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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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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坐得久了,这一跳劲儿使猛了,差点儿没有摔个狗吃屎。

    幸好她胡乱抓了一把,攀住了车辕。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她揉了揉酸麻的腿。

    秦佑正带着人安营扎寨,二百多人的队伍井井有条,有的扎帐篷,有的生火做饭,忙而不乱。

    见南宫仪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就那么直直地从车辕上蹦下来,秦佑无奈地皱眉笑了,这个公主真是可爱极了,一颦一笑都能在他的脑海中烙下深深的印记。

    秦佑只觉得一忽儿看不见南宫仪,那颗心就跟猫抓一样,痒痒的,难以忍耐。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这种情绪,十分艰难地维持着镇定,让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傻事儿。

    他仗剑慢慢走近南宫仪,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宠溺,“公主,怎么下来了?”

    南宫仪正暗暗地抻了抻发酸的后背,闻听就转过头来,笑了笑,“车里坐久了,很是难受,下来透透气。”

    “这几天委屈公主了。”秦佑一脸愧疚,他看得出来,这个公主是个活泼跳脱的性子,估计这些日子舟车劳顿,闷坏她了。

    “嗨,没什么委屈的,只是此去北辽路途遥远,太过无聊罢了。”南宫仪摆摆手,打住秦佑道歉的话,无所谓地耸耸肩。

    的确,在她眼里,吃这点儿苦不算什么,难的是路途遥远,千山万水,还不能出逃。

    只是这话,她怎敢跟秦佑说?

    夕阳西下,倦鸟归林,冬日的树林,格外萧瑟。

    望着远处袅袅炊烟,南宫仪只觉得心境寒凉孤寂,无法排解。

    虽是淡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眸底,那楚楚动人的侧颜,让秦佑的心狠狠地漏了一拍。

    只是南宫仪浑然不觉,依然痴痴地看着日暮西山的晚景。

    “公主,是不是想家了?”

    好半日,秦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平日里的清扬,里头夹杂着太多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他问南宫仪是不是想家了,这个“家”用在这儿,格外地具有讽刺意味。

    南宫仪自问:自己还有家吗?母后薨了,父皇有了荣贵妃,哪里还会记得起她这个女儿?

    她的家,在哪儿?

    一霎时,南宫仪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有些雾气,但她却倔强地不肯让那雾气蔓延开来。

    秦佑被这样伤感的南宫仪给惊到了,这样的她,比平日里多了些温顺多了些乖巧,那双妙目更是波光粼粼,看得他的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他低下了头,面红耳赤,匆匆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

    “无妨,我都无所谓了。”南宫仪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惊艳的笑,“我的家,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

    秦佑只觉得一腔柔情在南宫仪这副哭比笑还难看的笑容下,越来越浓郁了,几乎全都集聚到自己的胸口了。

    他只觉得满腔的热血突突地往自己的太阳穴上冲,心内的想法忽然就口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公主,您不要和亲到北辽了。”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着南宫仪,倒是吓了她一大跳。

    秦佑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会疯了吧?

    南宫仪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秦佑那张虽说不人神共愤但也很英俊的面孔,低声问,“你怎么了?”

    这事儿是她这个公主能决定的吗?秦佑难道想带她私奔?

    脑子里快速旋转着,南宫仪也有些发呆。一向循规蹈矩的秦佑,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佑深知自己说错了话,只得压低了嗓门,看着南宫仪的眼睛,低低道,“都是属下无能”。

    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要眼睁睁看着她去和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仪就明白了。

    她的态度已经够明确了,没想到秦佑还是会这么想。

    此时,看着秦佑情绪这么低落,她心里也不好受。

    说真的,要是她不去和亲,遇到秦佑,说不定还真会喜欢上他。毕竟,人家英俊多金,出身名门,对她又款款情深。

    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打灯笼都找不到。

    只是现在,身份、心境都不一样,她哪里还敢奢侈爱情?

