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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好,你说打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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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已经进停车场了?
    秦子彧猛的惊醒,在车流的缝隙间,拔足狂奔起来。
    脚上的高跟鞋丝毫减缓不了她的速度。
    堵车的队伍纷纷降下车窗,就这么看着这一仿佛横空出世的女人,在这大冬夜里披着件大风衣,还露着一截小腿,长发飘飘高跟袅袅,就这么在高架上以百米狂奔的速度,拉出一道美丽冻人的风景线,令人啧啧称奇之余,短暂地忘却堵车的烦恼。
    今夜室外零下5度,秦子彧狂奔进公司大楼的时候却早已大汗淋漓。一路刷卡进入除了保安以外再无他人的的大楼。
    气喘吁吁地跑进电梯间,光滑如镜的电梯壁倒映出的哪个女人,跑得头发都黏在了脸上,口红也飞了,假睫毛也掉了,简直惨不忍睹。
    比之更惨不忍睹的,当然是——
    秦子彧看一眼隔壁电梯,那楼层指示灯蹭蹭蹭地往上跳,最终停在了32层。
    秦子彧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自己面前的电梯门一开她就急不可耐往里冲,连忙按下32层。
    电梯明明在平稳上升,秦子彧却仿佛在坐过山车。自己之前从未把私人电脑带到过公司来,若不是最近加班加疯了,她的微博公众号都闲得快要长草,她何至于要利用上班的空档偷偷用私人电脑码字?
    幽静的走廊忽然响起“叮”地一声轻响,电梯应声抵达32层。一串脚步声慢条斯理的出了电梯,电梯的灯光映着他的背脊,在地上斜出一道倾长的剪影。
    个展即将顺利开展,方程自然心情大好,也不跟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助理计较,刷卡进了空无一人的公司,轻车熟路地直奔助理室。
    办公桌上放着台笔记本,方程正要打开,视线却一斜——
    办公桌底下竟然还放着一台电脑?
    两台电脑长得一模一样,方程琢磨了一下,摸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竟然没通,只有冷冰冰的提示音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方程只得收回手机,自行打开搁在办公桌上的那台。
    原本处于休眠状态的电脑屏幕点亮,一张自拍瞬间映入眼帘,吓得方程立马就把电脑给关了。
    简直精神污染。
    不过转念一想,这倒也符合他那助理一贯的行事作风——工作马马虎虎,每天却把自己穿搭成那个样子,真当自己是ITgirl?
    用自拍当屏保也就不足为奇了。
    方程抽出办公桌底下那台电脑,眯着眼睛犹犹豫豫地打开,万一又出现什么辣眼睛的自拍,他好第一时间合上电脑。
    索性这台电脑既没自定义屏保,甚至连密码都没有,方程顺利进入,正要找寻文档,握鼠标的手却是一顿。
    电脑桌面零星放着不下20张图片,可方程一眼就揪出了其中一张——
    那构图那色彩……
    怎么分外眼熟?
    鼠标带着疑惑移了过去,即将点开的瞬间,就被人扑倒了。
    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道连带着方程和他身。下的转椅一道,往后滑出几米才堪堪停下。
    方程慌乱之下抬眼一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不就是刚才那张辣眼睛自拍真人版?
    这人压在他身上,夯吃夯吃地喘着气,胸腔随之剧烈起伏,以至于方程瞬间被掏空又瞬间满血复活又瞬间被掏空。
    眼睛往下20厘米,身体某处的感知默默传来一个更强大的数据,就这么轻易地将其余一切淹没——
    34C。
    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又无声地暗下去,谁也没空去看那则随之隐去的微信——
    “小钟钟,我对不起你,我可能赶不回去了,你今晚先回家……周末!周末我一定给你补过生日!”
    陆觐然余光瞥见那手机亮了又灭,再看一眼沙发上正砸吧着嘴的醉鬼,放弃了叫醒她的念头。
    这醉鬼插蜡烛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门外看着,那画面未免过于寥落了些。
    偌大一个包厢,一人一烛一蛋糕,盈盈一簇烛光脆弱地闪烁着,这样就算许了愿也实现不了吧。
    你到底想许什么愿——
    陆觐然看一眼这醉鬼。显然她现下这状态是不可能为他答疑解惑的。
    此处真实的静谧怎么也好过隔壁虚假的繁华,陆觐然收起离开的念头,一矮身也坐了下去。
    他坐下时沙发稍有震动,旁边这女的头一歪,就枕在了他肩上。
    陆觐然撇眼看她,没把她拨开。
    就算是……给她的生日福利吧。
    他刚托住她脑门时手背不小心沾上了奶油,陆觐然尝了尝,味道还行。
    可就在这时,枕在他肩头的那颗脑袋突然一动,陆觐然被怼了这么一下,手背上的奶油直接搓到了嘴边。
    陆觐然不满地看向这醉鬼,谁料这醉鬼已经睁开了眼,就这么自下而上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说睡就睡,说醒就醒,这女的什么构造?
