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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有喜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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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坐于他对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强忍着笑,道:“大哥知道我沈明在江湖上的称号吧?”
“知道,不就是百晓生,天下没你不知道的事。”
沈明咧嘴一笑; 顺手把泥瓷杯递到他手边,先是哄着道:“大哥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然后好生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天下,只有提不出的难题,没有我沈明解决不得的事。”
其实沈辞的酒量没有那么差,许是凤鸾之的话字字诛心,着实伤了他。人在伤心的时候,不仅酒量下降,连智商都很难在线。
他比狗还灵敏的鼻子在泥瓷杯送到唇边的那一瞬,突兀的顿了下,垂眸望了眼气味不太对劲的茶,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沈明眼疾手快的直接抬起屁股,身子越过大半张桌子,抬手拖住杯底直接将茶水尽数灌进了他口中,还不忘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我拿过来的茶水,还怕下·毒害大哥不成?”
沈辞咂了咂嘴,心想也是,任谁人害他,沈明也断然不会。
这才缓缓开口道。
“我可能病了。”话一顿,心里的烦闷又翻涌上来,伸手跟沈明要酒坛子,“醉了也好,醉了就什么都就不记得了。”
沈明心里暗自笑话他。
以前兄弟几人逛花楼妓·院的时候,可都是他打头,结果到最后,自己竟然是最纯情的那个,嘴炮功夫了得,实操技能完全是零蛋。
嘴上却劝着道:“大哥得了什么病说给我听听,我帮你找郎中,把全天下会治病的郎中都给你请来,定能治好你。”
沈辞摇了摇头,大概是酒劲上来了,只觉混身上下燥·热不堪,气血不畅,心脏好像也不听使唤了似的,砰、砰、砰的狂跳。
他口干舌燥的自己去寻茶水喝,又觉不解渴,伸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喃喃了一句:“怎么这么热?”
沈明笑嘻嘻的看着他,慢悠悠的站起了身,道:“我看大哥也累了,治病这事咱回头再说,你先歇着,我就不耽误你的大事了。”说罢也不等沈辞回应,直接出了门。
他带好门后,连忙快走了几步,去找早已等在房间内的沈宁。
关门之前还警惕的四处望了望。
“准备的东西呢?”
沈宁略带着青胡茬的下巴朝地上的一个盖着盖子的竹编篓子扬了扬,面无表情的问:“你让我抓那么多的蛇来作甚?”
“自然是有用。”沈明掀开盖子看了眼,‘啧’了一声,又问:“没毒?”
“嗯。”
沈明笑嘻嘻的拎着竹篓子,转身出了房间。
…
凤鸾之就住在沈辞隔壁,刚用过晚膳,人怏怏的,这会儿正不甚高兴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她原是想告诉沈辞她骗他来着,可经过绑架这事,她决定不说,非要好生气害他一番不可。
“还说做什么有名无实的夫妻,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哀家上杆子亲他了?自己还委屈的不行。”
凤鸾之越想越气。
“几个月不见还长本事了,竟学会了匪头子那一套。”
“脾气倒是不小,哀家不过是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他滚远点,他竟然真的滚了。以前也没少这般骂他,怎没见他脸皮子那么薄?”
“还想求娶哀家,他沈辞凭什么,技术那么烂,谁要嫁给他!”
凤鸾之气呼呼的小声嘟念了好久,本来气的恨不能上房揭瓦的人,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声音。
愣了半响,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那么沉不住气,沈辞不过随便说了几句,她竟然会气成这样。
而且,她的嘴何时变得这么碎了?像个深宫怨妇似的。
“哎!”凤鸾之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嘶、嘶嘶······”
突然,一阵细小的声音。
随即,是大片的嘶、嘶声!
凤鸾之狐疑的站起身朝声音的来源处看了一眼。
“这是······”
她疑惑的想要往窗前走去,探个究竟,不想将将迈开步,突然,一条蛇从敞开的窗户外爬了进来。
紧接着又是一条、再一条,源源不断的涌进房间。
是蛇吐信子的声音?
