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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抢妻:婚不由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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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以后的初次见面,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来。
不免让人沉思他跟顾言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轻微的叹息声传入他的耳内,顾言靠在座椅上头疼的撑着自己的脑袋。
今晚不是他们的不眠之夜、按理说应该是顾言的不眠之夜。
当时针指向凌晨两点的时候、俞思齐准时出现在了书房前、敲响她的门。
“你应该休息了”,他平静到。
“我以为今晚会是他们的不眠之夜”,哪想着、睡不着的竟然是自己。
老俞无奈、你若是早点想到这个问题就好了。
“两点了”,他敲了敲自己的手表。
顾言伸出手、打出一个ok的手势。
“你说明天报纸头版头条会不会又是我”?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门说道。
俞思齐准备进房间睡觉,开门的手一顿;挑眉道;“你最近似乎很受头版头条的欢迎”。
她思索着;“好像是的”。
她关上房门、缓缓的走到浴室、脱下身上的衣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身上的两处弹痕,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嘴角牵起苦涩的笑容。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用简短的语言、就这样来阐述自己这八年的过往。
她更没有想过、会是用这样的心理,来将自己的过往这么漫不经心的说出来。
他曾经嘲讽过白露,说她是那样的人,可是如今她自己竟然成为了这样的人。
这么阴暗,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她以为白慎行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手段的人,可是现在看来、不是的、她才是。
她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一下一下的、好像是在回味当初自己所受到的痛苦一样。
如今的她、竟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她想、白鹭跟梁意这会儿应该是在撕扯吧!为了她?应该是的、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看着他们都不好过,自己才会舒坦?
她的手,缓缓的放下、迈步到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白慎行坐在山水居那间谁也进不去的屋子里,任由昏暗的空间将自己笼罩包围起来。
他知道顾言总有一天会打击报复自己,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他万万也想不到,顾言竟然会用另外一个男人来让自己痛心疾首。
她给的温情不过短短几天,可是她今日给的伤痛却足够让他铭记一辈子。
如果说爱情是等价交换的话,那么白慎行跟顾言的这场交易对白慎行来说太划不来了。
他毫无还手之力,小案板上的鱼肉任顾炎宰割。
他可以接受故意用言语刺激他那伤害的,但他万万不能接受。顾言身边出现任何一个男人。
他苦等八年,如果等来的是这份结果,那么他宁愿亲手毁了顾言,毁了他们之间所有美好的承诺跟向往。
世间诱惑千万种等于白慎行来说最大的诱惑就是顾言,他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唯独顾言必须只能属于他一人。
俞思齐的出现打得他措手不及,就像是凭空抛出来的一个炸弹,炸得他粉身碎骨,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说两个人的爱情注定要有一个人任人宰割的话,那么白慎行宁愿当成被宰割的那一个。
如果爱情当中出现第三个人有一个人要退出的话,那么这个人绝对不能是自己。他爱顾言爱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不可能就让这样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俞思齐也好,其他男人也罢,顾言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佛来杀佛神来杀神,这是他爱顾言这一路上的唯一的宗旨。
第二天一早,顾言起来、俞思齐买好早餐回来、摆放在桌面上,见她起来,打招呼道:“早、正好过来吃早餐。”
“你做的”?顾言问。“买的”,他还没有闲情逸致到去做饭。
俞思齐的话、又让她想起了白慎行,如果是白慎行的话,他会做的吧!
拉开椅子坐下去,吃着俞思齐在楼下买的早餐,索然无味。
许攸宁值夜班回来、带回多份报纸、放在餐桌上。
“头版头条、全是你,你火了、姐姐”,她倒了杯水,往嘴里咕噜咕噜惯着。
“我已经猜到了”,顾言气定神闲的说道。
“你就不看看别人怎么写你的”?许攸宁问。
“我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她管不了这么多。
她只做好自己就行了,笔握在别人手里、她又不能左右别人咯。
许攸宁白了她一眼、你心里素质强、我知道的好吧!不用刻意再来强调一遍。
吃完早餐、俞思齐开车送她去公司。
路边的报亭,大街小巷全是有关于她的报纸。
那些人的笔墨中描写自己的有好的,有坏的,她现在全然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顾家,陈家,白家,是那些曾经指责过她将矛头指向她的人,他们现在心里的罪恶感有多浓?
