反正都是要死了的人。”
对于自己大哥的想法瘦削劫匪也很清楚,之前他也这么认为,但如今因为未初的那些话有些不肯定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尽量压低了些音量说道:“大哥,咱们的意图被人识破了。”见大哥眼底带上了阴沉,瘦削劫匪当下便把事情给劫匪头子说了。
劫匪头子听罢,很是意外,沉凝着眼色自语道:“我倒是没想到傅家的人竟然这么不好对付。”说着侧头问瘦削劫匪,“知不知道那个女的是谁?”
瘦削劫匪摇头,“不清楚,没听说过傅家有哪个小辈随着傅懿一起回了居安县。”说完见劫匪头子沉默不语,瘦削劫匪余光扫过旁边的屋子,压低声音问道:“大哥,那是不是这人咱们不能杀了?”
劫匪头子闻言一声冷哼,刮了瘦削劫匪一眼,“人杀不了就代表着任务失败,到时候你去跟主子交代?”
“可——”
劫匪头子知道瘦削劫匪在担心什么,面上露出阴鸷的拧笑,道:“就让他们再多活三天又如何?到时候连傅懿和那女的一起杀,更好!”
瘦削劫匪眼睛一亮,嘿嘿笑道:“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不愧是大哥!”
第二十章 商量对策
院子里不怀好意的笑声渐渐熄了,而此时,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正被关在旁边的屋子里,他们虽然被一一绑在厚重的端木椅上或者屋内的两根房柱上,但意识是清醒的,从外面响起瘦削劫匪的声音开始,他们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听着屋外的人说话,听着听着本来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欣喜的表情还未完全绽开,便猛然听到劫匪头子那句要将傅懿和未初一起杀了的话,顿时大惊失色。
“他们连祖父都想要杀了!”有那最年幼的小姑娘带着泣音出声,小姑娘七岁不到,是傅聪最小的女儿傅琴琴,傅琴琴从小在京都娇生着长大,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已经害怕得哭了好几次了。
而比傅琴琴稍微年长的二姐傅莹馨以及堂姐傅静安也已经眼里闪着泪光,神色中含着惶然,却又倔强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傅夫人作为一家之长,即便心里也有忐忑,但还是强装着镇定出言安慰着被吓坏了的几个小辈。
这其中,要说最为镇定的,除了傅聪及其长子傅修然以及傅武之子傅天擎外,还有两个人也十分冷静,一个是傅聪的嫡长女傅云烟,傅云烟从小跟着二叔傅武混迹军营,耍弄棍棒拳脚,因此身上少了一丝女子的温婉,却多了男子的爽朗气概,面对凶狠的劫匪,也还是能保持镇定。
而另外一个,却并非是傅家的人。
“君贤侄,你怎么看?”一身文人气息甚浓的傅聪,看着对面与其一般绑缚在房柱上的君折渊,出声问道。
君折渊面容淡漠,没有立即回答傅聪的问话,而只是眉宇间带着疑惑,反问了一个问题,“不知傅大人可知道劫匪口中那个姑娘是谁?”
傅聪闻言眸中也闪过疑惑,摇头道:“我也不甚清楚,定然不是我傅家之人,但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此人。”
君折渊斟酌着,“那姑娘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分析出连我们都还未全完想明白的事情,可见心思之通透,非常人所及,此事或许会有转机。”
“我也有此种看法。”傅聪表示认同,想了想,对君折渊道:“但我们也不能干等着,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由君贤侄你想办法逃出去通风报信。”
君折渊也知道不能把全部的希望押在一个可能上,便也点点头应了。
这边众人在想着要如何逃脱,而傅庄傅懿的书房中,傅懿和未初也在琢磨着如何救人。
当两个护卫回到傅庄请罪说跟丢了人时,傅懿的希望再次被打破,虽然他也知道希望不大,对方是江湖人,身手了得,而他庄子里的那些稍微有点功夫的护卫也只是堪堪可用于看家护卫,哪里比得过劫匪?
可未初闻言却并没有多大意外,只是吩咐了两人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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