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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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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仪啪地拍了下额头,快晕死了,敢情,她说了半天,压根儿就没有一点用啊?

    耶律玄被她抚手拍额的样子给逗笑了,站起身来,一把拉起她,笑道,“嗨,你跟个孩子掰扯什么?走啦。”

    小荣却扯着耶律玄的衣襟不让走,“大哥哥,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她小嘴儿瘪着,泪盈于睫,若是耶律玄说个“不”字,她就能立马哭起来。

    耶律玄拉着南宫仪,一同弯下腰来,笑着跟她解释,“小荣,大哥哥喜欢你,只是这个喜欢,不是你想的嫁人。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小荣似懂非懂,小眼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耶律玄就拉着南宫仪起身走了。

    南宫仪觉得很好笑,没想到耶律玄这么个被外间传言嗜血冷酷的人,竟这么受小女孩欢迎。

    看来,她的眼光还算不错。

    耶律玄见她半日不语,故意逗她,“怎么,吃醋了?”

    “噗嗤”,南宫仪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耶律玄的胸膛,“你真以为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烂桃花呀?我吃的哪门子醋?”

    耶律玄还从未听过什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话,不由被她给逗乐了。

    两个人拉着手进了牧民家的毡包里。

    外头虽然寒冷,但毡包里头却暖融融的。

    里头收拾的很干净,地上铺着厚厚的毡垫,火盆上架着铁锅,煮着羊奶,滋滋地冒着热气。

    南宫仪跟着耶律玄,跪坐在毡包的毡垫上,看着耶律玄亲切地和牧民们交谈,她竟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沙场上戴着骷髅面具、嗜血冷酷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统帅,也是个可以盘腿坐下来、听这些牧民们闲话家常的摄政王。

    他,到底有几面?

    每一面,对她似乎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渐渐地,南宫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舍不得离开耶律玄了。

    当初那些雄心壮志、逍遥江湖的话,已经被她给抛到脑后了,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留在上京,可以安安静静地做他的王妃。

    当然,南宫仪也是有底线的,那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耶律玄做不到,她宁肯心里痛苦万分,也会割断这份情缘的。

    羊奶热开了,牧民大妈亲热地给南宫仪端了一碗,笑吟吟道,“王妃尝尝,这是我们草原上最肥美的羊儿产的奶。”

    南宫仪还没接过那碗,就闻到了一股膻味儿,她接碗的手就有些犹豫。说实在的,她还真没喝过这么原生态的羊奶。

    闻着那股膻味儿,她就难以下咽。可不喝,又怕拂了牧民的好意,只得硬着头皮要喝。

    耶律玄像是看出她的为难来,正在她抱着一股赴死之心要喝下那碗羊奶的时候,他一把给她夺了过去,笑道,“王妃乃南陈人,喝不惯这个。”

    说完,他一仰脖子,一气儿就给灌了下去。看得南宫仪那叫一个瞠目结舌,这厮,护犊子的性儿也太明显了,这样,让牧民会怎么想?会不会说她太矫情?

    她有些不大好意思看了眼那个有些尴尬的牧民大妈,笑道,“可能适应适应就能喝了。”

    “是啊,是啊,王妃想是初来乍到,等过一阵子就好了。”牧民大妈忙宽慰着她,又从毡包的一个角落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纸包儿来,笑着,“这里有些茶,让我为王妃沏一壶吧?”

    南宫仪一见那茶叶,双眼立时一亮,站起身来走向她,问,“你这茶叶能给我一些吗?”

    “当然可以。”牧民大妈忙把茶叶递给了她。

    耶律玄还以为她要亲自沏茶,忙道,“还是交给大妈来吧。”

    南宫仪却笑了,扬了扬手中的茶叶,笑道,“等会子你就等着品尝我的奶茶吧。”

    她决定试一试,把这有膻味儿喝不惯的奶茶改善一下,做个奶茶出来。

    耶律玄好奇地看她在锅里加了些羊奶,又从自己袖内袋儿里找出一小块白纱来,把那茶叶打了个结包了,扔进锅里,一块儿煮着。

    这牧民大妈估计是从未见人这么煮过羊奶,忙要拦,却没拦住。她不由惋惜道,“王妃,茶该沏了才好喝,您扔到奶锅里,就可惜了。”

    南宫仪笑着摇头,“无妨,我就是想尝尝这儿的奶茶是什么滋味。”

    他们显然都没听说过“奶茶”这个词儿,一脸懵懂地看着南宫仪。

    倒是耶律玄,玩味地勾了勾唇,看着南宫仪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移开。

    这个小女人,就是点子多。看这回,她又能捣腾出什么来。

    片刻,奶锅就滋滋冒出了热汽,毡包里,飘荡着一股混合了奶香和茶香的味道,闻上去香喷喷的,却没有了原来的膻味儿。

    耶律玄眼睛一亮,对着南宫仪竖起了大拇指,“爱妃就是聪明!”

