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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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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仪让小谷找了块布包了,捆在腰间。
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让小谷纳闷极了。明明是个身着锦绣的人儿,偏要打扮成这样,也是怪异。
只是她娘让她不要多话,她自是不敢问。
水过不多时也就烧开了,小谷舀了出来,南宫仪拿水囊接了,喝了几口,只觉得胃舒服了许多。
她拿出些牛肉干分给小谷,又亲自舀了一瓦盆的水,让小谷和碧荷抬着送给院内的众人喝。
小谷和碧荷回来,手里拿了不少吃的,都是迎亲使者打赏给她的。
她高兴极了,和她娘对南宫仪千恩万谢的。
“别客气,我这一路都没吃过热乎乎的东西,今儿喝点儿热水,只觉得浑身通畅。给你们些吃的,不值什么。”
南宫仪笑眯眯地看着这笑容灿烂的母女俩,起身摸了灶台上的几个大黑碗,背着身子舀满了开水,亲手递给那对母女两个。
母女两个赶忙接了,小谷她娘忐忑不安地道谢,“怎么还敢劳动姑娘?我们自己来,多谢姑娘了。”
碧荷也赶忙起身过来接碗,“这活儿交给奴婢做就好,小姐怎么动起手来?”
在外人面前,南宫仪要求碧荷喊她“小姐”的。
“没事,快喝点儿吧,你也累了一日了。”南宫仪乐呵呵地递给碧荷一黑碗水,亲眼看着碧荷喝下去。
小谷娘两个也就着牛肉干喝了,南宫仪放下心来。
她起身来到门口,看了眼院子内吃着干粮喝着热水的迎亲侍卫们,一张脸笑开了花。
“你们都辛苦了,多喝点儿热水暖暖身子。”她贴心地喊了一句。
“姑娘客气了。”迎亲使者当着小谷母女两个也不好叫南宫仪“公主”,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
连日赶路,众人都乏透了。
一路上风餐露宿,吃的都是干粮,喝的都是冷水,如今有了热气腾腾的水,众人自是大喝起来。
南宫仪抱着胳膊倚着门默默地数着数,数了不到一百,就听身后咕咚三声,回头一看,是小谷母女和碧荷倒了。
南宫仪看了眼碧荷,心里默念:再见了,小妮子。
60 捉迷藏
院内的众人接二连三地跌倒在地上,迎亲使者刚要走过来提醒南宫仪该动身,发觉自己头昏眼花,大吃一惊,看着慢慢走近的南宫仪,他捂着头喊道,“你……你竟敢下毒?”
南宫仪也不怕他识破,反正众人都晕倒唯有她还好好的,迎亲使者再笨也猜出来了。
“放心,本公主对你们的性命不感兴趣,让你们睡一觉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根指头对着迎亲使者轻轻一戳,他就直挺挺地躺下了。
临昏睡过去之前,他想的就是完了,这下可完了。还不如被这女人给毒死算了,反正丢了南陈公主,摄政王也不会饶过他!
南宫仪见院内东倒西歪睡满了地,满意地笑了:她配的蒙汗药效果不错嘛。
这可是她当初想对付秦佑来着,没想到最后用在了北辽使者身上。
南宫仪蹲下身子在北辽使者身上摸了摸,掏出一个盛满了银子的荷包,掂了掂,得有上百两,够自己花一阵子了。
不紧不慢地重新进了草屋,南宫仪手脚麻利地把头上的盖头扔到了炕头上,脱下身上那套繁琐的宫装。
看碧荷和小谷母女趴在饭桌上,她又动了恻隐之心,给她们身上披上了她脱下的衣裳。
可是转念一想,南宫仪又把自己的衣裳给收起来了,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岂不就知道她易装逃了?
