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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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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仪被这群人看得浑身不自在,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转身就进了屋。
二丫也快醒了,她还得交待二丫娘一些事情,跟这些人可没什么好耗的。
村民们一见她进去了,顿时就炸开了锅,三五成群围成一堆儿。
“你看看那女人,能居家过日子吗?”
“是啊,血淋淋的端着那个盆子就那么出来了,小样儿倒是长得不赖,只可惜男人们看了吓得腿都软了。”
“呵呵,这要是我闺女这样,早就打死了。那女人还出来蹦跶,也不怕抛头露面嫁不出去。”
这群人也是越说越兴奋,忘了秦佑还站在门口执剑瞪着他们呢。
秦佑越听越气,在他心目中,南宫仪就是九天仙女下凡,一手妙手回春之术,把一个无辜善良的姑娘从死神手里拉回来。
可众人一点儿都看不到,还在这儿诋毁诽谤,没有一个说她一句好话的。
要不是南宫仪深明大义,和亲北辽那个魔鬼摄政王,这些百姓们还有功夫站这儿闲磕牙?
真是活腻歪了。
“铿锵”一声,秦佑已经宝剑出鞘,一步一步走到村民们的面前。
正说得唾沫星子四溅的村民,听见这声响,纷纷抬起头来,一下子噤若寒蝉,看着秦佑手中那把在晨曦中散发出冰冷幽光的宝剑,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怎么,不说了?说够了?”秦佑面色平静,眼神犀利,冷冷地问着众人。
“嘻嘻,是我们忘了,您就是那位小娘子的相公,小娘子怎么会嫁不出去呢?”
有脑子活络的村民一见秦佑眼神不对劲儿,赶紧就改了口。其余的村民也纷纷跟着附和。
秦佑也只不过气这群没骨头的村民在背后乱嚼舌头罢了,并不想真的闹出人命来,可是他心疼南宫仪所受的委屈,忍不住就把自己心中所想喊了出来。
“你们知道你们能站在这儿说闲话看热闹的日子是谁给你们的吗?你们知道你们口中这位开膛破腹抛头露面嫁不出去的女子是谁吗?”
他一张俊脸都给气红了,不带歇气地一口气问出来。
村民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他们哪里知道自己这日子是谁给的?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是,是谁?”有村民见秦佑一张脸黑得能滴出墨来,只得开口相问。
“是谁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他们的闺女就好!”南宫仪交待完二丫娘走了出来,瞪一眼那些村民,淡淡说道。
“哼!”见南宫仪不想说,秦佑想了想也就作罢了。
天色大亮,二丫一家平安了,村民们也就少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纷纷散去了。
南宫仪和秦佑两个也一前一后朝村外的小树林里走去。
忙活了一个晚上,她得回车上好好补一觉才是。
身后不远处,一个身量颀长、一身朱衣华服的俊美公子满脸含笑,跟身边的随从道,“这女人不错,给本殿下弄过来!”
“属下……属下打听过,这女子乃是南陈嫡长公主,此次北上乃是和北辽摄政王耶律玄和亲的。”
“耶律玄?原来是他的女人?”朱衣华服的男子满脸含笑,“本殿下最喜欢抢他的东西,这么有意思的女人,本殿下怎能便宜他呢。”
“是,属下遵命!”随从低声答应着,跟了上去。
54 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
南宫仪回到车上,困得几乎支撑不住了,也顾不上吃点儿东西,倒头就睡下。
碧荷急得要命,赶去问秦佑,才知道一夜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知道这个主儿又管了闲事,碧荷也没有法子,只是觉得如今这主儿和以前性情大不同了。
和亲队伍整顿一番,秦佑又领着队伍出发了。
此番北上一连走了月余,离北辽境内也没有多远了。再过几日,北辽的和亲使者就该来接他们了,他绝不能让这期间再发生什么意外。
一路上平安无事,歇息的时候,大家伙儿吃了点儿干粮,继续赶路。
南宫仪一直睡着,碧荷也曾叫过她两次,只是她哼唧了几声又睡过去了。
碧荷无法,秦佑却不让她再叫。
昨儿夜里,公主给那女子开膛破腹,他虽然没有亲见,但可想而知也是十分耗费心神的。
能睡得着是好事,哪像他,想睡也不敢睡啊。
一想起南宫仪酣睡的样子,秦佑唇角就忍不住扬了扬。
只是离北辽境内越近,他这心里越难受。这意味着,他的使命就快完成了,和南宫仪相处的日子一天少似一天。
傍黑时分,他们来到了一处山坳子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自从离开二丫那个村子,这一路上稀稀落落地经过了几个小村庄,也没见着有客栈酒楼的,更别提什么村镇了。
前头打探的人回来禀说,此去五里地有处破庙,勉强能安身。
秦佑皱了皱眉,命人继续赶路。
南宫仪就在此时醒了过来,揉揉眼翻身坐起,挑开帘子才发现外头天已经黑透了。
没想到她这一觉竟然睡了一个白天,真是比猪还能睡!
