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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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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佑一把接过,顺势拉过南宫仪甩开的胳膊,憋着笑道,“先别走,看我来扔。”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秦佑也不能称呼南宫仪为“公主”,只能模棱两可地说着。

    南宫仪却浑不在意,抱着胳膊歪着脑袋看着秦佑,“好,你来扔。”一副活脱脱的小霸王样儿。

    秦佑笑着问她,“你相中了哪样?”

    南宫仪指着那摊子上摆着的一件精美的瓷器娃娃嚷嚷着,“就要那个。”

    秦佑闪眼瞧去,就见那是一对大头娃娃,一男一女,依偎在一块儿,胖乎乎的腮帮子微嘟着,很有喜感。

    宫里什么样的金银玉器都有,可公主偏偏喜欢这样小巧可爱玩意儿,秦佑更是觉得这位公主与众不同。

    更何况那是一对儿瓷娃娃,在他看来,好像就是他和她依偎在一起一样。

    秦佑的心里涌上了异样的感觉,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不可察觉的宠溺,“好,咱就套这个。”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铁环就轻飘飘地飞了过去。

 06 柔情

    南宫仪双目一眨不眨地看着,就见那铁环跟长了眼睛一样,稳稳地套在了那瓷娃娃的头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南宫仪立马欢喜地跳起来,可劲儿地拍手,“好厉害,好厉害。”

    老板亲自把那对瓷娃娃捧了过来,南宫仪爱不释手地接过,真是越看越欢喜,又指着旁边一把镶金嵌玉的小匕首叫道,“还要那个。”

    “好。”秦佑温存地一笑,手腕子一动,一个铁环就呼呼地甩了出去,“啪”地一声,正好打在了小匕首上。

    老板连忙捡起那把小匕首,恭维道,“公子好俊的功夫。这把匕首可是我这摊儿的镇摊之宝,多少人相中了都没能套中,没想到让公子一下子给套上了。”

    “那是,也不看看这位公子是谁?”南宫仪得意洋洋地往秦佑身边一靠,右手顺势拍了拍秦佑的肩膀。

    秦佑身量修长高大,足足高出南宫仪一个头还多,南宫仪伸出手臂来正好够着他的肩膀。

    前世里,在一群男人堆里生活惯了,处处都透着豪爽,所以南宫仪并未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

    但是秦佑却浑身一颤,差点儿没有站稳。

    他那张英俊白皙的脸上布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气息有些不稳道,“过……过奖了。”

    “嘻嘻,别谦虚,继续啊。”南宫仪收回手,笑嘻嘻地说道。

    她摩挲着刚得到的那把匕首,心里盘算着怎么把上面的金片给拆下来变卖了。出门在外,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她从宫里顺出来的那点儿东西压根儿不够她花销的。

    荣贵妃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把她的嫁妆置办得那么寒酸,除了几箱子陈旧的绫罗绸缎,就是一些书籍、种子等不值钱的玩意儿。

    她逃跑的路上,也不好带着这些东西。所以,她要极尽可能地搜罗值钱的玩意儿。

    眼见着秦佑套了一个又一个玩意儿,那老板的脸都绿了。

    从来都是他赚钱,哪有一夕之间自己摊子上看家的玩意儿都被人给套中了的?

    这位年轻的公子一看就是个身怀功夫的,由着他这么套下去,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没了。

    他苦着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看了眼秦佑手中还剩下的两个铁环,以及还在那儿又喊又笑的南宫仪,眉头一皱,咬咬牙上前拦住了秦佑甩动的手腕,“这位爷,好歹体恤小的一些,您再套下去,小的就要赔本儿了。”

    南宫仪一听这话,就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怀的东西,不由得咧嘴笑了。

    果然,秦佑套中的东西都是值钱的货。若是再这么下去,这老板估计也是没法吃饭了。

    虽然逃跑要用到钱,但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见好就收,冲秦佑一扬下巴,“好了,我们也不要做那恶人,给人家留点儿吧。”

    秦佑这才笑着收手,把剩下的几个铁环交给了老板。

    那老板喜得忙接过,连连道谢,“多谢这位爷手下留情。瞧您这副英俊不凡的样子,将来一定是个大官。您和这位小娘子感情真好,小的一看就晓得。”

    南宫仪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不悦道,“瞎说什么呢?”

    谁是小娘子?这老板可真能扯。

    秦佑却笑嘻嘻地并没有辩解,把南宫仪怀中的玩意儿悉数扒拉到自己怀里,还腾出一只手来拉着南宫仪,道,“咱们回去吧?”