    南宫仪得意地撇撇嘴,就去看那奶锅。

    牧民大妈也凑近了看,就见本来雪白的羊奶,此时已经变成了淡淡的乳黄色,除此之外,就是味道更加香了许多。

    南宫仪用漏勺捞出了茶包儿,把奶锅里的奶倒进碗里,先捧了一碗递给了耶律玄,“你先尝尝味儿。”

    耶律玄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香气扑鼻,心旷神怡。

    他吹了吹这碗奶茶,抿了一口,在嘴里砸吧了几下,神情立即变了。

    南宫仪有些紧张,忙问,“怎么?味道如何?”

    耶律玄看着她良久,方才摇头晃脑文绉绉道,“爱妃果然蕙质兰心!”

    南宫仪没有听出这跟奶茶好喝不好喝有什么关系,急得忙问,“哎呀,你就说味道如何就行了。”

    耶律玄不紧不慢地竖起右手的大拇指,对着南宫仪晃了晃,“好喝,好喝极了。”

    南宫仪气得给了他一个脑崩,自己也舀了一碗尝了尝,果然好喝,比起前世的奶茶来,有其香而无其甜,浓浓的茶香,又掩盖了羊奶的膻味儿,果真是好喝极了。

    牧民大妈半信半疑地也舀了一碗,刚喝一口,她就大大地称赞起南宫仪来,“王妃心灵手巧,就连羊奶都能煮的这么好喝,我们还从未想过用茶来煮奶!”

    南宫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哪里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不过是比他们晚出生了几百年上千年罢了,老祖宗的精华都被他们现代人给吸收了,她这算是沾了老祖宗的光了。

    因为这种煮法奇特,味道又好喝,所以,那牧民大妈把这片草原的人都给叫来了。

    她用自家的羊奶给众人煮了一锅又一锅的奶茶,整片草原都弥漫着浓浓的奶茶香。

    到了晚上,牧民们生起了篝火,众人围在篝火旁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篝火上,架着宰杀的肥羊,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南宫仪被那载歌载舞的场面给吸引住了,活了两辈子,她就没见到过这么热闹的夜晚。

    她按捺不住,也拉着耶律玄加入了那载歌载舞的队伍,跟着冬不拉的节奏,胡乱地踏着步子跳了起来。

    耶律玄平生从未跳过舞,很是别扭。他几次要下去,却被南宫仪给死死地拉住,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人群的节奏晃了起来。

    好几次,他都差点儿踩到南宫仪的脚上,看得南宫仪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欢快的草原上,耶律玄都看傻了。

    第二日一早,南宫仪就醒了。草原上的牛羊已经放了出来,她钻出了牧民家的毡包,发现耶律玄正站在外面,和牧民大叔们交谈着。问着他们的收成,听着他们的需求。

    草原上的朝阳冉冉升起,柔和的光线打在他如玉的侧脸上,是那般庄严,那般圣洁。

    这个沙场上的男人,此刻就像是天上的神祇一般。

    南宫仪看着如此认真的男人,不觉得有些痴了。

    耶律玄有所察觉,转身一看,南宫仪正站在他身侧,就笑了,“你醒了?睡得可好?”

    南宫仪也不知道他发现自己偷看他没有,有些心虚地笑了笑,“睡得挺好的。”

    “等会子吃了早饭,我们就回去吧?”耶律玄征询着她的意见。

    南宫仪想着,这玩也玩过了,吃也吃过了,该走了。耶律玄可是堂堂摄政王,说不定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处置呢,也不能总在外头陪着她。

    于是她点头道,“好啊。”

    牧民大妈给她端来热乎乎的水,她洗漱过,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儿,倒出些膏脂来,在脸上和手上拍打了几下。

    牧民大妈很是好奇,就问,“王妃往脸上涂了什么?”

    南宫仪忙笑道,“就是我自个儿用花瓣儿搀着蜂蜜做的香脂,用来滋润肌肤防寒抗冻的。”

    牧民大妈羡慕地看着南宫仪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肤,一脸惊艳,“怪道王妃的肌肤如此细腻,原来您还会做香脂?我们这些妇人,平日里放牧带娃,风吹日晒的,脸上和手上都粗得跟汉子似的,要是有这样的香脂用着,不知会不会细腻些?”

    天下的女人,没有不爱美的。

    南宫仪暗暗想着,就把手里的小瓶子塞进那牧民大妈的手里,笑着,“这个东西也得天天用,才有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你们的肌肤恢复光滑细腻,但用了总比不用好。”

    牧民大妈也不过是羡慕之下随口一说而已,见南宫仪把小瓶子塞给她,吓得忙往后缩,“王妃,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想要您这香脂。”

    见她吓得一副诚惶诚恐不敢接的样子,南宫仪就笑了,“拿着吧,我那儿还有呢。”

    牧民大妈还是不敢收,“您这香脂想来金贵得很,哪里是我们这等人用的?”

