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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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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如碰了个软钉子,皮笑肉不笑地打量了南宫仪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打扮得再美又有何用?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命罢了。”

    她小小年纪,神态语气和荣贵妃竟然像了个九成九。

    南宫仪自叹不如,这深宫的女人心理都这么阴暗吗?

    不过她不想和南宫如在这些事情上纠缠,反正和亲的路上,她是一定要逃走的。

    即使南宫如骂得如此难听,她依然笑眯眯地回话,“妹妹这话有点儿不中听啊,姐姐倒要看看,妹妹将来会不会步姐姐后尘哟。”

    南宫仪四两拨千斤,把这话又还了回去。

    南宫如没有占着便宜,反而还被她给羞辱了一顿,不由恼羞成怒,冷哼一声,就要甩了袖子走人。

    只是南宫仪怎能让她这么轻易地走了?

    她不跟她浪费口水,不代表她就由着她们骂完了事了。

    “哎哟,妹妹,你怎么说走就走啊?姐姐好歹也要嫁人了,从此山高水远,这辈子都不见得能再相见,妹妹陪姐姐说几句话也好啊。”

    南宫仪一边说着,一边就拉住了南宫如的袖子,顺便在南宫如的手腕子上摸了一把。

    南宫如厌恶地使劲一甩,毫不留情地把南宫仪的手给甩开了。

    她头也不回地出了宫门,不忘留下一句恶毒的话,“此生最好永不和姐姐相见!”

    “是吗?真的不再相见?”南宫仪笑嘻嘻地追问了一句,却发现南宫如走得更快了。

    看着南宫如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口,南宫仪笑得浑身舒畅:好歹姐妹一场,临走时,姐姐我得给你留个念想,保你不得不想我!

    身后的马脸嬷嬷立即变了脸,冷喝一声,“公主该上路了。”

    说罢,就把那粉色盖头给蒙在了南宫仪的头上。

    南宫仪骂了一句“娘”,这马脸嬷嬷真是狗仗人势的东西,转脸就变成一副死人样了。

    不过她懒得跟这种狗腿子奴才计较了,她反正要离开皇宫,要去和亲了,没心情理会这些东西。

    被马脸嬷嬷扶出了宫门,粗暴地塞进一顶小轿里,没有鼓乐笙箫,没有鞭炮齐鸣,她就这样冷冷清清地踏上了和亲之路!

 02 郊外

    日上三竿时,南陈皇都外一处不起眼的院子内,匆匆忙忙进来了一个胡子花白了的老头儿,看那步履蹒跚的样子,岁数得有六七十了。

    此时他却被身边两个魁梧有力、身穿铠甲的高大男人给架着,生拉硬拽地给拖进了院子里。

    那院子外头看着不起眼,可是一进去,却别有玄机,七拐八弯,像是迷宫一般。

    沿途更是直直地站着钉子般甲胄鲜明的士兵,俱都挎着宝刀,身着黑色披风,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无形中给人一种威压。

    更叫人心惊胆战的是,那些士兵脸上都带着乌黑鬼头面具,在日头下散发着幽幽冷光,如同地狱里索命的无常。

    若不是青天白日的,还以为进了阎王殿了。

    那白胡子老头儿乃是南陈有名的国医圣手,姓李名思忠,因为医术精妙,都是被人封为座上宾的,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

    一见了这等阵势,他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栗。要不是有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架着,几乎都不能走路了。

    好不容易被拖到了后院,就被一个将领模样的人给接着了,那人看上去身子精壮高大,也是戴着鬼头面具。只是一众黑披风的兵士中,独独他穿了一领大红的披风。

    他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直勾勾地看着那白胡子老头儿,面具后的嘴巴咧开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活似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李思忠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腿更是软得跟面条一样。

    “来的这位可是南陈的国医圣手?”这个大汉急切地问着那两个架着白胡子老头儿的汉子。

    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一刻也不停地接过那白胡子老头儿,几乎跟老鹰捉小鸡般把人给撮进了后院的一间屋子里。

    那屋子熏着熏香,闻上去有些浓郁。只是细细闻上去,有些淡淡的血腥气。

    隔着那轻绸软帘,那位红袍的汉子恭恭敬敬地回道,“主子,大夫带到了,现在让他进来吧?”

