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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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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请摄政王早日追查出真凶来,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他抱拳恭敬地对耶律玄一躬身,说这番话的时候,还不忘瞥了西凉夜一眼。
西凉夜不敢和他对视,一直低垂着眸子,却还是感觉到陈啸齐那道怀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脸上。
耶律玄见陈啸齐这般客气,也忙还礼,“表兄放心,只要事关阿仪,本王绝不会姑息!”
他也跟着南宫仪叫陈啸齐为“表兄”,而且这个“表兄”喊得还特别亲切,弄得南宫仪都有些别扭了。
什么时候,这个嗜血冷酷的摄政王殿下也这么有人情味儿了?
只有西凉夜,一双桃花眼闪了闪,若有所思:耶律玄这是在威胁陈啸齐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了,他不过是南宫仪的表兄——而已!
屋内,几个男人心思各异。只有南宫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想着何时见到那匹汗血宝马的马驹子。
南宫仪回府有一阵子,管家早就吩咐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摆在花厅里。
耶律玄他们说了会子话,喝了阵子茶,见聊得差不多了,就请众人移步花厅,去吃饭。
谁料众人方到了花厅,就见管家跑得气喘吁吁地前来传话,说是皇太后冯小怜来了。
众人俱都一怔,这个皇太后,竟然还真的拉下脸来,来摄政王府了?
南宫仪不由抿唇冷笑,看样子冯小怜也是得了信儿了,知道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不知又有哪些花招准备着了。
西凉夜唯恐天下不乱,勾了勾唇,邪魅一笑,“看来我们的摄政王殿下魅力无穷,这皇太后都追到家里来了?”
耶律玄狠狠地瞪他一眼,骂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南宫仪心里还是十分不快。冯小怜对耶律玄的心思,那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再说出来,是故意来给她添堵的吗?
南宫仪不由剜了西凉夜一眼。
西凉夜正笑着,那双妖冶的桃花眸子恰好就对上了南宫仪那双带着警告的眸子,心下不由一震。
他光顾着揶揄耶律玄,竟然忘了南宫仪可是人家的正牌子王妃呢,虽然还没有拜堂成亲,但那是迟早的事情。
他有些赧然,搔了搔后脑勺,不敢和南宫仪的视线对上。
南宫仪看他这样,倒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他也是无心之举吧?
耶律玄见西凉夜意识过来,这才转过头,一掌击向大理石的桌面,冷笑一声,“本王正好要找她算账,她来,倒是省了本王进宫了。”
他和冯小怜之间,已经是仇人关系。上次当着她的面杀了平氏,就是想给她个警告。谁料她变本加厉,就是不让他和南宫仪在一起,那他,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比起叔嫂关系,他更在乎的是耶律家的江山社稷。
南宫仪想着冯小怜要进来,还得迎接一下,于是她就站起身来,却见耶律玄大喇喇地坐着,不由纳闷,“你,你不出去迎接吗?”
耶律玄一把把她拉住,让她坐下来,冷笑道,“本王为何要去迎接一个三番五次害你的人?”
南宫仪无语,不管如何,目前冯小怜还是皇太后,耶律玄这么做,果真有了万全的应对之策了吗?
冯小怜进了摄政王府,还以为会被挡在门外呢,结果耶律玄竟然传进,她心里不觉又欢喜起来。
莫非南宫仪被西凉夜给掳走,遭了耶律玄的厌弃了?毕竟,一个女人大婚前被别的男人给掳走,即使再冰清玉洁,也是有口难言了。
男人再爱她,但遇到这样的情形,那份爱也要打折扣了。
最好是南宫仪被西凉夜给强了,让耶律玄从此再也不会对她宠爱有加,即使他们成了亲,凭着她一个亡国公主,还不任凭她拿捏?
本来就是想过来一探虚实的冯小怜,越想心里越发欢喜,连带着脚步都轻盈了许多。
喜宝公公一直跟在侧边伺候着,觑了两眼冯小怜的脸色,甚是纳闷:这位皇太后在宫里听说摄政王带着安然无损的摄政王妃回来,她就坐不住了,非要出宫看看到底什么情形。
一路上,她还咒骂着摄政王妃怎么没死在外头,谁知这一入了摄政王府,脸色就变得雀跃起来。
莫非皇太后又想到什么整治摄政王妃的点子了?
喜宝悄悄地猜测着,面上却恭敬有加,一点儿都看不出他的心思。
在阴晴不定的冯小怜身边做事,这位大太监也是修炼出来了。
跟在冯小怜身后的,还有一位妙龄女子,正是南宫如。
南宫如本来被看在驿馆的,但后来她让身边的小丫头小莲给平氏送信,本想着让平氏找人把她救出去。
但谁料平氏竟然被耶律玄当着冯小怜的面儿给杀了,她哪里知道?