    那样子,真的像一个体贴的相公。

    老板嘴巴很甜,对着他们的背影还喊了一句,“小的祝您和小娘子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秦佑回头会意一笑,“借您吉言!”

    南宫仪恨恨地瞪了那老板一眼,听见秦佑这么说,忍不住一脚踩在他的脚上,“你这人脑子糊涂了吗?这样的混账话还搭理他干什么?”

    秦佑也不恼,只管笑嘻嘻一路拉着她往回走,碧荷和红菱两个在后头远远地跟着。

    南宫仪几次想挣脱开秦佑的手,无奈秦佑的手劲儿很大,如同蚍蜉撼树,丝毫动弹不得。

    她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地提醒秦佑,“喂,秦统领,咱们男女有别,你快放手啊。”

    秦佑却不当回事儿,答得理所当然,“人多眼杂,我怕您跟丢了。”

    南宫仪气得翻了个白眼:是怕她跟丢了,还是怕她跑了啊?

    月色朦胧,醉人的夜色里,透着逼人的寒意。

    南宫仪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出来的时候刚洗过澡,没觉得冷,没想到被风一吹,就透了。

    “还有多久才到?”南宫仪牙齿得得地上下磕碰,声音里带着丝丝的颤抖。

    她是个路痴,出来只顾着往前走,压根儿就没看清路。

    何况,这大晚上的,光线惨淡,也的确看不清什么。

    出了热闹的街道,光线就暗了下来。夜色已深,两边的铺子也都打烊了,路上更是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

    要不是秦佑拉着她,她怕是会摔倒。

    南宫仪不由对这落后的古代厌烦起来,连个路灯都没有,黑灯瞎火的,她逃都不敢逃。

    秦佑忽然站住了,应了一声,“莫急,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说着,他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放在地上,窸窸窣窣地解着自己的衣纽。

    南宫仪有些发呆,愣愣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她倒是没有想歪,反正后头还跟着碧荷和红菱呢。再说了,她可是和亲的公主,秦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非礼她?

    秦佑也不言语,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就往南宫仪的肩头披去,“夜晚还有些凉,公主一个弱女子,可千万别冻着了。”

    那件披风带着男子身上独有的阳刚气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南宫仪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来:若是自己不去和亲,就嫁给秦佑也挺好的。

    不过,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她毕竟不是二八少女,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

    只是四周的气息有些暧昧,南宫仪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秦佑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零零碎碎的玩意儿,拉着南宫仪又走了。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暖干燥,虎口、指腹都有老茧,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在南宫仪那柔嫩的小手上揉了一下,吓得南宫仪赶紧就往回缩手。

    只是秦佑的力气很大,南宫仪一时也挣脱不开。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朦胧,南宫仪心情有些复杂,又怕身后的那两个宫女发现什么,只好由着他去了。

 07 怅惘

    离这儿不远的别院里,两扇黑漆漆的大门紧闭着,里头鸦雀无声,只是后院里却灯火通明,里头的人进进出出,脚步却轻得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先前被掳来的李思忠正背着手在门口来回地踱着步,时不时地抚一抚那不长的山羊胡,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珠帘响动,那个红袍汉子从里头出来,一双浓眉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看那李思忠正来回地乱晃,不由厌烦地挥挥手,“别走了,晃得人眼晕。你倒是想想法子给我家爷治伤啊?”

    “这位爷,老朽这不正想着呢吗?”李思忠很是无奈地苦笑了下,“您那位爷伤势可不是一般的重,没有万全之策,可万万不敢下手啊。”

    一出手就是要命啊,屋内那位爷没了命,他还能活着离开这院子吗?

    所以,能拖一时是一时!

    红袍汉子却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只是嫌恶地瞪了那老头一眼,就又转身进去了。

    李思忠很是惧怕地往后退了退,这个黑脸大汉为了自己的主子都能给他跪下,可一旦他没有法子给他那主子医治,他那凶光毕露的眸子又让他胆战心惊。

    他不由得偷偷摸摸地躲到了院内的一个角落里,为了小命苦思冥想起来。

    他哪里知道,这红袍汉子可是北辽摄政王麾下一员猛将——完颜烈?不然,哪有那般令人惧怕的气势?

