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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色之妻君上瘾-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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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证,今日之宴看到的不过是一句冷透的尸体,不,可能连尸体都不剩了。因为他没有把握能在那样的场景下全身而退。
他还记得最初的时候,他第一次知道之宴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之后,也是犹豫过的,是参与进去亲自帮助他们吗,还是怎么样为好。
他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保持现状为好,他没有那个能力为那两人排忧解难,可是他也有着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那就是,他可以让那两个人在自己身边的,可以十分愉快的笑着,忘记暂时忘记那些烦恼,享受着生活,这就是他能做的事情。
不做并肩冲锋的战友,而是做一个能抚慰伤痛的知己,虽然形容的有些不恰当,可是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那时他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以为会被误解来着,以为两人会以为自己是胆小鬼,不敢参与进去,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理由。
他想着,没关系,就是被误解也没有关系,哪怕被拒绝,他也会死皮赖脸的留在两个人的身边,只为了他们可以有一个让他们放松的人。
没想到,之宴他们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他的想法,还说这样的道路才适合他自己,说他不需要为他们做些什么,只要保持最初的荀觉就好了。
好吧,他承认,他听了之后十分的感动来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结果倒好,从那之后两个人就彻底开始欺负起他来了。
好吧,他是存着让自己成为他们接触压力的存在,可是没有说可以如此的欺负他吧,简直,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
口中是这么说着,如今这样相处的时光也是已经很久了,之后,两人做事也不会特意避开他,他想着知道的只要询问都会告诉他。
偶尔的,看着那两个人被事情压的疲惫的样子,他就会如今日一样的嘲笑着他们,他选择了一条轻松的路,希望有一天,他们可以与他一样的轻松。
好不容易升起的怀念之情以及感动的要让他流泪的往事,在林之宴下一句的话语中,再次的粉碎成渣。
“像你一样,什么样子,吃喝嫖赌皆不会,胆小如鼠还找借口的样子吗?”惊讶的看着荀觉,林之宴看着他的眼神,不要一个嫌弃。
“之宴,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是的话,就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给我收回去,我权当没听过,不然的话,兄弟是没法做了。因为的话实在太伤我的心了。”
捂着眼睛低下头去,荀觉的脸上一片苦涩的意味在其中,即使是他,被这样说也是会觉得伤心痛苦的。
“噗!”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看着如此作态的荀觉,林之宴伸手指着不远处的门,抖着嗓子说着:“荀公子,门在那里,想走随时可以走,不会有人挡你的。”
肩膀随着林之宴无情的话语轻轻的颤动着,那低头的荀觉,似乎是在为了林之宴的话而在伤心哭泣的模样。
空气静悄悄的,房中没人说话,林之宴闭着眼睛假寐着,不理会那一动不动的荀觉,这种把戏他见多了。
而那似乎陷入自怨自艾情绪中的荀觉的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哈哈哈,之宴,下次,下次一定会坑到你的。”
猛的抬起头来,憋得辛苦的荀觉放声大笑,果然还是不能欺骗到之宴啊,看来他的演技还是有待长进的。
“下次,等你有下次再说吧。”终于赏了荀觉一个正眼,林之宴指指门的方向:“我是说实话,你随时可以走,没有人会留你的。”
这个人啊,总是喜欢来打扰他,真的是很烦人的。即使是这样的想着,林之宴嘴角的笑容,也是骗不了任何人的。
“真是无情的男人啊,宠爱了人家这么久,如今有了新欢,就急着抛弃我这个碍眼的旧爱了啊,还记得当初,我们两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那个时候,我们是多幸福啊。”
捂着脸只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睛幽幽的看着林之宴,听荀觉话语中的意思,林之宴被活生生的被说成了一个负心汉了。
