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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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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仪被他推得一趔趄,满腹纳闷:公主?哪个公主?
南陈皇宫统共两个公主,她被和亲了,剩下的不就是荣贵妃的女儿南宫如吗?
难道是她得病了?
35 为你受伤心甘情愿
是了,临出宫和亲前,南宫如不是来找茬想给她个下马威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就露了一小手。
弄了半天,她这几日待在那个阴晴不定的黑衣人身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没想到拖了十来天,南陈竟然无人能治南宫如的病。
呵呵,这千两黄金不得也罢。
正咧嘴笑得高兴,南宫仪肩头忽然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就见一身戎装的秦佑正站在她身后。
这可吓得她一魂升天二魂出世!
秦佑一脸惊喜地看着捂着心口大口喘气的南宫仪,嘴角高高翘起,满脸笑容,“没想到真的是你!”
南宫仪大惊过后,很是沮丧,撇嘴苦笑,“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好了,已经大好了。”秦佑拉过她的手,把她带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兄弟们听送我回去的黑衣人说,我背上的伤口是你给缝合的。”
南宫仪没注意他脸上带着些忸怩的笑,兀自点头,“嗯,当时见你伤势严重,只得先给你缝合止血了。”
顿了顿,她又有些愧疚,“说到底,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要不是我非要出去逛逛,也不可能遇到刺杀……”
“为你受伤,我心甘情愿!”秦佑紧了紧大手内包裹着的小手,笑得一脸温柔。
南宫仪听着这话,骇然抬眸,正对上秦佑那双脉脉含情的眸子。她吓了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在秦佑的手里。
“呵呵,说什么呢?你的命不是命?”南宫仪打着哈哈,装没听明白。
秦佑听她如此说,也就住了嘴,只是面色晦暗了些。想来他也是个聪明人,就算心中有什么情愫暗生,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南宫仪可是和亲的公主,他说这些话,不过是徒增尴尬罢了。
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知道两个人不会有什么结果,秦佑还是想亲近南宫仪,特别是南宫仪不顾男女大防给他缝合止血之后。
这十来日,他自打醒过来,就疯了般满世界找南宫仪,几乎未曾合眼。
他很怕南宫仪就此消失不见,倒不是怕完不成皇命无法交差,而是怕失去南宫仪这个人。
天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心心念念地想见到她。这还是他二十四年里头一次这么想一个女人,想得抓心挠肺,寝食难安。
就在他几乎绝望,以为南宫仪从此消失的时候,忽然有个人拿了一块像是从哪儿抠下来的金子告诉他,南宫仪就在这个镇子上。
秦佑当时的心情,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正落在他嘴里一样,几乎是笑不可遏地就跑到了镇子上,撒开兵马四处寻找。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在这儿找到了南宫仪。
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让他心里狂喜的同时,又涌上了一层荒凉悲伤。
有时候他常想,他宁愿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南宫仪,也不想让她嫁给那个北辽的恶魔摄政王。
这样美好坚强的女子,他平生见所未见,他不忍心她到那儿被人蹂躏、欺凌。
南宫仪不知道秦佑的心思一霎时转了这么多,看着秦佑欢天喜地的俊脸,她苦闷不已,却不得不跟着他走。
逃跑的事情,只能靠后了。
躲在暗处的完颜烈看着秦佑情不自禁地拉着南宫仪柔白细嫩的小手,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很想上前一刀把那小子的手给剁下来。
这个女人的手只能他家摄政王殿下才能牵,没想到让这该死的小白脸给占了便宜。
后来看到南宫仪挣脱开来,两个人说了几句话,秦佑就带着南宫仪走了,他这才消了气,带着人马暗暗地撤离追随耶律玄而去了。
南宫仪哪里知道,自己从包金五斗柜子上抠下来的金片出卖了自己的行踪,让完颜烈一眼就从卖烧鸡的老板那儿发现了,这才让人告诉秦佑,前来找她。
若是她知道真相,打死她,她都不会费尽千辛万苦抠下金片了。
由于南宫仪的失踪和秦佑的受伤,和亲队伍已经整整耽搁了半个月。
这期间,秦佑让人严防死守不得泄密,对外只说自己遇刺受伤,不能出发。
荣贵妃多次派人前来催促,生怕夜长梦多耽搁了和亲,惹怒那位可怕的摄政王殿下,一个不高兴让她女儿填补,可就麻烦了。
好在秦佑每次都让身量和南宫仪差不多的宫女红菱假扮她,好歹蒙混过关!