    她一动不动,陆觐然被盯得心里发毛,目光几乎是本能地别开,一眼就瞅见了桌上的纸巾盒,起身去抽纸巾的当下却被她扑倒了。
    她还是那样目光如钩。距离太近,陆觐然终于发现她其实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他嘴上的奶油。
    几个意思?
    想要奶油,桌上的蛋糕上多得是,犯得着争他嘴上这一亩三分?
    这个疑问还未彻底划过陆觐然脑海,就已生生被拉成一片空白——
    这女的跟猫似的,舔他嘴上的奶油。
    细细地舔舐,满满地品尝。
    陆觐然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双唇竟如此绝妙的感知器。官,那柔软的接触几乎是顺着七经八络抵达四肢百骸,陆觐然僵了片刻,一把推开她。
    可能真的太过震惊,一点力道都没有收,她被他推得仰面跌向茶几。
    她的后脑勺就快磕上大理石的桌角,她还全然未觉,陆觐然却眼底一慌——
    她要是真磕上去,生日就得在医院里过了。
    算了,就让她在医院过吧,与他何干?
    陆觐然前一秒还想着撒手不管,下一秒却本能地伸臂一揽,一只手稳稳拖住她后脑勺。
    另一手一把扯过桌上的纸巾,狠狠擦掉嘴上残留的奶油。
    他今天出门是没查黄历么,碰到的都是些什么事?
    服务生已经在他的车停在了KTV门口,陆觐然刚要开车走人才发现手机落在包厢里,只能回去取。
    为了防止这女的再作妖,陆觐然特地把安全带给她系上,锁死了车门,只留一线车窗缝给她,这才安心下了车。
    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不料竟在门口碰见了萧岸。
    彼时的萧岸正低着头看着手机,那低眉深思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过生日的欢愉。
    陆觐然这才想起这位萧大设计师和车里那小疯子颇有渊源,下意识地望一眼自己那停在不到三米开外的车——
    副驾驶座里那人只在车窗上透着半抹剪影。而萧岸依旧在执着地看着手机,既没发现他,也没发现他的车。
    可陆觐然要走向自己的车,必然经过萧岸,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了:“你怎么在这儿?”
    明明早已看见萧岸了,却还要做一副刚发现他的样子,为了应景,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的诧异。
    萧岸倒是真的这才发现他,豁然抬头:“出来透透气。你这是要走?”
    透气都透到KTV门口来了,想必包厢里的热闹对他来说不过是徒增压力……陆觐然抱歉一笑:“有点事得先走。替我跟子期姐说一声。”
    简单的寒暄就此打住,陆觐然很快上车离去,萧岸也重新低头去摆弄他的手机。
    不过是一条四个字的短信而已,萧岸早早地就编辑好了,收信人号码也早已填好,是个131开头的老手机号。可是这发送键按与不按,却足足纠结了他一晚。
    萧岸叹口气的工夫,陆觐然的车正从他眼前驶过。萧岸只是无意一瞥,似乎……副驾驶座上睡了个女人。
    那身影连同车子一道,从萧岸眼前一闪即逝,萧岸重新低头,一咬牙,终于点下发送键。
    至于结果,萧岸早料到了——
    系统提示发送失败,对方的号码早就成了空号。
    他送出了祝福,而她永远收不到。这样也挺好……
    萧岸笑笑,笑容里有多少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生日快乐……”
    钟有时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十几岁,她在秦子彧刚考上大学那会儿,一起去喝大酒,依稀记得她在秦子彧的鄙视下四处乱窜又笑又跳,还唱了半天《江南皮革厂》,别提多开心。
    却突然打开了地狱之门,门里全是陆觐然。
    他拿着米兰的那把餐刀,要割她的小脏辫……
    钟有时立即就吓醒了。
    眼睛虽然还看不太清,但脑袋底下分明是柔软的枕头,钟有时刚启开一条缝的眼睛又安然地闭上了,侧个身呼唤救援:“老秦……”
    声音却哑得细如蚊鸣,宿醉真是上火又上头,钟有时清了清嗓:“老秦……”
    没有回音。
    钟有时等了等,不甘不愿地睁开眼睛。
    登时眼就直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玻璃幕墙,窗外的的建筑鳞次栉比,但都高不过此刻钟有时的视线。
    钟有时一下就窜了起来。
    周遭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床边的收纳、墙上的壁画,一切的一切只指向一种可能——
    她被“捡尸”了。
    钟有时下了床,都顾不上趿上拖鞋。
    迷宫似的房子,既找不着人也找不着出口,好不容易耳边传来些许动静,钟有时顺着这动静从西厨房穿到中厨房,却是位阿姨正在做早饭。
    可能她太过震惊,以至于没发出任何声音都已经打扰到了那位阿姨,她回过头来看向钟有时。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醒啦?”
