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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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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男人都号这一口……”
谢流离也没有料到,宁昱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了秀女的马,且不说这人还故作猖狂地羞辱她。
领事太监对她说,“谢师傅,替太子殿下将马牵过去呗。”
谢流离牵了马向前走,过得片刻与众人一同走到河边去。那宁昱已经与王氏下了马,站在桥上喂鲤鱼。那王氏在旁蹦蹦跳跳地,道,“殿下,殿下快看!这鱼团成一团了。”
秀女们一拥而上,围着宁昱与王氏一起观鱼。
谢流离站在柳树下面将马拴好,扯着那枝条。扯下来含在嘴里,过不得一会儿嫌苦又吐出来。
觉着无聊了,谢流离拿起一石头子,抛进鱼群里。
那水花忽地四溅,溅起来扑到秀女们身上,尤其是那王氏一脸。
王氏“呀”地一声捂着脑袋道,“好疼……”
宁昱道,“哪里疼?”
“额头……”
宁昱伸手撩起她的额发,仔仔细细地瞧了瞧。
王氏的脸霎时绯红,微微含着下巴,咽了几口唾沫,心也跳得快了。
“你是王忠之妹吧?”
王氏点一点头。
宁昱道,“本宫记住了。”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估摸着良娣这事必有王氏一份了。
那王氏立即盈盈拜倒,“小女也必将太子殿下时时记挂在心……”
谢流离明白了,宁昱此人是故意要她来看这种把戏地,或是为了焽王府那一夜。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应该是她不悦的,毕竟本来充实后宫为他本分,谢流离当下决定,以后不能再与他有什么来往了。
第59章 游园后续【二更】
谢流离向远处走了几步; 眼底望见一个快速闪过的身影; 顿觉那速度有如妖邪,于是快步跟上。
那妖邪似乎发觉有人跟来; 纵气上树奔袭进林里,谢流离也跟了进去,然而这妖邪的速度还不及她; 谢流离见是个人形; 遂扯出一张符纸向他扔过去,直贴其后脑勺。
那人形瞬间变化成一坨赤红毛色的小物,跌在地上。
谢流离看这小东西还在草丛中往前窜; 一个劲步猛扑上去,将它扑在身下。
待扑住了,一看这家伙竟是个狐狸,看这毛色还不是野狐; 苏家贵族一类。那狐狸四蹄朝天,谢流离坐他身上,两手压着他两前蹄。狐狸突然开口; 操着一口京城纨绔子弟的强调,“你趴在我身上; 姿势太不雅了,让人看见有损清誉。”
谢流离; “听着声音倒是挺熟。”谢流离将他脑后符纸撕掉,这人转瞬就重新化成了人,一身的锦绣躺在草丛里; 看模样是那春宫画师“名花散人”,本朝四皇子,名字叫宁茗。
那宁茗道,“我瞧你应是母亲所说的谢流离,母亲仰仗你办大事呢,看来是一家人,你抓我干什么?”
谢流离叹口气,松开他,“我今日被太子抓出来给他把风,你正好是个妖邪,不抓你抓谁?”
宁茗就势拿出两张长帕,在地上铺下去,邀请谢流离一同坐,坐好了之后他才说,“不是今日里有秀女么,这些秀女等给九弟挑剩下了,便要给我们挑。我心急来看看。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冷的味道也不错啊,新鲜是最重要的。”
谢流离哼哼一声,“是不错,你可瞧上哪个新鲜了?”
宁茗道,“那王氏,最骚。”
谢流离笑道,“那麻烦四皇子努一把力,先行将她收去了,否则我妹妹在东宫之中可不得自在。”
宁茗上下大量她半晌,从他自己背的照袋里取出果盘,酒壶,递给她道,“是你不得自在还是你妹妹不自在,我看我那九弟与你站在一起,你就眉飞色舞,他与那些秀女站在一起,你就眉头紧皱。”
谢流离又哑然了,抓起酒壶吞一口,思来想去,好像是他说的这么回事。
宁茗好似没什么男女之礼,对谢流离也是因为母家原因,一见如故,当下就跟她聊起家里的事,“你说我苏三舅一表人才,却独独为了你姑姑守身如玉,你姑姑却没半分感动,当真是令人气愤。”
“情爱的事我可不懂,要问你问你舅去。他也入京了,没曾见你么?”
“他估摸去笼络各族,筹备大朝会的事。”宁茗眨巴眼,“情爱你不懂,四哥可以教你啊!”说着从怀里取出册子,“这是你宁四哥亲手绘的新本,也是琢磨良久的。”
谢流离一看,这家伙还能不能好了,光天化日之下拿出他的春宫图,当真不知羞耻!
谢流离推说,“不看不看,”宁茗说,“看嘛看嘛,”推推搡搡间,林里突然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是宁昱的声音,这声音可是怒的。
谢流离与宁茗一齐转身过来,谢流离突然微一脸红,偏过头去装没看见。宁茗却随意得很,斜斜倚靠住谢流离的肩膀,偏头向宁昱道,“哎哟,这不是九弟么,什么风将你从姑娘们身旁给吹到我这里了?”
