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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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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今事已至此,估计她已经被看管得死死的,恐怕逃跑的机会小之又小,她还是蒙头睡大觉吧。

    南宫仪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知道自己没法子逃出去了,也就没有过多的想头,再加上摔了一跤,腰酸背痛的,倒头就睡。

    主屋内。

    耶律玄除掉脸上那张恐怖的鬼头面具,正靠在迎枕上拿着一卷泛黄的书,只是半天也没见那书翻动一页。

    屋内,烛光幽幽闪动,烛台上的烛泪层层累积。

    不算明亮的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映得他的肌肤煜煜生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只看见那斜飞入鬓的浓黑长眉,深邃幽暗的眼窝,挺拔如刀削斧凿般的鼻梁,弧形优美的淡色唇瓣,以及刚毅有型的下巴。

    单看这副侧颜,足以倾倒众生。

    忽然,珠帘响动,完颜烈呵着冷气挑帘进来,刚一探头就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半躺着的耶律玄。

    就见那个披着玄色大氅的男子,手握书卷,一身的杀伐之气全都敛去,惊为天人的容颜在烛光辉映下,好似镀上了一层金光。那一向都紧抿着的唇竟然微微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特别是他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主子竟然都没看过来,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见到。

    完颜烈真的惊呆了。

    半晌,他才讷讷出声,“主子,都安排好了。”

    “唔……”,耶律玄这才惊觉是完颜烈在跟他说话,不由惊觉敛容,定定地看了完颜烈一会儿,脸上忽然冒出一丝腼腆,“她,在干什么?”

    完颜烈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可是在耶律玄那双渴盼的眸子里,终是意会过来了。

    他呵呵一笑,一五一十答道,“那姑娘好着呢,回屋里发了一会子呆,就睡下了,这会子估计打雷都惊不醒呢。”

    耶律玄也颇为吃惊,逃跑被他带人亲自给抓了个现行,她还能睡得着?

    换别人老早就跑来他跟前跪着求饶了,她倒好,竟然睡下了。

    他还等着她给他赔罪,再怎么想着法子让她心甘情愿给他按摩呢。

    把手里那卷泛黄的古卷扔到了床头小几上,耶律玄颇带着些赌气的意味,“睡下就睡下,本王也睡了。”

    “哦。”完颜烈答应着,上前就去帮忙,心里很是纳闷:这主儿似乎有点儿生气了,生的是那南陈公主的气?只是主子何时为一个女人动气了?

    “要不,属下让人把她叫醒?”完颜烈小心提议着,看这主儿的意思,似乎不满南陈公主睡下了。

    耶律玄却摆摆手,语气带着些闷,“不必!”

    完颜烈只好打住,伺候他歇息下就退出去了。

    床上躺好的耶律玄忍着胸口钻心的疼,睁着一双深邃的眸子,默默望着雪白的帐子。

    不知为何,即使那女人在鸡汤里给他下了迷药,他也觉得甘之如饴。

    莫非他病了,还病得不轻?

 26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夜好眠。

    听见外头院子里有了动静,南宫仪悠悠醒转,躺在那儿眼都不睁开,慢慢地伸了个懒腰。

    可是伸到半中间,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

    她索然无味地缩回了胳膊,望着头顶雪白的帐子发呆。

    想着被人困在这儿还不知道要多久,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命,她就觉得悲从中来,不知何去何从。

    但她从来都不是个娇柔的姑娘,悲伤了一阵子,又打起了精神,穿衣下床。

    推开门,见门口也没有兵士守着,她心里痛快了些。

    反正也就这样了,她也没有上赶着去看那个重伤的病人,直接去了灶房。

    对谁不好都不能对自己不好,先填饱肚子要紧。

    面对那两个憨厚的伙夫,南宫仪只觉得面色赧然,不管怎样,她还是利用了人家。

    好在那两个伙夫什么都不说,见了她只管拿了一些吃食,就自去忙活了,这才让南宫仪自在了些。

    刚吃过饭,就有人来找,说是他们主子有请。

    南宫仪到了这个份儿上,知道怕也没用。反正事儿已经做下,至于人家怎么处置她,她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心里还是觉得那男人不会杀她,毕竟他胸口的伤还没好,指望着她给治呢。

