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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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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仪这才松了一口气,追上耶律玄的步伐。

    一时,众人进了上房正屋。

    月嬷嬷手脚麻利地端上几盘子精致小巧的点心,闻上去清香扑鼻。

    “这是嬷嬷新做的?”南宫仪是个吃货,闻着都忍不住口水直流,不由问道。

    “正是。自打你们上次走后,我又做了好多个鲜花饼,酿了不少的鲜花酒,就等着你们来尝个鲜儿。”

    月嬷嬷笑呵呵地说着,一边就递了一个菊花瓣样的点心给南宫越,“大皇子先吃吃看。”

    南宫越一路上风餐露宿,生死一线,估计也没银子吃什么好东西,接过这点心咬了一口,连连点头,“嗯,真好吃。”

    一语未完,他就一口给吞了。

    南宫仪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忙拍着他的背,柔声细语地哄着,“看你这着急的样子,一国皇子哪能没个吃相?这里多的是,又没人给你抢!”

    见她发急,陈啸齐忙笑着摆摆手,“表妹就让他随意一回吧,如今南陈被荣贵妃只手遮天,还谈什么吃相?”

    这话说得南宫仪心头有些发酸,替原身姐弟感到不值。明明他们姐弟是皇后娘娘所出,最后却被荣贵妃给害得一个和亲一个逃亡,要不是她和耶律玄两个将要成为一家人,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顿南宫越呢。

    见南宫仪有些伤感,耶律玄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安慰着她,“阿仪别为这些事忧心。有本王在呢。若是越儿想回南陈执掌大权,大不了本王就助他一臂之力就是了。”

    南宫仪却有自己的打算,听耶律玄这么说,她微微地摇摇头,“越儿还小,此事不急。只不过路终归是他自己的,我们可以帮一把,但该怎么走下去,还得他自己才成!”

    陈啸齐听着耶律玄的话,眸子里一瞬间亮了亮。可听南宫仪的话音,他不由有些着急。

    “表妹,为何不让摄政王帮着越儿登上皇位?难道就由着荣贵妃那贱人恣意横行,搅乱朝政吗?”

    南宫仪不是原身,对这样的仇恨没有切身的感受。说白了,她和荣贵妃是因为和亲结下梁子的,至于什么国恨家仇,她还真没有。

    不过陈啸齐这么迫切,也不无道理。陈国公一家——也就是她舅舅一家,在皇后娘娘薨了之后,就被荣贵妃找了个借口下了大狱,一家上百口,就只逃出陈啸齐一个男丁。

    现如今,还不知陈家是死是活,陈啸齐自然不会和南宫仪一样这么悠闲淡定。

    耶律玄见他急了,对着南宫仪竟然有些不大尊重了,他心里腾地窜出了一股火。

    其实陈啸齐和南宫仪打小儿一起长大,说话做事早就随便了。而耶律玄却有些难以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看着陈啸齐这样,他就来气。

    “陈公子何须着急?你把这么一副重担压在一个女子的头上,除了压垮她,又有什么用?”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十分不满陈啸齐为了报仇雪恨把南宫仪往里头拉。

    他的女人,有什么仇恨,他自然要给她报的,哪里容得他的女人亲自去报仇?

    耶律玄都这么说了,陈啸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面容清淡,再也没了来时那般神采飞扬。

    南宫仪一开始只觉得陈啸齐有些操之过急,可后来又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了一番,觉得陈啸齐这么着急迫切,也情有可原。

    任谁知道自己的爹娘被荣贵妃给害死,都会想着报仇雪恨的。

    原身记忆中,小时候和舅舅陈国公没少接触,这么一想,南宫仪也就释然了。

    舅舅一家的死,这可是血海深仇,不仅对陈啸齐来说不共戴天,就是她,也和荣贵妃势不两立。

    想了想,南宫仪看着陈啸齐道,“让摄政王为我们报仇,表哥觉得合适吗?再者,荣贵妃的儿子已经是太子,朝中有不少老臣见风使舵,我们贸然让摄政王杀过去,就算是灭了南陈,但唯恐人心不服啊。”

    陈啸齐听着南宫仪这么一分析,也觉得自己急躁了些,他面色有些发红,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表妹一个深宫女子,竟有如此胸襟,我等男子自愧不如!”

    “呵呵,谈不上什么胸襟!”南宫仪被他这么一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多想了一些。”

    陈啸齐当即也不再谈这个话题,举杯笑道,“后日就是表妹和摄政王大喜之日,我们却说这些丧气的,都是我不好。来来,我先干为敬,祝你们白头偕老!”

    陈啸齐仰脖子喝干了杯中酒。

    南宫仪端着酒杯,看了眼耶律玄,也干了。

    耶律玄默默地喝了杯中酒,就见南宫越也有样学样端着一杯酒要喝,忙一把夺过他的酒,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臭小子,这么点儿就要喝酒。”

    南宫越嘻嘻笑着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月嬷嬷酿的鲜花酒吗?我喝两口又能怎样?”

