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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妻饲养实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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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一想到应长安,夏舞雩就迫切的想问他,为什么他指给她的客房,里面的人不是高弘。
  很晚夏舞雩才回到软红阁,当走进自己那暖和的、烧着薄炭的闺房里,才觉得浑身冰凉又疲惫,难受的瘫坐在桌边。
  应长安就在房间里等她,见她气色未免太糟了,忙给她倒上杯热水,习惯性的拉过她的手腕,为她诊脉。
  甫一探测到她的脉象,他脸色就阴了,再诊片刻,嘴巴张的能有鸡蛋那么大。
  “小师妹,你、你你你……你怎么会!”
  知道这事瞒不过他,夏舞雩趴在桌面上,扭脸看向应长安,阴森森问:“高弘在宫里留宿的客房,你是不是搞错了?”
  “啊?”应长安被问懵了,“搞错?不可能!你师兄我这么谨慎细致的人,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搞错?”
  他立马拿出之前手绘的地图,摊开给夏舞雩,急欲证明自己的清白:“你看,不就是这间房嘛!这风水,这位置,除了能给太子还有谁——”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只见应长安傻眼的盯着地图,半晌,恼道:“他娘的!下笔的时候手抖,给标到另一个院子了!”
  夏舞雩欲哭无泪,气得想咬人。
  “应、长、安!”
  她大吼,撑起上身颤抖着盯着他,可身体太酸太累,又越发的沉重。她失去力气,起身朝床榻走去,倒头就睡了。
  次日,冀临霄在下朝回府后,收到软红阁送来的信。
  信中说,夏舞雩病倒了。
  冀临霄心里一紧,排山倒海的自责涌上胸壑。他忙去换了便服,匆忙赶往软红阁。
  白天的花街柳巷,寂静的很。软红阁里也只有劳作的小厮,在大堂里打扫卫生,为晚上的接客做准备。
  冀临霄进了软红阁,就拉了个小厮询问夏舞雩的住处,随后在小厮惊怪的目光下,踏上二楼。
  夏舞雩的房间在二楼的最南侧,一条走廊的尽头。拐过拐角时,迎面拐来个穿杏色画裙的女子,惊呼一声,栽在了冀临霄怀里。
  冀临霄一惊,本能的扶住女子,说了句“唐突,勿怪”,便赶紧丢开她。余光里看见她的相貌,如娇花似的,有些眼熟。
  他想起来了,这女子叫若情,咏清曾给他看过她的画像。
  “公子请留步。”若情叫住冀临霄。
  冀临霄停步,转身朝她施了个礼:“姑娘,你喊本……喊我有什么事?”
  “公子是来找织艳姐的?”
  “是。”
  “织艳姐病重,不能见客。”
  冀临霄皱了皱眉,问道:“她何时生的病,病的严重吗,可有看过郎中?”
  若情说:“听说织艳姐从昨晚回来,就生了大病。妈妈为她请过郎中,适才也喝了些汤药。”
  冀临霄语调有些沉重:“知道了。”说罢又要走,却又被若情叫住。
  “公子,你和织艳姐熟吗?”若情问。
  冀临霄本想说不熟,但想到他们连夫妻之实都有了,再说不熟,岂不是对她的不负责,便说:“熟识。”
  若情忙道:“奴家想请问公子一事,公子知不知道,织艳姐最近这大半个月都做什么去了?她总是晚上出去,快打烊了才回来,最近几天更是直接白天都不在了。”
  冀临霄当然不会知道夏舞雩的行踪,也觉得这个若情十分奇怪,有疑问大可直接去问夏舞雩,问他能有什么用。
  然而,敏锐的洞察力让冀临霄注意到若情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照她所言,夏舞雩最近几天不在软红阁的原因,应该是去教坊司排练了,这说得通。但之前那大半个月,她又做什么去了?定不该是从那时就去教坊司吧,那时郑长宁又未曾倒下。
  再一想,不过就是出去的频繁而已,说不定是逛街、会友,他何必多心,都这会儿了怎还用怀疑的态度对她。
  冀临霄也不想和若情浪费时间了,朝她施礼,无言走至夏舞雩的房门前,轻轻推门进去。
  若情望着他,眼底突地一深,乍现出嫉恨的暗光。
  夏舞雩的房间里飘荡着浓郁的熏香,不是她熏衣用的香方,而是夹杂了沉香、蜀椒、白芍的药香,还有淡淡的鱼腥草的气味。
  她病的严不严重?
  冀临霄心里是忐忑的,他尽量无声的靠近内室,小心撩起芙蓉帐,坐在床头,望向床上躺着的女人。
  一看见她的样子,他就知道她病的不轻。她闭着眼,眉心痛苦的微拧,额头泌一层虚汗,双颊潮红,嘴唇呈现褐色的干裂。冀临霄轻挽袖口,小心探上她的额头,掌心下滚烫的温度,煞是心惊。
  她烧得很厉害,虚弱的像是一张薄纸。
  冀临霄只觉得心中的某个地方有点酸,有点涩,还一阵阵的揪疼。
  视线触及她抓着褥子的手,抓得凄厉,他由着心疼的情绪膨胀,小心将她的五指掰开,把这冰凉无骨的小手包在温热的手中,默默坐在床边看她。
  没过多时,房门被推开,打扮成小厮的应长安走进来,端着汤药和勺子。
  两人视线一对上,应长安就眸光邪佞,眼带煞气,道:“你就是那个欺负了她的混蛋御史?”
