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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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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那种吃饭已经不是狼吞虎咽可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往肚子里塞东西。
所以,南宫仪的这副吃相,要是落在寻常世家贵族的眼里,许是看不下去。但是在耶律玄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他就喜欢这毫不做作雷厉风行的女子!
“其实,你吃饭的样子,很好看!”鬼使神差地,耶律玄在南宫仪瞪着他的目光里,悠悠说道。
听得南宫仪心跳漏跳了一拍,几乎没有惊叫出来。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情人之间的私密话,他就这么对着她一个“大男人”给说了出来,当真骇掉了她的大牙了。
这厮,是知道她男扮女装的真实身份了?
还是,他彻彻底底就是个断袖,真的喜欢上她这个“男人”了?
南宫仪心里顿时就跟堵了一团棉絮一样,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可是她又不敢问,要是一问,岂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她默默地喝完了最后一碗乌鸡花参汤,搁下了碗,抹一把嘴,冲耶律玄小心翼翼地道,“我有些乏了,想睡会儿。”
耶律玄倒是很好说话,径自点头道,“我这就叫人来收拾,你进屋睡吧。”
南宫仪点点头,她也确实有些撑不住了,给他行了一个礼,转身进了里屋,躺在了炕上。
等耶律玄走了,她却丝毫没了睡意。
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她进了摄政王府之后的一幕幕,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巧,在她恰好要逃出上京的时候,弄来个假冒的南陈公主?而且怎么就那么巧,不让南陈公主从正门入府?
她是个路见不平就想拔刀相助的主儿,这性子,没几个人了解,可是这一切,发生得刚刚好,似乎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一样。
还有她昨儿夜里明明给他杯中酒下了蒙汗药的,也看见他喝完了睡过去了,怎么后来就出现在了墙头上,好巧不巧地抓住了正要外逃的她?
一个巧合不足以说明什么,可若是一连串的巧合,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看来,这个男人做这一切,怕是都冲着她来的吧?
南宫仪躺在炕上,翻过来倒过去,思来想去,越发觉得这个摄政王可能已经把她掌控在手心里了。
不然,怎么步步为营,每一步都在围着她呢?
她睁大了双眼,望着头顶上的藻井,只觉得一阵后怕:要是这个男人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而她还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像个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岂不太没面子了?
而这个男人,一直不动声色,城府太深,太可怕了。这万一对她有什么歹意,她岂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仪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觉得自己就是在关公门前耍大刀,还不自知。
就这么躺了有半个时辰,外头天色大亮,王府内的下人来回走动、说话的声音清晰入耳,她更是难以入睡。
她翻了个身,面朝外,想闭上眼睛假寐一会儿。
可刚一闭眼,忽然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一闪而过。
她想起来了,昨晚上,耶律玄来找她给碧荷治伤的时候,好似叫了一声“碧荷”。
这么说,他已经知道她和碧荷的关系,更是拿碧荷来冒充南陈公主?
可他这几日对碧荷嘘寒问暖的关切到底怎么回事儿?难道他明知道碧荷身份是假,也要喜欢她,为了她,不惜趁这个机会给了她一个南陈公主的身份?
那诱她入府,又为的是什么?
南宫仪没法淡定了,即使知道耶律玄已经弄明白了她的身份,她也没有怎么慌乱,可一想到耶律玄要是真的喜欢上碧荷,来个移花接木,她心里就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起来。
她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者女人都这么小心眼,就喜欢在这些事情上头斤斤计较?
她正想得头昏脑涨之际,外头忽然有一个女子的声气儿响起,“神医在吗?”
南宫仪自打进了摄政王府,除了见过碧荷和那两个伺候的婆子之外,还没见过女人。
乍一听这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她的心几乎没酥了,忙隔着窗子问道,“外头是谁?”
外面那人显然是个守规矩的,并没有挑了帘子进屋,而是高声道,“婢子是王府的秋月,平日里掌管王爷和众位夫人的饮食起居。明儿就是年三十了,婢子吩咐人整治了晚宴,特来知会神医一声。”
听到这儿,南宫仪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是后院掌总的一个婢女。
女人八卦的因子特别活跃,她听人家声音那般好听,忍不住就从炕上翻身下来,趿拉着鞋子站在窗口,推开了支摘窗,想去看看这婢女的容貌。
就见那唤秋月的婢女身量高挑,穿着一身草绿色的紧身窄裉袄,一条湖水绿百褶裙,外披一见雪白狐狸毛大氅。
一头乌泱泱浓密的发梳着北辽少女常见的发式,头上留着两个螺髻,插着两朵白色的珠花,淡雅清爽。
其余的头发都垂在胸前,铺在雪白的狐狸毛大氅上,黑白相间,像是一幅上好的水墨画。
一张鹅蛋脸儿,白皙嫩滑。两弯柳叶眉下,一双水灵灵的杏核眼。悬胆鼻子樱桃嘴儿,嘴角含笑,梨涡乍现。
怎么看怎么好看,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南宫仪暗暗咂舌:此女自称婢女,可不论长相还是周身上下,都是人上人,哪里有半分伺候人的样子?