宁昱飒沓流星地走过来,将谢流离从地上狠狠地拽起,盯着宁茗一本正经,“四哥,你要对你弟媳做什么?”
宁茗纳闷,“哪个弟媳?”
宁昱毫不犹豫,“你九弟的弟媳。”
宁茗瞧一眼谢流离,明眸皓齿地一笑,“那这可就是九弟不对了,我出来游玩,眼见你同那么些女子亲热,这谢家阿筠乃是在给你看马,我哪知道是未来太子妃呢。”
谢流离想起宁昱方才那调戏良家妇女的作为,与他四哥半斤八两。于是她从他手里往外拽自己的手腕,见拽不开,只好硬气道,“太子殿下放尊重点,我可与你没什么关系。”
忽然谢流离耳里听闻符咒铃声响起,知道是蛊虫靠近了,当下扯开他的手,纵气跑向秀女们的去处。
宁茗也提气跟过去,宁昱素来知道他这四哥也修练过玄门,自然也想跟上,可惜灵骨太不够,便被两人远远地落下。
宁昱怕是她真生气了,所幸他是骑马来的,就蹬上马一路奔回。
谢流离见秀女们正在草坪坐着聊天,谢流离铺天盖地地洒下符咒去,命人速速将她们撤走。
不知道蛊虫的目标到底是谁,眼下这么多女子在一块,也不能让它真的爬过去了。谢流离看符纸朱砂上印出了脚步,她一边向前继续铺陈,一边看她的方向,这时候谢流离向那领事太监说道,“让秀女们站成弧形,间距大些!
领事太监知道她的厉害,赶忙吩咐秀女。那王氏和她的拥趸这时却道,“你说什么东西,当自己是谁?”
谢笙上前去,冷淡地道,“你面前乃是我的家姊,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要是不做,便是将自己的性命葬送了。”
王氏还要逞能说辞,谢笙当即打了她一个巴掌。“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秀女们皆是一惊,估摸着也知道谢流离是谁了。至少说是谢家便得礼让三分,一听是谢家长嫡,便知道是玄境上人,除妖鬼道的,此刻当真是惹了事了。
与性命相关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再喘,看着那底下符咒朱砂上的脚印越来越近了。
谢流离都被谢笙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见秀女们乖乖站齐,谢流离从照袋里翻出来一壶狗血,眼见得那脚印到了原点处,便散了几个向谢笙、王氏、还有另两个家世深厚的秀女身旁去。
原是四只蛊!
这可够狠了,难不成还想将有望嫁给太子的秀女都中蛊么,这是什么招数,当真令人看不懂。
谢流离将狗血撒下去,那长虫见血即吸,过了片刻四只都显了形。吃饱了血的长虫爬的越来越慢,谢流离将符纸点着烧下去,过得片刻四只长虫便烧焦了。
谢流离过去,指着谢笙、王氏和另外两女出来,盘问她们今早在东宫吃喝了什么,或是碰了什么。
谢笙回忆道,“与大家一同喝了茶,吃了些糖糕点心。摸了什么……”
王氏忌惮地望谢笙一眼,躲躲闪闪地说,“谢家阿姊,早上有个太监递给我热的湿手巾,这算么?”
谢笙也恍然,“是的,也有人给我递过湿的手巾,可当时每个人都擦过了。只是确实……给我的手巾那颜色,或许和她们的不一样。”
谢流离明白过来,这事得跟宁昱商量。她先安慰秀女们道,“没事了,诸位继续观赏游玩吧。”
如果蛊在周围,那说明放蛊的人也就在不远处。谢流离见宁茗已经回来,便跑过去嘱咐他在四处迅速地搜寻搜寻。
那宁昱骑马回来,一眼望去便是谢流离又在同宁茗贴耳细聊,顿觉胸中小火苗乱窜。如今想着她若即若离得不能确定心意,总归要让她主动感受到些什么,比如醋一醋也好,却不料她却同旁的男人反而激了自己,当真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宁茗走后,谢流离才过来同他说了这事,谢又将赵昭容的事也同他说了。当下宁昱也震惊不已,才知道她这几日压根连睡都没有好好睡过,自己更是不能再自责了。
“前两日琐事缠身,旁边总有人围着,到了深夜里又怕你已经睡着。”
宁昱凑近她几步,低低同她说话,谢流离愣了愣神。
“那你到底生气了没有?”宁昱凑在她耳边吐息,声音沉沉地有股热气。
谢流离支吾说,“我是来办正事的。”
宁昱派侍卫再周围查探放蛊之人。
过得片刻,宁茗提着一人从树丛当中走出来。其姿态艳光四射,走出时面带微笑,那秀女们望见不觉看呆了。
宁茗朝着秀女们故意咬了咬下唇,似是挑逗,秀女们脸面娇羞,却又移不开目光。宁昱似乎也在一瞬间黯淡无光了。
