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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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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白慎行之间相爱相杀到何时才能结束?
如果今天是终点,那就在此画上句号吧!
索性一次性都疼了。“你说留下来的人未必是幸福的,可你知不知道,离开的人在陌生的环境里应该怎样生存?”
脚边的猫咪一直在围着她打转,用细嫩的爪子撩着自己,顾言知它是饿了,于心不忍,不能因为他跟白慎行之间的争吵饿着它,俯身准备抱起小猫去喂食。
可她的一系列动作在白慎行看来,就是将他视而不见,他在顾言心中连只猫都不如,一只小猫围在她身边打转她都会抱起来摸两下。
自己在她身边苦守那么多年只换来一句自多多情。
顾言的手还未碰到小猫,白慎行就先行一步抓起它,直接甩在沙发上,甩的小猫喵喵直叫,在沙发上站都站不起来。
顾言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他是疯了,这么嫩的猫咪,经得了他几甩?
“白慎行,你个疯子。”顾言咬牙切齿道。
白慎行见她要去看小猫,一把拉住她,“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要不是你逼我,我能成这样?顾言,成就我的是你,毁了我的也是你。”“我一直以来对你迁就隐忍,忍让,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可你伤我的时候怎能这么决绝,这么毫不留情?顾言,你可知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疼的。”白慎行简直就是用嘶吼来说这句话。
顾言本就疼痛难忍的肩膀此刻更是疼的厉害,被白慎行这么拉着,整只手臂都快失去知觉。
她回头,怒瞪着白慎行;“你知不知道,正是因为你的忍让跟迁就成了我远走异国他乡的资本。”
正是因为你当初对顾家的忍让所以才联合他们将我送出国门?
你忍让的是白鹭,不是我。
你迁就的也是白鹭,不是我。
顾言眼里冒着杀气,恶狠狠瞪着白慎行,她恨不得现在让他滚出去。
顾言此话一出,白慎行觉得自己多年以来的等待成了白费,这么久以来的隐忍成了白费。
正是因为他的隐忍跟迁就所以才成就了顾言一次又一次离自己而去的境地。
白慎行悔恨不已,早就应该在她回来的时候直接将她禁锢在身边的。
早就应该这样做的。
外面狂风怒号,像是两人内心写照,身处十八楼,窗户没关,这样的怒号声像是鬼门关里的野鬼在吼叫。
白慎行忍无可忍,此刻,他对顾言所有的情谊都化成了愤怒,而此刻的顾言,亦是被疼痛弄的失去了理智。
外面的狂风越大,她的疼痛就加深一分。
“白慎行、你干什么?”
白慎行满脸怒火的将顾言拖着往卧室走,她惊恐不已,死命抽着自己的手,试图从白慎行的大掌中逃脱出来。外人都说白慎行是魔鬼,是地狱魔王,可她从未见过他不好的一面,以往就算是白慎行想发火也是隐忍着,而现在的白慎行,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像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他暴怒的面孔,血红的眸子跟这天气显得相得益彰,狂风怒号阴沉的天气是他的背景,而他此刻,就像是一个嗜血魔王。她惊恐万分,生怕白慎行对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而此刻的白慎行,早就被顾言那些话刺激的理智全无,如果说他此刻还有一丝理智的话,那觉得是清晰的知道,他要得到顾言。
无论她爱不爱,要不要,他都要得到她。
我要的,现在就要。
既然我的隐忍跟迁就是你离开的资本,那我何须隐忍?何须迁就?
“啊!”顾言被粗鲁的甩到床上,原本疼痛难忍的肩膀此刻更甚,还未待她起身。
白慎行便欺身而上。
多久以来的隐忍让此刻的白慎行显得尤为粗鲁,他对顾言掏心掏肺,顾言将他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履。
更是仗着他的隐忍跟迁就将他释意中伤,让他疼痛难忍,近乎疯狂。
顾言,我爱了你二十年,而你却说我自作多情,你可知道,我这二十年里,除了你,谁都不要?你可知道,我为了赎罪,在你面前有多低三下四?