小莲也是误打误撞,在摄政王府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被冯小怜的心腹探子给发现,直接带回了宫里。
知道南宫如被幽禁在驿馆里,冯小怜就命喜宝带着人马赶过去,把她给救了出来。
耶律玄的人借口不敢忤逆皇太后,轻而易举地就把南宫如给放了。这让南宫如更加得意,还是皇太后的威力大,这回就看南宫仪怎么逃脱得了皇太后的手掌了。
她没想到的是,其实耶律玄早就料到这一招,事先就安排了人,不让他们和冯小怜的人正面为敌的。
南宫如不过是一颗棋子,对他来说,是留着还是杀了,本来没有多大意义。但后来,南宫越的到来,让他留了一手。也许,南宫如活着,对南宫仪姐弟,还真的有些用处。
南宫如之所以敢到北辽打着求医的幌子,给太皇太后祝寿,估计也是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吧?
不然,打死她,她都不敢来。
跟在皇太后身后走进被赶出去的摄政王府,南宫如只觉心情格外开阔。
这一次,她是来看热闹的,就算以后嫁不成耶律玄,她也不能让南宫仪得了去。
南宫仪被西凉夜掳走,还有脸回来,她倒要好好见识见识。
两个女人被大群的宫女、太监簇拥着,跟着王府的管家一直来到了花厅。
远远地,冯小怜就放慢了脚步,对王府管家吩咐,“我们都进来了,你去禀告摄政王一声吧?”
到底母仪天下多年,她都进了摄政王府前院,却不见耶律玄的影子,她的脸上还是有些过不去。
好歹耶律玄也得出来迎接一下,才说得过去。
王府管家也是个精明的,听见冯小怜这话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他在摄政王府多年,平时备受耶律玄器重,自然不会买冯小怜的账,于是他皮笑肉不笑地随意拱了拱手,道,“我们摄政王妃才刚回府,受了很大的惊吓。殿下正安抚王妃呢,这会子想是不得空!”
冯小怜没想到南宫仪都这样了,耶律玄还这般宝贝,顿时气得一张妆容精致的脸有些狰狞起来。
心里的妒火烧得她浑身都沸腾起来,她禁不住冷哼一声,“摄政王真是没见过女人,这北辽,放眼天下,哪个不比那个女人干净?”
王府管家不待搭话,南宫如就嘟囔开了,“皇太后说的是。西凉夜听说是个好色的,估计我那好姐姐这会子不是完璧之身了吧?”
两个女人,一个深宫寡妇,一个闺阁少女,说起南宫仪来,简直恶毒至极,恨不得把全天下最恶心最肮脏的词儿全都用在她身上,方才解恨!
王府管家听得直咂舌,深为这两个女人不齿,他不由冷冷一笑,“皇太后和南陈二公主都是尊贵人物,言谈举止要符合自己的身份才是。这是摄政王府,不是市井街巷”!
言下之意,是说冯小怜和南宫如像个市井泼妇、长舌妇一样,言谈举止完全没有和她们高贵的身份相匹配。
冯小怜一向高高在上惯了,此时妒火攻心,恨不得把南宫仪给生吞活剥了,骂她两句都算是轻的了。
如今却被个王府管家给教训了,当着那么多的太监宫女,她自觉没脸,不由冷下脸来,恶狠狠地瞪着管家,“一个奴才秧子,也敢对本宫指手画脚?”
她站在那儿不走了,打算先拿这个王府管家开刀。
75 纡尊降贵
耶律玄的这个管家是早年跟着他东征西战的,后来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大利落,所以,才把他留在王府掌家。
他并没有因为冯小怜是当今皇太后就卑躬屈膝,更没有被冯小怜这几句嫉妒讽刺疾言厉色的话给吓怕。
他就那么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冯小怜,仿佛一员沙场上杀伐决断的大将。
冯小怜被他的气度给震慑了下,但旋即又黑了脸,一双眸子就跟淬了毒一样,死死地盯着管家。
即使在摄政王府,她也不能没了气势。好歹她是耶律弘的生母,当朝皇太后。以耶律玄对耶律弘那般呵护,绝不会对她这个生母如何的。
上次,他拔剑在她面前杀了平氏,又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还不是因为怕耶律弘没了母亲,最后没敢下手吗?
所以,冯小怜以为耶律玄做这一切,不过是吓唬她而已。耶律弘是耶律家的希望,只要是不利于耶律弘的事情,耶律玄都不会做。
她美美地打着算盘,这才敢来摄政王府。
却不料还没见着耶律玄,就被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管家给拿话辖制住了。
她岂能受得了?
