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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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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心想,这跟白大哥有什么关系啊。不是掌柜让伙计送货到家的吗?
小孩儿白桦跟着白彩,也逐渐学的聪明了,他本就机灵的紧儿,又耳濡目染了白彩诸多的精明手段,正在朝着白彩第二的道路上走去。可以说是,他的人生三观已经逐渐歪曲。可见,有个正确的好榜样是多么的重要啊。
“掌柜的速度还真是快啊。”白彩笑呵呵跟一个帮忙搬坛子的伙计说。今天正好是掌柜的给送坛子的日子。她刚收完鸭蛋,正等着坛子呢,坛子就来了,够及时的啊。
那活计憨笑道:“姑娘不是说最迟两日么,这都第二天了,不能让姑娘等着。”再说,姑娘的定金也给的多啊。这笔大买卖,怎么也得足够上心啊。
“坛子放到院子里就行。”白彩对两个送货的伙计道。
正值中午,白彩估计着这两个伙计也是饿了,赶车从县里到西前村得有一段距离。更别说,他们还要将马车从山脚赶到山腰上。于是,就让白不弃去村里割了点肉,打了些米酒,给俩人炒了几个小菜。
俩伙计狼吞虎咽的吃完,就急着回铺子里。白彩又给他们俩人塞了几十文钱,让他们回去打些酒吃。那俩伙计自是感激不提。不过,白彩这今日一番善意,为她日后种下了莫大的善缘。
“四姐姐,这些坛子得花不少钱吧?”白桦一面扳着粉嫩的小手指头算账一面问白彩。
白彩答道:“跟我们要赚的想比,算不上钱。”虽然,她也很心疼的说。
“好大方啊!”白桦感叹。
白彩笑道:“你知道了吧?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啊。”
后天她就要到城里去给郑家人送柿子跟咸鸭蛋了。两天的时间得拼上了。
柿子已经泡上了,到后天时间刚刚好,就是鸭蛋的问题是个愁。
要是只有白彩一人的话,白彩可什么都不会顾忌,直接给拉进空间里。有了外挂不用傻啊。但是,现在家里这么多双眼睛,怎么都得悠着点吧。
所以啊,这么多坛子就派上用场了啊。白彩不禁暗自苦笑,什么时候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精英杀手玩起了这么不入流的小手段?
家里就只有白彩一人懂得鸭蛋的腌制方法,其余人也都帮不上忙。白彩不想有人在自己“开外挂”时盯着自己,就分别给他们安排好了任务。
白不弃带着柳絮去离家不远的树林里砍柴捡柴火,要是能打着只野兔野鸡什么的就更好了。
白芳蔼嘛,白彩让她呆在院子里绣花打络子。白芳蔼手巧,白彩给画的复杂的花样儿,只用了一天就能编的活灵活现。
白彩让她主要变平安结。他们身处随时随地都能爆发战争的边陲小城,想必这个小城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希望自己家人朋友能够平安无事的。平安结,代表着对亲友的拳拳思念与祝福。
跟白芳蔼对绣活的钟爱不同,白彩是看准了这平安结能给她带来一定进项,才教白芳蔼编的。不能赚钱的话,她编它干嘛?
白彩心想,好嘛,她真的是变俗了,整个人都钻进钱眼里去了。
☆、030章 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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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留下白桦搭把手,坛子洗干净放灶屋里晾着。然后烧大锅水,再将从城里买来的粗盐倒进去。待粗盐溶于烧开的水后,冷却。
看似简单,实则麻烦。好在,一开始收鸭蛋时,白彩就特意嘱咐过村民,要将鸭蛋在家洗干净再拿出来卖。要不然,他们一个一个的洗还真是挺费劲。
精盐太贵,白彩觉得用它来腌制鸭蛋有些浪费,干脆买了粗盐,反正效果都一样。粗盐还要比精盐便宜许多。
白彩见盐水冷却了,就和白彩将盐水依次倒进坛子里,再将鸭蛋逐个放进盐水中,最后将坛口密封起来。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样,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泥带水。也就是一个半时辰的事儿。
白桦颇为吃惊的问白彩:“四姐姐,为什么今天这么多鸭蛋,我们却只用了这么多的时间呢?”
白彩点着白桦的额头,轻笑道:“很简单啊,我们有了钱,买了工具,不用四处陶腾用的东西,可不方便了吗?”
轻轻浅浅的笑,配着绝美出尘的姿容,看的小孩儿白桦阵阵晃神。就听白桦痴痴傻傻的说道:“四姐姐,可惜你不是女子啊。”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脸啊。
白彩一听,故意拉下脸来,叱道:“小孩家家的懂什么?!”