凤鸾之倏地僵住,瞳孔瞬间缩紧,脚下像是拴了个千斤顶似的一步也迈不开,她脊背僵硬的像块木头似的,浑身上下的汗液好像瞬间倾巢而出,浸湿了她薄薄的衣衫。
“沈、沈辞。”凤鸾之试探的叫了一声,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紧接着是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声。
“沈辞···沈辞你在哪儿·····”
正呼吸急促、燥·热不安的恨不能将小二送来的整桶冰水都泼在身上的沈辞突然被凤鸾之的厉声尖叫吓回了神,他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也顾不得此刻狼狈的模样,一个健步窜了出去。
“安儿···”沈辞推开门,大喊了一声,入目的是女孩儿无措的站在地上,浑身抖的似个塞子,脸上泪珠涟涟的可怜模样,其次才是吐着信子爬了满地的蛇。
他大步上前,弯腰,一手揽着她的膝窝,一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打横抱起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乖,不怕,我在,我一直在。”
凤鸾之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站在地上后,踮起脚,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嚎啕大哭,语无伦次的叫着沈辞的名字。
“疼、我疼,沈辞,我害怕,我疼······”
“不哭,哪里疼,先让我看看你哪里疼。”沈辞想要拉下她紧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但是凤鸾之抱的太紧,除了哭,便是喊疼。
沈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一遍遍安抚着:“安儿乖,别哭了,不哭了啊,你哭我心疼。”
凤鸾之只顾着抽泣,许是姿势不太舒服,还不忘往他怀里拱了拱,几乎是身贴着身。
她身前软嫩嫩的两团子肉蹭着他的胸膛,随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来回摩擦。
沈辞:“······”
软香在怀,又哭唧唧的一直喊疼,那一刻,沈辞的大脑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莺歌婉转、浅唱低吟。
许是忍的紧,沈辞白净的额头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狰狞的可怕。
额角上,豆大的一颗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啪’的掉在了凤鸾之的肩膀上。
“安儿!”话一出口,沈辞竟被自己吓了一跳。
嗓音干哑的好像困在沙漠一个月之久。
他侧头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安儿,你···你先松开。”
凤鸾之嘤咛了一声,不高兴的扭动着腰肢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
沈辞的心彷如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好像一张嘴就能蹦出来似的,浑身上下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向身·下某一处硬的快要爆裂开的地方。
理智终于败在了下风。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人稳稳捞起抱在怀里,大步走向床榻,死死的压了上去。
双眼充血,狰狞的可怕。
就在凤鸾之错愕的瞪大双眼,终于知晓他到底想要做何之际,挣扎的双手已被沈辞钳制住困于头顶,欺身亲了上去。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如狼似虎一般。
柔软的唇瓣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磕碰的生疼。
“呜···沈辞···你放······”开口说话间,沈辞的舌已成功的钻了进去,他无师自通一般,灵巧的舌·尖瞬间勾住凤鸾之,吸吮着带到了自己口中。
他舔着、咬着,上下拨弄着,像是终于找到了舒缓体内燥·热的源泉似的,拼了命的摄取。
凤鸾之气息不畅,憋的满脸通红,她挣扎着想要抬腿踢他,不想沈辞又借机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那一物堪堪抵在了她那里。
凤鸾之吓的甚至忘记了挣扎,脑海中哪里还有什么蛇?此刻,一片空白。
沈辞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去、到肩胛骨,轻轻的揉捏了几下,又恋恋不舍的滑向了侧腰。
修长的五指灵活的解开了凤鸾之的衣带,食指勾着她衣襟的一角,轻轻用力一拽!
“呜···沈···”
沈辞的手已经握上了凤鸾之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触感像是过电一般侵袭着他的全身。
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不稳,连吮的她舌的动作都加重了几分,意识到凤鸾之疼的嘤咛,这才松开她。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涨红着一张英俊的脸,喘着粗气道:“安儿,我···我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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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励志要写一篇甜到飞起来的古言,目前已想好,并且动笔了。
题目暂定《哄不好你算我输》近期会开。(为了不让申榜的时候落到毒榜的地步,小仙女们,动动小手指,给我来波收藏哦。爱你们!)
文案
顾朝生当傻子的这些年,只学会了一件事,疼媳妇。
后来傻病治好了,疼媳妇的病根儿倒是落下了,自此,再也没好过。
初甜气的咬牙,“疼媳妇?老娘夜夜都喊疼!”
男女主双双成长型,治愈系种田小暖文,甜到飞起来!
