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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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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戴什么面具?”南宫仪有些迫不及待地问着老三,心里又隐约觉得不可能。

    她好歹救了那人一命,他虽然小气抠门了一些,但她感觉那人不像是个恩将仇报的人。

    若是想杀她,早就把她给杀了,何况等到她逃出来之后再派人下手?还用这种恐怖的手段,何苦呢?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老三的眼睛,想从他眼睛里看出说谎的痕迹。

    “那人……那人戴着一张骷髅面具,看上去,很可怕!”虽然身为杀手,但一想起那人凌厉的眸子,冰冷的语调,老三还是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南宫仪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佑见她目光有些失落,还以为她受到了惊吓,关切地上前问着,“公主,您要不要紧?”

    “无妨。”南宫仪摆摆手,揉了揉有些疲倦的太阳穴,看一眼地上已经死去的老四,还有一脸惊恐的老三,往后退了几步。

    “把这里清扫干净吧。”她扶着碧荷的手进了内屋,外间的血腥味儿冲得人脑子发晕。

    身后,老三嘶哑着嗓子喊着,“公主,你说过会饶了我的。”

    张过上去就一脚踢得他抱着肚子蜷缩在那儿,骂道,“要不是我早有准备,如今死的就是公主了,你还有脸在这儿喊?”

    南宫仪却回头冷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统领,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扔到荒地里去,也不算我们食言了。”

    “是,属下遵命!”秦佑昂声答应着,回头吩咐,“张过,动手!”

    门外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没声了,估计是张过领着人把老三给拖出去了。

    秦佑低低地吩咐人打扫屋子,南宫仪则无心管这些事情,歪在迎枕上假寐。

    这两个人是老三老四,那么还有老大老二和老五老六吗?

    那个戴骷髅面具的人到底是他们的幕后指使,还是另有其人?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深宫公主,知道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但老三的一番话,也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生根、发芽,长大成熟。

    漫漫长夜就在南宫仪昏昏沉沉的睡眠中流逝。

    第二日被碧荷叫起时,南宫仪尚且头脑发沉。

    但是连着两夜,客栈里都死了人,她也不乐意在这儿赖床了。

    穿衣起床梳洗罢,南宫仪嘱咐秦佑把红菱好好地安葬了,就随着和亲队伍上路了。

    一路上,秦佑倒是兴致颇高,伴随她的马车旁边,为她指点着沿路的风景。

    南宫仪发觉,秦佑看她的眼神更加不对劲儿了,说话的语气更是柔和得不像话,活脱脱就是一个情郎的样子。

    她心里有些忐忑起来,虽说被人喜欢是件好事,但她目前的身份可不是能被什么人喜欢的主儿,她的使命就是和亲北辽,终究,还是会伤了秦佑的心的。

    秦佑是个明白人,估计也看得清楚。南宫仪不想给他什么希望,所以就装出一副恹恹的样子,倚在车厢壁上,半天才哼一声。

    秦佑还以为她精神短乏,听着她那有气无力的哼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公主若是困了,先将就着在车里睡一觉,等到了地方,属下再喊您!”

    “嗯,那本宫就不客气了。”南宫仪也的确疲累了,应了一声,斜倚在车厢壁上,闭上了眼睛。

    殊不知,外头的秦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题外话------

    本章节重复了,重新发了一遍,真是不好意思,麻烦各位亲再回头看看。

 43 不该有的心思

    虽然南宫仪努力不加上一丝一毫的情绪在里头,但那疲惫中透着点儿沙哑的声音,依然慵懒性感,听上去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正如此时的秦佑,心就跟猫抓了一样,痒痒的,很想挑开帘子看一眼南宫仪,好想轻轻地抚一抚她的面庞,让她不需要那么坚强,那么勇敢!

    只是这些心思时刻在秦佑心头纠缠着,让他苦恼不已。

    他知道,南宫仪是要嫁给北辽摄政王的,他不该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可他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沉沦了。

    白日赶了一天的路,至晚十分方在一个小镇子上打尖。

    南宫仪足足睡了大半天,才睡过困来。下了车,身子跟散了架一样,她精神有些差,脚步虚浮着,伏在碧荷的肩头,无精打采。

    秦佑担忧地走过来,因为她面上覆着面纱,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像往日那样笑成一弯月牙,而是半睁半闭,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懵懂。

    这样的她,看上去柔弱而又惹人怜惜,秦佑的心忍不住就漏跳了一拍,眸光中带着怜惜带着宠溺。

    “公主,您身子不适吗?可否让属下去请大夫?”他小心翼翼地问着,唯恐惊着南宫仪。

    南宫仪听见他的声音,方才转过头来,虚弱一笑,“无妨,本宫自己就略通医术,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好好吃顿饭,睡一觉就好了。”

    秦佑也是见识过南宫仪的医术的,她给他后背缝合的伤口痊愈很快,给他配的祛疤伤药效果非凡。既然她这么说,他也就松了口气。

    在他眼里,即使南宫仪医术再高明,那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更何况从小儿在深宫长大,哪里吃过什么苦!

