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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南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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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宪想到离开的赵啸,心里也有点发毛,让刘冬月去检查窗棂都关好了没有,然后两个人就守在屋里,等李谦或是姜律的人过来护卫他们。
刘冬月连连点头,重新检查了一遍门窗,见一切安好,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拿了根齐眉棍守在了姜宪的床前。
姜宪看了好笑,道:“你会用吗?”
刘冬月笑道:“云林说我若是想学,他可以教我。”
既然决定了嫁给李谦,姜宪就会全力以赴。
所以她觉得这样也好。
她以后嫁到了李家,身边的人能和李家的人和睦相处,才能让她更快地站稳脚跟。
不过,她知道云林有将帅之才。李谦这个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云林的才能?一旦发现,是不可能把他留在内宅的。
她想了想,小声对刘冬月道:“云林这个人不简单,你是玩不过他的,以后在他面前要老老实实,待他也要以诚为本,倒是冰河这个人你要多接触接触,李家有些什么人?都是些什么性子?彼此之间的关系如何……你从小在宫里长大,李家再复杂,也复杂不过宫里,这些事想必我不教你你也会,我就不多说了。”
刘冬月连连点头,喜出望外。
郡主能交待他这些事,就是要用他的意思。
也就是说,郡主说话算话,让他留在了她的身边。
刘冬月就和姜宪说起这几天的发现来:“郡主您看人可真准。那云林的确让我有点摸不着性子,我还准备这几天和他好好套套话,听您这么一说,还好我没有自作主张……”
两人正说得起劲,门外响起纷乱的脚步声。
两人面面相觑。
刘冬月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齐眉棍。
姜律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门外:“嘉南,药林寺闹贼了,你这边没事吧?快开门让我进去看看?”
这种事不是应该很紧张吗?
怎么她大哥的语气里却隐隐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得意呢?
姜宪的脑子也转得很快。
难道他大哥怀疑那个贼是李谦不成?
而且怀疑这贼如今躲在她的内室?
姜宪觉得头痛。
她好生生一个大哥,怎么遇到李谦之后变得和李谦一样二了?
姜宪真心懒得陪着他们耍花枪了。
她吩咐刘冬月:“你让我大哥进来,随便他怎么搜!”
要是真搜出李谦来了,她亲手把李谦揪出去。
刘冬月忙去开了门。
姜律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在屋里寻了一圈,除了姜宪和刘冬月,连第三个活物都没有看见。
他不由地皱眉,喃喃地道:“这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见了……”
姜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讪笑。
福升在外面喊着“世子爷”。
姜律急步出了内室。
姜宪朝着刘冬月使了个眼色。
刘冬月立刻跟了过去,不一会进来悄声地告诉她:“福升说在禅寺东面发现了贼,问大公子追不追?”
姜宪落脚的地方就在禅寺的南边。
也就是说,在别处又发现了贼人的踪影。
姜宪点头。
姜律悻悻地走了进来,道:“保宁,你好生歇着,我到别处去看看!”
姜宪冷冷地颔首,姜律很快带着人离开了内院。
刘冬月松了口气。
有人敲着他们的窗棂。
刘冬月吓了一大跳,跑到窗棂前压低了嗓子警惕地问着“是谁”。
“李谦!”外面的人低声笑道,“快开窗棂。我怕我那金蝉脱壳之计瞒不过你们家的小国公爷,他给我来个回马枪……”
刘冬月听了急急地去开了窗棂。
穿着夜行衣的李谦跳了进来,朝着姜宪抱怨:“我发誓,我对姜律再恭敬没有了。他让我喝两杯,我不敢喝一杯。他说月亮是圆的,我就说像银盘……就这样,他还给我设陷阱,半夜地带了人抓贼,把我赶得像燕子飞似的。这样下去可不行!保宁,你得帮帮我。你大哥到底喜欢什么,这大舅子不安抚好了,我以后只怕是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他絮叨了半天,也没有个回音,他不禁朝姜宪望去。
姜宪正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第二百章 留人
李谦干笑,坐在了姜宪的身边,道:“我不是嫌弃你大哥,我这不是怕他对我的印象不好吗?万一他回到京城给我这么一宣扬,你伯父伯母,还有你外祖母就更看不上我了……”
姜宪不知道这两个平时也算沉稳持重的家伙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小孩子。
她冷着脸道:“好玩吗?和我大哥捉迷藏,好玩吗?”
李谦直嚷冤枉,道:“我真是有事来找你。可小国公爷却觉得我是要和你私会……”
那是因为他就算是有什么正经事来找她,也会被他弄得像是私会吧?