    里头传来一声轻轻的应答声,那位红袍汉子轻轻地挑开了软帘,把李思忠给推了进去。

    李思忠战战兢兢地走进去,就见里屋一张雕花架子床上垂着长长的帐子,旁边守着两个十七八的小厮,看不清里头的形容。

    红袍汉子随后进来,示意小厮挑起帐子。

    李思忠这才看清,原来床上正躺着一个身量修长的男人,看上去没有红袍汉子那么魁梧。男人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披散在青玉枕头上,只是面上带了一顶乌黑的骷髅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不过那人听见动静,慢慢地转过头来,一双如闪电般精亮的眸子射向李思忠,吓得他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儿没有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即使这人躺着,他那双眸子也足以射杀人。那种强大的气息,如同身在高位的王者,让人不寒而栗。

    “就是这个老头?”那人轻启薄唇,淡淡地飘出这么句话。

    “主子,听说他是南陈的国医圣手,一生医治过无数的病人,医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让他给您看看吧。”

    红袍汉子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恳求,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期盼,好似这个老头儿就是他嘴里那位主子的救星一样。

    李思忠惊魂未定地喘出一口气来,这才知道床上这位是个病人。

    一路上被人给掳掠来,他还以为遇上马贼性命不保了呢?

    壮了壮胆子,他慢慢走上前,小心地看了眼那面具男人胸口上碗口大的伤口。

    因为伤在心口,所以,那人只把被子盖在了腹部。

    伤口看样子有些日子,已经化脓了,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儿,要不是屋内的熏香浓郁,几乎令人作呕。

    只是伤口中间的箭镞并没有拔掉,牢牢地嵌在肉里,日夜折磨着这个男人。

    李思忠细细查看了半天,搓了搓手,嗫嚅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红袍汉子急了,催他道,“主子的伤势你能不能治?”

    他粗门大嗓子的,声音跟打雷一样,吓得李思忠浑身一抖,忍不住就往后缩了缩身子。

    床上那男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飘,“就别为难他了。”

    “不行,爷!这老头可是国医圣手,一生也治过不少的刀伤箭伤,一定能医好您的。”

    “你说是不是?”红袍汉子急红了眼,忍不住就踢了李思忠屁股一脚。

    李思忠被他给吓得浑身打颤,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这位军爷,老朽行医数十年,治过不少的跌打损伤,可唯独没有伤得这么重的啊!这箭头可是伤在心口旁,要是拔出来,万一,万一……”

    他那个“万一”就算没有说出来,红袍汉子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好几天了,找了数十个大夫,都是这么说的。

    先前还有几个尝试着想把箭镞给拔出来,可是一动,主子胸口处就猛往外喷血,疼得都晕死过去,吓得大夫也不敢动了。

    主子只好这么熬着,一连数日过去,就没有一个大夫能拔出这个箭镞的。

    他真的急得束手无策了,要是他能替主子受这份罪,他早就替了。

    他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被李思忠那句话给打击地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不住地磕头,痛哭流涕地哀求:“求求你救救我家主子,救救我家主子……”

    李思忠惊呆了,扎煞着手不知该怎么办好。

 03 小将

    一大早上就被揪起来梳妆打扮,连口水都没喝上,就这样急慌慌如丧家之犬般赶路,南宫仪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在轿子里一把扯下头顶的盖头,就四处搜寻起来。

    先前光想着怎么在路上逃跑,浑身上下把能塞的首饰都塞了,就是单单忘了塞点儿吃的。

    想着她堂堂一国公主,和亲路上还能少了吃的?也就没有多想,谁知道上了路发现,还真的没有吃的。

    说好的轿子里有茶水有点心呢?

    古代小姐出行不都随身带着吃食吗?怎么到她这儿,要什么没什么的?

    真是要了老命了。

    南宫仪再也受不了了,挑起轿帘就冲外头吼了一声,“停轿!本公主要吃饭!”

    这都晃悠悠走了大半天了,也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反正透过轿帘,她只看得见外头稀稀落落的村郭,还有远处袅袅的炊烟。

    看着天色已经暗下来,敢情这都走了一天了?

    怪不得她快饿晕了呢。

    只不过她那顶小轿四周都是执枪仗戟铠甲鲜明的士兵,是怎么回事儿?

    先前吼出去的那一嗓子,想想还真是有勇气啊。

    南宫仪缩了缩脑袋,气势顿时弱了一截。

    虽然她是军医出身,但在这些真刀真枪的士兵跟前,还是不敢放肆的。

    何况,还不知道人家有没有把她这个和亲公主当做一回事儿。

    走在她轿子旁边的士兵没有理她,只是蹬蹬地朝前跑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马蹄得得的声音传来。

    很快,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银白铠甲的将军模样的年轻人来到了她轿子跟前,俯下身子恭敬地回了一句,“公主,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处客栈,您再忍忍,半个时辰就到!”