    门外,急匆匆走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隔着珠帘响亮地喊着,“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完颜烈正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耶律玄,眉头狠狠地蹙起,刚要出声赶人,却听耶律玄虚弱地吐出一句,“进来。”

    虽然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就像是一把匕首,直直地刺中心窝。

    珠帘响动,外头的黑衣人进了屋子,紧走几步跪在了床头,低声禀道,“主子,南陈公主出宫之前上过吊,只是没死成。”

    “哦。”耶律玄发出一声轻叹,并没有多问。

    那黑衣人却事无巨细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往外吐,“只是南陈公主醒过来之后,性情大变,竟然把荣贵妃给打了一顿。三日前,二公主南宫如去她寝宫,还被她给气哭,灰溜溜地走了,听说回去之后,就病倒了。”

    完颜烈听到这儿忽然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说南陈公主温柔贤惠,貌美如花吗?怎么听你这么一说,跟个夜叉似的?”

    他显然不相信黑衣人的话。

    南陈公主要是这幅德行,荣贵妃就算是倒贴,主子也不能要啊。

    这番话,让黑衣人一脸的委屈,“大将军,属下做事,什么时候不靠谱了?属下可是听宫里的线人亲自说的。”

    他脸红脖子粗,就要和完颜烈一争高下。

    “好了,不就一个女人吗?”耶律玄似乎有些生气,轻声呵斥了一句。

    黑衣人顿时不敢吭声了,不过他还是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床上的耶律玄

    耶律玄静默了一会儿,胸口起伏不断,围裹的生白布上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似乎疼得厉害。

    完颜烈的眼里满是疼惜和无奈,他摆着手给那黑衣人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不过耶律玄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好似来了兴致,平复了一会儿,又问道,“莫寒,你回来,不单单想要跟本王说这些吧?”

    莫寒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磕了一个头又接着禀报,“主子,不是属下多嘴,实在是觉得南陈公主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才出了宫没多久,就和送亲的侍卫统领勾搭上了。大半夜的,两个人还手拉手在街上逛着呢。”

    话音方落,完颜烈就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主子,看来这南陈公主也是徒有虚名!都是您的人了,还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主子,您发话,属下带人杀了那公主和小白脸儿。”

    莫寒也连忙叩头,“主子,这等荡妇,不要也罢。属下愿跟大将军一道,除了那对狗男女!”

    “住口!你们瞎掺合什么?”

    耶律玄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有些波动,呵斥完了那两人之后,竟然猛咳嗽起来,咳得胸口那处的血痕越来越大,洇染了整个前胸,吓得完颜烈和莫寒手忙脚乱脸色焦黄,急忙喊大夫,却被耶律玄给止住了。

    “你们不懂,不管南陈公主什么样子,本王都不能杀了她。留着她,还有用!咳咳……”

    杀了她,南陈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万一来个破釜沉舟,他身子这个样子,怎么迎战?

    何况,西凉和东魏一直虎视眈眈,万一南陈和他们联手,来个前后夹击怎么办?

    他复又咳嗽起来,却依然挣扎着吩咐完颜烈,“你带人去,务必确保南陈公主毫发无损地到北辽!”

    “是,属下遵命!”完颜烈和莫寒虽然不懂,但还是恭敬地行礼,退了出去。

    屋内,耶律玄缓缓转过头去,望着素白的帐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耶律玄竟会落得这般境地,身中箭伤,每日痛苦煎熬,生不如死,躲在南陈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养伤?

    若是被人知道,北辽怕是政权不稳了。

 08 遇袭

    只是耶律玄的人没有出手,南宫仪还是遇刺了。

    秦佑拉着她一路前行,走到一个巷口处,就被一群黑衣人给包围了。

    昏黄的月色下,南宫仪只看得到那些人都蒙着面巾,露出一双双闪着凶光的眼睛。

    她不知道得罪了谁,反正此刻十分凶险,她只想先保住小命再说。

    她一把从袖内掏出那把镶金嵌玉的小匕首,死死地握在手里。还好,因为这小匕首值钱,她之前自己收起来,没有交给秦佑拿着。

    秦佑一把把南宫仪拉到了身后,贴着她的耳根飞快地说道,“公主,等会儿动起手来,您寻找时机往外跑。沿着这条巷子跑出去,就是我们住的客栈了。”

    他也是大意了,出门的时候,听了南宫仪的话,没有多带几个人手。

    南宫仪哪里料到,自己光想着人少好逃跑,现在不仅逃跑没成,还遇到了刺杀?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偏偏刺杀她一个和亲的公主?

    那些黑衣人显然没有给他们多交流的机会,几乎是一言不发,上来就砍,吓得南宫仪直往秦佑怀里躲。

    前世里,虽然是特战队的一员,但她只不过是个随队军医,除了站军姿越野跑顺带着开个枪,哪里会那些格斗擒拿?

    如今一遇到刺杀,她的小心肝就开始颤抖起来,惶惶地像是要蹦出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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