他们会不会因为她在国外吃苦受难,会不会因为她差点一命呜呼而感到罪恶浓浓?
如果从一开始他们不过来打扰自己的话,她断然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心理,她断然是不会想着要去对付他们,让他们充满罪恶感,她从未想过。
一直以来,他只想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她只想在商场立足,别无它法,她疲于应付那些家庭关系,那些琐碎的事情。
可偏偏每天都有人来找她的麻烦,每天都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她,对她的生活指点江山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做,怎么去过活。
她都快要被这些东西给逼疯了,如果现在不反击,他觉得自己往后的生活的简直会暗无天日。
俞思齐将车停在门口,“进去吧!晚上我过来接你”。
顾言进办公大楼,俞思齐开车走人,刚拐过弯,一脚刹车踩下去。
对面一辆迈巴赫赤勒勒的横在车前,两个男人之间的厮杀就此展开。
白慎行坐在车前侧头透过车窗看着俞思齐,俞思齐打量着白慎行。
这是他第一次见白慎行真人、竟然是以如此玄幻的方式见面的。
在到汉城之前、他已经从各路人马中听说过他的名号、白慎行在汉城可谓是传奇般的人物、这样的男人绝对不能做敌人,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应该就是说自己。
他昨天就在想着他跟白慎行两人会为了顾言的事情针锋相对,可是不想、白慎行竟然以如此强势的方式出场,很好、他喜欢这种感觉。
白慎行被老俞这两个字弄得提心吊胆许久、如今可谓是见到庐山真面目了,实属不易。
白慎行跟俞思齐两人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掌舵人,就算不言不语,双方用眼神交流,也足够将四周的空气冰冻三尺,何况他们今日是对手,是敌人。
于白慎行来说,老俞对他而言,就是夺妻之痛般的存在。
而俞思齐,仅仅是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想跟这个城市的王者来厮杀一番,一较高下。
白慎行降下车窗、侧头对俞思齐道;“不知俞少将能不能拨冗跟白某聊聊。”
俞思齐嘴角牵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果然,没有小看他。
白慎行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暴晒而呈小麦色的皮肤、浑身充满正义感,周身围绕着宽大威武的气质。
“能认识俞少将,是我们言言的运气,感谢你在国外对他的照顾,”白慎行一上来就宣布所有权。
俞思齐一本正经的坐在对面,军人的坐姿。
白慎行这样的男人,表面温润儒雅,实则经历过商海浮沉,绝对不是一般男人。
两人坐在咖啡店,引得旁人纷纷注目,一个满身正义,显阳刚之气,一个温文儒雅,满身商海气息,两人的长相可谓都是极品。
若放在古代,白慎行是文。
俞思齐是武。
两人身上自带领导者、掌权人的气质,两人气质各有不同,但都是王者。
“应该的,”俞思齐淡然道。
简单的三个字、让白慎行放在桌下的手一紧、但是面上毫无波澜,王者过招、不显山露水。
“不知白董今日与我坐在这里、言言知不知情”,俞思齐端起面前的咖啡浅酌一口,望着白慎行道。
“很重要嘛”?
俞思齐浅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能理解成白董不在意言言的想法嘛”?
白慎行搅拌着手中的咖啡道;“公道自在人心”。
“京都事物繁忙,俞少将还有时间来汉城看望故人,白某实属佩服”,俞思齐在京城的职位、不是一官半职,而是高高在上。
“心有所想、必付诸行动、白董过奖了”,俞思齐闭口不提自己与顾言的关系,也绝不让白慎行在自己嘴上套出点什么。
“早就听闻汉城白董入驻国际财富榜前几名,今日一见、白董担的起这个位置”,这句话、俞思齐是发自内心的,早在京都他就听闻过白慎行,汉城白慎行年纪轻轻凭自己的本事入驻国际财富榜、被称为最年轻的钻石五老五。
连续四年稳居前三,每年的财富值都在增长当中。
三十不到的年纪能有如此成就,全国上下都找不出几人。
“我以为俞少将应该知道、我白慎行这辈子最想要的不是财富名利”,白慎行漫不经心道。
这些不过都是附属品而已,不过都是在给人做后盾的附属品而已。
“白董莫要求人所难。”
“比起我求人所难、俞少将明知跟顾言不能开花结果,还要浪费时间、是不是更过分”?白慎行昨晚拿到俞思齐资料的时候,明显是被震惊了。
他想过俞思齐会背景显著,但是没想到、会是如此显著。
“顾言愿意”,就算我俩不能开花结果,顾言愿意陪我一起浪费时间,哪怕你能许她全世界,她不愿意,你也是白瞎。
俞思齐嘴角牵起一抹高傲的微笑。
白慎行内心深处风起云涌,俞思齐轻描淡写的话打破了他长久以来自欺欺人的心理,他愿意为顾言放弃全世界又何如?顾言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俞思齐不能许她未来又如何?她心甘情愿。
这就是差别、我愿意的时候、你是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愿意的时候,你倾其所有,我都觉得恶心,是累赘。
顾言愿意?顾言愿意又怎么会跟你八年没有修成正果?
