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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释手-此爱隔沧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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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姿墨刚走到张天骐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凄惨的哀嚎声,左邻右舍听到声音探出头凑热闹,楼道口还站了几个老大妈,同情的低声细语,
  哼哼唧唧的哭泣声时高时低,甚是吓人,韩姿墨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后背上窜起了一层凉意,让她忍不住哆嗦,她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深呼了一口气,敲了几下门,
  里面窸窸窣窣动静传来,门被打开,张妈妈眼圈红红的,看到韩姿墨明显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韩姿墨牵着她手担忧的说“张叔叔又发脾气呢?打张天骐了?”,
  张妈妈抹了下眼睛,叹息了一声“牛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天骐快要被打死了”,
  韩姿墨安抚了下她情绪,“我去劝劝叔叔,你别太难过了”,
  张妈妈无奈的摇了摇不让她过去,韩姿墨抱了她一下扶她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的走进张天骐的房间,
  里面的画面让她心惊胆颤,张天骐被扒了裤子趴在板凳上,屁股上条条红痕触目惊心,有些地方的皮肤早已肿了起来,真的是屁股开花了,
  她一直知道张叔叔比较严厉古板,亲眼看到还是被震撼到了,意识到有不合时宜的画面,她侧转了身,
  张爸震耳欲聋的怒吼像是要把房子顶掀开“知道错了吗?我怎么生出你这样儿子”,
  张天骐抽噎不止扯着喉咙嚎叫“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配合着啪啪皮质腰带击打皮肉的声音,竟像是奏乐,韩姿墨挥散天马行空的胡乱想象,眼下救人要紧,
  “叔叔你别再打了,消消气,他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改的”,
  张天骐看到救星来了,委屈巴拉的鼻涕横流,边点头边说“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张爸爸怒目瞪了他一眼,张天骐立刻像个可怜小鸡仔闭上了嘴,眼泪鼻涕哗哗流,张爸爸叹息的唉了一声,扔下腰带把门带上让他好好反省,
  张爸被气的不轻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张妈即便再气对他这样教育孩子方式,此时也不敢怨怼什么,怕一个不小心又逆了他的麟再跑进去打一顿,
  张爸虽然性格敦厚实诚,却总是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张爸和韩爸爸年轻时一起当过兵,两人在部队兄弟情深,韩爸是团长,一些原因比他早退役了几年,张爸五年前参加救援活动时被暴徒伤了腿,不得不退役回来跟着韩爸从了商,
  兴许是过惯了纪律严格的部队生活才会这样不苟言笑,韩姿墨虽然心理清楚还是有点畏惧,也不敢再替张天骐讲什么好话,只能陪在张妈妈身边轻声安抚,暗自祈祷爸爸快来解救
  说曹操曹操就到,韩妈妈也跟着过来了,陪着张妈妈去房间看看张天骐情况如何,瞬时传来张妈妈心疼的哭泣声,韩妈妈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安排司机把他拉到医院,
  韩爸威严对着张爸爸的说教了一通“你还当自己是在部队训练新兵蛋子呢?下手一点都不留请,敢情不是你生是吧?”,
  张爸爸哼哧一声“就他这样放到部队里罚的比这还惨,从小到大你太惯着他了,他进南大,肯定找你疏通的关系,再这样下去,指不定长歪成啥样呢?”,
  韩爸爸笑了笑拍了几下他的肩膀“没有,是我看孩子不容易,根基正着呢,他还能长歪到哪里去?”张爸爸无奈的轻笑着摇了摇头。
  沈慕修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戴帽绵服脊背僵硬的坐在候车室,还有十分钟就要发车,广播已经开始提醒去往柘县的旅客开始进站检票,
  人潮涌动,向着各自乘坐的客车行色匆匆的奔过去,沈慕修像个雕塑仍然未动,眼睛盯着候车室的玻璃门一眨也不眨,
  旁边有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咬了个棒棒糖一只手被妈妈牵着,她妈妈拿起行李牵着她经过沈慕修的眼前,小女孩停了一下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奶声奶气的说“大哥哥你要去旅游吗?妈妈说可以进站了,晚了车就走了哦!”
  沈慕修幽黑的眼睛转到她身上,生硬的扯出一个微笑,女孩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看你好像在等人,打个电话啊,别晚点了,走啦宝贝”。
  沈慕修生硬的点了点头,电话在十分钟之前就打过了,没人接!
