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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有喜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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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爷仙逝时,还不忘下遗诏命他去守皇陵三年。
其实他一直渴望有个家,父慈母爱,兄弟和睦。可是这么多年,家里始终冷冷清清。
所以刚刚那一瞬的凤鸾之,真的给了他想成个家的念头。
可他知道,以凤鸾之的聪明果敢,留她在身边不亚于养虎为患,可即便这样,他也想试一试,人心都是肉长的,他相信他真心待她,他也能得到回报。
凤鸾之在明白慕言的意思后,后背徒然一僵。
如果慕言真的对她有意,她便很难保全自己的身子,再有几日便是大婚,他们定然是要入洞房的。
神游间,突然觉得胸前一松,回神之际才发现,原来肚兜不知何时脱落至腰间,白色的寝衣里顿时空落落的。
她忙不迭的推开慕言往榻里挪去,双手护在胸前,警惕的看着慕言。
慕言被他推的一个后仰,险些摔倒。
起先,他还不知所云,待反应过来之际,双眸便落在了她死死护住的地方,许是酒精的作用,向来不近女·色的慕言突觉一阵燥热,身上好像被火烤着似的,滚烫的骇人。
就在凤鸾之伸脚想要勾过被子盖住自己之时,慕言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脚腕,用力往回一拽,便把人拽到了自己跟前。
“慕言,你快松开,你弄疼我了。”
慕言置若罔闻,垂首看着他手中白嫩似玉无暇的小脚,拇指在她脚背上轻轻摩挲,也不顾凤鸾之如何踢打他,就是不肯放手。
凤鸾之也顾不得自己的脚,先是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后,这才腾出功夫对他又是踢又是踹。
“慕言你快放手,你快开。”
大概是疼了,慕言轻轻蹙眉,入鬓的剑眉上挑,脸上的神色也不大好,他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来看向凤鸾之,见她嫩的似白瓷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绯色,可爱中又带着几许娇媚。
就连紧蹙的绣眉都好看到似乎要引人犯罪。
“安儿。”他喉结滚动,眸色沉了几分,就连嗓音都比平日暗哑,问:“我···可以亲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新开了一篇不入V的短篇 絮絮叨叨的写些我与林先生的日常,喜欢的小仙女可以进作家专栏看。
《和你在一起,就是好时光》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入V、不入V、不入V······
☆、追来
残烛摇曳; 将俩人的倒影暧昧的重叠在一起,仿佛紧紧相拥的两个爱人。暖黄的烛光; 给这平淡的夜色更是平添了几分涟漪。
慕言的目光沉的似汪洋大海,深不见底,又满含复杂的紧紧的盯着凤鸾之。
许是真的醉了; 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不可以动·情,他与这世上万千女子都可以来一段露水情缘,走心走肾都无妨; 唯独凤鸾之; 唯独她不可以。
她那样聪颖的女子,他若失了心; 早晚会死在她手中。
可慕言的身体却诚实的不肯听他使唤,无论是手上摩挲着凤鸾之脚背的动作、还是定在她倾城面容上的目光。
移不开了!
等不到凤鸾之的回答,慕言又一次沙哑开口; 满含柔情的轻声问:“安儿; 我···可以么?”
近似祈求的口吻。
几乎是下意识的; 凤鸾之想要收回脚的动作又强硬了几分。
慕言不肯松手,带着薄茧的手掌力道与她背道而驰,她越是用力; 她薄的近似透明的肌肤越是被拉扯的更加疼。
额角处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已经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
她的凤眸冷的似冰雪,充满了警惕,仿佛下一刻就能放出冰刀子似的; 支撑着身体的手慢慢的摸向帛枕之下。
那里有一把她用来防身的匕首。
凤鸾之心想,她虽算不上什么贞洁烈女,但是她的身子只能给她爱的男子,这一点毋庸置疑。若这都做不到,她努力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慕言若真敢做出出格之事,她绝对不惜一切代价与他同归于尽。
就在手握住刀的那一刹那,慕言身上的气息徒然阴冷了几分,煞气四溢,犹如来自地狱的罗刹。
“安儿,你怕我?”他的目光死死的锁住凤鸾之,阴森的可怕,像头饿了几天的狼。
凤鸾之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自觉的清浅了几分。
她记忆里的慕言总是温文尔雅谦虚有礼的,哪怕她佯装无意的往死里气他,弄乱他的棋盘、弄脏他的衣服,甚至大火烧了他的院子,他都能用一笑而过来粉饰太平。
可是此刻······
瞧慕言这势在必得的架势,硬碰硬,只会激发他体内潜藏的兽性,霸王硬上弓。
凤鸾之立刻停住往回收腿的动作,嘴角扯出一抹笑,凌厉的眸色也柔和下来,温声道:“公子许是喝了酒,看起来与往日不太一样,安儿有些害怕。”
“安儿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亲你么?”