没想到一个婢女都能长成这样,那这摄政王的那些侍妾,还不得环肥燕瘦,个顶个都是大美人呀?
她倒是迫切希望能见见这些侍妾们了。
既然耶律玄对她没什么恶意,她姑且留下来静观其变吧。
对上秋月那双笑吟吟的眸子,南宫仪止不住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忙答道,“有劳秋月姐姐了,明儿我一定去!”
“那就这么说好了,众位夫人那儿,婢子也得一一告知一声。”
秋月隔着窗子半蹲着行了一个礼,翩然而去。
南宫仪盯着人家袅娜多姿的背影,久久未曾回眸。
美好的东西人人爱之,虽然也见过各色美人儿,但南宫仪觉得这秋月还是千里挑一的。
就她这副容貌,相较之下,也不见得能占得了上风。
摄政王,果然艳福不浅!
3 除夕夜宴众美齐聚
于是南宫仪就开始期盼除夕夜宴早些来临了,到时候,她就能一饱眼福了。
今儿已经是年二十九了,但就这么一天,南宫仪就兴奋地睡不好了。
晌午的时候,她去了碧荷院子一趟。碧荷已经醒了,见着她,眼神空洞地看了她半天,哇地一声就哭了。
南宫仪顿时慌了,这个小宫女一路上跟着她餐风露宿的,还担惊受怕,受了不少的罪,如今进了摄政王府,差点儿又送了命,想想,能哭出来还算是好事。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南宫仪又忘了自己的身份,忍不住拍着她的肩头安慰着她。
“神医,我害怕……”碧荷瘪着嘴巴哭得好不伤心,“他们要杀我,还不让我立马死,要我自己看着自己流干了血再死……”
南宫仪很是同情碧荷,任何一个花季般的小姑娘,被人这么折磨,心理也是接受不了的。
碧荷和红菱一样,都是被人误认作她而或死或伤的,她有着不容推辞的责任。
“那些人可真坏!”她慢慢疏导着碧荷,“不过你放心,王爷说了要替你报仇雪恨的。”
正哭着的碧荷,一听这话,顿时就瞪大了一双雾气朦胧的眼睛,含泪哽咽问,“王爷这么说了?”
“嗯,当然了。”南宫仪对上那对水灵灵的眸子,点头答道。
凭着耶律玄对碧荷这份关心劲儿,他能不替她报仇吗?
可是碧荷却摇头不信,“神医,你别安慰我了。王爷怎么会为我报仇?”
南宫仪不由睁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碧荷一眼:莫非这小妮子知晓了什么?
她不动声色地拍拍碧荷的手,笑了,“不管怎么说,你进了摄政王府,那就是王爷的人了。有人敢在王府行凶杀人,王爷怎么会轻饶?”
碧荷似是被她说动了,有些虚弱地点点头,喃喃念叨了一声,“你说得有几分道理。”
南宫仪以为她想通了,给她检查了一番伤口,换了药,又嘱咐了几句,就起身打算要走。
可碧荷却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袖子不肯放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似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神医,我怎么觉得你很熟悉?可咱们明明是才刚见面啊?”她很是不解,神医的那张脸虽然蜡黄蜡黄,又是男儿身,可她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南宫仪听得心头一怔,忙拿话岔开了,“可能你初来乍到,孤零零一个人,我又救了你,就觉得有些熟悉了。”
“是吗?”碧荷有些失望地扯了扯她的袖子,终还是放开了。
南宫仪见她垂了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有些于心不忍,“你是不是想家了?”
