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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法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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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有人希望秦峰死的话，栾继平肯定算是一个，面对朱铭凡和颜如玉的提问，栾继平左右而言它，根本不正面回答，朱铭凡见状，气愤地一把拍在桌子上，站起身等着栾继平，“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不知道？”
栾继平看到朱铭凡的样子，冷哼一声，“吓唬我啊？派出所我来的比你可勤。”
朱铭凡看着栾继平这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是，你来的确实比我多，以前无非是打打闹闹，警告你几句或者关几天就完事，不过这次的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后果，什么后果，我最近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做，一直在家里睡觉，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我家里问问啊，我真的很乖的警察。”栾继平虽然嘴上把自己说的很乖，可是他的语气和表情充满了戏谑，他就不相信这些警察能把他怎么样。
颜如玉看着栾继平不想被他带着走，于是问道：“四天前你是不是和张培荣去过镇外的山谷？”
栾继平看着颜如玉，嘴角一歪笑着说道：“美女警察，你这问题问的，你要是问我昨天早上吃的什么我都不记得，还问我四天前的事情，那我更不记得了。”
栾继平的挑衅在颜如玉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不记得了是吗？那我提醒你一下，那天雨下的很大，张培荣去找你告诉你他知道秦峰的下落，然后你开着车带着他去了山上，在那里见到了秦峰，是不是？”
栾继平假装想了想，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是那件事情啊，我还真记不清楚了，只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点，那天是张培荣让我带他上山，不过当时我没有和他一起上去，我这个人最讨厌爬山了，所以那天我在车里等着他，他一个人去了山上，至于去干什么，我是真不知道，要不你们去问问他。”
见栾继平一口否认，朱铭凡气得说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当时明明是你和张培荣一起上山，竟然不承认？”
栾继平看着朱铭凡笑着说道：“你听谁说的，不会是张培荣吧，他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我看你们是被他骗了吧？”
“是吗，那你告诉我们真相是什么。”颜如玉说道。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那天我带着张培荣去了镇外的山里，当时我就在山下等着他，他一个人去了山上，后来我等的着急就在车里睡着了，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培荣一个人从山上下来，然后我就带着他回来了，就这些事情。”栾继平说完后，往后一仰，两脚伸直，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朱铭凡一拍桌子，“给我好好坐着。”
栾继平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也不想真的和朱铭凡产生冲突，只好慢悠悠的把腿收回来，不过身子依旧依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看到他这个样子，颜如玉继续问道：“这双鞋子是你的吧？”
栾继平点了点头，“没错，是我的，你们拿我的鞋子干什么？”
颜如玉看着证物袋中的两只鞋说道：“四天前的上午，那可是一场大雨啊，你这鞋子上面这么多泥，可别告诉我你穿着鞋子去泥巴地里玩了。”
“是啊，你不说我还真不记得，确实是去地里玩了，怎么，去地里玩也犯法啊？”栾继平问道。
颜如玉看着他笑了笑，“去地里玩倒是不犯法，不过我们要是在鞋子底下的泥里发现山上才特有的植被，我想你的谎言肯定会被揭穿的吧？”
栾继平不知道颜如玉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万一鞋子上真的有的话，那他的谎言可就要被揭穿了，不过虽然是这样，栾继平依旧不承认去过山顶，“我当时在山下，待在车里闷，下去走两圈的时候沾上的吧。”
颜如玉把手里的证物袋往桌子上一扔，“海拔不同、气温不同、日照时间不同的话，植被生长情况肯定也不同，从你鞋子沾上的植被我们就可以推断出你当时在山上的哪个位置，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的话，等我们取到结果，你再说的话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栾继平小学还没有上完就不再上，对于颜如玉说的这些根本不懂，所以他也不认为颜如玉可以通过鞋子上的泥就能判断他当时去过哪里，在他心里则认为颜如玉是在诈他，“我学习少，你别骗我，我根本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既然你们那么厉害的话，干嘛要来问我啊？”