顾言惊恐的眸子始终盯着他,她越是反抗,白慎行便越用力。
将她禁锢住,不得动弹。
她承认她会点武力,可是白慎行想制住她,轻而易举。
她绝望不已,若换作是以前,白慎行见她如此神情、定然是心痛万分,不舍对她动粗,可今晚,他明显失了心智。
阴沉了一天的天空,在此刻下起了暴雨,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将阴沉的天空打破,白慎行撕开最后一到屏障,挺身而进。
狂风拍打着窗子,暴雨席卷这整座城市,呼啸声湮没了她因疼痛而产生的惊呼。
白慎行明显一滞,抬眸见顾言泪流满面,瞬间恢复理智,此刻进退维谷,伸手抚掉她的眼泪,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甲处。
“顾言,我这辈子,只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我愿意用一生来赎罪,你我之间,已无选择,”
他的吻落在她肩膀的弹痕上,顾言明显一颤。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一室旖旎,伴随着电闪雷鸣他一寸一寸的攻着属于他的城池。
白慎行今年二十九,早在他同期大学宿舍,便有人知道这种滋味,他不是没有,只是那人不是顾言,不要也罢,如今初尝禁果,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吃饱晏足。
他时而紧张怕她难受,细细品尝,时而不可忍耐便猛攻猛打。
且不说她初经人事,今日本就不舒服,哪能经得住白慎行这么闹腾,到最后,尽是任由他摆布去了。
这年,顾言虚岁二十七,白慎行二十九。
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融为一体,有了实质性关系。
狂风暴雨下了一整夜,将整个汉城洗刷的透彻,阳光透过窗帘缓缓照进来,告诉她,今天是大晴天。
缓缓睁眼,背对着白慎行看着窗外,腰间的重量告诉她,他就在身后。
顾言心理此刻万般复杂,她从未想过,跟白慎行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一步,更从未想过,这种本因是夫妻恩爱才会有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一个狂风暴雨剑拔弩张的晚上。
她跟白慎行,注定只能一辈子相爱相杀了吗?
昨晚的事情完全就是脑子一热才会发生,她不该跟他对着干的,白慎行是什么人她早就知道了,顾言,你简直就是疯了。你简直就是疯了才会惹的白慎行兽性大发。
身体上的感觉告诉她,昨晚他到底有多激烈,浑身酸软让她不得动弹,可是不能不动,若是许攸宁回来撞到现场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她微微起身,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未揭开被子,白慎行一伸手便又将她捞回去。
“再睡会儿,”他闷声道。
连续几天的失眠加上身体的不适和用力过度让他整个人感到无力。
而顾言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想着许攸宁,她也宁愿赖在床上。
此刻的白慎行就像是一个吃饱的小孩子,靠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的蹭着她,他宽厚的胸膛让她倍感温暖。
白慎行始终搂着顾言,她瘦弱的身子让他心疼不已。
昨晚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怕自己会她折断她那一盈而握的腰,那能经得住他的疯狂。
“疼不疼?”此话一出,他明显感到顾言身上一滞。
顾言心底思绪万千,云朝翻涌。
此刻白慎行已经与她生米煮成熟饭,断然是对她的一切关心都是理所当然,他这么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往后的日子放任顾言。
“恩?”见他良久未回应,便问到。
直到身侧转来微微的呼吸声,白慎行轻声失笑,确实是累着她了。
当她一个回笼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在自己身上手脚并用。
“许攸宁要回来了,”顾言伸手拿开他放在腰间的手,忍痛起身,看着一地碎片,不免有些不悦。
进衣帽间披了件睡袍便到客厅,左右寻着小猫,却见它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她担惊受怕,生怕昨晚白慎行那一摔,将它送上了极乐世界。
过去撸了撸它的毛发,便见它幽幽转醒,看着顾言喵喵叫了两声。
她无比庆幸,它还活着,昨晚白慎行暴怒的将它摔在沙发上,若是出了事、她铁定过意不去。
白慎行躺在床上,闻着她的味道,嘴角牵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既高兴又害怕,高兴顾言已经是他的了,害怕顾言会因为他的鲁莽跟冲动在一次弃他而去。
他必须承认昨晚自己被顾言气的失去了理智,可他也无比庆幸,若不是顾言刺激他,他们之间可能会永远都在原地踏步,相爱相杀。
不稍片刻,顾言听见敲门声,以为是许攸宁没带钥匙,撑着沙发起身去开门,不料是许赞。
见她恍惚,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老板的衣服。”
许赞手架了半晌都未见顾言有任何动静,就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顾言伸手接了过去。
她拿着白慎行的衣服直接扔到床上,关上门,退至客厅。白慎行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断然是不会与她计较,就算不理解,顾言现在成了他的女人,就算有千万种小性子,他都得包容。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便见她靠在沙发上抱着猫,一下一下的摸着。
听见开门声,顾言头都没抬一下。
“张岚已经过来了,让她进来收拾一下?”白慎行轻声询问道。
顾言诧异抬起头,此刻的白慎行跟昨晚的白慎行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斯文,一个禽兽。
他昨晚暴行过后的疼痛道此刻还留在她身上。
见顾言不理睬自己,走到她面前,坐在茶几上,与她对视平行。
伸手准备去摸她怀里的小猫,被她躲开。
白慎行自是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他跟顾言两人在有争吵,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摔小猫,他想都没想过,只是理智被怒火蒙蔽,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
“我放好了洗澡水,去洗个澡?”