也不多说,揉了揉自己身上起来的一层鸡皮疙瘩,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一个东西就扔过去了,还沉浸在自己塑造出的故事中的荀觉,直接被命中。
漆黑的墨迹在荀觉的脸上画下一个美丽的弧度,沿着荀觉脸部的线条,慢慢的滑到了地上,浅浅的墨香将荀觉飞远的心神唤了回来。
“林之宴!”怒吼声想起,荀觉猛地站了起来,看着那不当一回事的林之宴,别以为他不知道,林之宴是故意的,不然为何桌子上那么多毛笔,却选了沾染了墨迹的一根啊。
“嗯,荀公子,爷不记得与你有那么一段不可言说的往事,只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您如果有那个需要的话,爷是可以为你准备合适的人的。”
手一挥,一直在旁边装作不存在的黄金两人站到了林之宴的身前,挡住了荀觉的步伐,似乎是害怕荀觉靠近他一样呢,脸上带着原来如此的笑意。
“你,你才有需要呢。该死的。”嘀咕一声跑到一边,将脸直接迈进了水盆中清洗干净,然后扯下毛巾擦拭着直接湿漉漉的脸蛋。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荀觉,你也不问问那水干过什么,那毛巾擦过什么吗?”愉悦的继续问着,看着荀觉刚才使用过的东西,林之宴的目光别有深意。
“额,这水做过什么,这毛巾擦过什么?”鼻尖耸动,他怎么感觉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呢,是他的错觉吧。
“哈哈哈,白银,快快告诉荀公子这些问题的答案,我先笑一会儿。”这世界上,真的是有吃亏上当多次也是死心不改的人啊,比如眼前的人,实在是太好忽悠了。
“是爷,荀公子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千万不要激动,您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伸手向荀觉的方向张开安抚着,白银看着荀觉的目光有些古怪。
“你,你别吓我啊,有什么事情赶快的说啊。”弱弱的打着手上的毛巾,他是该丢了呢,还是继续拿着呢。还有白银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咳咳,荀公子您仔细听好了啊,那水和毛巾都是……”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下来看着荀觉因为激动而吞咽的喉结,大声开口:“那些东西都是干净的。”
“啊……干净的啊,原来是干净的啊,既然是干净的,那你们,这是在耍我了。”一连三声干净,一声比一声咬牙切齿。
荀觉忍不住端起那如今被染成浅浅的墨色的水,朝着两人的方向走了过去。“既然是干净的,那就一起享受一下吧。”
一句话说完,荀觉就狰狞着脸,将手上的水准备给泼了出去,结果在即将动手的时候,肘部突然一阵剧痛,一个不稳,水盆直接掉了下去,里面的水,全部泼到了自己的身上。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当然,如果你细细的听,会发现其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白天的就开始洗澡了吗?”
是姬如世,背着手,着玄衣,头发尽数束起,被一根白色簪子固定住,看着着一地狼藉的姬如世,走过那被泼了一身水的荀觉的身边时,有意无意的笑了一下。
“噗!”很轻的声音,奈何现场太过于安静了些,即使是离着荀觉最远的林之宴都听到了,近在咫尺的荀觉怎么可能没有听到。
“姬如世,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是吧?刚才是不是你搞得鬼。”眼睛扫视着低下,他感觉刚才有什么东西打到他的胳膊了,所以才自己泼到了自己。
如今,这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不要太早,要不是这里还有人,他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去了。
“啊切!”一阵冷风恰好从没有关上的门吹了进来,让那觉得自己没有穿衣服一样的荀觉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怎么没有?眉头紧锁的荀觉的脸上想说的就是这句话,他是感觉到了有东西打到他的手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啊。
“荀觉,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你不是自己手一抖然后就这样了吗。还不快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去,小心着凉。”
担忧的看着那浑身湿透的荀觉,然后?使了一个眼神给黄金,黄金明悟的拖着荀觉离开了,是的,拖着,直接将那不情愿的荀觉给拖走了。
“白银,干的不错。”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姬如世夸奖了白银一句。至于为什么么?