    南宫仪也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板着脸道,“鲜花酒也是酒,小孩子就是不能喝!”

    “姐,我都十三了,哪里还是小孩子?”南宫越撅着嘴嘟哝着,十分不满。

    陈啸齐见状就笑了,“你们不知道,这小子跟着我一路上经历了多少艰难,确实长大了不少。”

    “再大,在我眼里也是个小孩。”南宫仪不买账,斜了一眼正要偷偷品尝一口鲜花酒的南宫越,吓得他赶紧缩回了手。

    南宫越这做贼心虚的样子,逗乐了耶律玄和陈啸齐两个大男人,他们两个对视一眼,竟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屋内,气氛越来越轻松,南宫仪心里高兴,不由多喝了几杯,只觉头有些发昏,看人都是重影的。

    “干……”她端着酒杯,哆哆嗦嗦地还要和陈啸齐干杯,陈啸齐笑着喝干了自己的酒,却拦下南宫仪的手,笑道,“表妹,这酒虽然是鲜花酿的,但喝多了也会醉人的。不早了,表妹去歇着可好?”

    耶律玄顺势夺过南宫仪手中的杯子,搂着她的腰把她架起来,对陈啸齐抱歉说了声,“本王送阿仪去歇着。”

    “摄政王请便!”陈啸齐拱拱手,看着耶律玄把南宫仪给打横抱起来,忽然小声说了句,“对阿仪一定要好!”

    耶律玄愣了愣,旋即笑了,“那是当然,陈公子放心!”

    说罢,抱着还一个劲儿嚷嚷着“干杯,干杯”的南宫仪跨出了屋子。

    南宫越也要跟上去,却被陈啸齐一把给拉住了,“你小子老实待着。”

    “我要找姐姐去。”南宫越不肯坐在那儿,起身要走。

    陈啸齐却加大了手劲,哼了一声,“你小子跟去凑什么热闹?你姐姐和摄政王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你还是跟我一起混吧。”

    南宫越说小,其实也懂事了。尤其还是宫廷长大的孩子,早熟地更快。

    被陈啸齐这么一拦,他转瞬也就想通了,笑嘻嘻地猴上陈啸齐的身上,“表哥,姐姐和摄政王成为一家,咱俩也干脆成为一家算了。”

    “胡闹!”陈啸齐毫不客气地把他给撕下来,笑着骂道,“咱们两个男人,怎么成为一家?”

    南宫越好奇心强,缠着陈啸齐非要问个清楚。陈啸齐无法,只得胡乱应付过去。

    更深露重,斗转星移。

    南宫仪喝了点儿酒,一夜好眠。

    醒来之后,只觉得脑袋有些晕,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揉着脑袋有些难受。

    “醒了?”忽然,头顶传来一个性感带着点儿沙哑的男声,南宫仪猛抬头,差点儿和耶律玄的下巴撞上。

    幸亏耶律玄躲得快,手中的汤碗还没被她给撞洒。“喂,你要谋杀亲夫啊?”

    耶律玄手脚麻利地放下汤碗,打趣地说了一句,手已经把南宫仪给扶正。

    南宫仪俏脸微红,哼哼唧唧着,“谁是‘亲夫’?尽胡说!”

    “呵呵,阿仪也会害羞?”耶律玄笑着拿拇指在南宫仪柔滑细嫩的脸颊上擦过,笑着说道,“咱们还有一日就该入洞房了,怎么就不是亲夫了?”

    “讨厌!”南宫仪被他给撩拨得浑身打颤,忍不住就娇嗔地喊了一声。

    耶律玄哪里见过这样娇羞脉脉的南宫仪?当即就看住了。

    南宫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低下头去,骂了一声,“傻瓜!”

    耶律玄只觉就跟被雷轰了一样,被她的娇声软语给吸引住了,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拥她入怀。

    “喂,你们两个发什么愣?”窗外忽然响起一声,惊吓得两人浑身一震,耶律玄的胳膊差点儿没有扫掉小几上放着的醒酒汤。

    两人循声望去,见是南宫越正趴在窗口笑嘻嘻地往里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臭小子,一大早就这么吓唬人!好好地有门不走,趴窗户那儿做什么?”南宫仪“恼羞成怒”地看着他骂道。

    南宫越笑嘻嘻地,接话道,“日头都晒着屁股了,还一大早呢?姐姐还不起来,想赖床么?”

    一边说着他就从门口进来,看见小几上有一碗还冒着热汽的汤,上来端起来就要喝。却被耶律玄眼疾手快给拦住了,“你这孩子,这是醒酒汤,也是能喝的?”

    “人家饿了吗,都找不到吃的。”南宫越撅起了嘴,有些委屈地瞥了眼南宫仪。

    南宫仪忙问,“月嬷嬷没做吃的?”