    南宫仪乐了,“这东西不过是些花瓣儿捣出来的汁液,常见的很。等天儿热了,你们草原上的花儿开了,你记着多收集些,给我留着就好。”

    牧民大妈听她如此说,方才千恩万谢地收下了。

    不一会儿,耶律玄也进来,和南宫仪吃过简单的饭,就上了马车回上京城了。

    一路上,两个人随意说些各地的风土人情,不知不觉就到了官道上。

    可是和昨儿不一样的是,官道上挤满了人,个个都衣衫褴褛,头发枯黄,像是逃难的一样。

    南宫仪本来挑了帘子看两边的风景的,一见这情形,吓了一大跳。

    耶律玄显然也看见了,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叫来莫寒去打听。

    不多时,莫寒骑着马赶了过来,回道,“主子,这些都是年前遭了雪灾的百姓,说是无家可归,逃难进京了。”

    耶律玄本来是倚着靠枕坐着的,一听这话,就坐直了身子,问着莫寒,“去年雪灾的时候,户部不是拨了银子和粮食救济的吗?怎么还出来逃难?”

    南宫仪一见耶律玄神色严肃起来,就什么都不说了。这时候,她才感觉出来,摄政王这个职位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也是要替天下的黎民百姓操心的。

    莫寒知道事情严重了,忙在马上抱拳行礼,“主子,属下问过了,百姓们说,没有见到朝廷的银子和粮食,有的地方已经饿死了很多人,还有易子而食的现象。没法活了,他们才出来找一条生路!”

    耶律玄还没听完,牙齿就已经咬得咯咯响,唇角翘起,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看来户部没有把本王的话当一回事儿。”

    “会不会,和李侍妾的父亲有关?”莫寒小心翼翼地问着,南宫仪却听得眼皮子霍然一跳:怎么?莫非李侍妾被赶回娘家,她爹就肆意报复耶律玄了?这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这可是典型的公报私仇,拿黎民百姓的性命当儿戏啊?

    耶律玄冷冷一笑,修长的手指敲着车窗边缘,半日放咬牙道,“既然有人这般不识数,本王不惜大开杀戒!”

    从南宫仪的角度望过去,此时的耶律玄眸中一片赤红,唇角勾起,邪魅妖孽,竟有些让她害怕起来。

    也许,这样的他,才真的嗜血冷酷吧?

    “查,一日之内,给本王找到凭证,本王要剐了他们!”耶律玄低低地吩咐莫寒。

    莫寒忙答应一声,带了几个人就走了。

    耶律玄重新倚了回去,皱起了眉头。

    南宫仪知道,治理一个国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这样的贪官污吏,历朝历代都有。

    这之间若是牵扯上李侍妾的事情,说不定跟太皇太后也有关联,耶律玄,看来还会有很多麻烦。

    可这个男人依然一脸冷清,脸上写满了刚毅,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怕。

    她本待想劝他几句,却又无从下口,只得静静地坐在那儿,担忧地看着耶律玄。

    耶律玄感受到她的目光,转过脸来,正好对上南宫仪的眸子,见她如小兔般温柔,心内的戾气不觉就少了许多。

    他叹息一声,拉过南宫仪莹白的柔荑,努力挤出一丝笑,“是不是吓着你了?”

    说真的,他对自己的约束力超强,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乱发过脾气。就算是遇到再棘手的事情,他也能很快调整心情。

    南宫仪摇摇头,看着他,目光坚定温和,“没有,我是那么害怕的人吗?”

    一句话,又逗笑了耶律玄,男人哈哈笑着,声音磁性里带着点儿粗犷,听得南宫仪有些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这人,方才还狰狞着一张脸,旋即就能笑成这样了?

    她不知道耶律玄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样的暴风骤雨,但见这个男人能笑出来,她就放了心。自古成大事者,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呢?

    耶律玄也不是一日为摄政王,当初在南陈,受了那么重的箭伤,他都挺了过来,她想,跟太皇太后那一派的人斗,他应该可以应付过来的。

    对上他笑意盎然的眸子,南宫仪忍不住问,“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大开杀戒吗?那太皇太后万一干涉呢?”

    耶律玄渐渐收敛笑容,看着南宫仪担忧的脸,把她揽进怀里,轻轻地抚着她那头乌黑的秀发,幽幽道,“本王和她,终究会有这么一天。耶律氏的天下,不能毁在她的手里。若是户部这私吞赈灾银两的事情真的跟她有关,本王不惜跟她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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