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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宠之诱妻入局-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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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孟沁柔,你给我醒醒!”
陆以专心焦地拍打着孟沁柔的脸颊。
天知道,当他穿过雨幕而来,看见她一动不动地躺在泥泞里,他的心都跳都快停摆了。
这一刻,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他是栽在这个狡猾又倔强的女人手里了。
早几百年前,就特么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先不要动她。
我先检查她的身体,看有没有哪里骨折。”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骨折估计是在所难免的。
眼看着孟沁柔昏迷不醒,陆以专大有把人摇醒的趋势,苏浅暖赶紧制止她的动作。
哎,这位陆先生性格,貌似,真的不怎么好啊。
好像比边先生还差的样子。
苏浅暖的话成功地拉回了陆以专的理智。
他把孟沁柔平放在地上,只是不忘用双手枕着她的脑袋。
苏浅暖把这一小细节看在眼里,很快,她便移开看目光,开始仔细地检查孟沁柔的身体。
“嗯——”
在苏浅暖检查孟沁柔的腿时,昏迷中的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左腿小腿骨折、右手手臂骨折,身上多处擦伤,没有办法判断是不是有脑震荡。就现在来看,应该没有生命的危险。具体情况,我得详细检查后才能做出判断。我们先——”
苏浅暖用手电筒照了照,惊喜地发现不远处就有一家废弃的农舍。
陆以专和边城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见了那家农舍。
从一开始就不对盘的两人,难得形成了一种默契,一前一后,抬着孟沁柔进了农舍。
农舍一共有两层。
苏浅暖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农舍的主人并未把里头的东西全部搬空。
竟然在主卧,发现了床铺和被褥。
苏浅暖摸了摸,上面竟然也没有多少的灰。
孟沁柔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就这么抬上床,显然不大合适。
苏浅暖翻箱倒柜,成功地在柜子里翻到了一件陈旧的被单。
她把被单铺在了地上,边城配合着陆以专,把孟沁柔抬至被单上。
苏浅暖动手,脱下孟沁柔身上的外套。
这个时候,边城自然不方便在场。
他自动地走到门外等候。
苏浅暖才脱下孟沁柔的身上的外套,正要动手去脱她身上的套装,一只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苏浅暖转过头,对上陆以专幽暗的眸子。
“我来。”
男人低沉地道。
苏浅暖会意。
她往后退了一步,只是替他举着手电筒。
陆以专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很快,陆以专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孟沁柔的身上。
亲自替孟沁柔把湿衣服给脱了,当然,在脱衣服的同时,他没有忘记要尽可能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
衣衫尽退。
她身上密布着擦痕,在手电筒的映照下,分外的触目惊心。
“我有带医药箱,把人抱到床上去,我来。”
陆以专的脸色看上去相当得不好,苏浅暖当机立断地道。
陆以专深呼吸一口气。
他用苏浅暖递过来的一次性毛巾,迅速地把孟沁柔身体擦干,小心翼翼地抱她上了床。
苏浅暖替孟沁柔把骨折的地方重新都接上骨以后,开始给她清理伤口和换药。
不得不说,孟沁柔是幸运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除了受点皮外伤,并没有其他的大碍。
当然,是不是真的只有外伤,一切都只能等明天等到救援,送去医院以后才能做出判断。
大山太过偏僻,大雨又减弱了信号。
三人的手机号码全部都拨不出去。
最后,苏浅暖想了想,决定明天天一亮,由她跟边城一起上山负责找救援,陆以专留在原地照顾孟沁柔。
边城和陆以专都没有异议。
“沁柔姐点发烧,我已经给她服了退烧药。
晚上记得给她用湿毛巾物理降温,如果温度没有超过39°,说明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超过39°,我跟边先生就在这间农舍里,陆先生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苏浅暖把药箱都给陆以专留了下来,交代好注意事项之后,就退出了房间,把空间彻底地留给了陆以专和孟沁柔两人。
边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干柴火,苏浅暖下楼时,楼下的火堆烧得正旺。
苏浅暖这才发现,原来楼下有个壁炉,想来这间房本来就是用来山间人建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比如在风雨天迷路之类的,难怪连被褥之类的东西都有。
苏浅暖下楼时,边城正坐在壁炉旁烤火。
听见脚步声,他站起身,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壁炉边走去。
“手怎么这么冰?”