    南宫仪无奈地摇摇头,静静答道,“别说了,你又何过之有?奈何苍天没眼……”

    话里包含里无尽的苍凉,听在秦佑的耳朵里,格外难受。

    两个人静默片刻,却是谁都不再说话。

    西边的天际,最后一缕晚霞也被黑夜吞没。冬日的夜晚,总是那么凄清。

    南宫仪的晚饭是在马车上吃的,不过是一块烤得热乎乎的馒头,和几片卤牛肉。

    心情不好,她也没什么胃口。

    饭后,她就躺在了马车里头的长椅上。

    秦佑为了她睡得舒适,特意叫人把马车内的长椅加宽了,铺了厚厚的锦褥,生了一个炭盆,四周又用牛皮帐篷围了,倒也不冷。

    赶了一天的路,南宫仪也乏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谁知睡梦中,忽然听见远处嘈嘈杂杂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村子里有什么动静。

 50 多大的事儿

    南宫仪本就睡得不踏实,听见响动醒了过来。碧荷卧在她下头睡得正香,南宫仪也没叫醒她,靠在车厢壁上静听了一会儿。

    好像是村子里在举行什么仪式,似乎男女老少都出动了,很是热闹。

    本就无聊透顶的南宫仪一下子来了精神,挑开车帘子,朝外问了一声,“发生了何事?”

    秦佑歇在马车外的一顶帐篷里,听见问话,忙出来叫人去打听了。

    不消片刻,去的人回来禀报,“回公主的话,是这村子里的一个姑娘,和人私通,有了身孕,被族里的人正要沉塘呢。”

    话落,就惹得秦佑一声低吼,“这样的话,你也敢回公主?”

    什么私通,什么沉塘?公主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能听见这个?

    那人也是疏忽了,赶忙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都是属下该死,冒犯了公主……”

    听着那噼里啪啦的耳光声,南宫仪有些不耐了,“好了,你下去吧。”

    多大的事儿?打量她人事不知吗?

    秦佑有些赧然,不知该怎么接话,谁料到南宫仪竟然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秦佑,“咱们去看看。”

    秦佑迟疑,这种事儿,一个姑娘家躲还躲不及,公主怎么还往前冲?

    不过,公主这个性子还是让他很是喜欢的。

    想着这几日也把她给憋坏了,秦佑的心松动了几分。

    但是,他还是提醒南宫仪,“公主,这种事儿没什么好看的,一个姑娘家,伤风败俗,被沉塘……”

    话没说完,就被南宫仪给严肃地打断了,“和人私通怎么了?有了身孕又如何?圣人还说‘食色,性也’呢。天寒地冻的,说把人沉塘就沉塘了啊?这是什么恶俗?”

    秦佑瞠目结舌地望着南宫仪,马车前头挑着的羊角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打在南宫仪的脸上,越发显得她秀美无比。

    可偏偏她那肃穆的神情,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地庄严高贵,凛然不可侵犯。

    秦佑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的,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

    明知道这是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规矩,但南宫仪的话这么理直气壮,他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见南宫仪抬脚就往热闹处走去,秦佑只得紧紧跟随,“公主,天黑路不好走,您慢着些。”

    秦佑无奈地喊着前面迈着大步腾腾往前冲的南宫仪,声音里是满满的宠溺。

    只可惜南宫仪在气头上,并没有体察到。

    两个人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了村头的池塘边。

    彼时,池塘边已经挤满了村民,黑压压的,在火把光亮的映照下,就好像地狱里钻出来的无常一样。

    人们兴奋地看着池塘边一块空地上的大木笼子,双眼煜煜发光,暗夜里,活似饥饿的狼。

    木笼里,那个姑娘披头散发,衣襟散乱,看不清面目,此刻手脚都被粗麻绳给绑了,嘴里还塞着一块脏臭的布。

    南宫仪也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觉得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眸光在那姑娘的小腹处扫了一眼,发觉确实有些隆起。只是这就能断定这个姑娘有孕在身吗?

    她正疑惑着,人群中忽然让出一条道儿来,一个身量瘦小,佝偻着背、下巴颏上长着三缕山羊胡的老者,在两个中年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那老者双手背后,神情淡漠,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显然在这个村子里是有些威望的。

    人们俱都神情恭敬,一脸热切地望着他。

    “陈老爷来了……”有几个男人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巴结着这个老者。

    南宫仪悄悄地戳戳前面的一个妇人,低声问,“这个姑娘犯了何事?”

    明知道是私通才被沉塘,她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那妇人回过头来见是一副生面孔,不由有些诧异,见南宫仪穿戴齐整,也不敢怠慢,“姑娘敢是外地来的?”

    南宫仪颔首,“正是,路过,想在这村里借宿的,没想到遇到了这事儿。”

    秦佑生怕村人惊吓着南宫仪,忙上前一步挡在南宫仪面前,冷冰冰地看着那位妇人。

    妇人在两个人身上扫了一眼,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对赶夜路的小夫妻啊。既然遇上了,就看看吧。可怜见的,这陈家的丫头平日里规规矩矩的,谁知道就出了这事儿,和人私通不说,肚子还搞大了,好端端地竟然要被沉塘……”

    秦佑听到这儿往后扯了扯南宫仪,这妇人说话甚是粗俗,公主哪能听这个?什么搞大了肚子?公主年纪还小,这妇人的话,也不怕污了公主的耳朵?