白桦才不怕白彩,他知道白彩是真心的疼他,比关心白不弃他们还要关心他。他撅着粉嫩的小嘴唇,对白彩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四姑娘是男子汉啦!而且,你也不可能是女子了。”
“还有……”白桦低下头,拉着白彩绣着粉嫩桃花瓣的袖口,低低的说:“姑娘不是女子的。要是的话,皇帝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那样的话,太糟糕了……”
他希望四姑娘能活下去,即使是男扮女装,失掉了身为“男人”的尊严。但是,他还是希望四姑娘活着。白桦听白不弃跟白芳蔼他们说,理藩院尚书白彩已经丢掉了最后一丝尊严什么什么的。可能四姑娘不知道,但是他可是听的门清儿。
他们以为他是孩子,所以他不懂,其实他懂的。不过,尊严是什么?
他跟四姑娘在江南那所破旧宅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单靠尊严能行吗?答案是否定的。
“哎呀,你哭什么啊?”白彩捧着白桦的小脸,连声问道。这孩子在呢么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呢。
白桦抹着眼泪,说了声“没什么的,姑娘。我回屋去练字了。”
说完,便跑了出去。
白彩凝视着白桦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头一阵悲凉。除了白桦,谁会真心替她着想?白桦可以说是“她”(原主)看着长大的,两人虽是主仆,却情似“兄弟”。白桦一直都把她当做好好兄长来崇拜。
白彩想,要是白桦知道他一心崇敬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会怎么样呢?还是好好守着这个秘密吧。她想,原主也应该是这么想的。就如原主一直都护着白桦一样。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越发的怀念前世。
爱唠叨对她报以厚望的母亲,严厉却不失慈爱的父亲,老顽童一样的爷爷,总是面无表情的大哥,胖子二哥,两个弟弟。
只是,每当看到自己住的风一刮就要倒的茅屋时,白彩就知道,过去的,真的是过去了。她回到前世的机会,跟太阳从西边升起的几率应该是一样滴。
“哎呀,这屋子岂不是该修一下啊!”白彩猛一拍自己脑门,惊道。他们得快趁着天还不太冷,将房子给修补一下啊。要不然,等冬天来了,想修补都难了。差点忘了这事儿啊。要想过冬,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银子是第一位啊!”有了银子你才能想干嘛干嘛啊。
将灶屋的门窗给关的严实,虽然窗户也只是薄薄一层纸而已。不过,只要一有人靠近,她都能发现的。
白彩抱着一个坛子钻进空间,接着又出来,抱进去第二个,第三个。
当抱进去五个坛子之后,白彩停下了。她不敢将所有的坛子都搬进去,也不敢让坛子少的太明显。万一有人进来,她怎么解释?
白彩去白芳蔼屋里坐了一会儿,也就只有十几分钟吧。
白芳蔼屋子很小很窄,这原本是老猎人用来堆杂物的,被白不弃给清了出来让白芳蔼当卧室用。床也很简单,一块木板担在几块平坦的石头上。不敢,好歹有褥子跟被子。
“我的雕花大床是怎么来的啊?”白彩托着下巴问道。她那张大床少说也有几两银子吧?她可不记得离开京城有带着那么张大床。
白芳蔼一咬牙,咬断一根细线头,抿着嘴对白彩笑道:“不是老猎人屋里没张正经儿的床嘛!姑娘你身体又不好。白大哥才一咬牙,给你买了张好一点儿的床。”
“对了,姑娘,你说这络子还有好多种类。你那前些天只是将编结的结式给我讲了一下。我想是不是还有些别的络子呢?不只平安结一种吧?”白芳蔼抓着白彩的手腕,眼冒绿光的殷切的问道,放佛白彩是一只可口的小肥羊,而她白芳蔼成了一只饥肠辘辘的孤狼。
白彩汗然,道:“是有多种络子啦。”
“都有什么?”白芳蔼抓着白彩的胳膊一个劲的摇晃。
白彩一个用力挣脱了出来,淡然道:“你先冷静下来,要不然,我讲了你也记不住不是?”
没有理会还处于亢奋中的白芳蔼,白彩继续道:“主要分类有双联结,祥云结,龙形结,双钱结。去拿纸笔来,我给你记下来。”
白芳蔼“哦”了声,赶忙去找来纸跟笔递给白彩。
白彩一面写写画画一面跟白芳蔼讲道:“虽然主要分类是这四种,不过,由这四种衍生而来的,却还要很多种,含义大多喜庆吉祥。有含有一路平安意思的双胜结,比翼双飞的双蝶结,万事称心、吉祥如意的如意结,恩爱情深,永结同心的同心结,财源广进,财源亨通的双钱结,双双成对的双联结。凡此种种,不胜枚举。编结的方法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你想知道的也只是还有什么种类是吧?我跟你讲了,你也未必明白。这是简图,你能参出多少,就算多少吧。我也没有指着这个挣钱。”
白彩落下最后一笔,将笔搁在笔架上。诚恳的说道:“这就看你的悟性了。”
白芳蔼激动的抓着白彩的手腕,眼中满是喜悦的向她保证道:“我……我定不……会辜负姑娘的期望!”话都说不顺溜了。
白彩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来。借口回灶屋看腌制的鸭蛋,溜了。
闩上灶屋的门,白彩倚着门板,大口舒了口气。握着被白芳蔼紧抓的手腕,白彩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眸色幽沉,面带肃色。
“以后还是防着点吧,男女授受不亲嘛!”白彩轻声笑道。这可真是有意思呢,怎么能那么有意思呢?