  冀临霄眉骨皱起。
  应长安端着托盘子走来,尖酸道:“人模狗样的,什么玩意儿!”
  冀临霄甚是不悦,冷冷道:“本官面前,有理说理,不要侮辱人格。”
  应长安反唇相讥:“人格?你他娘的还有人格?”
  “请注意言辞!”
  “哥骂的就是你!不要脸的混蛋!”
  冀临霄脸色极为难看:“大胆刁民——”
  “刁民你妹!”
  “真是世风日下——”
  “日。你大爷!”
  冀临霄气得真想将应长安拿住,押送大牢。
  应长安重重哼一声,指着夏舞雩道:“你以为她病成这样是谁害的!你他娘的光顾自己爽了,都不知道完事了给她披件大衣吗!昨晚上回来就不行了,到夜里烧得吓死个人!就她现在这病情,没个十天半月都缓不过来,把女人折磨成这样,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本官……”冀临霄语结,尽管应长安的言词太难听,但不能否认,的确是他把夏舞雩弄成这样的。
  “哥告诉你,要不是看你口碑还行,哥早一拳头挥你脸上了!就你这种混蛋,就得往死里揍!揍到你长记性为止!”
  “应长安……”
  他话音落下时,忽然听见床上夏舞雩气若游丝的呢喃。
  夏舞雩颤抖着干裂的唇瓣,说道:“你太吵了,把药放这儿,出去吧……我有话和御史大人说……”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下,应长安不是穿越男,是个说话用词比较超前的土著……

  ☆、第23章 喂药

  应长安不情不愿,视线在夏舞雩和冀临霄身上徘徊了阵,终是把托盘放在床边,阴阳怪调的哼一声,调头走了。
  夏舞雩缓缓睁开眼,半眯的眼里,光彩黯淡,乏力而迷蒙,像是罩了层凄冷的烟雨,一眼望来,便教冀临霄心里又是一紧,隐隐的酸痛不已。
  他握紧夏舞雩的手,语调充满自责,叹了声,问道:“你……还好吧?”
  夏舞雩苦笑:“怎可能好呢?大人摸摸我额头,烫着呢。”
  “本官……”
  “我都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喃喃。
  冀临霄自责,垂下眼眸:“是本官的错。”若是早知道女子初夜之后会那样虚弱,他说什么也会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亲自送回软红阁。
  夏舞雩脑袋里混混沌沌的,也没心思再想昨晚的事,她说道:“等我病好了,大人可定要来娶我呢,要是敢食言,我就让全帝京都知道。”
  冀临霄摇头叹气:“本官都说了不会食言,你好好养病,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夏舞雩苦笑:“婚姻大事,都讲究父母之言、门当户对,大人能说服得了义父吗?”
  冀临霄沉默了会儿,坚定的说:“如果说服不了,本官只得自己做主了。”看了眼床头冒烟的药汤,轻声道:“喝药,我扶你起来。”
  他说话总这么言简意赅,和他这严肃正经的为人风格差不多,连叫夏舞雩喝药都这么干巴巴的。
  夏舞雩被他扶了起来,身后适时的塞过来一个立枕,她靠在枕头上,瞟向冀临霄,他已端了药碗来,用勺子拌了拌,递给夏舞雩。
  “喝药。”又是直截了当两个字。
  夏舞雩四肢发软,没得力气,好不容易抬起双手,接过药碗了,却抖得厉害。
  里面滚烫的药汁洒出来些许,有洒在手腕上的,烫得夏舞雩手一抖,药碗直直坠下去。她一惊,本能的要挽回,这时一只手伸过来,电光火石间就把下坠的药碗给托住,里头的药汁只洒了没几滴。
  冀临霄托着药碗,看着夏舞雩颤抖的手,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药,垂眸拿过她手中勺子,道:“本官……喂你吧。”
  夏舞雩想说大人你不用勉强,但说出口的却成了:“大人好身手,不知师承何处?”
  她在冀临霄眼中捕捉到一抹黯淡,他说:“师门已灭,不提也罢。”
  夏舞雩稍稍吃了惊,忙说:“是民女失言。”
  冀临霄情绪不甚好,舀了一勺汤药,先自己喝下,测试温度,觉得烫了,便舀第二勺多吹几口,再喂给夏舞雩。
  夏舞雩受用了,药汤入喉,狠抽了下眉头。应师兄熬的药,向来都是这么苦,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喝应师兄弄的药,相较之下,沐师兄熬的药就口感好多了。
  视线停驻在冀临霄脸上,面如玉凿,眉如提笔勾的剑锋,眼眸漆黑有神,专注的盯着手里的药碗和勺子。小小一件事也细致的不行,腰杆子更是挺得笔直。他又将一勺药送来夏舞雩唇边,见她盯着自己看,窒了窒,耳根子后迅速浮上一层可疑的红晕,故意冷了语调,说:“专心喝药!”