南宫仪回来之后,秦佑自然不能再耽搁,于是一众队伍收拾了之后又出发了。
晓行夜宿,连着两日倒也风平浪静。
一路上秦佑问了南宫仪失踪十几日的事情,南宫仪也细细地告诉了他。秦佑也琢磨不透那伙人到底什么人,但他担心南宫仪再出什么事儿,特意还叫红菱扮了她。
而南宫仪这几日为了钻洞逃脱,饿得半死,趁着这功夫大吃大喝的,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和亲队伍走了两天,终于出了帝都辖区,来到了一处县城。
秦佑早就打发人去包了客栈,南宫仪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中就被带到了庆云客栈里。
因为队伍里就只有三个女子,所以她们都带着面纱,红菱穿着一身粉色的嫁衣,头上盖着粉色的盖头,南宫仪则一身随意的月白棉袍,和碧荷两个一左一右挽着红菱的胳膊,上了二楼的客房。
秦佑一身戎装,佩戴着长剑,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们也上了二楼。
36 午夜的凶杀
到了二楼的客房门口,秦佑站住了,低低地嘱咐南宫仪,“公主,今晚属下就在隔壁,这屋子是里外一明一暗的大间,今晚就委屈公主和碧荷睡外间了。”
南宫仪哪里会在意这些?
她点点头,瞄了盖着盖头的红菱一眼,笑嘻嘻道,“既如此,红菱就一个人独占一张大床吧。我和碧荷两人在外头挤挤还暖和。”
红菱急得忙低声辩解,“公主恕罪,奴婢知道自己僭越了,可是……”
“好了,我没那么小气,你也是为我好!”南宫仪见她那样,忙哈哈一笑打断了她的话,“说起来做个公主还挺不自在的,你权且替我熬几天罢了。”
秦佑见南宫仪笑得眉眼弯弯,心里也跟浸了蜜汁一样,甜得快要流出来。
见天色不早,他忙让南宫仪主仆三个进去歇着,“属下让人备下热水,公主劳乏了几日,好好梳洗梳洗。”
南宫仪见这男人如此贴心,本想说几句感谢的话,但生怕又让秦佑误会,生生忍住了,只轻轻点点头,自进去了。
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更不会有任何结局,还是别给人家希望了。
进了屋,南宫仪迫不及待关了门,打发红菱和碧荷在外屋等着,自己则进了里屋,就见里头用帘子隔出一个小间来,放着一个热气蒸腾的浴桶。
她欢呼一声,就宽衣解带,坐了下去。
洗漱过后,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热乎乎的大餐,南宫仪望了望漆黑的夜空,兴趣缺缺,也不想出门,就窝在床上看了会儿书,主仆三个收拾收拾就睡下了。
也许是连日来绞尽脑汁地想逃跑,用脑过度了,她和碧荷两个躺在外间的软榻上没多久就进入梦乡了。
后来,迷迷糊糊中,听见耳边靴声嘈杂,人声鼎沸。
南宫仪只觉得头疼欲裂,掀了掀眼皮,重如万斤,她只好放弃,意识混沌得只想睡。
“公主,公主……”可是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聒噪,她烦躁得只想挥手把他赶走,却发觉自己提不起一点儿力。
“噗”一声轻响,南宫仪只觉得自己被淋了一头一脸的水,浑身激灵灵地抖了一下,意识慢慢回笼。
她不情愿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很想骂人。
可是却对上一双担忧焦急的眸子,还有一张放大的俊脸。宽阔的额头,刀裁般的鬓角,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张弧度优美的唇瓣。
此刻,这张俊脸几乎就贴在她的脸上,唇瓣还沾着水滴,红润润的引人想一品芬芳。
南宫仪傻傻地盯着这张俊脸看了半日,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张脸的主人正是秦佑。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慌里慌张地拢着身上的被子。
老天爷,秦佑半夜三更地怎么在她房里出现了?
碧荷呢?红菱呢?
虽说前世是特战队的军医,但她不会功夫啊。万一,万一秦佑来个霸王硬上弓怎么办?
刚醒过来的南宫仪,真的把秦佑给当成登徒子了。
秦佑不笨,看着这样的南宫仪,自然明白她想什么了。
无奈地笑了笑,秦佑后退了一步,温声道,“公主,属下冒昧了。只是您屋子里进了歹人,把您给迷晕了。”
啥?
南宫仪眼珠子转了转,这才觉得脑袋有些发蒙。
她歉意地冲秦佑笑了笑,坐了起来,这才发觉屋里有些不对劲,空气里飘着一股血腥味儿。
她忙四处看了看,见碧荷卧在她脚下,看胸口微微起伏,睡得正香。
身为大夫,她鼻子有股独特的敏感,转头往里屋看去,就见里屋垂着的红色软帘已经挂起,床上的纱帐也已经挂好,而扮她的红菱,则头发披散,身子趴伏在床沿上,耷拉下来的手背白中透紫,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南宫仪双眼一下睁大了,忙问秦佑,“她,怎么了?”