    耶律玄赶忙答道,“这山庄里就月嬷嬷一个妇人,其余都是男子,因平日里人少,月嬷嬷又不爱热闹,就没有找人做饭。刚月嬷嬷是先给你熬了醒酒汤,才去做饭的,估计这会子也快做好了。”

    南宫仪被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的地位竟成了最高的。她端着醒酒汤抿了一口,轻笑了一声,“这么说,在山庄里,唯我独大喽?”

    “哈哈,不仅在山庄,就是在摄政王府,你也是最大!”耶律玄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适时地递上一方雪白的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南宫仪的唇角。

    南宫仪穿越这么久,还是没有养成随时带帕子的习惯。平日里碧荷和小谷天天提醒,可她不是丢这儿就是忘那儿。

    南宫越见南宫仪很快喝完了一碗醒酒汤,馋得吧唧了下嘴,问,“什么味儿?”

    南宫仪没有好气,“还能什么味儿?苦味!”

    耶律玄伸手弹了他脑门一下,笑骂,“真是个馋猫,月嬷嬷这会子做好了吃的,你还不赶紧去?”

    南宫越嬉笑着跳了出去,找月嬷嬷吃饭去了。

    南宫仪望着他蹦跳的影子,忍不住咧嘴笑,“看样子他一路上饿得厉害了,倒是个乐观的孩子。”

    “哎,你们姐弟,真是受苦了。”耶律玄叹息一声,把南宫仪涌入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际,“往后有了我,你们就再也不用风餐露宿了。”

    南宫仪窝在他宽厚的怀抱里,只觉异常安心。

    不管未来如何,她都要和这个男人携手风雨,同舟共济。

    一时用了早饭,耶律玄就带着陈啸齐和南宫越先回王府布置。

    其实按照耶律玄的想法,他真的想在这里住到明日,把南宫仪迎娶回摄政王府的,可是礼俗不可废,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幸福,生怕被自己一个冲动给毁了,所以,这迷信的古人,只得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走出了山庄。

    看着耶律玄一行人走后,寂静下来的山庄,南宫仪颇为不适。

    不过好在明日就可以回去,她勉强压下心里的不适,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月嬷嬷忙忙碌碌着,也不知道给她准备什么好东西,竟然都没有空儿来陪她,南宫仪只好和碧荷、小谷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觉已是日上三竿。

    外头忽有人来报“西凉公主来了。”

    南宫仪听声音是王府的侍卫,知道这是西凉紫来了,忙往外迎接。

    走到大门口,莫寒闪身出来,抱拳行礼,“王妃,您在院子里等着,属下却把西凉公主接进来就好!”

    南宫仪这才知道耶律玄虽然走了,但把自己的精锐侍卫都留下来保护她了,心里不由感动极了。

    为了让莫寒放心,南宫仪还是听话地止住了步,笑道,“如此也好。”

    于是莫寒命人去大门口接西凉紫,自己还是守在南宫仪的院门外,寸步不离。

    南宫仪不禁摇头,“你们主子,也忒小心了。太平盛世的,哪里那么多的刺客!”

    “王妃还是小心的好!主子和您大喜之日,容不得半分疏忽!”莫寒郑重地说道。

    其实耶律玄的担心,他最清楚不过。

    除了宫里那位,其他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蠢蠢欲动呢。说不定,王爷和王妃大喜之日,就是他们动手之时。

    宫里那位,可是见不得王爷和其他女子幸福的。

    远远地,看着侍卫领着西凉紫进来,南宫仪就退回了自己的院子。

    身边有碧荷和小谷伴着,门口又有莫寒和暗卫守着,她觉得很放心。

    很快西凉紫就到了门口,她身后还跟着西凉夜的影卫——魅姬。

    南宫仪站在那儿笑着招手,“你和你皇兄一起来的?”

    西凉紫笑着走近,道,“王妃大喜的日子,我自是要来恭贺一番的。”

    说着,就从袖内掏出一个素锦的荷包来,“这是我连夜做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南宫仪伸手接过,里头闻着香喷喷的,估计是放了香料了。再看那素锦上头的绣花,针脚细密工整,花色鲜亮,不由夸道,“没想到你这么个大大咧咧的性子,竟还能做得一手好针线活儿。”

    西凉紫似乎没有想到南宫仪会夸她的针线活儿好,愣了愣,方道,“在西凉皇宫,成天无所事事,也学了几日。”

    南宫仪也没在这上头追问下去,高兴地亲自挂在了腰间,就过来扯西凉紫的手,“走,跟我进屋,咱们尝尝月嬷嬷泡得花茶!”

    不知为何,西凉紫的手竟然僵了僵,好似很不适应一般。

    南宫仪很是纳闷,西凉紫平日和她见面,又是抱又是跳的,怎么今日这般安静?连她拉个手都有些不适了?

    但南宫仪也没多想,还是拉着西凉紫进了屋。魅姬也跟着走了进去。

    碧荷端上芳香四溢的三杯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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