☆、抓紧看
凤鸾之虽然尚未经历过情·爱之事; 但也不是个傻子。瞧他此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下的物什死死的抵着她; 欲罢不能的模样,当然知晓他所谓的‘做’是哪种做。
“你想死么?”凤鸾之圆润的指甲狠狠的扣着沈辞的手背,稍稍用力; 顿时出现了几道血痕。
她额头上蜜汗如雨,威胁着又道:“你若活腻了,哀家成全你。”
此刻的沈辞早已被精·虫上了脑,哪里还能反应过来‘哀家’是何意。
他宽大滚烫的掌心顺着凤鸾之的柳腰慢慢向上游离; 最后; 停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覆盖了上去; 五指慢慢并拢,细细揉捏了一番后,双指转而把玩着她傲然挺立的红梅。
伏在她的身上; 眼睛直直盯着凤鸾之忍受不住又克制自己不许叫出声的样子; 似变态一般的更加兴奋。
他暗哑着嗓子沉沉道:“给我吧; 死也愿意!”
语罢,揉捏着红梅的力道徒然加重,凤鸾之到底是没控制住; ‘嗯···啊···’的呻·吟出声。
软糯细语的声音一出,凤鸾之明显感觉到沈辞的身体又热了几度,双瞳涣散的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覆盖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力道; 顺着腰侧向下,又滑向了最为神秘的地带。
“······”
“别···”
若不是这房内只有她与沈辞俩人,凤鸾之绝对不会相信这近似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是出自她口,羞意汹涌而至,恨不能咬舌自尽。
“沈辞···你···你是不是中···嗯······”
想要劝说、质问的话语全都停在喉咙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辞见着她隐忍的甚至咬破了下唇,心疼的无以言表。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脑子里唯一的那点念想就是,‘我想做,我不能伤害安儿,可是我想跟安儿做!’
“安儿······”沈辞俯下·身去舔她唇角边溢出的腥红血液,顺着唇角,一路又亲到了耳廓,再到修长的脖颈,辗转反侧。
凤鸾之只觉身上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痒、极致的痒,又毫无力气反抗。
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凉润润的眸色上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身子像是一叶孤舟,在浩瀚无际的大海上孤独的飘荡着,找不到方向。
直至一阵疼痛传来,凤鸾之扬起光滑的下颚突然一声尖声,所有的理智瞬间归位。
“疼~”她双手死死的抓着沈辞的肩膀,跟着身·下的疼痛一齐用力,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滚滚而落。
沈辞瞬间停止继续探寻的动作,迷离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疼惜的看着她。
“我···”他欲言又止,汗珠子‘啪’的砸到了凤鸾之的嘴角。
咸咸的味道。
沈辞望着她梨花带哭的双眼,到底是舍不得,将将挤进去一点点的‘根子’慢慢退了出来后,拽着她的双臂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安儿不哭,我···我······”沈辞说不下去,只抓着凤鸾之的手指放在唇上一遍遍的亲·吻,安静的房间内唯有凤鸾之隐忍的哭泣声。
“兴许是刚刚喝的那杯茶的缘故,里面下了药,我···我忍不住!”
凤鸾之已经猜出他如此不正常想必定时中了谁的计。
沈辞虽然浑,但他不是禽兽,况且刚刚还说了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他断然不会干出这种龌蹉的事。
“杀了我吧!”沈辞放开她的手,面上的潮红不消反而越发的严重,他扯着被子披在她浑身上下只余一条茶白色绣着花鸟图的肚兜,将她包了个严实后,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匕首递给了她。
慢慢闭上了双眼。
凤鸾之垂头看了眼锋利的匕首,又抬头看了眼沈辞,静默了半响,到底是没有刺向他。
曾经一路上的同生共死,风雨同舟,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他不远千里来找她,此刻,若因他中了媚·药侵犯了自己而一刀刺死他?
她又怎么舍得!!!
凤鸾之吸了吸哭红了的鼻翼,将匕首丢到远远的,哑着桑子问他:“我要怎么帮你?”
沈辞闻言倏地睁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那一刻,身前的娇小姑娘彷如浑身带着光环,如九天玄女下凡一样,耀眼的不可一世。
“啧啧啧!”,此刻正坐于房顶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声的沈明忍不住咂嘴,“大哥就是个怂包,都送上门了,竟然舍不得下手了。”
坐在他一旁的沈宁仍旧一副木头脸。
“你还是赶紧走吧,我怕大哥明天一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刀捅死你。”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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