    这两日见了那么多血淋淋的场面,若是换做寻常女子,早就吓个半死了。

    他的公主殿下的确需要好好地歇一歇了。

    “那属下就去吩咐店家烧水备饭,公主您今晚放心睡一觉,属下给您守着。”他的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听得南宫仪心下咯噔一跳。

    连碧荷这样神经有些大条的丫头都觉得有些诧异了,这个秦统领对公主未免也太体贴了些。

    “嗯,就按照昨儿晚上那样,再把屋子布置一遍!”当着许多侍卫的面儿,南宫仪也不好不答话,刻意让自己的声音更冰冷一些。

    虽然见了那么多血淋淋的场景,但面对美食时,南宫仪还是吃得很香,这让碧荷很是嫉妒,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来回在南宫仪面上扫过来扫过去,那个圆圆的小鼻头也一翘一翘的。

    碧荷长相虽然算不上清秀,但一张小脸圆圆的,眼睛鼻子嘴巴也是圆溜溜的,显得她特别的可爱。

    “公主,那个,那个……”她盯着吃得正香的南宫仪,吞吞吐吐起来。

    南宫仪抬头撩她一眼,复又低下头去,“你有什么话快说!”

    碧荷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公主变了,比起以前来,公主更有杀伐决断,不像以前总是被荣贵妃给欺负。

    虽然不知公主何时学了医术,何时敢杀人,但总归这样的公主,更让她有安全感,更让她死心特地地想跟随。

    她不敢迟疑,忙结结巴巴地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奴婢觉着……觉着,秦统领待公主……真心好!”

    她边说边察言观色,一双乌溜溜的眸子转来转去,看上去滑稽可爱。

    可是南宫仪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生气,只是放下碗筷,拿帕子优雅地拭了拭唇,冷声道,“那又如何?”

    正满心期待的碧荷一下子就哑了。

    是啊,那又如何?

    公主乃是待嫁之身,所嫁之人还是那个人人惧怕的北辽摄政王,即使秦统领待公主百般好,那又能怎样?

    圣命难违啊!

    碧荷眨巴眨巴那双乌溜溜的大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拖着下巴,“公主,奴婢真是觉得可惜啊。”

    南宫仪瞪了她一眼,“这样的话你再说,本宫就撕了你的嘴!”

    到底是前世里在特战队待过的人,话里未免有些杀气,再加上她那一瞪眼,吓得碧荷顿时就瑟缩了一下身子,“公……公主,您别生气,都是奴婢这张嘴太臭,求您饶过奴婢!”

    说着,她那双大眼睛里已经盈上了泪意,伸手就对着自己的嘴巴子抽起来。

    “啪”地一声脆响,惊醒了南宫仪。

    她也不过是吓唬吓唬这个宫女罢了,并不想让她怎样。古代这一套尊卑森严的规矩,她着实没有想到。

    看着碧荷伸手要打自己另一边脸,南宫仪出手捉住了她的,“算了,你明白就好,本宫不想怎么着你。只是这样的话,以后不可再提!”

    “是,公主。”碧荷小心翼翼地答应了,一双泪意朦胧的眼睛偷偷地打量着南宫仪,生怕公主一气之下不要她了。

    南宫仪见她这样,叹一口气,吩咐她,“别胡思乱想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尤其你我都要去北辽的人,更不能胡说八道!”

    碧荷赶紧答应了,南宫仪就打发她收拾了碗筷,自己则抱着胳膊踱到了窗口。

    深吸一口气,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她有些烦躁。真没想到秦佑对她的好,连碧荷都看出来了。她还想装作不知,如果再这样下去,最后岂不是整个和亲队伍的人都知晓了?

    这里头难免没有北辽摄政王的眼线,万一被他知道,对她、对秦佑都没有好果子吃。

    她还得小心谨慎才是!