“好，既然你不想说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那我再问你一遍，对于四天前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栾继平心想，颜如玉不再说鞋子的事情，心想她可能没有别的证据，是想利用什么技法让他说出当天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说，“我该说的都说了，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好，机会我已经给过你，是你不知道把握，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说着颜如玉站起身收拾一下准备离开。
朱铭凡一看颜如玉离开，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跟着走了出去。
看到他们两人离开，栾继平高兴地说道：“慢走，不送啊，要是有什么不知道的，欢迎来问我啊，我就坐在这里，哪也不去。”
朱铭凡一转身，作势要揍他，栾继平一看，吓得往后一缩。
朱铭凡根本没想打他，就是想吓唬他一下，看到栾继平那害怕的样子，朱铭凡不屑的转身离开。
颜如玉回到办公室，气得不想说话，朱铭凡走进来，“怎么不问了？”
颜如玉把口供本往那一扔，“那小子看不到证据什么都不会说，不知道博士的结果有没有出来，等有了结果我看他还能说什么。”
朱铭凡想到栾继平的样子就来气，“我看张培荣说的应该是事实，栾继平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要是拿到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结果传来了，你们看看吧。”曾博士刚收到检测结果便给他们送了过来。
一听结果出来，朱铭凡站起身冲过去拿过结果一看，笑着说道：“博士，还是你厉害啊，送来的正是时候，我看栾继平那小子还能说什么，走，我们继续喝他聊聊去。”
看到朱铭凡高兴的样子，颜如玉知道结果一定和他们想要的一样。
栾继平在审讯室坐着，以为朱铭凡一时半会不会再来，谁知道才出去了没几分钟的时间，朱铭凡再次反了回来，朱铭凡一进来便笑着说道：“小子，刚才给你机会让你说你不说，现在你想说也没有机会了，看看吧，这是你鞋子上的化验结果，有什么要说的？”
栾继平看了一眼报告，完全看不懂上面的东西，有些心虚地说道：“我又看不懂，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朱铭凡这会心情很好，自然不会和栾继平再起什么冲突，拿起化验单一边翻看一边说道：“你看不懂是吧，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好好给你讲一讲，根据我们化验的结果，从你鞋子上取下来的物质内有几种成分，一种是米饭，一种是土豆，一种是豆腐还有各种调味料，我一说你就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
听到朱铭凡一一报出这些东西，栾继平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有这些东西怎么了，犯法吗？”
朱铭凡见栾继平依旧不说，他继续说道：“这个肯定是不犯法，不过很巧的是，这些东西都是秦峰被杀的时候吃过的东西，你说是不是很巧合？”
022章 到底是谁
栾继平干笑了几声，“确实很巧合，不过秦峰想吃什么我哪里知道，他和我出异样的东西，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吧？”
“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说，你们两个要是吃了同一样东西确实没有什么不妥的，不过这些东西里还有异样东西是你们两个人同时拥有的，那东西绝对不会同时出现在你们两人的身上。”朱铭凡一拍桌子说道：“那就是中华大蟾蜍毒素！”
栾继平吓了一跳，“癞蛤蟆？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地里很多癞蛤蟆，我不小心踩死过吧。”
“地里是有癞蛤蟆，可是我说的这种却不同，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我说的中华大蟾蜍，你还不给我老实交代，当天中午你和张培荣一起上山，然后在山上捡到了一份外卖，你让张培荣送去给秦峰吃了，对不对？”朱铭凡一口气说完，等着栾继平的回答。
栾继平想了想，看来他上山这件事情已经是事实，他没有必要再死咬着不放，“没错，那天我确实跟在张培荣身后到了山顶，张培荣在山顶上看到了一个外卖，我上去看了一样，发现里面有一碗米饭，一份青椒土豆丝和一份麻婆豆腐，当时我有点饿，想要吃一点，张培荣却说这些妖拿去给秦峰吃，我一想，秦峰在这里躲着，肯定吃不好，那就给他吃吧，然后张培荣就送给了秦峰。”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捡到外卖的人不是你而是张培荣？”朱铭凡问道。
栾继平点了点头，“是啊。”
朱铭凡看了一眼颜如玉，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问。