瞪圆了那双丹凤三角眼,冯小怜就朝喜宝公公脸上打了一巴掌,厉声喝骂,“主子都被一个奴才给呵斥了,你还在一边儿看热闹?”
喜宝公公无端挨了一巴掌,当着那么多的人,脸上真是滚烫得几乎能煮熟大虾了。
他又羞又恼,只得冲管家喊道,“好你个奴才秧子,连太后的凤驾都敢冲撞,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平日里,他狗仗人势,在宫里,作威作福惯了,也确实没把这个管家给放在眼里。
反正有冯小怜发话,他就牙一咬,挥起胳膊对着管家抡去。
管家纹丝不动地站在他面前,嘴角擒着抹笑,静静地看着喜宝的拳头带着风打了过来。
待到了面前,眼看着差一步就要打上他的脸,他的身子忽然就急速地一错,躲过了喜宝那带风的拳头。与此同时,他出手快如闪电,一把就攥住了喜宝的手腕,稍一使劲儿捏住了。
“哎哟,哎哟,快放开,断了……”喜宝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子似乎被一把铁钳子给夹住一样,那痛彻骨髓的疼痛,让他一下子额头直冒冷汗,忍不住疼得就叫起来。
管家好像是听不见喜宝的叫声一样,并不立即松开手,而是捏着他的手腕子往前一送,就把喜宝给推了出去。
喜宝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他这股大力给送了出去,踉跄了几步,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华丽丽地脸贴地摔了出去。
自己的人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还出了这么大的丑,冯小怜顿时气得面色通红,上前蹬蹬几步走到喜宝面前,对着他的腰就猛踢了几脚,“没用的奴才,快滚起来,别在这儿出丑!”
喜宝忍痛往上爬,心里却充满了哀怨:跟着这个主子,就没有好日子过!
南宫如还在后头添柴加火,“太后,您看看,摄政王府的人压根儿没把你放在眼里啊?一个王府的管家,都敢公然指责太后,都敢把太后跟前第一得用的人给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摄政王府天下独大呢。”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在深宫里长大,跟着生母荣贵妃学了很多后宫争风吃醋的手段。像是这种架桥拨火的,不过是段位极低的,南宫如年幼都会玩了。
冯小怜正在气头上,听了南宫如的话,肺都快气炸了,更不会去琢磨南宫如的话到底有什么不对。
就听她冷哼一声,望着不远处的花厅,恨上心头,“有弘儿在,别人别想觊觎那位子。想独大,也得问问我们冯家乐不乐意?”
管家听了冯小怜的话,不由嗤之以鼻。这个愚昧无知的妇人,还想把耶律家的天下交给冯家吗?
不过他不会跟冯小怜说这些,他只需要把冯小怜带到花厅就成。其他的,王爷自有论断,毕竟,他一个管家,还没资格插手这些事儿。
他只要替王爷掌管好这座王府,不让王爷操心就成!
听见管家带着不屑的冷笑,冯小怜心里更是气不忿儿,耶律玄的势力真的强大到可以对抗虎师和狼师了吗?
不然,怎么王府的管家这么不懂事儿?
想到这里,冯小怜忍不住气得剜了管家几眼,管家却不以为意,只是身后恭敬道,“太后,这边请!”
冯小怜本想让喜宝公公出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没想到,喜宝年纪轻轻,竟然被王府这个腿脚不甚便利的人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岂不丢人现眼?
冯小怜一张妆容精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待要发作管家一番,却又不敢。方才喜宝已经吃了大亏,她可不能太过操之过急了。
如今她和太皇太后手里都有一支精悍的队伍,据她和自己姑母商量,耶律玄必定不敢轻举妄动。
趁着这个机会,她们要剥夺了耶律玄的领兵之权,让他以后再也翻腾不出浪花来。
见管家指着前头让她走,冯小怜不由冷哼一声,跟着管家进了一道垂花门,沿着抄手游廊走到尽头,就是两扇雕花格子门大开的花厅。
隔着轻绸软帘,冯小怜可以听见里头有人轻声说笑的声音。
她也不是个没脸没皮的,站在那儿就不走了。
都到了花厅门口,也没见耶律玄出迎,冯小怜心里真不是滋味。
若是自己真的走进来,那真是掉架子掉到家里了。
即使心里再在乎耶律玄,冯小怜也不会自贬身价地挑了帘子进去。
她站在那软帘外,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问那管家,“你们王爷就在里头?”
其实她只明知故问,但这个时候,她又不能傻站着,只得没话找话。
方才管家还被她破口大骂着“奴才秧子”,这会子,她拉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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