边城握住苏浅暖的手,拉她在壁炉旁坐下。
苏浅暖的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瞄才好,因为她发现,边城身上早就已经脱得一干而建,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
“害羞什么?对于为夫的身材,夫人难道不应该很熟悉才是?”
察觉出苏浅暖的不自在,边城促狭地笑了笑。
不但如此,他还动手脱下她的雨衣,大有动手要她也把衣服给脱了,放在壁炉边上烘干的趋势。
尽管三人都穿了雨衣,可是方才那么大的雨,或多或少,都有点淋湿。
苏浅暖身上确实是湿湿的,湿衣服黏在身上,相当得不舒服。
苏浅暖看着暖烘烘地火光,有些犹豫。
陆先生还在楼上……”
万一陆先生忽然下来,那该有多尴尬?
“你以为那家伙还有心思下楼?”
孟沁柔的伤看上去就摔得不轻,他现在一颗心就选在她的身上,哪有心思下楼。
“而且,这是木质板的楼梯,只要一上楼,就能够听见脚步声,到时候在把衣服给穿上,不就ok了?”
苏浅暖被边城说动。
“边先生可不可以先转过去?”
贝齿轻咬下唇,苏浅暖嫣红着脸颊,有些犹豫地问道。
哪怕两人已经坦陈相见了无数次,甚至连孩子都生了,苏浅暖还是没办法习惯就那样当着边城的面宽衣解带的。
湿衣服如果一直穿在身上,很容易就会感冒。
两人明天一早还要上山搬救援,边城也没为难她,很是配合地转过了头。
苏浅暖松了一口气。
她换换地脱去身上湿了的白色t恤,以及米色的休闲长裤。
很快,她的身上便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衣和内裤。
“好,好了。”
边城转过身,看见的便是苏浅暖双腿躬起,双手环住双膝,芙颊嫣红,一双碧波潋滟的眸子,无限娇羞地睨着自己的画面。
下腹骤然紧。
边城长臂一伸,便把人搂在了怀里。
☆、【163】 暖暖,你这是在诱我犯罪
身体忽然被一阵温热给包围。
苏浅暖吓了一跳,但是没有推开他。
他是她的边先生啊,有什么可推的呢?
两人身上的雨水,早已被壁炉的火给烘干。
木柴烧得壁炉噼里啪啦地响,入怀的娇躯是温软的,抱着自己的胸膛是炙热的,似乎真正验了**这四个字。
带着一点娇羞,一点缱绻,白皙的藕臂如水蛇般,攀上他后背结实的肌肤。
“暖暖,你在诱我犯罪。”
他抬起她的下巴,眼底倒映着壁炉的火光,又或者,是他体内邪火的投射。
“边先生不想要么?”
她清亮的眸子在壁炉的映照下,凭添了几分媚态,欲拒还迎,万种风情。
苏浅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就在她靠近他的那一刻,她就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否则这么大胆的言辞,她怎么敢就这么说出来呢?
生命太脆弱了啊。
前一秒,相谈甚欢的人,下一秒便会失足坠下山,如果不是他们发现得早,很有可能,等到天明,便隔着生死之遥了。
谁的劫后余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顿悟了,和有情人,做快乐时,行乐当及时。
深爱之人的心意总是相通的。
他察觉出了,在她理智地面对孟沁柔失足坠山,背后的不安。
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一收。
苏浅暖颤抖的闭上眼。
期待当中的吻缓缓地落下。
他是那样性急的一个人,他大部分的吻也和他的性格一样,带着急切和焦躁,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
可很多时候,他的吻也可以是慢慢悠悠的,轻轻柔柔的,缠绵缱绻,却也——磨人。
“嗯~”
身体早就起了反应。
苏浅暖嘤咛一声,起伏的曲线,往他的身上又依偎了几分。
这一个信号,她要他的信号。
男人的唇边勾起灼灼的笑容,他一手来到她的背后,熟练地解开那一排的扣子。
火光下,女性的白皙映着烛火,性感得能够让人的身体都给燃烧起来。
炉火摇曳,一室暖光。
楼下的人投入得忘我,情到深处,难免,会情不自禁。
楼上,陆以专给孟沁柔擦额头的手一顿,捏住手中的一次性毛巾,用力地握紧。
这两个人,当真不知道何为收敛是么?