凤鸾之:“······”
艹!
“公子···”凤鸾之嘤咛了一声,刚刚还笑靥如花的面孔变换的速度堪比翻书,嘟嘴委屈着,凤眸微垂,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不知何时已挂上了泪珠,含在眼眶内,要掉不掉的惹人怜惜。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慕言手上的力道松弛了些许,他前倾着身子,抓住她伸向帛枕下的皓腕往回用力一拉扯,凤鸾之尖叫了一声,瞬间跌入他的怀抱。
“别动!”慕言出声警告,浓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似觉得自己的口吻太过严厉,又放柔了几分,哄着道:“安儿,再过几日我们便成婚了,哪怕你害怕,这些也是必须要经历的,难道你不想为我生儿育女么?”
凤鸾之确实不敢再动,因着她胸前那二两肉正紧紧的贴在慕言坚硬的胸膛上,而后背是他宽大的手掌,被他覆盖的那一处肌肤滚烫的似着了火一般。
她可没玩火自焚的癖好,只好老实儿的窝在他怀里。
“安儿,我可以不碰你,但我现在···你···至少给我些甜头。”慕言见她乖巧的一动不动,搁在她头顶的下巴挪开下移,脸颊贴着她的脸颊留恋的蹭了蹭后,似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凤鸾之咬紧牙,以为只这样便完了。不想慕言的脸颊又朝她轻轻挪动,唇瓣擦过她白嫩细致的面颊,停顿了片刻。
她甚至感觉到慕言身上的温度又比刚刚热了几许。
她心脏‘砰、砰、砰’的乱跳,毫无节奏。
眼瞧着慕言的唇又向她唇瓣移了一寸,将将要碰上······
还是躲不过···
既然如此···不如···玉石俱焚!
就在凤鸾之偏头躲过、回手准备伸向帛枕之下抽匕首的功夫,房顶上的瓦片突然大面积碎裂,伴随着噼里啪啦掉落的声响,一个黑影突然跳了下来。
那人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蒙着面,身轻如燕的一跃而下。
指尖夹着三枚银针,发了狠的刺向慕言。
“轻薄我媳妇,我干你个姥姥······”
慕言心未动,身先行。
他单手揽住凤鸾之的腰身,足尖轻点纵身一跃,窜到了窗沿下,宽大的袖口一扫而过,那银针似斗败的公鸡落在了地上。
“呵。”慕言冷笑,醉眼此刻清澈澄明,毫无一丝醉态。
若说他对凤鸾之动的丁点心思始于今夜的醉酒,或许明儿一早便会忘的干净,那么此刻沈辞的出现恰恰肯定了他的选择。
“本王的东西,不要的时候便是毁掉的时候。”说罢便朝沈辞袭去,“怎么也轮不到你手上。”
凤鸾之:“······”
你特娘的才是个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还都不是好东西,从你爹算起,再到你大哥,没一个好玩应儿!
害人的玩应儿!
俩人厮打间,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气扑面而来,似个信号,让不敢确定的凤鸾之终于辩认出来人是谁。
许是外头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杂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沈辞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自己一人借着轻功尚跑得了,若是带着她,俩人今日都甭想出去。
心思回转,沈辞已挨了慕言一脚。他不气馁,还拼了命的往前冲。
这是要鱼死网破么?
“慕言,老子今儿跟你拼了!”
凤鸾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拼?您是哪儿来的自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凤鸾之只得先稳住慕言。
“公子···”她急声一唤,语气里是实打实的担忧,忙往前上了几步想要靠近慕言,瑟瑟发抖的道:“安儿害怕!”
沈辞一听,我艹,安儿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一次都没有。
大概嫉妒使人疯狂,他突然气血上涌,趁着慕言回身去望凤鸾之的功夫,抬腿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处,紧接着便是三枚银针刺来。
凤鸾之气的咬牙。
灼光已至门外,这傻子还恋战?再不走真没命了。
她也顾不得其它,立刻张开双臂挡于倒在地上的慕言身前,大声呵斥:“不许你伤公子。”见沈辞有一瞬的愣神,更是气的大骂:“还不快滚。”
沈辞不但没滚,气的双眸都染上了嗜血的红,他咬牙一字一顿的问:“你衣服呢?他是不是碰你了?哪只手碰的?”
他指的自然是她薄薄的寝衣里面空荡荡,动作间,此起彼伏上下乱颤的小兔子。
自来了葵水后,凤鸾之明显觉得她那小土包有破竹而出的蓄势,这才分开几个月,它已长成了拳头大小。
被沈辞这么刺果果的盯着,她也下意识的垂头看了眼。
露点了!
