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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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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玄转过脸看着南宫仪,眸中满是坚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王绝不会退缩。耶律家的天下,何时轮到他们冯家说话了?”

    他的声音,清越,激昂,透着一丝沧桑,却又显得异常的成熟稳重。

    看着这个男人,南宫仪的眼圈儿慢慢地湿润了。这个男人,少年出征,青年担负起辅佐皇帝的重任。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生死磨练,早就已经宠辱不惊了。

    他要做的事情,她一定会追随,哪怕前路充满了荆棘坎坷!

    耶律玄蹙了蹙眉,看了眼那守城的心腹爱将,小声叮嘱,“本王和冯家这一战,势在必得。如今这东城门就交给你了,到时候一有风吹草动,立即前来禀报本王!”

    “是,属下遵命!”守将恭敬地回话,躬身退了下去。

    耶律玄命车驾进了城。

    甫一入城,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城内似乎在戒严,本来繁华的街道上,除了一队队来回巡逻的士兵,那些沿街的店铺都关了,以往叫卖声吆喝声不断的大街上,变得肃杀冷清。

    南宫仪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门贴着耶律玄的耳朵问,“看样子太皇太后她们已经动手了。”

    “无妨,完颜烈留守,她们翻腾不出浪花来!”耶律玄笃定地说着,轻握了下南宫仪的手,又道,“只是这太平日子怕是过不上了。咱俩的洞房花烛夜还得趁早找个时辰补上呢。”

    南宫仪正为他忧心忡忡,冷不防这人却说到洞房花烛夜上,南宫仪一时愣怔,旋即就羞得要死。

    这什么人啊,这么严肃冷凝的时刻,他还能想到这个?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南宫仪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跟你简直没有共同语言,没法沟通!”

    这都是现代的说法,耶律玄细细地品味一番,哈哈笑起来,“只要咱俩入了洞房,何愁没有共同语言,没法沟通?”

    这厮现学现卖,竟然用得活灵活现。

    南宫仪算是服了他了,这个男人,外表上看着高冷孤清的,其实骨子里骚劲儿十足,在她面前,从来就没个正形。

    她索性不理他,倚在车厢壁上假寐。反正打不打仗的,不关她的事儿,既然这家伙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估计已经是胸有丘壑了。

    马车很快到了摄政王府门口,管家早就得了信儿迎上来。

    一见耶律玄扶着南宫仪双双下来,管家就抚着心口直呼气,“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老奴这下算是松口气了。”

    他们家王爷一连走了好几日,终于找到王妃,管家能不高兴吗?

    南宫仪也含笑自若地跟管家打招呼,“有劳您了。”

    “哎呀,王妃可别客气,都是一家人,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呵呵。”管家呵呵笑着在前头引路,嘴里还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自打王妃被那个不要脸的西凉三皇子给劫持之后,大皇子和表少爷是天天闹着要出去找,这不,大皇子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呢!”

    原来弟弟南宫越和表哥陈啸齐也担心着她。

    南宫仪心里暖暖的,脸上禁不住有了笑容。但一想起管家骂西凉夜是“不要脸的西凉三皇子”,她就觉得好笑。

    西凉夜还跟在他们后头呢,也进了摄政王府,不知道管家老眼昏花没看清,还是故意的?

    她回过头去,小心地看了看跟在莫寒身后走着的西凉夜,果见他那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淡淡地笼了一层薄晕,估计是被管家的话给气得。

    好在这是摄政王府,耶律玄的地盘,西凉夜即使再气,也不好当着耶律玄的面儿发威。

    南宫仪看得好笑,没想到这个西凉三皇子也有被一个管家给骂得吃瘪的时候。

    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一众人进了院子,耶律玄直接拉着南宫仪进了书房,也把西凉夜给叫进去了。

    三个人才刚坐下,小厮刚泡了茶端上来,就听外头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跑近,人还没进屋,一个粗噶的嗓门就响起来,“姐姐,姐姐……”

    南宫仪一听,知道是她一奶同胞的亲弟弟到了。

    虽然才不过分别了几日,但姐弟间这份血浓于水的血脉亲情,还是感染了她。

    她急急地起身,就朝门口迎去,“越儿……”

    南宫越听见南宫仪的声音,奔跑的速度越发迫切,三步并作两步,不过是眨眼间就跑到了书房门口,一头扎进南宫仪的怀里,搂着她的细腰就喊起来,“姐姐,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嗯,姐姐没事,姐姐回来了。”南宫仪搂着怀中那个有她个头那般高的少年,一手轻轻地揉了揉他乌黑的发,笑着。

    南宫越赖在南宫仪怀里好一顿磨蹭,就是不肯出来。这么大的孩子,也没过几年安生日子,自打皇后娘娘薨了之后,他和南宫仪两个,一个被迫和亲,一个被迫出逃,过得都是颠沛流离的日子。

    这唯一的亲姐姐若是再没了,南宫越幼小的心灵可真是受不了。

    南宫仪明白他,所以也就由着他黏着自己。可有一个人却看不下去了,就见耶律玄手里握着一个釉里红的茶盏转来转去地把玩着,看着这对姐弟叙话叙得差不多了,就把那茶盏一下放小几上,站起身来,朝着南宫仪姐弟走去。

    西凉夜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香茗,放在嘴边,却没有要喝的迹象,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耶律玄走到南宫仪身边,他勾着唇邪魅地笑了。

    耶律玄以后有的是醋要吃了!