    南宫仪却来了兴致,撇开秦佑的手,从他肋下挤了出来,“你是说这姑娘平时是个守规矩的,忽然就出了这事儿?”

    那妇人也是个嘴长的,再说也不是自家闺女,这百年难遇的丑事顿时就激发了她八卦的因子,见南宫仪很感兴趣,她也来了劲儿。

    “对啊对啊,她就守着一个寡母过日子,母女两个苦熬苦熬的,总算是把闺女熬大了。眼看着到了能招赘的年纪,谁知道出了这茬。可怜她娘这两日眼睛都快哭瞎了……”

    说罢,她意犹未尽地叹了一口气。

    南宫仪越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于是就问,“可知那男人是谁?”

    “哪里问得出来?陈家族长又是吓唬又是威胁的,都两日了,这姑娘愣是没说出那男人是谁来。都到了这个田地了,何苦还护着那男人?”

    那妇人唏嘘长叹,很是惋惜。

    南宫仪默默地看着那木笼中的姑娘,半日无语。

    陈家的族长已经走到了木笼前,看着笼中的姑娘,高高在上地冷哼一声,“我们陈家,族无犯法之男,更无再嫁之女。在这村里,已经居住了上百年,没想到被你这个贱人给坏了名声。今晚,我陈家就整顿门风,清理渣滓!”

    他抑扬顿挫不带丝毫感情地说完,手一挥,从身后出来四五个壮汉,就去抬那木笼。

    那姑娘死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啼哭声,可是人群只想着看她怎么被沉塘的,竟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51 管闲事

    “二丫,我可怜的闺女啊……”人群忽然起了一阵骚动,从村子里奔出一个妇人来,跌跌撞撞地挤了进来,扑向那木笼。

    “那是二丫娘,她不是被族长给关起来了吗?”先前那妇人很是好奇,朝南宫仪说道。

    “把这疯婆子拉走,看你养出来的好闺女,还有脸在这儿哭!”陈家族长一脸威严,不屑地看着趴跪在地上的瘦小妇人。

    “呜呜……”笼子里的二丫挣扎地更厉害了,满脸都是泪。母女两个生死诀别的场景,看得南宫仪泪湿眼眶,村民里也有人窃窃私语的,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

    这让陈家族长更得意了,他的话就是圣旨,他让谁死谁就得死!

    这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更加严厉了。见二丫娘嚎哭不已,他干脆上前踢了一脚,恶狠狠地喊人来把她生拉硬拽开。

    二丫娘的心都快碎了,她双手死死地攀着木笼子,死也不放。

    几个壮汉没有法子,只得一根一根地掰着她的指头。

    “作孽哟。”先前和南宫仪搭话的妇人,忽然就扭头不忍再看了。

    木笼子已经被抬起,几个壮汉迈着大小不一的步伐,走向村前的那个深塘。

    北风呼啸,吹在脸上,刀割一般。

    南宫仪迎风而立,衣裙猎猎起舞。

    暗夜里,就像是九天的仙女!

    “住手!”一声不大不小的脆响,在无边的黑夜里,成功地让一村子的人都惊呆了。

    村里素来都是陈家族长一人说了算,从未有人能够在族长面前说个“不”字。

    乍一听到这脆生生的声音,村民们齐刷刷地都把脖子扭过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南宫仪。

    那怪异整齐的姿势,活像一只只被扭断了脖子的鸭子,让南宫仪看着想笑。

    有人举着火把走了过来,亮堂堂的火苗中,村民们就见一个绝世倾城的女子傲然站立,正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们。

    “族长,就是这个女人!”有人禀报了陈家族长,陈家族长背着手踱着步子慢慢地走了过来。

    看清楚南宫仪的面容之后,陈家族长倒吸一口冷气: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美貌佳人。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姑娘敢怕是外地来的吧?”陈家族长轻咳一声,开了口。

    “正是,想要在贵村投宿来着,不想遇到了这事儿。”南宫仪淡淡答道,面色很是平静。

    陈家族长见她言语不俗,不似那小户人家的女人,遇人未曾开口先就羞得躲起来,心里更加厌恶了几分。

    只不过南宫仪的穿戴相貌让他不敢怠慢,这陈家族长好歹也是台面上的人物,一生也算是阅人无数,不知道南宫仪什么来头,所以也不敢妄下论断,只是瞥了一眼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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