“哪里的话,都是应该做的事情。姬少爷过奖了。”谦虚的说着,白银觉得,果然有荀公子在的时候是最好玩的。
默默的移开自己的脚,底下有一个小石子躺着在,这就是荀觉口中的凶器了。才来的姬如世看到这场好戏的时候,就直接随脚将一个石子踢了进来了。
然后就造成了荀觉如今的惨样,在荀觉反应过来之前,白银就将刚好滚动自己脚边的石子藏了起来。
“那爷和姬公子,属下先去找点东西来收拾一下,先行告退了。”瞅瞅地上的一滩水迹,好玩是好玩了,不过还是需要善后的啊。
“去吧。”林之宴点头,然后看向又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如世,说你是不是也是来嘲笑我的。”别怀疑,荀觉之所以成了这样,都是他设计的。反正荀觉又打不过他。
“我就是来看看那个恶魔长什么样子的而已,毕竟我还没有见过恶魔啊。”昨夜他手下有一个探子刚好经过了那里的。
当然的,事情开始之后,为了避免被波及了,躲得很远,连之宴的脸都没有看到,事后才胆敢靠近看了一眼,然后这历经百战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
不过经过探子的形容,身形高大,着魅色之衣,武艺高强的人,他认识的目前还真就这么一个了。
所以在得知荀觉也去往了将军府之后,他特意在家喝了一盏茶然后再来的,结果以来就碰到了一个好机会。
所以当下他就决定了,让荀觉彻底消灭之宴的怒火,让他免受波及,嗯,作战很成功,姬如世看着那没精打采的某人,暗道。
“好好好,你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瘫在椅子上的林之宴,觉得心好累,他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怎么都这么的盼着他不好。
“说正事。我已经派人沿着皇殿这么久以来的行动轨迹查了去了,很快就很知道最初这个皇殿,到底是在哪里成立的了。”
收敛了眼里轻微的八卦,偶尔看一出这样别出声面的戏剧也是不错的,可以调节身心的健康,不过为了避免这唱戏的主人发火,他还是见好就收的好。
“哦,是吗,如世你觉得,这个皇殿最初,是从哪个地方开始的?”柔韧的手指点着桌子,林之宴拿下了腿。
“哪里吗,之宴你不是有了答案了吗?”姬如世抬头看着窗外的某个方向,和林之宴的眼光所向,是相同的。那里是北方。
“如世,关于那个铭王的事情,你查了多少了?”自从他接受这些事情以来,所有的关于皇位的那些积极分子,几乎都是出自北方。这也是有些京都人实在不待见北方的原因之一。
“铭王的事情,查到的和我们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同,简直不要太干净了,而且那种干净很真实。即使在北方那个混杂的地方,铭王都没有接见过那些野心勃勃想要投靠他的人。”
“反而是那个外表看起来做事冲动的太妃娘娘,一直在找机会见那些人,到了京都之后,和那些人的还是有很多的联系在。”
淑娴太妃,铭王,上一次皇位争夺战中的失败者,那么这次即将发动的关于皇位的又一场战争,是因为他们吗。
“如世你说,一个肮脏到了极致的母亲,会生出一个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孩子吗?”
他就在上次舅舅的生辰宴会上见过铭王一次而已,而且还是因为他看着然然的眼神才让他记住了,不过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一直都有在查着他们的动向就是了。
“不可能!”姬如世直接笃定下来,只是想着自己印象中的铭王,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即使贵为一国的王爷,行事都是很平和的,甚至可以说有些自卑的成分在。
从来不用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回到京都这么久了,只是出去过几次去喝酒而已,而且都是一些阴雨天气的时候。
他也是听说了,虽然皇上派来在这方面最好的御医去给铭王整治了,目前效果是有了一点,不过似乎依旧没有痊愈的可能。
“是啊不可能,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正是这一个不可能在。”林之宴相信姬家查到的情报,然而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这个铭王是这样的一个人,看着,根本不像是皇族子弟一样。
“之宴,你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关于铭王掉下山崖的事情吧?”忽然想到了什么,姬如世猛地抬头。
“嗯,记得,那件事情怎么了吗?”见着姬如世的反应,林之宴勾起唇瓣,似乎有好玩的事情了。
“我记得之前记录太妃对于铭王的态度,是宠溺却又威严的,在争夺皇位之前,太妃请了很多人教导铭王。”
“而自从铭王掉下山崖之后,虽然后来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也因此导致了铭王成了这个样子,从那之后,太妃就像是放弃了铭王一样。”
“而且也是从那之后,她自己开始接受一切势力,并且没有了让铭王亲自来接触的意思,似乎,是想将铭王当做一个傀儡一样的养着。”
“之宴,我总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或许,这就是事情的最关键的地方,当初铭王为何掉下山,即使有了明面上的解释,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巨大转变,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废了她觉得没有了希望,从而决定培养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傀儡,自己做一个幕后的操控者吗?”
他对两人的关注是从父亲手上接过来的,当时他接到手的情报表示这两个人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觉得父亲不会失手的姬如世,就按照普通的方法监视着。
这些年来传来的消息都是说太妃一人在行事,那些不安定分子得知铭王废了之后,就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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