颜如玉也有些不知从何问起，“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刚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捡东西吃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我不想让人知道，再说了，秦峰是杀人犯，我要是说我去找秦峰，你们肯定会以为我是同谋，我肯定不能承认。”栾继平说的理由很充分，倒是让他们两人没有办法反驳。
“我再问你一遍，秦峰吃的饭菜到底是不是你让张培荣送去？”朱铭凡问道。
“怎么可能，我是后到山顶，看到张培荣拿着饭菜，我本来想要来吃，因为爬山真的很消耗体力，可是张培荣不给我，说是给秦峰的，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饿着肚子下山。”栾继平忿忿不平地说道。
颜如玉和朱铭凡将栾继平的口供给鲁擎苍他们看，看着栾继平的口供，鲁擎苍有些疑惑，“难道张培荣对我们撒谎了？”
“我倒是觉得撒谎的人是栾继平。”朱铭凡可不认为栾继平是一个会说实话的人。
伏蓉说道：“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谁让谁送吃的给秦峰，这关系到罪名的轻重。”
这一点是让朱铭凡最烦心的，“是啊，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办法能够证明这一点，唯一知道的一点便是秦峰吃的饭菜确实是张培荣送去，至于是不是栾继平指使，我们根本无法判定。”
“没有别的办法吗？痕迹上面或者说检材上面都无法证明吗？”颜如玉看着古藤，希望古藤能够给一个明确的说法。
古藤在听过张培荣的话之后也着重调查了当时案发现场，可是偏偏那天下了那么大的雨，所有的痕迹都被冲刷掉，根本不可能查到这些，即便是痕迹没有被冲刷掉，想要查到也很难。
见古藤不说话，几人心中抑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栾继平会被放走，而张培荣会因为杀人罪被起诉，这种让他们弄不清楚细节的案子，实在让他们无法释怀。
颜如玉突然站起身说道：“我不想案子这么模糊不清的结束，我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铭凡也站起来，对颜如玉说道：“我陪你去，我就不相信了，栾继平真的什么罪都没有！”
两人说完转身离开派出所，他们这次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看着他们两人离开，伏蓉看着曾博士，“我们怎么办？”
“我不知道。”曾博士现在也没有主意。
鲁擎苍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就交给他们两人去调查吧，他们要是调查不清楚，以后心中都是一个结。”
曾博士说道：“秦峰虽然死了，但是我们的案子还没有结，必须要找到秦峰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他才是我们要抓的凶手。”
“这么多天过去，因为我们调查脚步的逼近，凶手却停止了作案，这对我们来说，可不算是一个好的消息。”鲁擎苍说道。
曾博士看着鲁擎苍，“可是我也不希望再有案件发生，因为有案件发生就代表着有人被杀。”
“我知道，可是如果凶手就此停手了怎么办，我们手中掌握的线索很少，唯一的线索秦峰被杀，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鲁擎苍看着古藤，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一句话没有说。
古藤翻看着所有案件的档案，“张友明还没有找到吗？”
伏蓉有些惭愧，“还没有。”
“张友明的消失一定和这些案子有关系，他母亲那里派人盯着了？”鲁擎苍问道。
“派人盯着呢，二十四小时盯着，只要张友明一出现，马上抓人。”伏蓉把这些都已经安排好。
古藤这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秦克浩和朱洁浏览的那个帖子找到发帖人是谁了吗？”
这件事情曾博士已经调查过，“我查过，不过发帖的人用的是国外的IP，其实也就是一种黑客惯用手段，为了隐藏真实IP地址。”
听曾博士这么说古藤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查不到是吗？”
曾博士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找到具体的地址根本不可能，“只能查到发帖子的大体地址应该就是附近几个县区。”
鲁擎苍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个帖子，“发这个帖子的人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引外人来这里，然后再将他们杀了？如果来的人多怎么办？还是说他们把网撒出去，只等着合适的鱼上钩，如果鱼越来越多络绎不绝的话，他们该怎么办。”
不只这一点还有一点伏蓉也没有弄明白，“每天发帖子的人很多，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根本不可能，之前我也看过，帖子浏览次数很少，而且必须注册会员才能看到帖子，这些都是给驴友们自己发的帖子，如果他们看到镇外山谷那么美丽的风景一定回来，秦克浩和朱洁难道是第一对，还是说在他们之前还有别人被害？”
曾博士之前和派出所的人把山上和湖里全都搜查过，并没有发现别的被害人，“他们应该是第一对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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