姜宪暗暗地在心里沉默了几息功夫,正色地道:“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李谦就坐在了姜宪床边的小杌子上。
刘冬月忙去给李谦倒了杯茶,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道:“保宁,你能不能不回京城?”
姜宪一愣。
李谦神色微肃,道:“保宁,我虽然没有机会问曹宣这件事,但曹宣赶过来时说的那些话我都还记得。他说他是受了太皇太后之托来宣旨的,可见我们的婚事是由太皇太后做的主。你也知道,这些年朝廷式微,圣旨到辽东就不大行得通,不然当年曹太后也不会点了辽王进京给她祝寿,想趁机敲打他一番了。我怕你回京之后皇上发起疯来,矢口不提赐婚的事……这都是小事,大不了我拿了圣旨闹一场。我最怕的是,皇上对你动了歪心思……保宁,”他说着,拉住了姜宪的衣袖,声音也低了下去,“我知道你心里最惦记的是太皇太后,我这样贸贸然地把你带了出来,你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机会跟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说一声,如今要出阁了,无论如何也要辞别从小把你养大的太皇太后和平时照顾你的太皇太妃,我的要求有些过份。但我是真的担心,你能仔细地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吗?”
姜宪讶然。
让她就这样嫁给李谦,她压根就没有想过。
她以为,她最少要等到太皇太后殡天,她给太皇太后守完孝之后再嫁。
姜宪没有多想就拒绝了:“皇上马上要立后了,他哪还有时候管我?你想得太多了。而且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年事已高,我舍不得这个时候离开她老人家。这件事你不必再多说,我已打定主意和大哥明天就回京,我们的婚事,等我及笄之后再商量婚期。”
她语气绝然,李谦知道这个时候他要是再说这件事,只会惹得姜宪不高兴,索性也不提,说起了这次的赐婚:“你说太皇太后怎么会突然就赐婚给我们呢?我还以为她老人家会恨死我了,直接下道懿旨把我给赐死算了……”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姜宪看了李谦一眼,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想着他不再提让她留下来的事,她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在她的印象里,李谦虽然常常说些气她的话,做些让她不快的事,可若是她拿定了主意,他通常也不会非和她唱对台戏,不然她早就容不下他了。
已经过去的事,姜宪也不想和李谦多说,她转移了话题:“我刚才想到一件事。你这样欢天喜地地接旨,曹宣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李家和姜家有来往,你想好怎么向曹宣解释没有?”
可李谦却依然和前世一样总是在她面前答非所问。
他双目闪烁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接旨的时候欢天喜地的。”
当然是刘冬月告诉她的。
姜宪抿着嘴,没有说话。
刘冬月对她说,李谦接旨的时候一个劲地对着曹宣说多谢,还说什么以后要每年都来药林寺还愿,要给药林寺的菩萨们重塑金身……连最基本的礼仪给皇上谢恩都忘了。
曹宣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也没有提醒李谦,就这样把圣旨往李谦手里一放,就随着云林和钟天逸去了另一个接待香客的院子里歇息去了。
李谦看见姜宪这副样子嘻嘻直笑,眉宇间满是掩也掩不住的欢喜,自顾自地望着姜宪道:“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孝敬太皇太后、镇国公和房夫人的。我真是太感激太皇太后了,她老人家不愧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事事都洞明……你说,我去京城的时候,送点什么东西给她老人家好?宫里有忌讳,我没敢打听她老人家喜欢什么……”他傻傻地笑着,仿佛不敢相信他们被赐婚了似的,始终重复着这个话题,“你说,她老人家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们赐婚?不会是京里发生了什么事吧?还有曹宣,他怎么会从中凑这个热闹……”
姜宪懒得听他像个傻瓜般不停地说这件事,提醒他道:“你想好怎么和曹宣说了没有?”
“没有!”李谦很光棍地道,“我看他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刚才喝酒喝到了一半的时候竟然睡着了,只好让人架着他回屋里休息去了,阿律哥又一直灌我酒。而且他不仅亲自上阵,还让他带过来的侍卫灌我的酒,我要是不喝,他就说我不给他面子,我让身边随从代酒都不行。要不是我灵敏,装着喝醉了倒在了酒桌子下面,我这会还在被他灌酒呢,根本就没有空去想曹宣的事。不过,我既然拿了曹太后的银子,自然要保她平安的。我觉得这和镇国公府所求并不相冲突,就算是哪天镇国公改变了主意,我也会把帮曹太后训练出来的人交给曹宣的,到时候是敌是友,就全凭本事了……”
姜宪满头黑线。
她就知道,这混蛋一涉及到这种事就特别的有主意。
明明知道他这样做得对,姜宪心里却没办法舒坦,她踢了踢他坐着的小杌子,道:“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曹宣那里怎么交待,你也要和你的幕僚提前商量个说法才是!”