    虽然心里得不到南宫仪颇有些遗憾,但西凉夜输在耶律玄手里,心服口服。何况,南宫仪那样的奇女子,也只有耶律玄这样英伟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

    这般想着,西凉夜在心里竟默默地祝福起他们了。

    就见耶律玄大步走到南宫仪身边,一手搭在南宫仪肩头,另一只手顺势就把南宫越扒着南宫仪纤腰的手给拿开。

    “阿仪,别难过了。你们姐弟再度相逢,该高兴才是!”耶律玄嘴上这么说着,见南宫越的手又不老实要往南宫仪身上放,他不动声色地一把攥住那只还有些细瘦的手腕,嘴角翘着,那只手却用了些力气,把瘦小的南宫越一把给拎了出去。

    “姐夫,我要跟姐姐一起……”南宫越不满地撅着嘴,像是个讨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耶律玄哪里会给他机会?脸上笑得一片温情,“越儿乖,你姐姐刚回来,身子不好,你别累着她!”

    南宫越一听姐姐的身子不好,也就不好再猴上她身上了。

    但他虽然年纪小,却不傻,知道耶律玄不想让他黏着南宫仪,心里就有些不自在,小声嘀咕着,“真小气!”

    声音虽然小,但他离南宫仪不过是一步之遥,南宫仪自然听见了,耶律玄也听得很清楚。

    他知道,这孩子心里别扭着,若不打发他高兴,还不知道他心里会把他想成什么样。

    眼珠儿转了转,耶律玄忽然有了主意,抿了抿唇,他笑道,“前几日,你完颜烈哥哥才得了一匹汗血宝马的马驹,正愁没个人驯服,我还在想着要不要送人?”

    一语未完,南宫越那张酷似南宫仪的小脸儿就眉飞色舞起来,“姐夫,姐夫,千万别。那小马驹子在哪儿?你带我去看!”

    南宫仪见南宫越高兴成这样,不由暗笑,到底还是小孩子,一听有好马,就把眼前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南宫越这副性子,还真是不适合在复杂的宫廷内生活呢。不过她挺喜欢南宫越这性子的,天真烂漫,没有那么多的心机,活得自由自在的,该多好!

    陈啸齐也跟着南宫越来到书房,见他们姐弟两个亲热地搂在一起说着话儿,只站在一边含笑看着。

    后来见耶律玄把南宫越给拉开,他的眸子就闪了闪,看看南宫仪,再看看耶律玄,只觉这一对璧人越看越养眼。

    耶律玄这般呵护南宫仪,这般紧张南宫仪,他这个身为表兄的,也算是放心了。若是皇后姑母九泉之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当时听说南宫仪被荣贵妃设计和亲,他还以为此生再难见面,南宫仪来到北辽也是凶多吉少。

    后来他找机会逃了出来,一路上带着南宫越北上,就想找着南宫仪,若是她过得不好,他就悄悄地把她带走。

    没想到传说中这个嗜血冷酷的摄政王,对南宫仪竟然这么好。

    他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心酸,只可惜姑母没有活着看到这一切,他们一家子也没能看到这一天!

    南宫仪被耶律玄从南宫越的魔爪下“解救”出来,就看到自己表兄正站在旁边含笑看着他们,忙走上前,笑道,“表哥,让你担忧了。”

    陈啸齐伸手自然地揉了揉南宫仪那一头秀发,他和耶律玄差不多高,南宫仪不过到他肩头,他的手揉上去,是那么自然,那么轻松。

    南宫仪乖巧地仰头笑看着他,那双湿润润的眸子就像是小鹿一样温驯,看得耶律玄心头邪火直冒。

    这个陈啸齐仗着是阿仪的表哥,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吗?

    他也是南陈世家大族的公子,难道就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吗?

    隐在袖内的拳头紧了紧,要不是看在陈啸齐是阿仪表哥的份儿上,他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西凉夜看着耶律玄那双喷火的眸子,忍不住暗笑:这个耶律玄,对南宫仪可算是动了真情了,人家亲弟弟、亲表哥要和她叙叙旧,耶律玄都吃醋,若是将来,再有别的男人和南宫仪接近,耶律玄还不得把人家给杀了啊?