她还是小心为妙的好。
咬咬牙,她把自己那套绫罗绸缎的粉色嫁衣和绣花鞋脚上那双团吧团吧塞进了灶底,眼巴巴看着那精美的衣料就那么化为灰尘了。
来不及可惜伤心难过,她就赶紧换上小谷给她拿的那套北辽女子穿的衣裳,把头发打散,用手照着小谷的发型编了几根小辫。
看了看灶底,她又掏了一把还热乎乎的灰烬,往自己那白皙细嫩的脸上抹了几把,硬是把一个高贵端庄的公主打扮成一个北辽农家女。
南宫仪对着水缸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很是满意,收拾了一番,把自己的东西该塞的塞该绑的绑,全都带上了。
又把小谷脚下的鞋给扒下来,虽然破了,但为了不露出破绽,还是换上了。
毕竟她脚上那双绣花鞋配这套破旧的衣裳还是容易露出马脚的。
临出门时,她又想起什么,赶紧把自己的手背也涂黑,从门后找了把砍柴的斧头和一根草绳,从容不迫地出了篱笆院,往村后走去。
那儿有片树林,刚才和小谷母女聊天的时候,她就打听了,原来她们家的劈柴都是从那小树林里打来的。
跨过院内横七竖八躺着的侍卫,南宫仪心情甚是愉快地朝北走去。
不过一里多地,片刻也就到了。
到了小树林里,南宫仪四处看了一眼,见有几个村民在这儿打柴,见了她也没人在意。
她松了口气,扔下绳子,瞄了别人一眼,抡起斧子拣那细小的枯枝砍了起来。
没砍几下,就听树林外头的小道上沸反盈天,南宫仪缩了缩肩膀,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里,更加用了些力气。
一会儿,小树林外就来了好多人,南宫仪偷偷瞥了几眼,果然是北辽迎亲的侍卫,估计他们在村头等急了,到院子里发现了情况,这才追来了。
小树林自然是藏人的好地方,北辽侍卫搜完了村子里十几户人家,就来这儿搜寻了。
树林里的树木也是稀稀疏疏的,里头几个人一眼就看得过来。
侍卫们进来问过了几个打柴的村民,众人都没见过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女子。
侍卫们搜了一圈儿,从南宫仪身边经过,都没有找到。
谁也不会想到,堂堂南陈公主竟然能抡得动大斧头,更不会想到她会躲在一个小树林砍柴。
等侍卫们走后,南宫仪悄悄地呼出一口气。
她这是兵行险招,有惊无险哪。
看着天已上了黑影,村民们也都三三两两地背着柴禾出了小树林,南宫仪也跟在后头有样学样地背着柴禾拎着斧头走了出去。
她明白,此时决不能逃走。
这黑灯瞎火的,她要是孤零零地走在逃亡的路上,肯定会被搜寻她的侍卫发现,人家骑着马,她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条腿?
再说,这儿人烟虽然多了些,但也不是村连着村的,大晚上的,村民们都窝在炕上睡觉,哪有人走夜路?
她一个女子,遇到了猛兽啥的,岂不是小命玩完?
思前想后,她还是返回小谷家里的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谁也想不到她从小谷家逃走还会返回去,这就叫出其不意了。
到了小谷家的篱笆小院儿,南宫仪发现院内喝过蒙汗药的人都被带走了,进了屋,连小谷母女和碧荷都不见了踪影,想必也被北辽侍卫给带走了。
虽然心里对小谷母女和碧荷有些愧疚,但她为了逃跑也顾不了许多了。
她当时也对小谷母女和碧荷下了药,就是为了她们三个着想。这样即使见了北辽摄政王,也会对她们三个无辜的人网开一面的。
定了定心思,南宫仪关上了门,点了灯,从小谷家找出一点儿黑乎乎的面来,和了。
生了火,锅里添了水,她给自己做了一碗热乎乎的疙瘩汤。
吃完,她又刷了锅烧了热水,洗漱一番,就上炕歇着了。
鸡叫三遍的时候,她就醒了。
起来穿了衣裳熬了点儿面汤,就着昨儿小谷被打赏的牛肉干,她美美地填饱了肚子,这才开始细细地装扮自己。
依然把自个儿涂得黑不溜秋的,扎了几条小辫儿,散碎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她的身量和小谷又差不多,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小谷的样子。
她背了些昨儿砍下来的柴禾就出了门,上了路,往北行去。
因为起得早,在路上只遇到一个拾粪的大爷,那大爷还问了她一句,“这么早就去卖柴?真是个好娃子。”
北辽的话和南陈大不相同,不过南宫仪前世里就是北方人,顺一顺还是有点儿样子的,“嗯,早去卖了还能赶个集!”
那大爷点点头,她低着头就过去了。
这也是昨儿从小谷嘴里套出来的话,此去北上十里地左右就有个镇子,名叫乌头镇。附近的村民们经常到镇上卖些菜蔬、柴禾,换点儿家用。
南宫仪之所以选择北上,也是再三思量的。
她虽是个外科大夫,但对心理学多少有些涉猎,再加上在特战队里待过,对于逃生比起常人的判断,更精准些。
她推测过,那些北辽侍卫发现她不见了,在附近搜索不到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她往南跑了。
她是南陈人,来的路好歹熟络些,常人自然都是往自己熟悉的地方跑的。
但她偏向北行,谁也不会想到她会往危险的地方钻的。
61 又见
就这样,南宫仪一路平安地来到了乌头镇,在集市上找了个不是很热闹的地方卸了下来,开始学着别人的样子吆喝起来。
“大叔大婶,哥哥姐姐们,走过路过,上好的柴禾,不要错过!保证您烧了之后暖烘烘香喷喷啊……”
她一口北方话,和北辽方言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很少有人能听得出来这之间有什么差别。
因为她热情大方,又拉得下脸来,很快这柴禾就卖光了,换了十个铜板儿。
南宫仪高兴极了,没想到凭着自己的劳动竟然也能换一斗米啊。
她提着那一串铜板开始在街市上晃悠起来。
沿街左边有一处很是热闹的酒楼,门楣上挂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迎客来”!
