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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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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她转回头。接下来是窗子被关上的声音。
没要到吃的,屋里还有些剩粥,陵南想了想去端过来,刚想叫小姐吃饭,咚的一声,小姐身子一斜,趴在桌子上了。
她先是一惊,后听见淡淡的呼吸声,忙放下碗,去床边扯了被子给小姐盖上,轻轻道:“小姐,你累极了吧?哭了一天了。”
没人回应。
陵南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端起碗刚把碗放在嘴边,又听房顶传来咯咯的声音。
她蹙眉抬起头,小声问道:“是风公子吗?”
兰君垣从孔洞中露出一只桃花眼:“是我,兰君垣,我方才进了院子,见你们府上到处都是人影走动,现在花园那边还有人忙碌,你们这院子也有人看守,我等他离去才敢出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陵南好不容易的平复的心情再次起了波澜,哽咽道:“兰公子,你看看小姐吧,周一被人害死了。”
兰君垣大惊:“你等我下去。”利落无声的揭开一片房瓦,纵身一跳就跳了下来。
他落在书桌前,转个身急急问道:“小姐怎么了?”
陵南见他一身渔翁装扮,就不用拿擦脸巾给他了。
她站起来道:“小姐现在睡着了,已经哭了一天。”
兰君垣将箬笠解下来递给陵南,轻脚走到林孝珏身后,见她倒在桌上一动不动,小声道:“怎么能睡这里?”
陵南自嘲一笑:“小姐能睡着已实属难得,公子别吵醒她就好,至于哪里也不在意了。”
兰君垣从她声音中听出一丝生无可恋,他忙问:“你说周一被人害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陵南知道小姐与兰君垣交情匪浅,也知道这个兰公子不会袖手旁观,她便将白天里的事情从头讲了一遍。当说到小姐一连杀了许多人的时候兰公子双拳握紧,白皙的俊脸青筋暴突。
难怪他一下午都觉得不安,原来真的出了事,只可恨来晚了。
“可现在已经不能杀了那几个小畜生。”轻轻一叹。
陵南也很庆幸:“好在二老爷替林孝瑜挡了一剑,不然小姐杀妹有罪,就算是二老爷护着,恐怕少施氏也不会善罢甘休,那时候即便逃出官府和少施家的追捕,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远走他乡,躲避是非,可我知道,小姐是要有一番作为的,为了他们一条狗命搭上一辈子,显然有些不值得。”
兰君垣好似想到了别的事,神情恍惚一下道:“你思虑的很对,原来忙碌的那些下人是在善后,想你家林大人爱极了名声,这么大的丑闻他是不敢外传的,所以也不会对小姐处以刑法。”
陵南点点头:“他还指着小姐嫁到辅臣府上,现在除非天大的事,不然就是小姐砍他个半死,他都不会处罚小姐。”
兰君垣心中也是庆幸林世泽的功利,可再细想,这丫头生性绝非是嗜血之人,她曾救过那么多人的性命,她一直尊重的就是人的性命,若没人惹她她怎么大开杀戒?杀人不受刑法,好似是值得庆幸的事,可谁又想滥杀无辜呢。
他无声叹息,抬起头看陵南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安慰道:“你们难过也好,也要保重身体。”
陵南又捂着嘴哭起来:“我难过周一再回不来了,我更难过不能替她报仇,可因为没杀死林孝瑜,我却又庆幸,呜呜……”
十分自责。
兰君垣何尝不能理解这样的矛盾,叹道:“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陵南咬着胳膊不敢出声。
兰君垣有些待不下去了,他道:“漏雨了,你和小姐歇息,我去上面守着你们。”
陵南不知道该阻止还是同意,想着的功夫兰君垣纵身一跃,已经窜上房顶了。
滴答滴答的漏雨声渐渐止住,房顶偌大一个窟窿越来越小,那里投来的光也逐渐消失,屋里只剩下女子不安的呼吸声。
p:&nbp;&nbp;同志们,我这两天也是,一边写一边掉眼泪,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晚上都梦到了,相信大家看的也很压抑,我去看几个笑话,跳出这个情绪。
第001章 母子
子时刚过,又是黎明的曙光将至。
林孝珏梦见周一从院子里跑出去,一条大黑狗追在她的后面。
她小腿负伤,跑不快,好不容易跑到门口,那里占了两个家丁,她见到二人喜极而泣,笑着脸去求助,没想到其中一个飞来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身后的大黑狗一下子就窜到她的后背,两个爪子按住她的肩膀,是她动弹不得,龇着寒牙咬向她的脖子……”
林孝珏挥着宝剑一下子砍过去,咔嚓一声,书桌被劈成两半,桌上稿纸纷飞落地。
路遥嗷的一声惊醒,身子向后依靠,惊惧的看着小姐,小姐双手握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混乱。
陵南劫后余惊,拍拍心口:“好在砍在了中间,不然她脑袋不保。”
她站起小声道:“小姐,没有热水,我给你倒点凉水喝吧。”
林孝珏愣愣的看着散在地上的桌子,无力的坐下去。
陵南走出房门,兰君垣的目光又探下来:“用我做什么?”