  真是越来越娇羞了,夏舞雩有点想笑,但还是找了个话题打破尴尬:“大人刚下朝不久吧,怎么会想到来软红阁?”
  “本官收到信,说你病重。”
  信?
  “不是我写的。”
  “自然不是你写的。”冀临霄低低说:“字迹……不甚好看。”
  夏舞雩立刻猜到了,写信的多半是应长安。应师兄的字岂止是不好看,那根本就是狗爬字。
  一碗药喝到底,夏舞雩松了口气。
  冀临霄扶她躺下,见她困乏,便去找了条毛巾浸上凉水,敷在她额头上,留她休息。
  他出房间,应长安进来,冀临霄又遭了一番眼神杀灭。
  他离开软红阁,没有回府,而是去了义父家。
  他的义父,曾经权倾朝野的掌印太监冀明鹤,退休后,在一个闹中取静的地方,置办了家业。
  到底是在宫里待过的人,冀明鹤留有许多宫里赏赐下的东西。他常穿一袭青衫,外罩层薄纱,薄纱的料子轻如鹅羽,无风也轻飘飘的飘着。
  秋阳正好,冀明鹤歪坐藤椅上,手边的石桌上放着个剔犀雕云纹的圆口盘,那是出宫前,宫里的德妃娘娘赏给他的。盘子里有剥了半开的芦柑,冀明鹤骨节分明的手指撕下一片瓤肉,瞅见冀临霄,脸上浮现欣喜的笑容。
  “临霄。”冀明鹤坐起。
  他年纪大了,动作不那么便捷,冀临霄忙箭步过去,扶着冀明鹤坐起,问道:“义父近来可好?孩儿不孝,未来探望。”
  “一家人不必这么客套的,义父说过你多少次了?”冀明鹤和颜悦色道:“你忙,义父都知道,这边啊,不用惦着,巧巧她们娘俩把义父照顾得很好,冀祥也孝顺,你就专心忙你的吧。”
  冀临霄动容的打量冀明鹤,他精神很好,气色也红润,确是比在宫中步步惊心要轻松上太多。
  冀临霄放心了,直起身,后退三步,撩袍跪地,抱拳道:“孩儿有一事相求,万望义父成全。”
  冀明鹤惊讶:“你……你这是怎么了?”
  “孩儿想迎娶软红阁织艳姑娘为妻,求义父成全!”
  院子里瞬间就安静了,秋阳仍旧温暖,不知哪里有藤花瓣飘来,飘到冀临霄的脚边。他低着头,等待义父回答,老藤椅发出轻微的咯吱响声,冀明鹤身子缓缓的前倾,冀临霄抬头,四目相对,几朵淡色的藤花飘过,落在义父轻如鹅羽的罩衣上。
  “软红阁的……织艳?青楼女子是吗?”冀明鹤发问,苍老的嗓音没有半点波澜。
  “是。”冀临霄说:“她是青楼女子,父母双亡,少时流浪,三年前进的青楼。”
  “哦……可是义父记得,你最讨厌的就是舞妓,连带所有的青楼女子。”
  “……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冀临霄犹豫了下,道:“她已经是孩儿的人了。”
  这话听着干脆,殊不知,冀临霄是用上了自己所有的脸皮,才说出这话。
  后脖颈这会儿又烫烫的,禁不住想到昨夜的种种情形。他强自稳定心绪,说道:“还请义父首肯!”
  冀明鹤不说话,眯着眼,若有所思。良久,他忽然望向爬满青苔和地锦的院墙,问道:“她……想嫁给你吗?”
  “是。”
  “那她有没有和你说,她为什么要嫁给你?”
  “她说,不想再做风尘女子,想过荣华富贵的生活。”
  “还有呢?”冀明鹤缓声问。
  “就这些。”
  冀明鹤目光悠远,凝望院墙,眼中淬出淡淡的哀伤,像是在回忆,像是在悼念。
  他说:“临霄,你太诚实,都不知道编个理由骗我首肯。”
  “孩儿不会对义父撒谎。”这是本分,也是原则。
  “你知道吗,临霄,如烟也是这么真实诚恳的性子。”冀明鹤淡笑,“你们如出一辙啊……”他扭头,看回冀临霄,望进那一双坦诚的眸。
  冀明鹤扶着藤椅站起身,幽幽喟叹:“造化,这大概就是造化吧……季樘啊,你瞧见了?这孩子的选择,跟你一模一样。”
  冀临霄静静的望着冀明鹤:“义父,你可能成全孩儿?”
  苍老的手,将冀临霄从地上扶起,冀明鹤道:“你选的人,自有你的道理,一切按照礼数来办吧。记得成亲后带她到我这儿来,让我瞧瞧,看她比之如烟,如何。”说罢,又笑着加上一句:“就是巧巧那孩子该伤心了。”
  冀临霄听得义父首肯,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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