    他可是知道耶律玄在沙场上是如何狠戾的,一旦被他盯上,那可是不死不休,直到敌人被他彻底杀死,他才会放手。

    幸亏他没有把南宫仪给劫持到西凉,半路就被耶律玄给追上了。万幸的是,南宫仪不是那么计较,不然,此时他早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估计弄死他耶律玄还不会罢休,依着他那样的性格,他还得率兵攻打西凉,把西凉给灭了才成!

    这么一想,西凉夜就浑身冒冷汗,也不知道自己当初脑子哪根弦搭错了,竟敢打耶律玄女人的主意!

    看着耶律玄直勾勾地盯着人家陈啸齐,西凉夜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等着看好戏。

    陈啸齐揉完了南宫仪的头发,那只手又顺势落到南宫仪的腮边,沿着她的脸颊就抚了抚,叹口气,“只不过几日,你就瘦了。”

    耶律玄再也受不了,这个男人简直是可恶,刚揉了阿仪的发,又去摸阿仪的脸,他都还没摸几回,哪能轮得到他?

    就算是亲表哥也不行!

    轻咳一声,耶律玄看着还沉浸在伤感中的陈啸齐,皮笑肉不笑,“大舅哥,这几日有劳你照顾越儿了。本王本想让人整治一桌宴席,好好和大舅哥喝几杯,无奈阿仪身子不爽利,只好改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霸道地揽过南宫仪,隔开了陈啸齐的“咸猪手”!

    西凉夜果然看了一出耶律玄吃醋的好戏,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只可惜他嘴里含着一口热茶,这么一笑,悉数全喷了出来。

    他这动作,把几个人的目光成功地都吸引过去。

    耶律玄狠狠地瞪他一眼,并未吭声。南宫仪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男人笑得花痴一样,不知又发什么神经?

    陈啸齐看着他却若有所思,意味不明。

    只有南宫越是个孩子,看着西凉夜这么大的人喝口茶还能喷出来,忍不住撇撇嘴,“这位大哥,您能不能别这么没用?好好地一件衣裳都被你给毁了!”

    西凉夜一张比女人还白皙柔滑的脸,顿时绷不住了,涨得跟猪肝一样。

    何时,他一个西凉三皇子被一个孩子给奚落?

    耶律玄再也忍不住,得意地冲着西凉夜笑起来,话却是对南宫越说的,“越儿,你不知道他,他自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不会喝茶不是很正常吗?”

    他故意这般讥讽着西凉夜,就见西凉夜那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咬着牙瞪着耶律玄。

    可南宫越却是个实心眼的孩子,竟然信以为是,点头做恍然大悟状,“怪不得,原来这位哥哥是半个残废!”

    “哈哈哈……”耶律玄再也忍俊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西凉夜的脸色黑得能拧出墨汁来。

 74 冯小怜来了

    南宫越到底还是个孩子,一时半会儿也没体察出耶律玄在笑什么。但是不管如何,耶律玄是他姐夫,已经被他归为自己人了,所以,耶律玄高兴大笑,他也跟着欢呼雀跃。

    陈啸齐就不同了,盯着西凉夜看了半天,忽然问耶律玄,“摄政王殿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把舍妹给掳走的?”

    他的话一出,屋内顿时就静下来了。

    按说,敢掳走摄政王妃的人,就算是不死也得扒层皮,可南宫仪都回来了,也没听说耶律玄逮着了什么人。

    陈啸齐不由把目光盯着西凉夜,不会是这个人干的吧?

    不然,南宫仪和耶律玄怎么只字不提呢?

    西凉夜被他盯了几眼,忽然就有些心虚,赶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掩饰过去。

    耶律玄正待要说是西凉夜这家伙干的好事儿,却被南宫仪给拦下了。

    虽然西凉夜这事儿做得缺德,但后来魅姬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时候,西凉夜也是拼死想救下她的。

    所以,南宫仪觉得功过就此抵消,能结识西凉夜这个朋友也算赚了。起码,他不会和耶律玄为敌,不然,耶律玄内对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的咄咄逼人,外头再有西凉的攻打,腹背受敌,即使再强大,也是要吃亏的。

    所以,她拦着耶律玄,不让他捅出来。

    耶律玄正要说,被南宫仪悄悄地扯了下袖子,他是个明白人,当即把要出口的话给咽下去了,改口道,“贼人已经杀死了,幕后之人还在追查……”

    他这么说,陈啸齐虽然狐疑,但也不好再刨根问底了。

    毕竟,南宫仪是人家的媳妇,他要是管多了,倒叫人生疑。

    “那,还请摄政王早日追查出真凶来,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他抱拳恭敬地对耶律玄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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