林孝珏听到他的声音,一点也不惊讶,她慢慢抬起头,用平常的目光看着它,平常到他好似就应该在那里。
她又摇摇头:“什么都不用,我什么都做不了。”
那意思是只能等。
兰君垣道:“若你愿意,我们离开京城。”
林孝珏淡淡一笑:“那我更对不起,我的人了,要留下来,要留下来,我要在这屋子里。陪她几天。”
兰君垣听她还有对未来的打算,心下稍安,他道:“我真怕你自责后悔,从此一蹶不振。”
林孝珏摇摇头:“没有人,没有事,能改变我的初心,你不用担心我。”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小姐苦着小姐的。我虽不能替代,但我担心我的,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些。若你能感受到,是否也有些安慰。”
林孝珏点点头:“感谢你。”
兰君垣头枕着胳膊,仰头浇着冷雨:“你再睡会儿吧,天快亮了。”
林孝珏听话的走到床上。鞋子也没脱,直挺挺的躺好。望着上方的虚空。
兰君垣张开嘴,喝够了一些雨水,无声苦笑:“明天还会下雨吗?”
“晴天。”
兰君垣从腰间探出一只箫,淡淡的吹起来。
林孝珏慢慢闭上眼。
陵南端着水碗一进门。就听见似有似无的曲子,声音轻柔的只有这个屋里能听见,低转迂回。醇厚绵长。
雨过天晴,明亮却清冷的阳光薄薄的笼在平整的路上。寂静,无情。
兰君垣回到家门口,让下人开门。
门房忙跑出来迎他,弯腰行礼,小声道:“大公子,夫人到处找您呢。”
兰君垣道“知道了,我去母亲院子就是。”长腿一迈,挺身进了门。
方氏正喝着下人端过来的粟米粥,就觉得有个人影闪过,一抬头兰君垣长身玉立的身影已经走至她近前。
“儿子给母亲请安。”
他站在她面前,一身蓝衫直裰,笑容儒雅,俊朗的眼睛坦然的看着她。
方氏一碗清粥全都泼在他的前襟上。
“你昨晚去哪了?”
兰君垣笑着掸了掸前面的脏污,又丫鬟战战兢兢递来干布。
兰君垣挥挥手:“不必麻烦。”然后对母亲道:“去了我想去的地方。”
方氏一拍桌子站起来,与儿子对视:“你昨晚去哪了?”
兰君垣不亢不卑俯视着她:“去我想去的地方。”
方氏道:“说不出口便是见不得人,你昨晚去哪了?”
兰君垣道:“不说出口是怕有东西脏了她,我去了我想去的地方。”
方氏怒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
“舅舅说你在江西结识了一个医女,她害死二舅舅你却放了她,现在她在哪?”
兰君垣淡笑:“既然舅舅什么都知道,那怎么还问我?”
方氏瓜子脸拉的老长:“兰君垣,你是不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兰君垣笑道:“母亲这是从何说起的?”
方氏大吼:“死去的是你舅舅,那女子害死你舅舅,你带着她在京城出富入贵,为什么舅舅想找到她的时候你又要把她藏起来?”
兰君垣心道:“小姐自己就有人替她解决麻烦,就算他不躲开舅舅派来跟踪的人,舅舅也是找不到她的人。”
他笑道:“难道我要把人带到舅舅面前让他报仇吗?”
方氏又是一个巴掌。
兰君垣抬手揉揉脸,笑道:“母亲,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我这脸皮都厚了,一点也不疼。”
方氏身子一震,下一刻又甩了两巴掌:“你长大了,翅膀硬了?那女子在哪?你最好给我交代。”
兰君垣摇头:“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
方氏眼睛一眯:“这么维护她,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刎颈之交。”
方氏冷笑:“一个男的跟一个女的能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关系,你二人或许苟且不堪。”
兰君垣摊摊手,不愿解释更多。
方氏立即震怒:“承认了?兰君垣你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若你敢对不起诺儿,我便让你身败名裂。”
兰君垣苦笑:“那母亲就去做好了,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夸奖母亲是个好姑母,好婆婆,为了侄女,啊不对,是儿媳妇,让自己的儿子身负千古骂名。”
“你……”又抬起了手。
兰君垣笑着抓住母亲的手:“母亲今天怕是不能再打我了,我这几日都不会呆在家中,还要出门见人。”
方氏愤怒甩开他的手:“兰君垣你记住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休想有人能取代诺儿的位置,你终身都不得再娶妻。”
兰君垣再次摊摊手。
“若母亲只是为了说这件事,那我便不留下与您一起用餐了,这件事我听的太多,倒背如流,开始还有些不舒服,现在一点所谓都没有。”
“你……你……你……“方氏气的说不出话。
“若是母亲没事,儿子还要给爹去请安,告辞了。”
兰君垣行礼要走,方氏立即叫住他:“再过半月就是二舅舅的百天祭,你要在他坟头磕头。”
兰君垣笑的讽刺:“下葬的时候舅舅都不要我去,现在去磕头让我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方氏咬咬牙:“这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以为朝廷是什么地方?你自己能闯出什么名堂?你努力了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落得给残废看门士兵的位置,莫不如去求求舅舅,他或许能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条件呢?”
