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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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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昱已经将她扛起来了,往那卧房里一放,门关上。
  谢流离拿出符,“放我出去,不然我要对你动手了。”
  宁昱道,“我现在要说的话,你可听好了。”
  谢流离的符已经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宁昱张了张四肢,全都不能动,只剩下一张嘴皮子能动。
  “好吧,”他还是咧咧唇,眉眼一弯,“有件事我骗了你许多年。我与我兄长们去谢家求学时,化名叶炎,面上用了当初中山道人所给的假面皮。你若是想打我,就先打吧。可我们已经拜堂了,你打死我,便没了郎君,不喜欢披麻戴孝不是么。”
  谢流离的脑袋发懵,跌坐在床榻上。
  宁昱被定在门板边毫无办法,继续说,“那日我说再也不回去是真的,便打算第二天就骗你拜个堂,揭开面皮给你看。说来好笑,听那民间都是女子盖盖头,哪有男人揭面皮的,”
  谢流离开始掉泪珠。宁昱道,“别哭丫头,打我一顿。”
  谢流离突然嚎啕大哭,“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哭了一会儿又大笑,“你竟然一直在骗我,哈哈哈哈……”
  宁昱好想冲上去抱住她,可是偏生被定着,这个时候应该是被男人抱着才对,抱住她说,都是我的错,然后吻遍她,她或许会硬生生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
  宁昱只觉得下面有些越来越硬了,当真抓心挠腮。
  挣扎了许久,宁昱泄了气,“婚事已成,你想赖本宫不允。其余的,都可以商量。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谢流离苦笑了许久,大约是终于哭干了,才定定地望着他,眼神越来越奇怪。
  这么枯坐了不知多久,宁昱只觉得自己像个皮球,鼓胀后又软绵,软绵后又鼓胀,在她的目光下,来回变换着内心的渴望。
  谢流离思了半晌,终于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你当真骗了我许多年,我当真好恨你。”
  说着一个拳头打下去,打在他左胸口。宁昱闷哼一声,胸口火辣辣地疼起来。
  谢流离好像还没有消气,又一拳打在他右胸。宁昱这次实在闷不住,只好呻/吟出来。
  谢流离见他疼得厉害,那眉头蹙在一处,她突然那鼓足的报仇泄愤的勇气也全都卸去,转为一声叹,“叶炎……叶炎……宁昱……”
  宁昱答应道,“丫头。”
  两人四目相对,谢流离的神情越来越咄咄逼人,“这教我怎么接受?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想做谁就做谁,想娶谁就娶谁,什么事都被你做尽了。”
  宁昱望着他,“那……怎么办?”
  怎么办?谢流离走过来,盯着他,眼睛如同鹰隼,能够撕咬开他这优柔面皮,恶狠狠地吞下肚,随后告诉他,我不要做你的臣子!
  我要当王……
  谢流离两只手抓住他的前襟,盯着他的眼睛,忽然间像撕开那黄兽的嘴一般,“刺啦”地撕开他衣襟。
  宁昱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一动也不能动,呆立在当地,口中喊她的名字,“谢流离?”
  谢流离听到自己的名字,内心忽地有种骚痒的感觉,她道,“你再喊一遍。”
  宁昱的底气不知为何不足了,低低地道,“……谢,谢流离……”
  谢流离又是一撕,外面那件华贵的锦绣,上面耀目的三足乌金线渐渐地扯开,被撕扯的三足乌变作了两瓣,好似王朝陨落一般。
  “刺——”
  一声长撕,锦衣向下断裂,宁昱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宁昱叹口气,“本宫可以自己脱的……你这撕坏了,本宫怎么回宫?”
  谢流离不理他,继续将中衣也撕断,露出里面略带阳光的胸膛,他呼吸急促紧密,胸膛起伏,愈加发热了。
  宁昱道,“爱妃,这样不好吧……”
  谢流离:“你怎么又停了?”
  宁昱:“啊?”
  “喊我的名字,我不说停不许停。”她说着,从他腰间解下那玉带,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胸膛上。
  “喊,喊……”宁昱咽一口唾沫,此时为人掣肘,俎上鱼肉,人家说抽他就抽他,丝毫不看新婚燕尔的面子。
  “谢流离,谢流离,谢流离……”
  喊着喊着,宁昱的脖颈有一滴汗,挂在下巴处实在瘙痒得很,却又苦于碰不到,只好伸出舌头去够,自己舔了半天,还是没舔到,突然抬眼望见谢流离正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眼睛里冒出火来。
  “我继续喊,谢……”
  谢流离的嘴唇突然盖了上来,牙齿咬住他唇,随后又伸舌头进去逡巡,找到了方才淘气的那舌尖,恨不得用自己舌头把他勾出来,好让它听话地念她的名字。
  宁昱的下身越发不能自持,眼见她一边强吻过来,一边将两胸和身体贴在自己裸/露黏湿的胸膛上,他的那物瞬间顶出去,贴在她的两腿间,仿佛与她那拼命的舌头一样,向她探寻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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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我的微博是: _疏楼_


第67章 标题挂了【一更】
  谢流离感受到自己被滚烫地顶着; 悸动和酥麻从那腿间传至脑袋; 她将撕开的衣裳从他肩头剥下,那衣裳本已经黏腻地沾湿贴在他胸膛; 拨开来看到发光的汗湿的肌肉,起伏不定。
  宁昱见她这么盯着自己,竟然还有些害怕; 越是害怕; 越是感觉浑身烧灼,从胸膛两边泛滥至身下,无一处不热得想抱她; 却又苦于丝毫不能动作。
  谢流离喃喃道,“你想要这样,想要那样,你知道我想要哪样么?”