两个伙计肩上搭着雪白的布巾,正在门口招徕客人。
南宫仪搭眼望去,就见那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可见这家生意相当地红火。
她忽然心中一动,凭着她现在的手艺,要是也开个医馆啥的,岂不得天天赚个盆满钵满的?
但又怕自己沿途中给人治病被北辽人给探知,露出行踪来,她又把满腔的热血给压了下去。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饭菜香气,南宫仪又想着实在不行,开家饭馆也行啊。
她前世里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
说不定就火了呢。
她低着头盘算着,哪里曾想到此刻二楼的雅间里,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正临窗而立,把她的样子尽收眼底。
“殿下,那位姑娘来了……”随从在他身后小声提醒着。
男人摆了摆手,那随从赶紧住了嘴。
此时,南宫仪已经走近这家酒店,这么好的生意,她得来看看到底有什么过硬的菜品才是。
“去去,这里是你一个叫花子能来的地方?”一个小二见她靠近,上来就去推她。
南宫仪这才知道,自己被人家给“狗眼看人低”了。
身为现代穿越人士,她内心强大地很,不气也不恼地上下打量了那个小二几眼,噗嗤一声乐了。
“喂,小二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是不是乞丐你别管,反正你今儿要是把我推出去,后悔的是你!”
南宫仪底气十足,抬起那张黑乎乎的小脸看着小二,笑得一脸的得意。
另一个小二一听这话差点儿没有气炸,也扑上前来,气哼哼地冷嘲热讽。
“我说这位姑娘,没银子就别上这地儿来,更别说大话诓我们哥俩。你这副德行在我们这门口一站,生生恶心死了客人!再不走,待会儿后悔的人可是你!”
先前那推她的小二本来还被南宫仪一席话给绕得心里有些发虚,如今一见自己同伴给他撑腰了,顿时又来了精神,龇着牙笑得一脸的猥琐。
“姑娘真是大言不惭哪,哪村里来的叫花子?看样子也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货色,跑我们这儿撒野来了?告诉你,我们掌柜的可是后头有人的,不怕你吓唬!”
南宫仪还没说上两句,就被这两个店小二你一言我一语地辱骂开了。
她不由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个迎客来酒楼还真是没什么素质啊。
今天她要是不杀杀他们的威风,还真是白穿越一回了。
“呵呵,我当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如此!”
她冷笑道,“手底下用的人狗眼看人低不说,还张口闭口对我一个姑娘家说三道四,恐怖加威吓的,当别人没见过世面不是?”
说至此,她很不客气地两手往腰上一叉,逼上前两步,朝着正往“迎客来”里走的客人们喊了起来。
“别被这家酒楼的招牌给蒙了眼睛,告诉你们,他们家的饭菜也不过尔尔。”
“嗯,这道酱香肘子盐放太多,吃了容易身子发胖,好头晕眼花。这道白斩鸡太肥腻,都是因为店家贪快,日夜把鸡圏着拼命地喂些剩饭剩菜,人吃了之后,肚子易胀,肝脾肿大……”
她并没有进去尝过人家的饭菜,不过是凭着自己的嗅觉闻出来的。当然,其中瞎说的成分也有,谁叫这两个小二得罪了她呢?
南宫仪从没把自己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她就是个小心眼的小女人,谁得罪了她,她早晚得找茬儿还回来。
客人们本来要进去的,听了这个纷纷驻足,反倒围上了他们。
两个店小二顿时勃然大怒:这个该死的疯女人,不仅不走,反而还败坏他们酒店的名声,这要是流失了客人,掌柜的还不得打死他们?
两个人急了,对视一眼,上前就对南宫仪不客气起来,“你个死疯婆子,敢在这儿疯言乱语,我们哥俩要是不收拾你,真把我们当病猫了?”
南宫仪见这两个大男人死不要脸的真要对她一个弱女子动手,赶紧往后跳开两步,免得吃了眼前亏。
围观的客人有的看不下去了,喝着那两个小二,“青天白日的,你们店家也忒欺负人了吧?不过是个乞丐,打发她走了就是了,用得着动手吗?”
这人说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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