她感叹着,喊来秦佑,“这都黑天了,怎么还在走?”
秦佑见她醒来,很是高兴,忙打马靠到马车窗前,“公主,前面五里地才有处破庙,我们赶过去先歇一晚!”
原来没有找到客栈!
南宫仪也不是那等娇生惯养的主儿,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她从未说过什么,顶多就是大吃大喝一顿洗个热水澡罢了。
在秦佑眼里,这已经算是顶好顶好伺候的公主了。
和亲队伍到了前头的破庙处,南宫仪扶着碧荷的手下了马车。
睡了一天,她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僵了,进了庙就不顾形象地伸了个懒腰,反正除了碧荷男人们都在外头。
秦佑手里拿着两个馒头恰巧从外头走进,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抿嘴偷笑了。
“咳咳……”他靠在门框边轻咳了一声,南宫仪闻听回过头来,尚且还看得见秦佑唇角残留的一抹笑痕。
知道这小子看见自己方才不雅的一幕,南宫仪也不在意。
秦佑把馒头递给她,有些歉疚道,“公主,我们这几日也没经过大的城镇,只能吃些干粮将就一下了。”
这几日越往北走,人烟就越稀少,南宫仪也是知道的。
她接过烤得热乎乎的馒头,咬了一口,虽然没有美味可口的小菜,倒也勉强果腹。
和碧荷一人吃了两个馒头,在庙内烧了些热水喝了,两个人就躺在秦佑给她们亲自铺好的简陋床铺上,说起了家长里短。
白日里睡得太多,南宫仪一时也睡不着。
只是她就是个操心的命,好不容易到了半夜睡着了,就被一阵哀怨欲绝的唢呐声给吵醒了。
她本就是和衣而卧,听见响动就走了出去。
远远地,走来一队白衣人,暗夜里,挑着两盏明明灭灭的灯笼,看上去活像地狱里勾魂的无常。
秦佑领着侍卫们就歇在庙外的长廊下,见南宫仪出来,忙起身迎过来,“公主,夜里风凉,您怎么出来了?”
“我是听见唢呐响才出来的。你听,那可是死了人出殡的?”她也不大了解这古代的丧仪,大半夜的怎么还出殡呢?
秦佑看了一眼远处的白衣人,不冷不热道,“死的这位是不能入祖坟的,只能半夜抬出来埋了。”
南宫仪一下子来了兴致,她哪里知道这丧葬里头还有这么多的道道儿?
“什么人死了才不能入祖坟?”
见她感兴趣,秦佑只得打起精神细细道来,“像那未满三岁的孩童,还有一尸两命的妇人……”
南宫仪明白了,除了不到三岁的孩童,还有有孕而亡的妇人。
这么说,今晚这位要么是个孩童,要么就是个孕妇了?
秦佑见她睁大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紧盯着那送葬的队伍看,忙拿手遮了她的眼,“公主,快进去吧,不吉利的。”
南宫仪见惯了血淋淋的场面,这送葬的算个什么?
她去拉秦佑的手,可秦佑反手却包住了她伸出去的右手。
那只手白白嫩嫩,细腻柔滑,握在手心里,软绵绵暖乎乎,感觉真是太好!
他一时有些忘形,不舍得松开掌心里的那只小手。
南宫仪被他这么一握,脸上不由烧了起来。
虽说前世在男人堆里生活惯了,可还从未被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个英俊多金的男人这么呵护过,她那一颗小心脏砰砰就跳开了。
说实在的,她对秦佑的确有好感,但这种好感还未曾深入骨髓,未曾刻骨铭心。
何况,她和他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她是要和亲到北辽的,于公于私,都不能和秦佑有任何的瓜葛。
狠狠心,她慢慢地往外挣脱自己的手。
秦佑察觉到她的力道,忙松开了她的手,一张俊脸却是涨红了。
为免他尴尬,南宫仪赶紧岔开话题,“哇,你的手好秀气啊!”