虽然心里已经隐隐觉得不妙,但她还是问了出来。
秦佑垂下眸子,慢慢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垂头道,“都是属下无能,出了纰漏……”
南宫仪知道自己的猜想证实了,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跑到了里屋的床边。
秦佑忙跟了过去。
南宫仪蹲在床边,摸了摸红菱的手腕,已经脉息全无了。
死了?红菱死了?就在她们睡着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死了?
南宫仪不敢相信,明明外头秦佑带着人守卫森严的,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偏偏是红菱死了。
红菱可是在假扮她的。
莫非,歹人要杀的是她?
她慢慢站起身来,回过头,一声不吭地看着秦佑。
“昨晚上,那些人想杀的应该是公主,幸好……”秦佑讷讷低语,不敢看着南宫仪那双异常发亮的眸子。
“幸好红菱假扮我,成了替死鬼,是么?”南宫仪声音轻轻颤抖,说不出的空灵。
“公主,您,别自责……”秦佑嗓子有些沙哑,伸出一只手,想要拍拍她的肩,最终却又无力地收回去了。
“他们要杀的是我!”南宫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此刻好似灵魂出窍一般,声音也有些不是自己的了。
红菱和碧荷两个是原主的贴身宫女,可是跟她不过才十来天的功夫。她对她们也算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南宫仪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当初乍一穿过来的时候,她记得,就是这两个宫女怕她被荣贵妃给欺负,拼死护在她跟前的。
如今红菱成了她的替死鬼,她良心何安哪!
她那美丽的如同弯月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拼命忍住将要滚落下来的泪水,紧紧抿着唇瓣,不让自己的脆弱显露出来。
可是越是这样坚强的她,越发让秦佑心里怜爱不已。
37 亡灵军干的
秦佑更加自责了,“公主,您,想哭就哭出来吧!要打要骂,属下毫无怨言。您,可千万别闷在心里闷坏了身子。”
“不!”南宫仪狠命地甩甩头,把到了眼角的泪给忍了下去,哽咽道,“我不能哭,也不会哭,我要给红菱报仇,不能让她枉死!”
说罢,她也不看秦佑,霍地转过身去,就去查看红菱的身子。
“这里的店家说,是亡灵军干的。”秦佑蹲在她身边,低低说着,“亡灵军一出,必有腥风血雨!”
“亡灵军?”南宫仪侧过脸来,美丽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就是今天镇子上经过的亡灵军?”
那可是北辽摄政王殿下的亲军啊,传说他们一出现,就要吃肉喝血,就要有人去死!
这也太玄乎了吧?
要是这样,那支黑衣黑甲黑面具的亡灵军所过之处,该是渺无人烟才是,怎么集市上没见一个人被吸了血吃了肉去?
这恐怕是以讹传讹吧?
南宫仪不觉得这世上会有一支军队专靠吃人肉喝人血而活!
这样的军队,还能是人吗?
北辽摄政王再怎么嗜血冷酷,那都是沙场上的事儿,怎么可能纵容自己的军队干出这样伤天害理惨绝人寰的事情?
何况,北辽摄政王再怎么可怕,也是人啊。
她不大相信这个传言,只是低着头细细看着红菱身上。
秦佑见她如此,既怕她伤心,又怕对着一具尸体吓着她,忙提议,“公主,属下已经报官了,不多时衙门里的仵作就会过来,还请公主移步歇息吧。”
“不用,本公主要看看红菱到底是怎么死的。”南宫仪可是大夫,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弄个究竟怎么罢休?
秦佑不敢违逆她,虽然想劝,又怕她难过,只好由着她去了。
南宫仪叫他把红菱的尸身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
就见她面色青白,双目圆瞪,死相惊恐,可见生前是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南宫仪闷着头细细地查看着,致命的伤口是颈侧的大动脉,伤口很小,此时已经发黑,上头还沾着凝固的血迹,可见红菱已经死去多时了。
南宫仪默默地看着那伤口,蹙眉思量着。若说亡灵军所为,那么根据传说,这伤口该像野兽的獠牙咬过一样。但红菱颈侧的伤口,小是小,却很工整,像是一种器具穿透。
她没有见过獠牙咬开脖颈的伤口,心里也不好妄下论断,侧脸问着秦佑,“你是有功夫的人,平日里接触的兵器也多,据你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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