    即使这位小将浓眉大眼,英气勃发,已经快饿得昏了头的南宫仪还是没有心情欣赏,加上这位小将语气恭敬,她顿时又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大喊起来。

    “什么?你告诉本公主还有半个时辰?你是不是想把本公主给活活饿死?”

    南宫仪哪里管什么公主的言行举止?反正狗急了还跳墙,何况她这个饿极了的人呢?

    那小将似乎一下子怔住了,呆呆地看了她半天,方才伸手往怀里摸了摸,掏出一个油纸包儿来,“公主,若您不嫌弃,就先将就一下吧。”

    南宫仪饿虎扑食般接过来,扒拉两下发现里头是半个油光水亮的烤鸡,顿时精神一震,咧嘴笑道,“不嫌弃,不嫌弃,只要是吃的,本公主都不嫌弃。”

    没等说完,拽着鸡腿就狼吞虎咽起来。

    看得那小将那叫一个惊讶,差点儿没有把下巴都给惊掉了。

    只是那半只烤鸡实在是太小,压根儿就不够南宫仪塞牙缝的,不过是三五口,就被她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伸出一只油漉漉的手对着那小将,南宫仪十分豪气地抹了抹嘴,“这位将军尊姓大名啊?给口水喝呗?”

    骑在雪白高头大马上的那位小将,身子似乎颤了颤,好半天,才手忙脚乱地解下自己腰间挂着的皮囊,还没等他递过去,就被南宫仪一把给抢了过去,口对着口就灌了起来。

    “公……公主,属下秦佑,乃是此次护送公主和亲的侍卫统领!”秦佑结结巴巴地说着,看着南宫仪喝水的那副豪放样儿,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宫公主可是南陈第一美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般美貌,人更是温柔似水,贤惠淑德,如同逝去的皇后娘娘。

    怎么眼前这位,是这幅德性?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哪!

    南宫仪将将塞了个牙缝,摸了摸没有一点儿起伏的肚皮,很是不满地撅嘴,“哎,我说秦佑将军,快着些吧。到时候给我来个山珍海味满汉全席可好?”

    好不容易出了皇宫,遇上了秦佑这等还算和气的将军,不吃个死饱还真是对不住自己。谁知道这一路上还要经历什么雨打风吹的?

    身为特战队的一员,南宫仪虽然身手不怎么样,但心理素质可是杠杠的,对于未来也分析得够透彻,知道无论什么情况下先保命要紧。

    秦佑目瞪口呆地看着南宫仪摸肚子的不雅样儿,听着她那山匪一样的话,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可不知为什么,他又觉得她这副样子呆萌得可爱,比起那些端庄稳重成天拿规矩说事的大家闺秀不知道有趣了多少!

    他连忙点头,笑道,“公主放心,属下早就让人前去打点了。”

    不过他十分好奇,堂堂公主,怎么会饿成这个样子?

    当然,他不好意思当面问南宫仪。毕竟,人家可是姑娘家。

    不过他也略有耳闻,自打皇后娘娘薨了之后,荣贵妃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这次的和亲,听说也是荣贵妃一手操办。

    他身为皇宫的侍卫统领,没有和北辽摄政王耶律玄对战过,不过跟他打过的将军,全都尸骨无存。

    耶律玄无疑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这样冷酷狠戾的角儿,对女人,怕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吧?

    秦佑不由同情起轿子里这位和亲的公主了。

    好不容易到了歇脚的地方了,原来是京都外围三十里地的一处客栈。

    南宫仪在轿子里偷偷地打量了几眼,那客栈不算小,二层的木质楼房,看上去倒也干净,门口更没有闲杂人等,估计被秦佑给包下来了。

    看来,这个秦佑还算是会办事的。

    跟她的两个小宫女也不知道秦佑给藏到哪儿的,等她下轿的时候,忽然就冒了出来,她们把南宫仪扶出了轿子,叽叽喳喳地说笑着,扶着她施施然地上了二楼的一间屋子。

    身为公主,不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的,至少,南宫仪泡在满是香花的热水里,还是和那两个伺候的宫女不一样的。

    没想到,秦佑这家伙还挺有眼力见,没有像荣贵妃那对母女那样虐待她。

    美美地泡了个香花热水澡,南宫仪颠簸了一天的筋骨总算是松快了许多。

    穿着舒适细腻的绸缎袍子,南宫仪舒服地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叫嚣。

    两个宫女一个叫碧荷,一个叫红菱,早就在饭桌旁伺候着了。

    满桌子都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在这隆冬的夜晚,还是很有诱惑力的。虽然不是她所想的满汉全席,至少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南宫仪骨子里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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