  刚来时和他一起等车的一对去周边城镇过圣诞节的小情侣也甜腻的牵着手走进了站台,
  身边空位越来越多,他孤零零的坐在前排,空寂而落寞,像孤身在一坐岛上与喧闹的世界隔绝开来,
  一个十几岁女孩一时兴起说的话他却当了真,这样特殊的节日别人理所当然要和喜欢的人一起过,他似是嘲讽的笑了一下,又像是表情未动,站起来毫不犹豫的进站台上车,回了几个未读短信关了机。
  韩姿墨正准备跟着车子去医院,被韩妈妈看到提醒了一句“你不是和沈老师去柘县吗?几点的车别让人家等急了,”,
  韩姿墨才猛然想来还有这么一件事,她翻了翻口袋才意识到手机忘了带,用了韩妈妈电话看了下时间“十点四十?”,晚了将近两个小时,焦急的拨通沈慕修电话“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她不可置信的扭紧了眉头,又拨打了一遍,还是关机,烦躁又气愤,此时只能祈祷汽车晚点,匆匆和张妈妈告个别也不回家拿手机,就打了出租车去车站。
  九点去往柘县的客车没有晚点,还很准时的发了车,去往柘县的客车每天只有两辆,下一班要等到下午两点,即便她赶回家拿了背包和身份证坐下一趟车,到那里也已经是夜晚了,她还没这个胆量孤身一人待在陌生的小县镇,她郁闷又气愤的在心里说落了一番沈慕修,
  关什么机等不到人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即使她没带手机也可以打韩妈妈的,这话很快就被啪啪的打脸了。
  赌气似的坐车去了沈慕修的出租房,坐等他回来讨要个说法。
  沈慕修坐在车上掏出一个素描本和炭笔用背包垫着,随意的画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房屋,手法娴熟,动作流畅。
  前排座位椅背轻轻动了几下“大哥哥又见面了,哇,你也会画画吗?”刚在候车室见过面的小女孩惊喜的说,“我姐姐也会画画,她画的是五颜六色的,油油的,有点味道,姐姐说是油画,她还得过奖状呢,你见知道油画吗?”,
  沈慕修抬头看着她,椅背太高只能看到鼻子以上的部位,卷卷的刘海,大而圆的眼睛正期待的等着他回应,沈慕修微微笑了一下“知道”,
  女孩努力的站直身体让自己面部露出更多,她妈妈嗔怪了一声这样不安全用手扶着她,冲沈慕修点了点头,
  小女孩见有人和自己聊天了,不怕生的打开了话匣子说话没什么逻辑自顾自的说“那你知道我姐姐吗?她叫梁媛,很快就要叫蒋媛了,我可喜欢她了,虽然她没有了右手,左手画画也很厉害哦,你要看看嘛?”,女孩说到自己姐姐甚是骄傲,小脸得意洋洋,
  沈慕修放下了炭笔点了点,女孩欢乐的笑出一口小牙齿,迅速坐下去从小猫咪的书包里掏出三张邹巴巴的纸,像是被揉成过纸团又被展开,宝贝似的递过去,
  沈慕修接过来一一翻看,三张都是半成品,有的地方大约是颜料还没干被粘到了什么地方,模糊一团,但是还能看出个大概,
  一副是山川秀美的风景图,一副是一家三口在荡秋千,天空却用了浓重的黑色,一种压抑而悲伤的感觉拂面而来,最后一副完全抽象派的,满天飞的动物和水果,
  沈慕修也看不出来是要表达什么,大概就是绘画的人对作品不满意扔了,又被女孩捡起来宝贝的收藏了,他把画递给她,夸赞了几句,
  女孩立刻喜笑颜开,女孩妈妈也加入了谈话,说明了去柘县给大女儿办户口迁移,见他性格冷淡也不再多说什么,小女孩一路上叽叽喳喳像个欢快的小鸟,大部分时间沈慕修只是机器式的回答。
  到达柘县已是下午,临下车之前,女孩似是难以取舍的从三张画里挑来挑去,最终把那副风景画挑出来送给了沈慕修还在左下角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号码和她的名字,蒋承萱,三人道个别,各自奔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存稿中,无论怎样,坚持写到最后吧

☆、第 28 章

  柘县远离城市,没有城市里的热岛效应,又被山群树木环绕,气温比较低,沈慕修缩缩了脖子,把帽子带上,
  柘县经过那场灾难已面目全非,曾经的繁荣昌盛早被压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低下,偶有几处楼房和古遗址幸免于难也是岌岌可危,已被政府积极的修缮和改造,
  重建工作正在紧张的进行之中,到处能看到施工员工忙碌的身影,水泥搅拌机,重型货车穿梭其中,带起一片尘土
  灾难后的满目苍痍也被更加坚固和具有特色的慢慢建筑替代,偶有的残渣碎石无言的诉说着经过的灾难伤痛。相信不久后,一座新新兴起的城镇将改头换面重新伫立于此。
  有些地方不允许进入,活动范围有限,沈慕修先是在一座正在施工的学校观察了一段时间,拍了几张照片,又问了当地一些居民这里的风俗习惯,考察地理环境,人文特色,
  他拿出一块面包啃着穿过杂乱的主道向东而行,来到一处坡行山地,拿出工具做了一些记录和测量,又计算了当地人大致身高,地理位置比较特殊,要在山地建房考虑的因素要更多
  他来这里不仅是为了教授布置的作业,也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把工具收拾到包里,随意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眼睛看着一个方向,天寒地冻,施工员考虑到气温的影响早早收了工,不耐寒的植物光秃秃冷清的伫立着!
