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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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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里,虽然是特战队的一员,但她只不过是个随队军医,除了站军姿越野跑顺带着开个枪,哪里会那些格斗擒拿?
如今一遇到刺杀,她的小心肝就开始颤抖起来,惶惶地像是要蹦出腔子。
秦佑也是个狠角儿,把怀里的东西一丢,一把揽过南宫仪,就从腰间抽出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来,迎风一抖,就成了一柄雪亮的长剑。
南宫仪被那剑光晃得两眼发花,也没见到秦佑出门佩戴什么兵器,敢情是当腰带用的啊?
兵器相撞摩擦出来的火花就在眼前,南宫仪只觉得天昏地暗,好像到了世界末日。
她无比悲哀,没想到自己穿过来才几天,好日子没过上,却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耳边响起,一个庞大的身躯飞了出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秦佑已经杀了对方一个人!
南宫仪松了一口气,看来秦佑绝不是个吃素的!怪不得年纪轻轻能当上侍卫统领呢!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南宫仪都数不清秦佑已经杀了几个人了。
只是对方的人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杀了一个又一个,包围圈儿还是牢不可破,她丝毫没有机会逃出去。
看来,这伙人是铁了心要把他们给灭了。
南宫仪内心深处涌上深深的绝望:难道他们就要这么死了么?不,确切地说,难道她南宫仪就要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吗?
前世里虽然也是死,但好歹也轰轰烈烈的,死了之后还能被追认为“烈士”。
现在可倒好,若是死在这儿,谁知道会有什么说法?
说不定这群黑衣人栽赃陷害,说她和秦佑私奔,被土匪给杀了呢。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南宫仪不由后悔起自己任性要出来逛街了。
反正和亲路途遥远,什么时候出去打探不好呢?
只是后悔也没用了,老天爷又听不见她的心声。
她窝在秦佑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攥着那把匕首,很清晰地感觉到秦佑的动作越来越慢,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
对方人多势众,就算是车轮战也能把秦佑给累死。可是秦佑还是牢牢地把南宫仪给揽在怀中,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南宫仪鼻端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儿,已经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秦佑的。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此刻她只恨自己除了一身医术,什么都不会,连累得秦佑也跟着送命。
正愧悔得要死的时候,对面忽然伸过来一柄长剑,森寒阴冷的光亮,在这寒冬的深夜里,格外冷清。
那柄长剑直直对着南宫仪的面孔刺来,晃得她的双眼都睁不开了。
“小心!”耳畔是秦佑的惊呼声,还没等南宫仪反应过来,秦佑一个旋身,就把她转了一圈儿。
“噗嗤”,利器刺入身体里的声音,像是一个晴天霹雳,在南宫仪耳根旁炸开。
秦佑揽着她腰的手似乎抖了一抖,旋即又恢复如常。
凭着自己的直觉,南宫仪知道,这本来刺向她胸口的一剑,被秦佑给挡住了。
她往秦佑的后背摸了一把,触手粘稠一片。
“你受伤了?”南宫仪低低地惊呼一声,心里满是不安和恐惧。
秦佑有个好歹,她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我没事儿,公主别怕。”许是察觉到她的惊惧不安了,秦佑粗粗地喘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安慰道。
南宫仪身为一名优秀的战地医生,怎么能被他给哄了?
那柄长剑生生地刺入他的后背,她方才虽然没摸着正地方,也知道秦佑伤得不轻。
若是不及时医治,光失血也会要人命的。
只是现在,哪有机会给他包扎?
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叫出声来,生怕让秦佑分了心神。
刚想从秦佑的怀里挣扎出来,秦佑却紧紧地箍住她,在她耳畔飞快地说了一句,“公主快跑,我给您殿后。”
南宫仪很是诧异,这个时候,她往哪儿跑?