  话音还没落; 已经用手指将他破掉的衣衫从两边肩膀上勾去了。
  宁昱咽了一口唾沫,“你想要我。”
  谢流离目光里火焰炽烈,但却毫不留情; 她是气坏了,必须得报了这个血仇不行; 当下将他扛起来,狠狠扔在那床榻上。
  床榻嘎吱一声响; 破木头摆了一摆,将这重重的男人包裹在内,等着他的主人挥起玉腰带; 狠狠地抽他。
  谢流离还真就跪上去,压住他双腿,用玉带痛打下去,打在他赤/裸的胸口。
  “嗯……”宁昱哼一声,火辣辣得,却不觉得疼,因为分明还想再受上一受,于是舔着脸说,“再来。”
  谢流离道,“你这……你这是贱!”
  “就贱。”宁昱在她面前笑,谢流离看得越发怒火中烧,又是狠狠像他抽下去。那玉重打在他腹部,他腹部肌肉紧缩了一缩。
  谢流离摸上去,那处仍旧刺痛得他很,上身止不住抽搐扭动,她此时又心疼了,心如刀绞地,从那几条泛着红的痕迹上摸过去。
  寒毛拂过令两人的触觉都是一阵瘙痒,谢流离俯身下去,亲吻了亲吻。二弟忽然又动了动,好似有自然生命似的,碰着她,召唤她。
  她仰头盯着他,“这是做什么?”
  宁昱无奈,“我……我也不知道,是他,是他自己要动的。”
  谢流离看他喉咙一耸一耸,额头汗滴从白皙脸庞上,顺着分明的棱角划下,落在床上,她便道,“都湿了。”
  宁昱仰头,“你说你么?”
  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眼看谢流离那凶狠的模样,此时俯身在他肩头狠狠地一咬。
  他又一笑,“有没有?”
  “没有!”
  “我不信。”
  谢流离脑袋也热得发昏,骑在他身上,便自己解开衣带,先将上身解光了。宁昱望见她的颈肩柔美的弧线,胸前凸起的勾勒,此时她甩了甩披散下来的墨发,余留下一两根含在嘴角边,他不禁想帮她舔掉。
  她甩的时候,上身发颤,抖动的双峰令他欲罢不能。他就邪邪地笑看着,看她想翻身做主。
  过得片刻,谢流离将下身也脱了个尽,端坐在旁边打量着他。
  的那个二弟。
  思了半晌,努力地去解开他的腰带,宁昱道,“你,你可对他好些……你别动粗啊!”
  谢流离不理他,径扒开他层层裤子,褪到脚边却不给他除去,虽说他本来就不能动,这下连裤子都只扒一半,这分明,这分明是被她……那啥,他太子英武之威何在啊!这事可教他怎么在人还有男人的脸面!
  褪却裤子,她便坐在他的腿上。宁昱感到她坐上来,湿润的身体浸着他,愈发心跳加快了。
  她又盯着瞧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宁昱猛地脑袋一冲,心想她不会要连根拔去吧!这可不行啊!当下一声大喊,“不要!”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随后传来宁茗的声音,“九弟?九弟可在?父皇召你呢,召得可紧,快些回宫!”
  宁昱与谢流离四目相对,宁昱小声问,“怎么办?”
  谢流离还没发泄完呢,怎么肯让他走,当下便朝着二弟坐了上去,突然之间身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可疼痛之下,却又忍不住颤动身体,而此时再望身下这人,便已经闭上双眼,臣服于己了。
  外面宁茗听见那床板响,不仅觉得脑仁疼。那床板响得极有规律,时不时还发出两声熟悉的男人嗯哼声,倒是听不见女人。
  那床板的声音扰得他实在受不了,于是宁茗便坐在外面,翻找一顿,找出一个捣蒜的杵和碗,梆梆地敲着示意。
  “父皇急召!快点出来!”
  然后那床板更响了。
  过了不知多久时候,那卧房的门才打开,里面一阵旖旎味道,汗味还有什么什么奇怪的东西,令宁茗往后退了退,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咳咳两声。
  宁昱的额发全是湿的,宁茗瞪他一眼,“这怎的了?”