白慎行嘴角下压,一抹嘲讽的笑容挂在嘴角。
“俞少将就不怕祸及顾言?”
“白董想多了,”他假装镇定。
白慎行起身,扣住西装外套,“那便是我想多了,”他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
俞思齐起身,回握,“我也是。”
无形之中的较量,俞思齐多年从军,在手劲方面自诩是未输过任何人,能与他不相上下的人也没有几个,而白慎行,是其中一个。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看似是白慎行输了、其实不然,只有俞思齐自己知道,白慎行的一句话,短短的几个字、就将他击的溃不成军。
他不得不承认、白慎行是一个很好的对手,知道对方的要害、在对方没有耐心之前一语道出,然后转身离开,不在给你任何反击的机会。
白慎行不愧沉浮上海多余载,手段极为高明。
“哪怕是祸及顾言、她也有能力独当一面、以前的顾言、早已经死在洛杉矶了、这点,还望白董清楚。”
白慎行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随即转身、看着俞思齐道;“俞少将太小看敌人了。”
独当一面?就算是顾言能独当一面,他也绝对不会让顾言献身于危险之中。
“奉劝白董一句、得不到的东西、早点放手”。
“如果俞少将说的是顾言的话、那么很抱歉、除非顾言属于我,不然,她跟任何人在一起、我都会从中作梗,不死不休”。
最后四个字、白慎行咬字尤为清晰,他白慎行这辈子、已然是跟顾言挂钩了,除非顾言这辈子属于他,否则、无论顾言跟谁在一起,他绝对是对方强有劲的对手,不死不休。
要不好过,大家一起,要好过、大家也一起。
白慎行坚定的眸子深深的锁在俞思齐身上,俞思齐多年政坛漂浮、更何况、在京都那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权贵,他自祤年长他们的、又有多年政坛经验,断然是不会被一个小辈给震撼道的。
可是今日与白慎行交锋、他深刻相信许攸宁说的话,白慎行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顾言,要死、他们一起死,要活、他们一起活。
“奉陪到底”,俞思齐气定神闲道。
他只是欣赏白慎行而已,但是也清楚的记得,自己的队伍在哪里。
“只怕俞少将没时间跟我玩你追我赶的游戏”,这一点、白慎行相当肯定。
“如果对手是白董的话、我愿意花费时间”,俞思齐淡然的看着白慎行道。
白慎行点头、离开,对于俞思齐、是敌人,但不得不说、是一个历练的好对手。
他自然会珍惜的。
俞思齐站在咖啡厅,看着白慎行自信昂扬的离开、不免心中微微诧异,这样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苦守寒窑八余载。
白慎行自行显然是有备而来、开口直接道出了他的身份,聊了不到两句直接点名主旨,在他觉得要完胜的时候,直接戳重点。
白慎行这样的男人在谈判桌上绝对是一把好手、能掌控人心、如果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人,绝对会被他三言两语给击败。
白慎行初见俞思齐、只觉得头疼无比,顾言给他找的对手竟然是这么棘手的一个人物,他甚至在想、这丫头在国外是不是尽挑着有身份背景的人交往?
俞思齐那样的人也是她能惹的?
他甚至极度怀疑、顾言在国外遭遇的不测、甚至有一半是因为俞思齐。
并非他推卸责任,是俞思齐的身份太容易树敌。
他头疼顾言给他找了这个一个够味的情敌,同时、也很庆幸,这个人是俞思齐,俞思齐这样的男人,做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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