    这么一想,她就踏实了,跟着来人进了主屋。

    屋内的熏香似乎换了,闻上去清清淡淡的,像是梅花的味儿。

    南宫仪嗅了两下,暗暗咋舌:这古人还真是会享受。

    小厮禀告了,那人叫进。

    看着小厮挑起轻绸软帘,南宫仪磨磨蹭蹭地往里挪。

    进了里屋,就见那张雕花架子床上的帐子都挂起来了,床上那个男人清清爽爽地半躺着,显然已经梳洗过了。

    他那一头浓黑的长发用一根羊脂玉的簪子挽起,露出如刀裁的鬓角。

    只是面上依然遮着那张恐怖的骷髅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此刻,他转过头,定定地盯着南宫仪,那双幽深的眸子里,似乎多了些异样的色彩,波光潋滟,熠熠生辉。

    南宫仪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眨巴了下眼睛,再看去,果然那双眸子里只剩下了冷意和傲然。

    她撇了撇嘴,不以为意: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身份地位不低的,怎么会对她感兴趣?不杀她就不错了。

    走上前去,她只是冷淡地检查了下他的伤口,就吩咐人架锅生火,提取生理盐水了。

    耶律玄很有耐心地一直等着她给他挂上了生理盐水,才慢悠悠地盯着南宫仪张嘴,“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既然你摸了我的手,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得付出点儿什么?”

    刚忙完打算歇口气的南宫仪,闻言立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看着耶律玄,有些紧迫地问,“我什么时候摸了你的手,看了你的身子?”

    耶律玄不紧不慢地指了指手背上扎着银簪子的左手,道,“你还想赖账不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南宫仪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几乎没有吼出来,“这也算摸你的手?大哥,我在给你治病,懂不懂?”

    耶律玄紧绷着脸,那声音依然冷冰冰的,“不管是不是治病,但你毕竟摸了,众目睽睽,难道你想否认?”

    说罢,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炯炯有神地看着南宫仪。

    南宫仪真是有口难辩,的确是众目睽睽啊。可都是他的人,她想否认,也没人给她作证啊。

    把一头火勉强压下,她挤出一抹笑,“好吧,你说摸了就摸了吧。只是我没看光你的身子吧?”

    一大早起来忙到现在,她连他的脸都没看过,什么时候又看过他的身子了?

    他就算找茬也得有个凭证才是。

    却不料耶律玄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就来,“昨儿你给我拔箭的时候看的。”

    那语气一本正经,听上去还有些委屈,就跟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南宫仪真是服了,“那都是昨天的事儿了,那会子你怎么不说?你那时候要说我看光你身子需要付出代价,我绝对不给你拔箭!”

    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不对,她又不是驴。

    南宫仪啐了一口,心想自己真是气糊涂了。

    耶律玄看着南宫仪快要抓狂的样子,眸中飞速闪过一抹笑,只是那抹笑一闪而逝,快得令人捉摸不着。

    “反正你已经看过了,说什么都晚了。”他委屈地嘟囔着,“想我堂堂一个大好男儿,还没娶妻生子,竟然失身于你……”

    “停,打住!”南宫仪赶紧摆手止住他乱说下去,已经有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怎么越听越让她觉得自己跟犯了弥天大错一样?再说下去,是不是该让她负责娶了他了?

    她可是想着跑路的人,可不能背上这个大包袱。

    看着那个男人眸中满满的委屈,南宫仪实在是头疼。这个男人一夕之间怎么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昨儿还冷意十足,像个爷们儿,今天怎么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见耶律玄还要说,南宫仪扶额,无力地问他,“说吧,你想怎样?”

    他说要让她付出点儿什么的,她姑且听听看吧。

    “也不怎样,就是我这身子金贵得很,不能随便给人看的。”耶律玄忍着笑,像模像样地说道。

    南宫仪听他这话,似乎有门,忙问,“你到底想如何?”

    “这样吧,看在你给我治病的份儿上,我也不狮子大开口。”说到这儿,耶律玄顿了顿,又接下去,“摸一次手十两金子,看一次身子一百两金子。从昨儿到今天,你一共摸了我两次手,看了我两次身子……”

    “停!”南宫仪一声狮吼,成功地堵住了耶律玄那滔滔不绝的话,“你的身子就那么金贵,看一眼值那么多金子?”

    “那当然。”耶律玄得意勾唇,“有人拿着成堆的金银珠宝想看我的身子一眼都不能,你这一百两金子还真是太少了。”

    “我去!”南宫仪愤愤一拳砸在了床头的乌木小几上,旋即却又痛得叫起来,拼命地甩手。

    她这才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27 没金子了

    昨儿她还为自己一下子赚了那么多的金子而沾沾自喜,谁知道今儿一眨眼就被这个小气抠门的面具男给搂回去了。

    她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哪。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只得心疼肉疼地把还没捂热的金子拿出来,十分不情愿地给了耶律玄,以至于她回屋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差点儿被那高高的门槛给绊倒!