还没想通,她的身子忽地就飞了起来,从那群黑衣刺客的头顶呼呼地往前飞去,稳稳地落在包围圈外。
身后,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南宫仪头都没回,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往前跑去。
秦佑用性命换来的生机,她怎能浪费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脸上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冰凉地沿着面颊往下流。
南宫仪压根儿就顾不上擦,只是甩甩头,好让自己的眼睛看得更清楚些。
忽然,她撞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生生地止住了奔跑的脚步。
09 露一手
也顾不上摸摸撞疼了的鼻子,南宫仪心脏砰砰狂跳着,已经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惊吓,手起刀落,那把小匕首就朝前面的黑影身上招呼过去。
反正免不了一死,既然逃不出去,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吧。
那黑影看着像一座小山般魁梧,却相当灵活。南宫仪的小匕首,堪堪地擦着那人的衣角过去了,带起一股劲风。
一击不中,对于她这种没有功夫傍身的女人来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叮当一声,她手中的匕首被那人的长剑给挑掉,就听那人阴阳怪气地嗤笑,“想不到那小子还挺痴情,宁肯自己死,也要让你活下去。”
南宫仪琢磨不透这人话中的意思,只好装聋作哑。反正落到人家手里了,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听他的话音,秦佑可能已经死了。
没想到穿到古代没几天,就有那么好的男人为她而死了。
她死也瞑目了。
那人却并没有杀她,只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转过身来,往方才逃出来的地方奔去。
南宫仪刚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又被他拖着往前跑,顿时只觉得两腿跟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子。
只是那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一个劲儿地往前跑,害得南宫仪只得迈开两条孱弱的小细腿儿死命地跟着。
前面的打斗已经停止了,四周依然围着许多的黑衣人,只是这群黑衣人和先前刺杀他们的人不同,俱都黑袍黑甲,面罩黑色头盔,昏黄的火把光亮中,只露出黑黝黝的眼睛,活像索命的无常。
南宫仪吓得心里突突乱跳,手脚不由得发软。有秦佑作伴还好,如今秦佑是生是死不知道,她一个人面对这群地狱杀神,着实吓得头皮发麻。
好在她到底是特战队的军医出身,慌乱了一会儿慢慢地就恢复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群令人胆寒的黑衣人给他们解了围,应该不会再对他们下手才是。
正纳闷着,拽着她的那个黑衣人一把把她扯到了包围圈子里,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秦佑,努着嘴儿道,“喏,你看看这人,还有没有气儿?”
话音刚落,就有人举着火把靠了过来,南宫仪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一身白衣都被染红了的秦佑,心猛地一缩,紧走几步蹲下身子查看。
顾不上害怕,就着火把的光亮,她发现秦佑虽然伤重,但只是昏迷,并没有死去。
只是这群黑衣人不知道为何留下秦佑一条性命,也没有杀她!
不过要是再不给秦佑治伤,过不了多久,血流干了,也会死的。
身后那个半路把她拦下来的那个黑衣人似乎看出了她的踌躇,粗声粗气地哼道,“这小白脸功夫倒是不低,我们来的时候,他还没死呢。”
一句话,让南宫仪一下子惊住了。敢情,这些人和刚才刺杀他们的人不是一伙儿的?
她胆子一下子大起来,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死尸,回头问道,“你们不是一伙的?”
“谁跟他们一伙儿的?我们可不用这些下流无耻的手段杀人。”那黑衣人似乎很是气愤,恨恨地瞪了南宫仪一眼,哼了一声。
南宫仪暗暗地吐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也顾不上问这群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就急不可耐地问道,“你们既然救了我们,索性好人做到底,帮帮我,给找点儿烧酒和针线来,要是有金疮药就更好了。”
她可得争分夺秒给秦佑治伤,不然,他可就完了。
为首的那黑衣人,也就是先前拦住她的那个人,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偏着头打量了南宫仪几眼,带着些热切问道,“你要给这小白脸治伤?”
他一口一个小白脸儿,听得南宫仪颇不自在。秦佑怎么能和小白脸扯上关系?他那舍生忘死救她的样子,别提有多阳刚有多男人了。
南宫仪狠狠地剜了那黑衣人一眼,火把的光亮中,只看得清那人面具下的眼窝深邃,和南陈人长得似乎不大一样。
眼下救秦佑的性命要紧,她也顾不上细想。
那黑衣人被南宫仪给瞪了一眼,也就不吭声了。虽然嘴碎了些,但还是吩咐人取来了烧酒、针线等物。
南宫仪也不敢挪动秦佑,只让人把他翻了个身,就着火把的亮光,看清了他背上那道贯穿伤,那是为她挡了那一剑受的伤。
南宫仪深深地震撼了,没想到她一个没落的亡国公主,竟能让人家侍卫统领不要命地保护着,她何德何能啊?