谁知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语打开了碧荷的泪匣子。
“呜呜呜……”她又伏身大哭了起来,“神医,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北辽,不想待在摄政王府。”
南宫仪被她哭得心里七上八下,很不好受。
按说,这一切都不该这个小宫女来承受的,她不过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么一番磨难下来,已经要了她大半条命了,若是再有个什么劫难,她还能活下去吗?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家乡自己的亲人,想必碧荷现在心里也是这样子的。
南宫仪满心负罪感,觉得自己当初为了一己之私把她给扔在小谷家,是个彻彻底底自私的行为。
如今她都这样了,她势必要为她做点儿什么。
本该她承受的东西,她不能就这么一推了之。
什么和亲也罢,什么争风吃醋也好,这都是她应该经历的。
她能穿到南陈公主的身上,冥冥之中,就要为她承担一份责任,不是吗?
想到这儿,她一脸肃然,拍了拍碧荷的肩头,下定决心,“你放心,以后我会护着你的,有朝一日,我一定会送你回家!”
说完,她抽身而去,徒留身后的碧荷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出神!
北辽的年格外寒冷,大年三十这天,天空堆满了铅灰色的云层,到晌午时分,刮起了西北风,不多时,就飘起了零星的雪花来。
南宫仪早就没有了看众美的心思,一腔心事压得她浑身沉重,有些透不过气来。
三番五次想出逃,到头来,还是逃不出和亲的命运,逃不出摄政王府这方圆之地。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她不是古代闺阁中未曾经过风雨的女子,她来自现代,身为特种部队的军医,特殊的身份,赋予她遇事不怵头,迎刃而上的强大心理。
既来之则安之。
摄政王府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北辽更不是什么蛮荒之地,既然有人的地方就避免不了斗争,那她就迎着这猛烈的浪涛扶摇直上吧。
傍黑时分,秋月就带了一个小丫头亲自来请南宫仪了。
南宫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点儿打动了这位后院管事大丫头,竟能得她青睐亲自来请。
秋月今日打扮又与昨日不同,一身鲜嫩的鹅黄袄儿,滚着赭石色的边儿,上面绣着折枝梅花,雪白的丝线显得那梅花格外精神,煞有傲雪寒梅的范儿。
她下身衬着一条石榴红百褶裙,上好的绸缎,行走间,那褶子就像是层层波浪。金丝线织就的百蝶穿花,煜煜生辉,栩栩如生。
今儿秋月外头倒是没披大氅,只穿着一领银红云纹披肩,越发显得她身姿如柳,婀娜多姿。
再加上她略施粉黛,面容越发白皙细腻,如同羊脂美玉。
南宫仪细细地打量了她两眼,暗赞果真十足十的大美人,不仅长得好看,就连打扮,也甚是会搭配。
就这一身穿出去,是个男人都该被她迷住了吧?
不过今晚是除夕夜宴,说白了,就是家宴,出席的除了摄政王殿下,其他的都是他的侍妾,外加她这个客居在此的大夫。
秋月这番妆扮,到底给谁看的?
还有,她一个自称婢女的人,怎能掌总后院,又如何能穿得这般高贵华丽?
秋月,怕不只是一个婢女这么简单吧?
秋月见南宫仪死死地盯着她看了半日,咬唇一笑,带着些赧然,“神医,你……这般看着婢子做什么?”
声音清丽悦耳,好似泉水叮咚。
南宫仪真不相信这女人就是王府区区一个婢女!
“呵呵,自然是觉着你好看啊。”对上秋月那双柔得似乎能溢出水来的眸子,南宫仪笑呵呵地打趣着。
秋月俏脸儿一扭,状似羞恼,“神医这般不正经!”
南宫仪摸了摸脑袋,无奈地咧了咧嘴:她光顾着实话实说,倒是忘了自己是个男人身份了。
好在秋月也没有多矫情,说完这句也就揭过去了。
南宫仪收拾了一番,跟着秋月去了前院的花厅里。
花厅已经被布置一新,抄手游廊下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天黑上来,都点着了,四处都是一片红影,看上去有了几分喜气。
天寒地冻的,花厅内生着地龙,一挑帘子进去,迎面就是一股子热浪,夹杂着浓郁的脂粉香气。
南宫仪很不适应地打了个喷嚏,跟着秋月转过一道紫檀木的琉璃屏风,就见当中摆着一张大理石桌面的大圆桌,周圈已经坐满了人。
俱都是女人,俱都是花枝招展的女人!
南宫仪搭眼瞧去,足有十来个女人,端坐在那儿,神情肃穆,似乎在等什么人!
南宫仪不由骇然:这么一屋子的女人,在外头竟然连个声儿都没听见。
不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吗?
这十来个女人,足以摆一个大戏台了,却半丝儿声响都没有。
这摄政王府,果然是个龙潭虎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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