    完颜烈进屋的时候,搭眼就看到乌木小几上那摞得高高的金元宝。

    他双目圆瞪,几乎难以置信,“主子,您……您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话落,就被耶律玄的一记眼风狠狠地扫过来,完颜烈缩了缩脖子,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的主子,竟然为了几个金元宝,和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起来了。饶他这个军旅汉子,也觉得有趣得紧。

    耶律玄瞪完了完颜烈,眼角余光瞥见那一堆金元宝,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那小丫头当时撅着嘴一副心疼肉疼的模样,着实可爱地紧。

    一想起她的小样儿,耶律玄就觉得心情大好,连胸口那碗口大的伤似乎都不怎么疼了。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香。折磨了他这么多天的箭伤,也似乎好了很多。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南宫仪才揉着酸痛的眼睛爬了起来。

    昨晚上想逃没逃成,又被那个小气抠门的男人把金元宝给算计了过去,她还得敢怒不敢言地一声不吭,这日子简直过得窝囊极了,哪里是她能忍受的?

    但她生怕那个男人给她秋后算账,追究她半夜出逃的事情,所以,只能咬牙忍着。只是苦了那床盖在她身上的棉被,一夜几乎没被扯烂了。

    完颜烈兴致极好地端着一个托盘哼着曲进了耶律玄的屋,一进门就看见耶律玄已经穿戴整齐半躺在床上。

    他笑嘻嘻地把托盘放在床头旁的小几上,拉开一把椅子坐过去,一张英气勃发的黑脸上满是笑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爷,听说那女人把盖的被子都给扯烂了,估计是昨晚上你把她坑惨了,她把你当被子了,哈哈……”

    耶律玄慢条斯理地戴上那张乌黑的骷髅面具,勾了勾唇角,“是吗?手劲儿倒是不小啊!既是如此,就让她过来给本王松松筋骨吧!”

    “好嘞。”完颜烈答应着咧嘴起身,就出去了。

    天地良心,为了给耶律玄治病,他求爷爷告奶奶的,好不容易遇上个医术厉害的,却被她给支使得团团转,这几日他混得跟个小厮一样,简直把他这个横扫战场的煞神给气坏了。

    哼,就让主子好好地治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吧?

    什么公主?依他看,就是个野丫头!

    完颜烈兴高采烈地把南宫仪叫到了耶律玄屋里,南宫仪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好忍气吞声地进去了。

    只见耶律玄身穿一件白色的雪貂大氅,内里是一件玄色的锦袍,那若隐若现的金丝花纹,在晨光中,发出金灿灿的光。

    这让她这个目前手头紧缺的人真是看了眼热。

    她飞快地在耶律玄的衣服上扫了两眼,暗暗盘算着这衣裳能值多少银子。

    正在喝粥的耶律玄,打从南宫仪进门就一直在盯着她看。

    一大早就起来精心梳洗的他,不知为何,就是想着南宫仪能多看自己两眼。

    可谁知这女人进了门只管盯着他身上的衣裳打量,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几乎不曾冒出绿光来。

    耶律玄好好的心情顿时就没了,被她气得笑出来,冷哼一声,“过来!”

    南宫仪脑子里正幻想着白花花的银子,猛听一声冷喝,顿时就清醒过来,抬眸时,正对上那双幽深不带一点儿温度的眸子。

    她怔了怔,旋即就小心翼翼地问,“干什么?”

    昨晚被他坑了那么多的金元宝,她手头上就还剩在南陈皇宫顺过来的一点儿金银首饰了,可不能再被他给算计了去。

    所以,她很是忐忑,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了紧张,看得耶律玄心生不忍:自己怎么好像个强盗一样?

    他放缓了声气,对着南宫仪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按摩!”

    南宫仪一听按摩,吓得立即往后退了两步,一双雪亮的眸子眨啊眨,半日才讪讪笑道,“那个,我没金子了。”

    没金子?

    耶律玄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南宫仪见他依然瞪着自己,咽了口唾沫,忐忑不安地解释着,“你那身子太金贵了,我,我可不敢摸!”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捏着自己的衣襟,那副小心翼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知为何就取悦了耶律玄的心,让他的心底忽然就柔得能滴出水来。

    忍着笑,他支起了自己的身子,故意冷着声儿,“你也知道我的身子金贵?既如此,还不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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