“条件很简单,你把那女子交出来,用她的血祭奠你的舅舅。”
兰君垣拱手行礼:“不能,我担心又出人命,这里谢过。”
方氏一愣,冷笑道:“要她的血祭你舅舅的亡魂,自然要出人命。”
兰君垣噗嗤一笑,再抬起头憋住了:“抱歉,母亲我告辞了。”转身走了。
他那笑是什么意思?方式看着兰君垣离去的背影怒火中烧。
方氏胸有无限恨意无处发泄,广袖一挥,桌上的瓷器餐具全都碎了一地。(未完待续)
第002章 兄弟
少施行医脚及地面,伸臂坐在床上,有小药童给他胸口围药布。
少施名医在书案前给弟弟开了个新方子,放下笔,吹干墨迹,是时药童也刚好忙完手上活计。少施名医招手叫他过来:“去库房把药领出来给二少爷煎好。”
小药童双手接过方子,行礼便退下了。
少施名医走到弟弟面前,弟弟披着外袍仰头看着他。
少施名医摇摇头:“好在伤口不深,不然你小命不保。”
少施行医眼睛一立:“大哥,这事不能怨我。”带些余怒道:“我也没想到那个结巴出手就杀人,若不是我挡一下,晚晴和孝瑜怕是活不成。”
少施名医道:“姑父的这个女儿多有蹊跷,我记得听母亲说起过,姑姑没过门便已把她送到无锡家庙里去了,按理说那地方长大的人,怎么会拳脚功夫的?还是个女子。”
“我看倒不像是拳脚功夫,几个花架子倒是有,可以仅限于舞剑,杀人那么稳准狠,多半是心狠怒极。”
少施名医眉心轻拢:“不管怎么样都是很反常的,可我与姑父谈话,他只字未表,也不知道他有所怀疑没有。”
“姑父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想他是不说,或许就是他可以培养的,姑姑回来与母亲婶子们都说姑父对她怎么好,我看不然,我与晚晴每次去姑父家,姑父都是板着脸,从没见他笑过,也没觉得他对姑姑尊重,我看他根本是向着先前生的女儿,对姑姑根本不上心,不然孝瑜怎么那么真真的感觉到了?”
少施名医对长辈的事私甚少打听 ,他沉吟一声道:“若按你所说,姑父岂不是只是为了咱家的权势才与姑姑成亲,要知道当年这里的事可阴晦着呢。”
少施行医嘴边生怒。冷声道:“可姑姑又不说,咱们也只是猜测,只恨这结巴当年为何送走了,若是一直待在林府。打小我就弄死她。”
自小行医就喜欢去姑姑家玩,也没少闯祸。
少施名医脸上疑惑换成严肃,训斥道:“行医,这次你也应该有个教训,姑姑家的事若是姑姑不提。你最好少受孝瑜撺掇,你知道这次你惹了多大的祸?林府一上午二十来口人死于非命,若是泄露一星半点姑父都得削官回家,若是再有人扯出你们,就算没证据,咱们少施家也会脸面全无,何况像姑父那样耕读之家,最是爱惜名声,平时外面连责打下人的丑闻都没有,这回一下子捅了这么大的窟窿。姑父就是再办十个学堂也换不回名声了。”
少施行医不服:“我又不知道他那女儿会杀人。”
少施名医眼睛瞪着:“那你就能随便害死别人的丫鬟吗?”
“一个丫鬟而已,是孝瑜说她姐姐抢了她爹的关心,要给她姐姐点颜色看看,关我什么事?”
“你还顶嘴?”少施名医拿这个被宠坏的弟弟无法:“小心我告诉祖父。”
少施行医一撇嘴:“你不告诉你以为祖父会不知道吗?到时候姑父一定会告状的,随便你们怎么说,我找祖母去,看你们谁能把我怎么样?”他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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