  早在八年前的今天这里也经历过一场小地震,地震前,一群来自关山镇的施工队正在工作,突然而至的地震摧毁了还未完工的半茬楼,连带着正准备从工地下来吃饭的七个工人压在了下面,一死六伤,死者名叫沈万福,很不幸起了个吉利的名字却没有保佑他万福平安,
  那是一个平静的午后,沈慕修坐在简陋的教室里正聚精会神的听课,忽然一个两个民警和校长出现教室门口,正在上课的女老师被叫过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四个人齐齐看向他,脸色皆是严肃和悲悯,
  他被叫到办公室,女老师先是轻声安抚他,一波三折,谨慎措辞的,讲述了民警带来的消息,四个大人紧张同情的等着他的反应,
  他像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眼睛盯着鞋子上的一个小洞,鞋带那里起了毛边,已是冬天他还穿着秋天的球鞋,小孩子的脚长的快,这个鞋子有点小了他用手扣了一个洞果然舒服了很多,后来被妈妈发现还教育了一番,第二天又给他买了一双地摊上十几块的棉鞋,他一直放着没穿,
  女老师担心他难过承受不了刚要开口再说一些安慰的话,
  不料他突然抬起头一脸平静,眼神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哀伤之色“会补偿多少钱?”
  四人皆是一愣,脸色微变似是失望和叹息,其中一个民警先反应过来硬梆梆的回答“这个要让施工单位负责人和你家人沟通,明天让你家大人过来和负责任通个话,准备处理后事吧”,
  他点了点头“我可以回去上课了吗?”,
  女老师像是不可思议的直直的看着他,生拉硬扯的说出三个字“回去吧”,正准备摸摸他的头,男孩毫不犹豫的走出去了。
  沈慕修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嗤笑了一声,已经不记得赔偿了多少钱,至少还没够还完那人生前欠的一屁股债,死了倒是轻松了,别人也跟着轻松,
  每年的今日沈妈妈总是说一句话“那么久了也该放下了”,放下了吗,大概放下了吧!他站起来环视一圈环山而绕正在被重建的新城镇,释然一般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冬天的白天总是过的很快,太阳落山之际沈慕修踏上了回城的路。
  更深露重,寒气如织,月亮朦朦胧胧像被披上一层薄纱,楼道口的灯光昏昏暗暗,韩姿墨瑟缩在门前小角落里,红色外套虽然好看但保暖功能欠佳,抵不住刺骨的严寒侵袭,她双手抱臂自我取暖,
  楼下传来零星的脚步声,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腿因为蹲的太久麻木酸疼晃了一下,扶着墙壁眼睛像一把激光抢扫射楼道口,上来的两个正在说话的中年男人被她小豹子一样的目光惊蛰的一顿,
  韩姿墨看清来人,一阵失望,两个中年男人发现是一个白净的小姑娘,看穿带不是这边的住户,大半夜的孤身一人,意味深长的相互看了一眼,经过她身边时,不怀好意的说着荤段子,
  富荣小区是很多年前的老旧房,物业管理基本是摆设,房租便宜是很多外来务工人员的首选之地,
  韩姿墨立刻进入戒备的状态,身体靠着门紧紧的贴着,两个人经过她时身上散发出的劣质白酒味和长久没有洗澡的酸臭味令她作呕,她微微侧过身眼睛盯着房门,城中村不好的经历还记忆犹新,手心有点冒汗,腿也有点发软,屏住呼吸静等那两人离开,
  不料两个醉酒男人在距离三米处停下来了,趴在防护栏边各人抽着一根烟假装谈话,时不时的往韩姿墨身上瞟两眼,直白,猥琐!
  韩姿墨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高度警惕,时刻准备逃跑的姿态,倏地一个激灵想起了听过的一个冷笑话,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女子被人跟踪,她故意走进茂密的草丛在一个坟墓旁停住说“开门吧,我回来了”,跟踪者立刻吓得撒腿就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种紧张危险的情况下会想起这么一个冷笑话,但是却给了她一些主意,
  她暗自清了清喉咙用哄人的口气对着紧闭的房门急切的说“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早点回来”
  她似是觉得口气还有点生硬少了点什么,为了让旁听者更加信服又补充道“好不好啊?我知道错了,让我进去吧,沈慕修,慕修,修修”,
  她暗自瞥了下头伸了伸舌头,一副要吐的样子,谈话的两个男人停顿了一会又像是在观察,她继续卖力的表演,忍住胃里的不适感拍了几下门,里面即刻传来狗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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