白彩扶额叹道:“真是疯了!”她居然会这么不谨慎,让人给近了身。还是说,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她的警惕心就放松了呢?她居然连小心为上的道理都给忘了。那些细枝末节的才最应该小心啊。
☆、031 各自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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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头子你说,阿四那丫头,就是机灵不是?长得也出彩,我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要不,我们把她收做干女儿?”邓孙氏一面抖落着绣有青花的棉被一面乐呵呵的跟邓有才说。
邓有才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烟,白了一眼自家老婆子,哼了声,没好气的说道:“那丫头除了好看点,一肚子坏水,你离她远些啊!”
“老头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阿四我瞅挺好啊。长相端正大气,没有一点儿狐媚子相儿。哪像村头金玉啊,分明就是个水,性杨花的!”邓孙氏一屁股坐在床沿,气呼呼的对邓有才道。
邓有才叹口气,道:“就是因为太好了。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了,什么人没见过?却在白家这对兄妹身上开了眼。白不弃跟白阿四,我在他们身上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缺点。”太完美了,所以才惹人疑虑。
邓孙氏脱下鞋子,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拍拍自己身旁的床沿,对邓有才说:“老头子,别在那杵着了。过来,咱俩唠唠嗑。也不嫌凉!”
邓有才无奈,走过去,坐在床沿。邓孙氏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腿上,对他说:“老头子,你就是好(四声)容易想太多。你见过多大世面啊?连桐城都没走出去过。听我的,没错。阿四不简单,但是,她人好。就像她给咱家的那一罐子南瓜粥。要不是她,咱能知道南瓜怎么好吃么?”
邓有才不语,只是叹口气,一味的抽着自己的旱烟袋。
邓孙氏继续说道:“老头子,我瞧你也是很喜欢那对兄妹的,只是,你为何会如此闷闷不乐啊?你又在担心什么?你就不兴人家好点了啊?难道非要一身毛病才行?”
面对自己老婆子的一连串的质问,邓有才也不兜着揣着了,就将自己的疑虑给说了出来。“白家兄妹去哪不好,非要来桐城?那俩孩子我是喜欢的紧儿。只是,他们跟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邓孙氏哼道:“老头子,你也有妄自菲薄的一天啊?我可得提前告诉你,阿四那孩子我可是喜欢的紧!你可不许对她坏脾气啊。她可是个娇女子,不是咱家那俩皮糙肉厚的死小子。”
“你啊……”邓有才欲言又止,终于,按下了要说出口的话,道:“熄灯睡吧。”
白家兄妹这才刚到西前村几天啊,就跟张家闹了起来。邓有才即使是有心亲近,也得掂量掂量不是?要是白家兄妹一无是处的话,过去也就过去了。他大不了睁只眼闭只眼。说实话,为了个外乡客跟村里人闹起来,着实会寒了村民的心。不过,白家似乎很郑之浩大公子关系很好。
邓有才觉得他一辈子都没有想过这么多事。这白头发肯定是成堆成堆的长啊。白阿四够厉害啊,这不是要将他绑在贼船上的节奏吗?
“娘!媳妇儿错了,您不要为了媳妇儿气坏了身子啊。”夏娘抱着张王氏的大腿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张王氏拿着鸡毛掸子使劲的往夏娘身上抽,嘴里骂道:“小贱蹄子,敢藏私房钱了啊?卖了鸭蛋的钱你都敢私吞!”
夏娘摇头哭道:“没有啊,娘,媳妇儿是想给娘扯几尺棉布做新衣的!”
可是,无论夏娘怎么哭诉解释,张王氏都听不进去,这个大儿媳妇给她丢尽了脸!不狠狠的抽她,难消她心头之气!
赵氏在一旁看的直犯困,打了个懒懒的呵欠,她撇撇嘴,对张王氏说:“娘啊,这都多晚了啊。犯不着为了个绝户女,累着您老人家吧?”
“来,媳妇儿搀您回房休息。”赵氏扶着张王氏的胳膊,眼珠子一个劲的乱转,“不过,娘,看来,大嫂跟新来的那家关系很好嘛!人家都出面为她说话呢。”
张王氏瞟了一眼夏娘一眼,冷笑道:“媳妇儿啊,你可真是想多了,人家只是嫌咱们在她摊子前,碍了她的事而已。哪能替这小娼,妇出头呢?”
“可是……”赵氏还想添油加个醋。她就是不想看到自己大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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