    她该怎么回答?
    “他在衣帽间呢。”
    她怎么知道她想问这个?
    不仅如此,阿姨还悉心地为她指了方向。
    整个房子里钟有时都没找到什么利器,返回的途中抄起西厨里搁着的红酒,这就勉强用来防身了,直奔衣帽间而去。
    衣帽间里果然有动静。
    里头果真站着个男人,钟有时顿时心如死灰。
    刚重整旗鼓又顿时犯了怂。
    这人个子高,肌肉分明,肩胛骨蔓延而下的流线型她一看就打不过。
    思前想后唯有偷袭。
    这男人背对着她,上半身裸着,下半身一条西裤,正在成排的衬衣架上挑选。
    钟有时抄起手里的红酒,猫着腰过去。
    她小心翼翼不惊扰目标,却刚近了对方的身,就被自己生生吓得愣住——
    是的,被偶然瞥见的、一侧镜中的自己吓得生生愣住。
    她的小脏辫呢……
    钟有时手一抖,武器就掉了。
    眼看酒瓶要落在地上砸个粉碎,一只手斜刺里伸来,险险接住酒瓶。
    “你到底要摔我多少东西?”
    那人边说边抬起头来,表情和声音一样不满。
    钟有时僵硬地看过去。
    即便这男人顶着张陆觐然的脸,都不足以令她更加惊讶——
    “我怎么成这样了?”
    她看着镜中自己。
    感觉被掏空……
    陆觐然面无表情耸耸肩:“你自己说要剪的,我拦不住。”
    
    第19章
    
    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陆觐然笑容牵起的同时低头去系刚穿上身的衬衣纽扣,将笑容稳稳地藏在低眉那一瞬间。
    可他这一低头,又给钟有时一记暴击。
    他脖子上有个诡异的红痕,蚊子叮的?
    这个疑问刚从脑中闪现就被她断然否决,这都几月份了哪还会有蚊子?
    该不会……
    一想到米兰那一记莫名其妙的吻,钟有时脑袋里的画面顿时丰富了起来。脚下一虚,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陆觐然再抬起头来时,她还是那副惊恐的脸,但似乎又有了些不同——她之前分明是惊恐于镜中的自己,可此时此刻,她分明正忌惮地看着他。
    更准确来说,是看着他脖子上的红痕。
    她呢,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脖子,这时候知道装受惊小白兔了?陆觐然忍不住刺激她:“这可都是你的杰作。怎么,不记得了?”
    最初陆觐然可没想管她,她的手机有密码,他也联系不上她的朋友,把她丢去酒店之后,陆觐然刚准备撤,这女的却突然诈尸似的,腾得从床上坐起,一把抓住他胳膊。
    “老秦……”
    “老秦?”
    “不是说好了……唱完K去酒……吧续摊的吗?”
    “谁跟你说好了?”
    “你自己说的,生日我最大,你都听我的……”
    “我有说过?”
    驴头不对马嘴地竟还能聊上,陆觐然事后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当然,更不可思议地,是自己最后竟真的受不住她的胡搅蛮缠,真的就把她二度带上了车。
    “司机师傅,去三里屯!”
    他刚还是老秦,怎么又突然摇身一变成司机师傅了?
    看她那脸泛红光的激动劲儿,陆觐然面无表情发动车子。
    就当陪小孩子过家家了。可等真的进了酒吧,陆觐然才第一次真正后悔——
    这女的进了酒吧就没停过,喝完去蹦,蹦完再回来喝。陆觐然就算最血气方刚的学生时代都没进过这种没有半点格调、全是荷尔蒙味道的地下酒吧,以至于他坐在吧台前,全程除了全场扫视寻找那疯子的身影,就剩下一直怀疑自己点的这杯酒是不是假酒掺的,不然味道怎么会这么不正宗……
    可能他真的太格格不入了,一杯酒还没喝完,就有两团软软的胸脯贴了过来。
    回头一看,是个即便在如此昏暗的环境里都能看出一脸大浓妆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直接坐到了他身旁,托着腮向他说嗨,托腮的动作几乎将那事业线挤成一线天,但陆觐然只想问她一句:你不冷吗?
    年轻女人明显能感觉到陆觐然无意搭话,可就算放得下他的那张脸,也放不下他袖口下那只江诗丹顿。
    见他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向舞池,年轻女人软萌问道:“你再看什么呢?”
    “在看我老公有没有在勾搭小骚。男。”
    陆觐然不动声色,极其严肃,年轻女人明显被吓着了,再也笑不出方才的自然甜嗲。可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硬撑场面:“你可真会开玩笑……”
    陆觐然只坦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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