李谦涎着脸笑道:“你再和我说说话呗!要说出主意,还有谁的主意比你更好。我不找你,找那些幕僚做什么?”
姜宪气得不得了,道:“敢情我还是个国士?你少在这里给我胡搅蛮缠的。你再不回去,就不怕我哥杀个回马枪?”
李谦嘿嘿地笑,眼神颇有些小得意,道:“我使了个金蝉脱壳。阿律哥追的是钟天逸。两军对垒钟天逸肯定不如阿律哥,可要论这单打独斗,千里追踪,阿律哥还真不如钟天逸。他们没有一个时辰不可能分出胜负来。”
谁知道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姜宪就听见窗棂那里响起了冰河紧张而急促的声音:“大爷,小国公爷过来了!”
☆、第二百零一章 早膳
“操!”李谦骂道,跳起来就要走,“他怎么这么快就折回来了?钟天逸这混蛋,他不是说他的轻功在江湖上排名前三吗?”又回头交待姜宪,“保宁,我等会再来看你!我想对你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这家伙,就没有个正形的时候!
姜宪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们这样你来我往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好,好,好。”李谦是百依百顺,“那我明天再找你说话。”推开窗就跳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姜律领着几个人跑了进来,看见内室开着的窗棂气得脸色铁青,质问姜宪:“是不是李谦那痞子来过了?”
姜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你们有什么恩怨是你们自己的事,别拖我下水。我要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你也别往我这里跑了,这眼瞅着就要天亮了,你还休息不休息了?你不是准备明天回京城的吗?你这个样子行吗?”
姜律气极,道:“我这是为了谁?”
姜宪只好妥协,笑道:“我知道哥哥是为了我,可今天大家真的很累了,不如快些歇了,明天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好不好?”
“女生外向。”姜律犹不解恨,道,“没想到连你也不能免俗。”
姜宪赔着小心,好不容易把姜律给哄走了,自己已是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什么担心害怕统统都不知道去了哪里,连个身也没有翻,早上起来的时候手臂都麻了,看见有着双秋水明眸的七姑时,她半晌才记起来。
七姑还带着两个十七、八岁的丫鬟,一个是她之前也见过的香儿,一个叫坠儿,七姑领着两人笑盈盈地给她行礼,恭敬地称她为“郡主”,并道:“大爷的信早几天就送到了太原,奴婢们因是随车走的,路上耽搁了些行程,今天才到。郡主这些日子委屈了。”然后指了香儿道,“这小丫鬟您早就认识了,她勉强也算得上伶俐,这几天就由她跟着刘公公学着怎样服侍您,您看可好?”
姜宪毕竟是个没有出阁的小姑娘,身边服侍的也多是宫女,体己的事还真有些不习惯使唤刘冬月,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觉得这样刘冬月也可以轻松些,遂点了点头,叫刘冬月进来,把人交给了他。
七姑然后指了坠儿,笑道:“她梳着一手好头,还能认几个字,郡主若是没事,还可以让她帮您读读词话,抄抄经书。”
姜宪身边服侍的祖上三代都得查得清清楚楚,她还不太习惯让陌生的近身服侍。
她笑着把人收下了,道:“不过是身边没有人手,暂时借过来帮几天忙。读词话抄经书就免了,有人帮我把这头发梳整齐我就要念一声‘阿弥陀佛’了。”
三个人都抿了嘴笑,善意十足,气氛温馨而美好。
七姑去打了水进来,坠儿在她吩咐下给她梳了个简单的纂儿。
姜宪觉得脑袋都轻了几斤。
香儿拿了个首饰盒进来让姜宪挑要戴的首饰。
里面祖母绿满池娇的分心,赤金填玉的簪子,衔着红宝石的凤钗,莲子米大小的南珠发簪,钳百宝的梳蓖,堆纱做成的绢花,镶点翠的大花……不管是珠光宝气的金银饰品还是精致别样的绢绒绸花都有。
“这是哪里来的?”姜宪笑着,不由从中拿出了朵粉色的牡丹花。
那花有酒盅大小,粉柔娇美,连花瓣的深浅都染得栩栩如生,乍一看,分明就是朵刚刚盛开的赵粉。
“真是好手艺!”她赞道。
宫里的东西越做越规矩,也就越来越没有趣味。
这样有灵气的东西,宫里是做不出来的。
“是江南过来的?”她猜。
“郡主真是好眼力。”七姑笑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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