谢流离也瞟见这些人,都道是美色易睹,殊不知太子殿下那藏在衣裳下的肌肉可是让人流连……
宁茗将那歹人放下,道,“这小喽啰口里有药,一撕咬便咬破了药纸毙命了,可他不敢死,却也不招供。”
宁昱笑道,“拖回宫去上刑吧。”
回宫之后,这蛊虫之事的进展却比预料的更快更离奇。
等回了宫面呈了皇帝,皇帝下令东宫中凡接触过秀女的一应捉起下狱审问,但奇的是这些人都还没开口,就七窍流血死去了。
皇帝明白这蛊毒一事绝不简单。
而听闻了昭容怀孕却可能有蛊毒事,皇帝更是惧怕不已,头天让谢流离继续给她打虫,隔了一天又觉害怕,让太医径直给那昭容递了一碗红花。
昭容好不容易怀上孩子,此刻怎能想着让人给她弄去?当下破口大骂谢流离,纵了一根白条自杀,却幸好被淑妃给救下了。
谢流离所居的道观外,每日增了不少玄侍来看守,大约是上面传了旨意,若是昭容排不出蛊虫,便将她当做暗害龙嗣的凶手处置。
这下宁昱在东宫可坐不住了,每日派人在前打探消息,暗中调查玉山师,向道观侍卫打听她的状况,担忧得茶饭不思,辗转难眠,只好每日千方百计地递书信进去。
然而谢流离知道那昭容如若不死,必有拉出蛊虫的一天,尤其在这个当口,有苏绮罗与四皇子、再加上皇帝与东宫与谢氏关心,没人能在昭容身上下手脚。谢流离也并不太担忧,只是没成想到,东宫的人为免耳目发现,乃是每回勾引叶炎前去狗洞口拿信。那叶炎能听懂是太子送来的,便回回将信吞吃了,谢流离一封都没见着。
第60章 苏绮罗危【一更】
那玉山师极为猖狂; 即便在这个当口; 无数眼睛盯着,他也敢往宫里去。原先说的要在苏绮罗宫里开坛作法; 这日正好谢流离被软禁,苏绮罗在宫中为他布置好了两只小鬼供他捉拿。
那玉山师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长胡; 走进来时突然拿出一把以前苏绮罗未曾见过的宝剑; 苏绮罗一看那件,登时一惊。
玄境产剑的墨斋,有斩妖剑; 是精妖最惧怕的一种剑。饶是她几百年的大修,如今也在这剑前冷汗涔涔。
当下即刻放信使去通知四皇子出宫。
那玉山师搭好坛,拿出一叠符纸,看着也是上师品; 苏绮罗不禁怀疑是有人想对她下手了。
若说她嫁给皇家也有快二十年,为良娣时分就与她不合的,恐怕也就现今温妃; 说起来温妃何至于现在整她?温妃的儿子比自己的出息多了,四皇子天天的游手好闲样; 谁能将他当威胁?那温妃即便要算计太子,若要用蛊毒来害秀女们; 手段也太低劣了,何况都是四五旬的老人,这几十年过来了; 还在她身上动这等脑筋是不是晚了?
苏绮罗看那玉山师永斩妖剑带马尿几贴符一挥,马尿溅得四处,几乎溅到苏绮罗的身上。
那剑自己有灵气,显是与主无关。玉山师将它插在香炉上,便坐在一旁翘起了二郎腿。
显见得这剑他是控制不了的。
苏绮罗知道得多,这种剑不认主,随时听命于上师嘱咐的或是灵骨高强的人,也见过人向上面求告借剑的。如果是给了上师嘱咐借给的人,那剑通灵了,自己能寻妖鬼,不需要所持的人会法力,就能听他指挥。这在以往,帝皇与玄境缔约时,会偶然有用到。那么现在看来不知道玉山师怎么会有这个能耐。
或许,还真是有能耐通天的他的主顾,非要借助他来做这件事了。
玉山师朝她看过来,上下打量着她。那如此美艳的姿色,即便上了年纪也毫不逊色,更何况,宫中都说她有如神仙转世呢。
神仙近妖,这种怀疑不是没有根据。
苏绮罗站定了,没有因为这种咄咄逼人的注视而后退,她冷笑几声,看来今天免不得是一场恶战。只要她那修为太低的儿子别出现,她便能支持得住。
小婢在旁与她说,“温妃在看着昭容,淑妃过来了。这昭容是淑妃宫里的,她也胆敢离开。”
苏绮罗小声道,“有温妃在,比十个淑妃都顶用。淑妃反正闲着,还不如来看我的闲事。”
苏绮罗想了想淑妃。淑妃也年纪不小了,生的都是公主,和她平日就算有不睦,也都是家常的吵闹,恨她算不上。何况最近受宠的那昭容都还能怀了孕,她恨不到自己头上。
不是这两宫最大的,其他还有些谁呢?
宫中还有一妃二昭华三昭容,再往下的好像家世俱都不如了,这六个人里面,妃有娴妃,是个素来不爱说话,久居深宫,除了大事出门来,平时都称病,谁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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