当下也不迟疑,她利索地拿剪刀剪开秦佑后背的衣裳,仰头对着酒葫芦含了一口烧酒,往秦佑后背上“噗”地一喷,就见昏迷中的秦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南宫仪让人摁住他,自己则站起身来,把针往火把上一撩,飞快地穿针引线,就对着秦佑的后背缝了起来。
那利落的干劲儿,看得为首那黑衣人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偏南宫仪一边缝合还一边念念有词,“秦统领,对不住了,这儿条件简陋,只能先给你止血了。等日后我再给你配一盒祛疤的药膏抹抹吧。”
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已经把秦佑的伤口缝合完了。
那为首的黑衣人刻意往前凑了凑,只见那伤口缝合地歪七扭八的,看上去像一条蜿蜒的蜈蚣。不过经了这么一缝,确实不流血了。
黑衣人搓着腮帮子笑了,“姑娘,您针线活儿不好吧?”
南宫仪没心情理他,白了他一眼,哼道,“这跟针线活有什么关系?”
她用的是绣花针,不趁手好不好?
要是搁在前世,这样的伤口,她一定能给缝出一朵花儿来。
黑衣人目光意味深长,不停地打量着南宫仪:这南陈公主不是闭月羞花、知书达理吗?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南陈的女人个个都水灵灵的,柔柔的性子,怎么偏这位公主见了这样厮杀的场面也不害怕,还能镇定地给秦佑这小白脸缝合伤口?
要不是秦佑拼死保护南宫仪,打死他他也不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南陈公主!
不过看着南宫仪手脚麻利地给秦佑缝合完了伤口,又撒了金疮药,扯下裙角的白纱给他包扎了,黑衣人的目光忽地亮了起来。
10 交锋
等南宫仪擦了把额头的汗,吩咐摁住秦佑的黑衣人道,“把他抬到前头客栈去”之后,黑衣人按捺不住了,上前一把拽住了南宫仪的胳膊,压低了嗓门道,“让他们送去,你跟我来。”
南宫仪莫名其妙被他扯住,不由有些恼怒,低喝一声,“放开!一个大老爷们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完颜烈本来没顾忌到这么多,一听这话,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讪讪地松开手,抓了抓后脑勺,搓着手嘿嘿笑道,“这不是看你会缝伤口吗?想请你给我家主子看看。”
他说的倒是大实话,南宫仪却不买账,半夜三更的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任哪个女人都会不安的。
她没好气地哼了声,“有你这么请的么?”
话音方落,就听完颜烈粗声喊着,“来人,备马。”
既然嫌拉扯她不好,那给她弄匹马骑骑总该成吧?
这可是北辽人最高的礼遇了。
北辽人爱马如命,不论男女老幼,都能骑马射箭。这位南陈公主反正是要和亲到北辽的,迟早也是要骑马射箭的。
如今先让他替主子试试这位公主吧!
看她对那小白脸那么上心,他心里就憋闷地很,替主子不值。
南宫仪一听能骑马,顿时两眼发光,拔脚就走,“马呢?马呢?”
忘了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了。
完颜烈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传说中南陈公主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温柔似水,怎么这一幅大咧咧的样子,比汉子还汉子呢?
想起自家主子伤势严重,他也不敢再耽误下去,当即就带着南宫仪跨马上路。
南宫仪前世里可是特战队的女军医,那是上刀山下火海,无所不通,样样疏松啊。
以前她就喜欢这种刺激的运动,无奈工作繁忙,甚少有时间去做。骑马一年半载的也就那么几次,不过南宫仪很喜欢那种马背上迎风驰骋的潇洒。
只是那些马可都是温驯的马儿,跟北辽这样的战马远远不同。
一跨上马背,南宫仪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胯下的骏马不停地刨蹄子,摇头摆尾,差点儿没有把她给甩下来。
她死死地攥住缰绳,两腿夹紧了马腹,浑身紧绷着,心也跟着扑通乱跳。
完颜烈在亮如白昼的火把光中,瞥见南宫仪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得意地翘唇。
南宫仪方才可是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要去骑马的,此时就算害怕也不好意思了。
耳边听着完颜烈喊了声“出发”,她就赶紧挪动了下腰身,做好前行的准备。
也不知道谁好死不死地给了她那匹马一鞭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胯下那匹骏马疾驰如风般窜出去了。
南宫仪惊叫一声,死死地攥住马鞍,伏下了身子。
谁能告诉她,这样的烈马该怎么驾驭啊?
她脑子是进水了吗,竟然会答应那个黑衣人?
只是现在任凭她哭天喊地,都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南宫仪几乎是一路哭爹喊娘地被完颜烈给带到了京郊的一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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