  宁昱喘息道,“热。”
  “现下是冬天。”
  谢流离推开门走出去,手里握着一团湿的符纸,看也没看两人一眼便往后院去了。
  宁昱循着他目光说,“我们方才在……作法。”
  宁茗啧啧,往后一望,“太子妃这动作可够肆恣的,直接将水缸里的水舀起一大勺来喝,难不成三天没喝到水了?”
  宁昱尴尬地笑,“她是,渴了点。”
  宁茗道,“那咱们可以回宫了么?”
  宁昱点头,“走吧。”
  宁茗:“太子妃也得回去,还有昨晚宫中闹鬼的烂摊子得收拾呢。宫中女冠道士有本事的,只有咱们这九弟媳一个了。”
  宁昱低头道,“那劳烦四哥去同她说一声,她对我现在有些误会,我怕我会惹恼了她。”
  宁茗倒是新奇了。这一对方才屋里天雷地火地不知搞些什么,出来便又反目成仇了。话休絮烦,宁茗只好走去邀谢流离回宫去。
  谢流离喝水时,将水倒得脖颈四处都是,眼眸中的火还未落下,望着令人有些想靠近。
  宁茗收拾收拾心神,将昨夜的原委说清,哄着两位大主上了马车,这才往宫中去了。
  入宫后,谢流离别了两人,由宫人领着前去魏婕妤处,一到了魏婕妤宫中,那魏瑶正躺在床榻上,谢流离想起其曾经下药给太子合欢,结果却误打误撞地被她喝了。
  如今看来魏瑶只是想上位之人,无论太子还是皇上,她只要能攀附便是上佳。何况其路径并不曲折,只不过由府姬一跃就成了宫妃,谢流离也得对她行礼。
  魏瑶入宫后,倒是听人说过这谢家女的事情,一边装作虚弱难受的样子,一边迎着她坐起身,“是谢筠姑娘啊,久闻大名。”
  谢流离对她没什么了解,行了礼开始为她施法检验,她周身半点被妖鬼靠近的气晕都没有,谢流离自然有些狐疑,怀疑她是装出来的,又不能说破,只好说,:“您不需担心了,只是……昨夜惊惧,想必太医已经看过,按着太医的病方来就会好。”
  魏瑶拉住她的手,“谢筠姑娘给我开几道鬼神难侵的符,若不然我可睡不安稳。”
  谢流离只好写了两道给她,随后便想离去,那魏瑶却拉着她不放,“我与谢姑娘真的是一见如故,平日若是多请姑娘来坐坐,姑娘可别介意啊。”
  谢流离估摸她是还想有所图,先答应下来。
  回到道观后,忽然有一没有见过的小婢来同她说,“谢师傅是阴时生人,与皇上命星相冲,若是嫁于帝家,可将折龙寿啊。”
  那婢子说完便走,头也不回,谢流离上前将她拦住,“你是哪个宫里的?说这话是何意思,有什么根据?”
  那婢子冷眼白她,“自然是有人让我来叮嘱你的。若是太子与你私相授受,定了终身,恐怕咱们皇上便命不久矣。皇上如果有了察觉,还能不将太子视作谋逆么?我劝姑娘要顾全大局。”
  “顾全大局?”
  “历朝历代,钦天监都是指路明星,皇上不可能不听的。如今这道观就是好托词,如果想让太子顺顺利利地活下去,最好是捡个偏庙,正经入观做上几年女冠,等到皇上天年吧。”
  那婢女说完忽然就消失了,谢流离方才竟然没闻出来她身上的妖鬼修者味道,可想宫中定然还有藏龙卧虎的。
  难不成是苏绮罗提醒她么。可若是苏绮罗,为何不将她召去好好地说?
  这一日之中,宁昱未曾再找过她,也没有派婢子或太监来探话。道观中安静得能听到香灰被吹起的声音,谢流离想到叶炎的离去,想来小时候同宁昱那么亲近,按着家世,总也不会被制止成这样,还令他被挖了魂魄。难不成那婢子说的是真的?
  晚间的时候,又有婢子前来说话,这回看上去是温妃宫中的,一见她就极热络,“谢师傅,我们焽王妃入宫来了,请您过去叙话呢。”
  “月晕?”谢流离站起身来,想到月晕新婚才没有多久,焽王已经出征去了,不知她这些时日到底是怎么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福利是宁昱反攻,今天就正攻一下哈。昨天没看到的,估计就没有了。下次写到再约。这章委婉一点。下午第二更。


第68章 标题挂了【二更】
  温妃的长容宫要比其他宫妃们住的布置雍容许多; 温妃礼佛; 大约因为儿子杀戮不少,得为他积着点福; 因此时常抄一抄佛经。
  正去的时候,温妃正抄着呢,一边吵一边和谢月晕说话; 谢月晕眉飞色舞的; 在绣什么东西,不见比以前收敛。
  谢流离想一想自己,来了宫中在皇帝跟前; 从第一天到现在,那皇帝杀人就没少往她身上溅血,令她都已经被迫掌握了些宫中的生存技能。
  月晕一看见她来了,放下绣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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