昨晚两人都是累的沉沉的睡去了,没有洗漱,他今日一早起来浑身难受,怕是顾言也好不到哪里去。
顾言满目清冷的坐在沙发上,任由白慎行怎么跟她搭话她都不言语,良久、才幽幽说到;“不早了。”
意思是,你该走了。
白慎行怎会不懂她的意思,却又无可奈何。
“难不难受?”白慎行答非所问。
顾言被他问的面上一红,回头怒瞪着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难受跟我说,别忍着,”若是以往年少时期的顾言,一点小伤小痛都会跑到自己面前来寻求安慰的,成年后,经历过那么多的顾言,自然是知道怎样不表于情,他就怕这样,她本就身体不好,若是忍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
昨晚狂风暴雨,阳台玻璃门未关,此刻窗帘湿答答的挂在上面,阳台布满水渍,被阳光照耀的闪闪发光。
白慎行俯身,也不等顾言回答,直接将她捞起来带到浴室。
顾言一阵惊呼,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放我下来。”“你难受,我抱着你,”白慎行将她放在浴缸前,“洗好了喊我,”知道她面皮薄,白慎行也不强求。
顾言躺在浴缸里,任用滚烫的热水浸泡着自己,身上的疼痛跟疲惫一点一点的消散去。
她昨晚明明怕的要死,可却还是拧不过自己的性子要去激怒白慎行,要去跟他对着干。
她想、自己是疯了。
跟这样的男人对着干,吃亏的必然是自己。
伸手抹了把脸,脸上布满泪痕,此刻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太懂白慎行了,她与白慎行之间一旦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白慎行这辈子更是不可能放过自己。
她心都在隐隐的疼痛。
顾言在浴室里面泡澡,泡去一身疲惫。
白慎行站在客厅,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包包,伸手拿出顾言的身份证,放在手里握了握。
待顾言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听见你开门声,他迎上去,见她脸色苍白,轻柔着嗓音道;“今天别去公司了。”顾言用及其陌生的眼光看了他一眼、随即越过他,径直朝客厅走去。
白慎行跟在她身后,知道她心理不舒服,便也不准备强求她。
她一直觉得自己跟白慎行只是平行线,仅仅交叉过一次,便在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可是现在,这跟平行线在历时多年之后又绕回来了,让他们再次交叉。许攸宁值完夜班回来,开门进屋,就撞见两人这般僵持不下的局面,她微愣,转而阳台上的水渍跟湿答答的窗帘引去了她的目光。“天啦!家里都可以划船了,”昨晚那么大的狂风暴雨,一宿窗户没关,水都淹到屋里来了。
惊呼完之后才想起白慎行也在,收了收惊讶的情绪,“白董也在。”“回了?”顾言轻声问到。
站在一侧的白慎行瞳孔猛缩,他早上搭一早上的话,顾言也仅仅是回了他说了一句话,如今许攸宁回来,她倒是关心。“你还没好点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许攸宁见她这样惊恐不已。
“还好,”顾言有气无力道。
“我给你弄点止痛药吧!你这么痛下去会死人的,”许攸宁说着翻箱倒柜找医药箱。
“什么止痛药?”白慎行不免蹙眉,望着顾言。
而且他明显的知道许攸宁说的不是昨晚的事情。
“就……”。
“没什么。”许攸宁准备开口说什么,顾言直接插嘴。
“你可以走了,”顾言冷声对着白慎行道。
白慎行原本温和的气质瞬间冷冽起来,眉眼紧蹙的望着顾言。许攸宁莫名的打个寒颤,糯糯道,“我想到我医院中午还有个手术,我先走了,”说完连门都没带,麻溜儿的爬出去了。
顾言闭上眼睛缓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想跟白慎行吵架,不能跟白慎行吵架,如今最后的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天晓得白慎行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见她这般隐忍,白慎行于心不忍。
他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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