    因了碧荷的这句话,南宫仪一晚上都没有睡踏实,反过来复过去地贴烧饼,直到三更的梆子过,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44 你是个什么东西

    屋子依然按照捉黑衣人那晚布置的,地面上撒了清油,窗户上悬着一个洗澡的大木桶,临睡前,她特意含了一颗解毒丹,外头,秦佑领着人把守着,每个人也都吃下了解毒丹。

    本来,秦佑是不答应让南宫仪自己独睡一屋子的,用他的话说,那就是这样的法子已经用过了,再用,敌人岂不是有了准备?

    但是南宫仪却胸有成竹,“两个黑衣人一死一残,就算留下了命手不能写口不能言,又怕什么?”

    秦佑一想也是,只好由着她去了。只是临出屋前,还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南宫仪笑了,“我这心狠手辣的人,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要知道,昨儿晚上可是南宫仪亲手扎开了杀手老四的颈侧大动脉的,换做寻常女子,早就吓得骨软筋酥了。而且下令把老三手筋脚筋挑断毒哑的也是她。

    在别人眼里,她这样的女人可是蛇蝎心肠的女人哪!

    只是秦佑却不这么认为,“公主,您这么做无可厚非。您不动手,他们就会杀了您。再说,红菱死得很惨,如果不是她,那就是您了。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斗争,好在我们暂时胜了……”

    南宫仪眸光幽幽地盯着秦佑看了一阵,见他面色坦然,神色泰然,不由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最懂我的,倒是你。咱们,可算是朋友了吧?”

    这话一出口,秦佑面色忽然变了变。只是旋即,他又扬开了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是,我们是朋友!”

    旋即,他就行了礼出去了,只是在转身的刹那,他那张俊脸终是绷不住了,布满了失落。

    他们之间,仅是朋友么?

    可不是朋友,又是什么?

    这样,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心里酸酸的,秦佑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吩咐人布防,守护好南宫仪。

    为了今生让他头一次心动的这个朋友,他不能容许有任何的疏忽!

    ……

    屋子里这样的防备算是万无一失了,所以南宫仪也就放心地睡着了。

    可是不知为何,迷糊中的她总是觉得床前白帐外好似站了个人,吓走了她满腔的困意。

    碧荷睡在外间的软榻上,按说她不叫,她不会无缘无故地进来。再说,她就算是进来,也会事先喊一声的。

    南宫仪不由警觉起来,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帐外的那个影影绰绰的影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

    暗暗地,她从枕头底下摸着了那把镶金嵌玉的小匕首。

    寻常女子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形,恐怕早就吓得大喊大叫了,可是南宫仪到底不是寻常女子,她放平了呼吸,等着那人靠近。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挑开了白色的帐子,往前走近了几步。

    谁知迎面一股冷风袭来,一把明晃晃寒光毕现的匕首对着他的胸口扎来,那人连忙后仰躲了开去。

    屋内黑黢黢的,南宫仪就在那一片匕首的寒芒中,模模糊糊看见那人面上罩着一个黑沉沉的面具。

    她在暗夜里的视线并不能看清那面具上头到底是什么纹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一招不中,南宫仪也不吭声,憋着一股劲儿又挥起了匕首。

    反正这个时候,她喊人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说不定还会连累碧荷受害。

    前世在特战队里待过,军人骨血里的坚毅勇猛这时候全然发挥了出来。

    那个人没想到南宫仪不喊不叫,竟然就这么闷不吭声地和他拼杀起来,不由得又气又恼,低低喝了一声,“是我,住手!”

    这个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又有些慵懒,因为刻意压低了嗓子,倒是听不出清越。

    南宫仪心里一片大骇,凭着她和那个中了箭伤的男人相处的那十几日,她可以判断出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个男人。

    可是抓住的刺客交代,他们的幕后主使正是戴着骷髅面具的,这个人,谁知道是不是她救过的那个男人?

    “贼子,你是个什么东西?”她也压低了嗓门,说话的当儿手底下的动作并没有停。

    暗夜里,这个小女人声音带着丝丝的金属颤音,狠命地挥刀杀来。

    那人也许是被逼急了,欺身上前,一把攥住了南宫仪挥出匕首的手腕,沉声冷笑,“我好意来看你,你却下死手想杀了我,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右手手腕被人给握住,南宫仪死命拽了两下怎么都拽不动,气得头顶快要冒烟,她可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动作先于大脑已经行动起来。

    左手快如闪电就对着那人袭来,因为那人站着,南宫仪坐在床上,所以,她这毫无目的的出手,倒是让她有了意外的收获。

    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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