说完,人已经往庙内退去。
送葬的队伍从破庙前经过,庙前生的几堆火,映照得送葬人哀戚的面容格外清晰。
南宫仪刚要转身,却发现送葬队伍中间那金贵的楠木棺材下,忽然滴出一滴鲜血来。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忙揉了揉,却发现那血滴越来越多,一滴……两滴……,在庙前蜿蜒成一朵朵绮丽的花瓣。
“等等……”她忙大声喊道,一边就冲了上去。
好好的送葬队伍就被打乱了,正吹得震天下的唢呐也停了下来,低着头悲伤欲绝的人们,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站在他们面前扎煞着两只手的姑娘,不知所措。
秦佑正沉浸在方才南宫仪说他手长得秀气的那句话里,心里反过来倒过去很是不满。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指望着沙场立功的儿郎,手怎么能长得秀气呢?看来,他得把他的手磨砺一番了。
可是却被南宫仪那一嗓子给吓住了,刚要去制止,却发现已经晚了一步。
他们的公主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
55 他就喜欢看公主这个样子
送葬的人俱都被这突然窜出来的女人给吓住了,一个个抬起麻木悲痛的脸,呆呆地看了南宫仪片刻,都没有任何反应。
南宫仪吞了口口水,有些后怕地盯着这一群除了悲痛别无表情的人,三更半夜的,别说,她还真有些发毛。
好半天,总算是有人反应过来,把南宫仪往边儿上一推,冷冷道,“姑娘别挡着道儿,我们还要赶路,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埋人也是有讲究的,家里都是请了得道高僧算好的。误了时辰,死人不能投胎,那会祸及家人的。
南宫仪不懂这古代埋个人会有这么多讲究的,她直直地立在路中央,指着那上好的楠木棺材扬声道,“你们这些人好不明白道理,我好心好意相救棺材中的人一命,你们却拦着?是不是你们不想让他活?”
这话说得送葬的人面面相觑,明明都咽了气请了大夫看过的,这姑娘硬说人还活着,到底居心何在?
前面领头的是个神情悲伤年纪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他转身看一眼身后的棺材,又瞥一眼南宫仪,轻蔑地耷拉下眼皮,“姑娘是不是遇到了难处?若真的是,在下可以送姑娘一些银子。还请姑娘别在这儿信口雌黄了。”
这年轻人这般说,不是没道理的。此刻,秦佑就仗剑站在南宫仪身后,神色冷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拔剑相向的架势。
人家误认南宫仪一伙人拦路抢劫也情有可原。
南宫仪被这人的话给气笑了,她好心好意要救人,还被人给认作歹徒了?
真是好笑!
南宫仪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来了,她双手叉腰往路边让了让,“喂,我告诉你,棺材中的人没死,却被庸医所误。如今又要被亲人给埋了,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就被葬送了,真是可惜可惜啊。”
说罢,转身就走,还凉凉地甩出一句,“反正不是我的亲人,我真是多管闲事!”
秦佑也跟在后头来了一句,“您就是操心的命!”
南宫仪忽地回过头来,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什么时候也会说俏皮话了?
一路上他对自己倒是照顾有加的,就是一本正经,难得听他开个玩笑说个疯话啥的。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跟着她南宫仪混久了,秦佑也变味儿了。
许是南宫仪某句话打动了送葬的人,她转过身快要走近破庙的时候,身后忽然有脚步声追了上来,“姑娘,你……你请留步!”
南宫仪听出正是领头那青年男子,她住了脚,但并没有回头,冷冰冰地哼着,“本姑娘不缺银子,犯不着拦路抢劫,尤其是拦死人的道!”
这人啊,就是贱坯子。
先前她苦口婆心劝着,人家不领情不说,反而说她为了银子。这会子却又巴巴地上赶着,让她哪只眼睛瞧得上?
她自然没有好话!
挨了她一顿蹭,那年轻人也没有退步,紧跟不舍地拦在南宫仪前头,一脸大汗,“姑娘,在下言语有失,还请姑娘见谅。”
“我要是不见谅呢?”南宫仪唇角扬起一角,不屑地抱着胳膊,“你是不是拦着不让我走啊?”
“哪里?在下哪里敢?”年轻人被她挤兑得有些手足无措了,憋得面皮紫涨,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来。
南宫仪也不是有心要整治他,只不过这人不是心甘情愿的,总要生事。
上赶着不是买卖啊。
年轻人在她咄咄逼人审视目光的威逼下,实在是想不出说辞,想了半天,忽然噗通一声就跪在她面前,磕头如捣蒜,“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在下的娘子吧。”
他这一跪,哗啦啦,送葬的人整个都跪下了,连带着抬棺材的人也跪了,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就给放在了路面上。
南宫仪一看这架势,倒是急了,“哎,谁让你们跪的?快起来,快起来啊。”
年轻人就是不起,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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