陆以专也不想想,如果换成是他和孟沁柔两人两厢情悦,这动静只怕不止这么一点半点。
孟沁柔的情况并不算好,一个晚上,发烧反反复复。
陆以专心焦。
可他又无法确定,楼下那一对到底完事了没有。
原本,依照陆先生的性子,哪怕苏浅暖是在生孩子,他都会把人给提拎上来,让人把他女人的病给看了先。
可是,基于一种,陆以专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情感因素,他到底也没有那么做。
“求求……你,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就让我看孩子一眼……就一眼。”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
“陆以专,你把……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
“陆以专,我……恨……你。”
床上的女人还在因为发烧而说着胡话。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支离破碎,唯有陆以专三个字发音,那样清晰,叫他想要当成是自己听错了,都没有可能。
恨他?
她自然应该恨他的。
不顾她的意愿,要了她的一次。
在孟家出事的时候,对她避而不见。
但是,那对双胞胎,她不是不想要么?
为什么,昏迷成这样了,还念念不忘?
“孟沁柔,我有时候我真想撬开你的脑子,好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男人侧立在床前,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冷……好冷……”
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光了,这个发着高烧的女人,终于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阴冷。
长年没有晒过的被子,哪能抵御得了这雨夜的寒冷。
剥了跟鸡蛋没有区别的女人,光溜溜地蜷缩在那一床被子里,四下寂静,唯有女人打颤的牙关,那样明显。
“冻死你算了。”
不愧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陆阎王,对心爱的女人也下得去手。
被褥那么一掀,脱得跟婴儿似的女人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光,也跟着,躺了进去。
男人属火,身体常温自然要高于女人。
女人冷得跟团雪似的身体滚了进来,男人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好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终于发现一簇火推,女人四肢都缠上了男人的腰身。
身上有伤,两相碰触,发出嗯嗯啊啊,比猫叫都大不了多少的呼痛声。
方才就不应该让苏医生把这女人的骨给接回去,陆以专气闷地想。
温香软玉固然令人着迷,但若是这温香软玉是冰雪造就,那就另当别论。
这个时候,陆以专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女人不是这发烧着呢么,发烧的时候温度不是应该高着呢么?
转念一想,或许是烧又退了。
这一个晚上,她不止一次高烧,也不止一次退烧。
只求,不要再烧起来才好。
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的脑子,要是烧坏了,更愚笨,跟他就更配不上了。
也不对,这女人千方百计地从要从他身边逃走,装虚弱,使美人计,金蝉脱壳,用得溜溜的。
还是笨一点的吧,最好笨得,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可如果,孟沁柔不是那个有着温柔皮相,却天生反骨的孟沁柔,他陆以专会稀罕么?
“孟沁柔,我到底哪里不好?”
怀里的身体渐渐趋于恒温,陆以专被冰了个够呛之后,还是没忍住,一手掐住那纤细的脖颈。
只要一用力,便可一了百了。
“咳咳咳——”
脖子被掐,呼吸受阻,昏睡当中的女人咳了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眼尾微微噙着泪珠。
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
即便,他根本没有用力,她也依然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挣扎,呼吸急促。
“如果就这么让你死了,未免,太便宜了你。”
终于还是松了手。
因了她身上有伤,也不敢乱碰。
坐怀不乱,未必是那个男人的身体本身有问题,又或者是怀里的人太丑,诱惑不够。
还有一个最深层的原因便是,太珍爱了,所以,不敢去碰触。
两个人,相拥成最缠绵的姿势,躺同一张床,坐做着南辕北辙的梦。
……
夏天,总是多阵雨。
昨晚倾盆大雨,醒来,已是晴空万里。
苏浅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从边城的怀里退出来,想要上楼,查看孟沁柔的烧退了没有。
怀中的温香软玉消失,边城本能地伸出手臂,一卷,那温软的身躯便重新落入了他的怀中。
“别闹。”
苏浅暖小声的抗议,脸颊红红的,嘴唇润润的,是他一夜滋润的效果呢。
唇角弯起慵懒的弧度,像是一只打盹的大猫。
阳光照进屋内,晒在男人俊美的脸庞上,说不出的好看。
苏浅暖俯身,淘气地咬了咬他的唇瓣,“我不放心沁柔姐,我上去看看。”
说罢,不等他反应,掰开他的手臂,从他的手臂下如黄鳝般,溜了出去,也是熟能生巧了。
女人的脚步声,踩在楼梯上,发出咚咚咚地声响,带了点仓皇奔逃的急促。
她的身后,男人眯起了眼。
嗯,看来,是他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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