凤鸾之:“······”
说话间,沈辞徒然逼近,貌似要去抓凤鸾之的手腕,而身后外室的门已被打开。
凤鸾之被他抓着往怀里拽的瞬间,情急之下,踮起脚尖直接在他面颊上落下了一个吻,小声道:“快走,回头再说!”说罢用力推开他后转身往慕言身边跑去。
“公子···你快醒醒啊。”她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枚银针,直接刺向慕言的昏睡穴,所以灼光想要去追越窗而逃的沈辞时,她连忙阻止,“公子不知是死是活,你还有闲情去管别人?你到底是敌是友?莫不是潜伏在府内的细作?宅子的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凤鸾之惯会倒打一耙。
而她又气势十足,一张巧舌如簧,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灼光心思单纯,又有些傻气,嘴更是笨。被凤鸾之这么一质问,当即愣在了原地,‘我’了半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不把公子扶上榻?”
灼光这才呆愣愣的‘哦’了一声,垂丧着脸,跟着凤鸾之一起将慕言安置好,又去请了郎中。
凤鸾之拿起一身干爽的衣服连忙躲到了屏风后面换好,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
真是够惊心动魄了。
心思一转,又有些想笑。
那傻子怎就找到了这里?张口先质问她衣服去了何处。
凤鸾之忍不住笑出了声。
知道他安好,还有精神头喝飞醋,这便是几个月来最好的消息。
…
慕言醒来之时已是翌日午时,醉酒后的人总会犯头痛的通病。
他紧闭着双眼皱紧了眉头,抬起手,拇指与食指轻轻捏了捏鼻梁。
恰时,一道温婉动听的声音响起。
“公子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慕言倏地睁开眼,锐利的双眸在对上凤鸾之笑靥如花的面颊时,忽而又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撑着双臂靠在身后的迎枕上坐起了身。
昨夜一幕幕似片花般忽闪而过,脑中残留的,是凤鸾之张开双臂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
小小的身躯,倒是临危不惧,颇有几分女侠的风范。
她能护在他身前,出乎了他的意料。
慕言忽而抬手伸向凤鸾之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嫩的好似剥了壳的蛋清的皮肤,笑如春风般,问:“昨夜可有伤着你?”
凤鸾之僵硬着身子,尴尬的笑了笑,摇头的瞬间脱离开慕言的手掌,随后似娇羞的垂下了头,以防他再一次伸出魔掌。
慕言悻悻的收回手。
“不是害怕么?为何又敢挺身而出挡在我身前?”
“就···”凤鸾之顿了下,声音小了几分,“就舍不得公子受伤。”
慕言闻言,身子徒然一怔!
…
一旦动了情的男人都是好诓骗的,慕言居然还真的信了凤鸾之担心他的话。
所以下午的时候,她执意要去庙里上香,道是去为慕言祈福,慕言竟也答应了。
因着南晋楚王南浔还留在平乐镇,他腾不出功夫陪着凤鸾之,遂派灼光一路跟着保护。
有灼光在,任何人都休想伤着她。
凤鸾之倒也不拒绝,心想,灼光那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想要甩掉他,略施小计便可。
去之前,凤鸾之带着碧春与始终冷着脸严重的表示‘爷很不高兴’的灼光上了街,大张旗鼓的买了好些有的没的,其余商户瞧着凤鸾之花钱如流水,也都纷纷带着自己家的宝贝往前凑,希望能得她青睐也赚些薄利。
一条街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凤鸾之估摸着就算住到犄角旮旯里,沈辞也该听到了动静。这才命人将东西送回府上,自己则又按着之前的规划往南山的慈惠寺走去。
‘不巧’的是,路上偏巧遇到大雨,几人被困在了一处四处漏雨的亭子里。
凤鸾之看了眼如门神似的站如松柏的灼光,开口吩咐道:“眼瞧着天要黑了,处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何时是个头,你回城找辆马车来吧,我累了,不想去了,要回府。”
灼光气哼哼的回道:“还不是你非要走着来,个子那么矮,腿又那么短,走的还慢,哼,自作自受。”
凤鸾之好脾气的敷衍着,‘是是是,我人矮腿又短,麻烦灼光大傻个快去快回吧。’
“哼!”灼光没好气的头也没回的钻进了雨里,没一会儿功夫便消失在了瓢泼大雨中。
凤鸾之四下望了望,见不远处有一人策马而来,他手中举着一把画着山水的油伞,面容遮挡在伞下,看不出来人是谁。
可凤鸾之偏偏知道,那身姿、那撑伞的帅气模样,那举头手足间的吊儿郎当,就是时常出现在她梦里的人。
沈辞打马上飞奔而下,步履急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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